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們地區的同修居住在兩個鄉鎮範圍,居住分散,大多數同修居住在鄉村,也有些在山區,路途比較遙遠,平時很難相見。為了有個整體環境,我們建立了集體學法交流點,定點定時每月交流兩次,現已平穩的走過了六個年頭。
幾年來,同修們在集體學法交流中,對法理的認識有了共同的提高,在精進實修中相互促進,比學比修,有了整體的昇華;在反迫害救度眾生中,起到了很好的證實法的作用。同修們在助師正法中展現了很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神蹟。
下面是部份同修的交流,我們把它整理成文,向師父彙報,與全體同修們交流。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同修A:手機講真相 福音傳萬家
我是一名山區大法弟子,非常珍惜集體學法修煉環境。我家離集體學法交流點來回六七十里。前幾年我每次都是步行來參加交流,從不覺苦,心性在法上昇華很快。
在修煉中,我曾走過彎路,幾年的迷茫使我痛心,恨自己太不爭氣,是偉大師尊慈悲,沒有放棄我,使我從新走回到了大法中來。通過不斷學法從法上認識法,明白了這場迫害的真相,明白了大法弟子肩負著歷史的責任和使命。我知道時間的緊迫,應該抓緊告訴世人真相,揭露中共的謊言,助師救度眾生。
我居住在山區,這裏人煙稀少,我就經常走出去,翻山越嶺挨家挨戶去講法輪功真相,可是人源有限,不多久就講了個遍,周邊山區也講了,使很多的有緣人明白了法輪功真相,三退保了平安;就連進山購樹竹的人也沒錯過,但我覺的講真相的範圍還是很小,因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很大。我地大法弟子又稀少,我應該更大範圍的去講真相,所以我又選擇了用手機來講真相,把福音送給千家萬戶。
我在山區選擇用手機講真相,沒有被定位的憂慮,而且有適用面廣、速度快的優點。我正念選定此項目講真相後,就進鎮買了信號較強的移動卡,並買了當地座機電話簿。我把講真相的專卡分開,用完後丟掉。打電話時用正念在救人,四、五年來一直平安的做到今天。
具體做法是:地點選在山上勞動場所。每次打電話前都要先發正念,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並請師父加持弟子。然後按照電話簿的號碼一個一個挨著打,我想我這裏有誰的號碼,就是誰的緣份,我不錯過一個號碼的往下打,把福音送給每一家。
我打電話時心無雜念,保持純淨的心態,當電話通時,對方問是誰,我就平和的說,能夠打通你的電話,是你我有緣,現耽誤你一點寶貴時間,告訴你法輪功真相,望你聽明白後得福。如果對方聽下去後,我就接著告訴他三退保平安。初期打電話時,聽下去的人不多,有說氣話的,有罵人的,甚至還有恐嚇要舉報的。出現這種現象時,我有時為眾生著急、動過人心,但從未畏縮過,就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我一定要做下去,不能被世人負的因素所帶動。
後來在不斷學法中,我懂得了向內找,調整心態繼續打,過程中暴露了自己有過急心,有求人退的心,有求效果的心,發現後慢慢去掉它,使自己在法中不斷的歸正。後來繼續打電話時,能聽下去的人逐步增多,三退的人也增多了。我發現,原來打電話不僅是講真相、救人的事,而且也是我修煉心性、提高心性的時刻。心性提高了,救人的效率也就自然提高了,後來我打電話講真相就越來越順。四、五年中,我打完了一本電話簿,又買了一本更大範圍的電話簿,期間沒有計算勸退了多少有緣人,只是每天用心在做。
大法弟子救人的責任大,不能鬆懈,應該繼續做好。希望像我一樣居住在山區的同修,如眼前還沒有其它較好的項目,也拿起電話來講真相吧,為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共同精進。
同修B:徵簽救世人
去年,中共警察綁架我地一名同修,妄圖非法判刑。非法開庭當天,家屬請了律師作了無罪辯護,可是中共法院不但不放人,還要非法枉判。家屬就在世人中徵簽,以營救親人,更藉此向世人揭露迫害,講清真相,能夠釋放自己的親人。
我們當地大法弟子通過交流,就此事共同認為大法弟子應該圓容配合,協同徵簽。交流時我也在場,就拿了幾張徵簽單回來了。可是幾天過去了,我還不知從何下手。
一天,正是我地定點定時交流日,我想把徵簽單拿出來讓同修們簽字。可同修們還沒來幾個,這時我就想到了先讓自己的兒、媳簽個字吧,就這樣來到了兒子的店鋪。正叫兒、媳簽字時,店鋪的其他人問簽甚麼字,我就說一名煉法輪功的老婆婆,被警察綁架關押了幾個月,還要判刑,他家人請律師作了無罪辯護,本應依法當庭放人,可是法院藐視法律,還要違法枉判,他的家人只好求得民眾聲援,望民眾簽字按上手印,要求無罪釋放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望你們也聲援正義簽個名吧。他們說律師都說無罪還要判刑,這不是知法犯法嗎?這樣的字我們簽,我們聲援。世人的善舉,好像師父在鼓勵我往下做。
接著我到了兒子的隔壁店,講清徵簽內容後,他們爽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緊接著我不間斷的一個鋪挨著一個鋪的徵簽,店老闆都爽快的簽了字,也有的高呼支持。後來到一個賣鋼材的店鋪時,店老闆一聽說法輪功要聲援時,就大聲說:「法輪功的字我簽。」當時她店裏還有兩個買鋼材的顧客,她就主動介紹,叫她的顧客也簽了字。
徵簽過程中,已經明白真相的人主動簽了字,不明真相的人,特別是平時聽不進真相的人,在這時藉機把真相一講,也簽了字。
結果不到一個小時,一張徵簽單就簽的滿滿的,一算六十多人。我拿到交流點上與同修們交流,當時我對徵簽在法上還是不那麼理解。從名義上講,是家屬求得世人正義聲援,所以我只打算在交流時讓同修們簽簽字,認為多簽一個名就多一個人聲援同修釋放。誰知到了兒子店鋪時,眾生善的舉動使我看到了他們在選擇未來。我不能自私啊!我應該給他們機會。師父用眾生的行為鼓勵我做下去,原來師父都給弟子鋪好了路,我們只是在這個空間動動手腳而已。
其實師父早就講了:「表現上我們求得世人對大法的支持,這是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過來的。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同修C:正念清除毒害世人的展板
幾年前,我為孩子的戶口到某市學校辦理,當到該校時,一眼看到校內宣傳欄裏有誹謗法輪功的東西。我第一念就要清除它,不能讓它毒害世人。從表面看這個欄目用玻璃鑲好了,還上了鎖,在校園內不好動手。因當天事沒有辦成,晚上我只好住進旅店。進旅店後,我就坐下來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一定要清除邪惡展板,並請師父加持弟子。第二天早上我忙著去辦事,辦完事後一出門驚奇的發現宣傳欄目裏誹謗大法的東西不見了,好像昨天晚上誰拿掉了,真是太神奇了!也讓我又一次見證了正念的威力。
去年的一天,我騎摩托車帶著妻子在縣城辦事,回家時出門不遠,摩托車突然向左轉彎,向一條鄉村道上駛去了。因為事情來的突然,妻子驚叫:你這是怎麼了?往哪走啊!我一驚,緊急剎車,當車停下時,發現身邊的牆上有誹謗大法的展板。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讓我來到這裏銷毀這個毒害世人的展板。此時正值中午,過往人少,我沒加思考:毀掉它。兩三分鐘就把它拿下來了。
回家的路上想,怎麼這麼神奇,是不是師父在點悟弟子,當地縣城各社區是否有同樣的展板。事不宜遲,第二天我就迅速到縣城各社區觀察,果真是這樣。師父要弟子做的,弟子一定不打折扣的做好。當晚我與同修交流,共同認為應該立即全部銷毀。當時我們三位同修就來到了縣城,進城第一個目標就是繁華路段,晚上十來點鐘,過往行人車輛川流不息。有一同修說是否先做其它目標,我當時說反正都要做,沒有選擇,現在就把它做了。我叫同修在這裏發正念,我就和另一同修去銷毀展板。走到展板跟前,展板隔壁一家飯店還在營業,我就叫同修過去與他們自然攀談,我在這邊做。當我做時,因展板膠布粘的太緊,撕起來特別響。飯店老闆聽到響聲後走了出來,指著我對我們同修說,他是你們一夥的嗎?同修隨口說是。說話間我已經把展板撕下來了,很自然的抱著撕下來的油布向騎摩托的同修走去,三人同行直達第二個目標。就這樣,邪惡展板無論在玻璃箱內鎖著、還是用油布粘貼的,都在很短的時間內順利毀掉了。當晚共銷毀了六塊邪惡展板。零點後,我和同修們都安全的回到了家。
一天,我到一個鎮上去辦事,回家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我走到街道旁的台階上躲雨。這時突然映入眼睛的是一幅誹謗大法的展板,看上去比平常的大兩、三倍。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我沒有其它雜念,就是毀掉它。當時我站的位置對面就是邪黨政府大門,大白天雖然下雨,可是大街上過往車輛行人還是不少,要毀掉這個邪惡展板一定要有純淨的一念。當時我立即請師父加持,世人看不到,邪惡見到自動解體。我就與往常一樣,動作快如閃電,兩分鐘就把它撕下來了,然後很自然的把油布放在頭頂上當雨具拿走了。
今年前不久,我家裏養的豬突然不吃食了,我到縣城去想辦法。路過市中心時,發現一個社區的展板上有誹謗法輪功的內容,我同樣第一念就是毀掉它。可是這個展板的位置在很窄的街道上,過往行人、店鋪近在咫尺,我只好回家與同修交流。可是剛一到家,我家的豬又能正常吃食了,我突然悟到,是師父用這種方式在點悟弟子。當晚我與同修配合,智慧的把邪惡展板毀掉了。毀掉後,同修說從另一條路回家,結果在城內又發現了另一塊邪惡展板,我們在很短時間內就順便把它毀掉了。
其實在修煉中,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很多神奇事蹟,只是有些同修可能沒有在意。我們的修煉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只要我們在法上去悟,用正念去做,在任何環境下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做不成的事。
同修D:講真相真的不難
我是一名年輕大法弟子,十多年的修煉中,摔摔打打,走過了很多彎彎曲曲的路,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才走到了今天。然而對浩蕩師恩,我並沒有怎麼珍惜,只是從法中索取,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好好救人。
有一次,一位同修問我,你講真相勸退了多少人,我說百多人吧。他說快十年了,才勸退這點人啊!我說,總是不願意開口講,又怕講出來對方不願聽,不知從何講起。他又說:你沒有用心去講怎麼能講好呢?其實你只要去講,師父一定會幫你的。我一聽,這話怎麼講在我的心上,好像是師父在點化我,看到了我的人心。我立即在心裏向師父發願:師父,我一定要放下這些人心,走出來講真相。
一天,我在工地上收工洗手時,正好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也來到我這個水龍頭洗手。我當時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給他講真相呢。我終於還是脫口而出給他講起了真相。我問:您也讀了不少書吧。他說沒讀多少書,只是讀了小學。我接著說:如果你小時候讀書入過少先隊、戴過紅領巾,就退出來保個平安吧。他問:為甚麼退出少先隊保平安?我給他講了共產黨迫害法輪佛法,天理不容,天滅中共,這是千真萬確的。我也並沒有講很多話,他就同意退了。當問到他的名字時,他還有些顧慮,於是我立即送給他個化名「平福」,代表「保平安、得福份」的意思。我又叮囑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連連說:知道了,記住了,感謝你,謝謝你。這時我們就分開吃飯去了。我在心裏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給弟子講真相救人的機會,就這樣前後兩三分鐘一個生命就得救了。
這件事情使我認識到,講真相並不難,原來難的就是那些怕講不好、不願意開口講、怕世人不願聽的人心、顧慮心在阻礙。要做好助師救人的事,必須去掉這些人心。我想當我們堂堂正正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時,師父一定會幫助我們的。認識上來了執著心也在消減,心性也在隨著提高,要開口講真相的正念也在增強。師父真的時刻就在我們身邊。隨著我的心願,近段時間師父巧妙安排有緣人到我身邊,我都一一的給他們講了真相,並給他們做了三退。但有的時候碰到了有緣人,在猶豫著,不願講的時候又想起師父的法:「對那一個人來講,他能夠明白真相、能夠得救,實質上是一旦這個人得救了之後,他所代表的他背後的宇宙體系的生命全得救了。無量無盡的眾生,龐大的體系,這麼多生命都得救了」(《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大法的指導下,我放下了怕心、顧慮心等人心、私心,遇到有緣人還是把真相講出來了,也是幾句話把人家就勸退了,還叫世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放下了執著講真相才順啊!每當講完真相,尤其是世人三退了,心中充滿對師父的感激,對師父的慈悲救度難以言表,也為世人的得救而高興,自己心中也感到很輕鬆,感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榮幸,也更感到肩負的使命與責任重大。我只是對能開口講真相有了些突破,今後還需努力。
其實師父都給我們鋪好了路。望那些同我以往一樣還不能開口講真相的同修趕快放下人心的執著,走出人來,時間真的不等人啊!
同修E:到公檢法及政府部門去講真相
我是一名農村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曾與大法擦肩而過。二零零七年,我在外打工時身體出現不適,我又把記憶中十年前學過的法輪功的動作無意中煉了起來,當時感覺身體有些舒服。後來早上我就到城市的公園裏去煉了,就這樣身體感覺非常好,這時我心裏突然想到:我要學法輪功了。當時在外沒有書,我就停止打工回了家。
其實那時我對法輪功一點也不了解,不過我的親人中學煉法輪功的人很多,我就找他們要書看。一學方知得法太晚,恨當初失去機緣。可幸的是,在我身體遇難時師父的法身把法輪功三個字壓入了我的腦中,使我在難中想起了法輪功的煉功動作。師父的慈悲使我再一次與大法接上了緣。
學煉法輪功不久,我的身體一切正常了,無病一身輕。只是這麼好的功法,中共還在誹謗迫害,世人還在迷中,甚至有的人直接參與迫害,對大法犯罪。我是受益於法輪功,明白了這場迫害真相的人,怎麼能不去告訴世人呢?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去講清真相。講真相中我只有一念,我出門遇到的一切人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希望他們的本性來聽真相,並請師父加持。
這樣,我的個人修煉就與正法修煉連在了一起,一得法我就出去講真相,而且天天出去講,天天出去發真相資料,我所到之處,他們都願意聽,都願意看資料。我就是發自內心的願意去講真相,喜歡講真相,就是生出慈悲心來了吧。
不久,我周圍的村子都講遍了,我就擴大範圍的去講,到周邊集鎮市場去講,去發真相資料。特別菜市場人多,是我講真相的好場所。一次,我到一個市鎮菜市場大門口,大聲喊:「願意看法輪功真相資料的人過來吧!」有的人就過來了,但還不想拿資料。我就開始講法輪功真相,邊講邊說:「我今天帶的資料不多,主要是帶給我娘家去的,我從這裏路過,順便送部份給你們有緣人。」當我這麼一說,他們怕得不到資料,就紛紛搶著要,旁邊的人看到這裏有人搶資料,都跑過來主動要資料,一下就拿光了,前後也就是一會兒工夫。這樣的場面經常出現。多年來,我一直堅持這樣做著,不知發了多少真相資料,三退了多少有緣人。我在這裏不細講了,我只講講到公檢法部門去講真相的一點經歷和體悟。
前幾年我地有位同修被綁架關押了,同修們都採用各種方式去營救,當時我也投入其中了。我除了發正念加持同修外,就是直接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去講真相要人。正念一出,我就和剛得法不久的丈夫說:「你騎摩托車送我到公安局去一下,我要去那裏講真相。」他二話沒說,就送我到了公安局。我一進公安局大院就直奔國保大隊去,當我一到國保大隊辦公室時,看到國保大隊長正坐在辦公桌旁,我就說:某某隊長,還認識我嗎?他說不認識。我說:你去年綁架了我,你忘記了嗎?他有所思,顯的緊張,忙問:有事嗎?我說:你忘了啊,當時搶走了我的MP3還沒還給我呢。他說這事不該他管,MP3放在倉庫他沒有鑰匙。這時我順便講起了法輪功真相,並說:你們又抓了好人,望能及早放人,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再迫害好人,我真的只是為你好啊!他說他作不了主。隨後我又轉過話題說:請你把MP3給我吧。他隨口說明天來吧。我說那好。他又接著說那就後天來吧,我說後天一定來。
第三天,我沒跟丈夫說,就一人直奔公安局去。一進公安局大門,看到國保大隊長開車出去了,我沒有動心,直奔他的辦公室去了。我在他的辦公室坐著等他,不一會他回來了。我忙給他說把MP3給我吧。他隨即帶我到保管員去拿鑰匙,當時他表現得很聽話,好像叫他做甚麼他就做甚麼。隨後我同他一起進了倉庫,倉庫裏放著很多師父的大法書與法像,我一進門就拿了兩本大法書和一張師父法像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還邊說:你們做了多少壞事啊!把法輪功學員的書都搶到這裏。他沒有答我,還到處在幫我找MP3,因他沒找到,就對我說,MP3沒在這裏。這時我又看到一本《轉法輪》,我就直接說:我要把這本法書請走。他問我拿去幹甚麼,我說拿去學唄。他沒有做聲,隨著我一起走出了倉庫。這次我堂堂正正的從公安局倉庫拿回了三本大法書和一張師父的法像,並安全的返回到家。
去年,我地又一同修遭迫害,由於時間過長,所謂的案件由公安局送到檢察院,又送到法院,在這個過程中,我都一一去講了真相。當我到法院去講真相要求無罪釋放大法弟子時,他們卻說做不了主,意思要我找他們的上級,到縣政法委去。隨後我就到縣政府去找政法委書記,結果沒有找到,回家後我就以自己的真實姓名給政法委書記寫了一封勸善信。第二天來到他的辦公室,還是沒有見到政法委書記,我就把勸善信交給了他的辦事員,放在他的辦公桌上讓他轉交給政法委書記,隨後我走出了縣政府大院。
多年來的講真相中,我只是按照師父的法去做,救人沒有選擇,誠心的為他人好。我能夠多次堂堂正正、正念正行的去公檢法政府部門講真相,我悟到只是自己發自內心純淨的一念符合了大法的要求,舊勢力是動不了的。師父早就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望所有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助師正法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吧。
同修F:放下自以為是的觀念 修去各種人心
我是縣城內的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在十多年的正法修煉及反迫害中,在師父的呵護下,坎坎坷坷的走到了今天。其中展現了大法弟子在助師救度眾生中的許多神蹟,證實了大法。
可是我在修煉心性方面總是有些欠缺。由於在常人中養成的自以為是、自以為對的觀念,在多年的修煉中還沒有意識到這是必須要去的人心,而把自己認為的對當成了理。當自己認識的理受到排斥或與人發生衝突時,就去理論、爭辯,甚至爭鬥,極力維護,不由自主的把這些行為當成了維護真理,放大著人心還不知錯。所以在與同修相遇、以至集體學法交流中,時常出現爭論,甚至矛盾激化。
一次在小組集體學法的時候,一位同修讀法時一個字發音有異,我聽後覺得這個字的發音偏離了法的內涵,就立即給她指出,可是有一同修說這個字她讀的是普通話音。由於我們平時學法讀的是方言,我就說其它字讀的是方言,怎麼這個字讀的是普通音呢?我認為糾正這個字的讀音是在維護法,就要求同修們共同維護,可是同修們都沒有這個意思,甚至為其辯護,這一下我的人心上來了,控制不住,就與同修們爭辯起來了,自以為對,就把這些行為當成了「維護法」。
在自以為對的認識中,根本看不到爭辯是維護自我的人心,這顆維護自我的人心被舊勢力利用,間隔著我與同修們,慢慢我就看不慣同修的言論與行為了。當看到有的同修講真相講的少時,就瞧不起同修;在集體學法時,自己少讀了幾段就心裏不平衡;看到同修們讀完法後離去晚時,就猜疑同修們想背後議論我,怨恨的不行。直至有一次,聽到有一位鄉下同修在蓋房時,跟常人發生了一點矛盾,蓋房出現了阻力。我覺得應該幫助同修,就把這件事在小組學法時提出來要求交流一下。可是同修們說這是學法的時間,意思這個時間不能交流,我看看協調人也沒有交流的意思。這一下自以為對的人心又上來了,極力的與同修們爭吵,而且爭個不休,理由是他們連同修的困難都不幫,還算甚麼修煉人呢,就認為他們都偏離了法,對的沒有人支持。當即氣憤的說:你們的學法小組我不參加了,我就在家裏學。就這樣我離開了學法小組。
在自以為對的觀念掩蓋下,我當時根本不知道去向內找。一天突然想起了鄉下的一位同修,自認為這位同修法理比較清晰,我去與他談談這件事,也許還能幫助學法小組的同修集體認識錯誤呢,帶著這些心來到了這位同修的家裏。一見到同修時我就說要與你談件事,同修祥和的說你講吧。我帶著委屈不平的心把上面發生的事都一一的講了,而且越講越生氣,同修平靜的聽著,沒有插話。當我講完後,同修說你還氣嗎?我聽後好像觸動著甚麼,笑了一下,沒有做聲,還正等待著同修肯定我的對,希望正的得到支持。可是同修說:往往我們的爭論都來自各自認為的對,爭論中在維護著自我,還自以為在維護法,其實放棄爭辯向內找,去掉人心與執著才是真正的維護法。我開始了思考,真的是我有問題嗎?同修接著說:「任何理由下的爭論與維護,都是人心與執著,都是我們修煉要去的,這件事情的出現,不是我們向內找提高的過程嗎?怎麼分對錯呢,這可能是師父的安排,我們要珍惜啊!其實你經歷的事情,使我看到了我平時難以察覺的自以為對的人心,才出現了經常與家人爭論。我們要共同去掉這些人心啊!同時應該好好謝謝師父,這裏我也同時感謝你,你回家後靜心多學法吧,一切都在法中。」
我與同修交流了很多,回家後就是靜心學法,甚麼也不想,把自己溶於法中。我的腦子慢慢變的空了,洪大的法理把自以為對的人心變的渺小甚麼也不是了。以前發生的事就像沒有發生一樣。
到了小組學法的日子,我就自然去了學法小組。當我一進學法小組時,同修們都在鼓掌,整個環境都變了,同修們那祥和的場面感動得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只是剛剛分清這些人心,決心要去掉它,可是師父就在給我拿掉了。修煉中向內找,真是太神奇了,太奧妙了,放下執著一身輕,真是幸福。我深深感謝師父的慈悲,同時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希望和我有同樣執著心的同修,趕快放下自認為的對錯,精進實修,同化法,真正跟師父回家。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4/1436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