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勇猛精進 做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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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六日】

一、得法

我住在一個中大一點的城市裏,以前做超市生意,只知道賺錢,也沒時間看電視,二零零七年以前,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法輪功的事,隱隱約約知道好像有這麼一種氣功,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也從沒有人和我提起過。

二零零七年前,我家的樓道裏經常看到有法輪功學員發的真相資料,開始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從沒看過。有一天,不知是誰在我家門鑰匙孔上貼一自封袋,裏邊有資料,我隨手拿下,開門進屋放到床頭櫃上,過了好幾天才看,寫的是相信大法好得福報和修煉的神奇。有一篇文章引用了大法師父的法,註明是摘自《轉法輪》。我想:《轉法輪》是甚麼呢?仔細的看完兩面也沒寫《轉法輪》是甚麼,心裏就有一種渴望,想知道《轉法輪》到底是甚麼。後來,我買菜路過哪棟樓,都要進去看看有沒有真相資料,發現有就放包裏,拿回來看。也沒找到《轉法輪》。

後來,有一位大姐到我這買東西,屋裏沒有人,她就和我講上真相了,我說我信佛。她說:你信邪黨,它講無神論,佛是不會管你的。我說那咋辦。她說退出它。我說那我退。我問她:你煉法輪功吧。她點點頭。我問:你有沒有《轉法輪》?她點頭。我說:你借我看看行不?給錢也行。她說行。很快就給我把書拿來了。我說:你還有啥全借我唄,我看書很快的,看完還你。她說:你先看這個吧,等兩天再給你拿。我說:你快點啊!那天是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我終於得了宇宙大法《轉法輪》。

我用兩天時間看了一遍《轉法輪》,只看明白了「附體」,記住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之後同修又給我一套師父大連講法和教功錄像帶。我對著錄像帶學功,煉到抱輪時,腦袋酸的不得了,我就想起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硬是一次堅持煉了下來。

三、四天後的一個半夜,我看到師父法身站在床邊,在我腦袋上給我清理身體,我就感覺手心、頭頂上有法輪在轉,像電風扇似的,頭上的法輪很大,呼呼直響,那時我還沒完整煉下一套功呢。

有一天,我在天目中突然看到,師父法身站那看著我笑,我忙說:「師父好。師父多保重。法輪大法好。」我使勁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害怕一睜開眼失去這一景象,後來實在閉不住了,就睜開眼睛看,師父還在那看著我笑,旁邊有山有水,有瀑布、亭台、樓閣,才知道睜眼也能看到。接連幾天後半夜,都能看到、聽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和音樂聲,一盤腿就能聞到一種奇特的香味,渾身輕飄飄的,手掌熱的離很遠都能感覺到。有一天睡覺,看見兩個好大的字:「德、福」。我馬上說:我要威德,不要福份。那兩個字就不見了。

同修大姐一來見我就流淚。我說我腦袋上有一種東西,使勁壓進我身體裏去了。她說:那是師父給你灌頂呢。她不停的流淚說:你就像那個電插頭,一插電就連上了。

二、走入證實法的洪流

看書一個多月吧,就覺得大法這麼好,應該讓更多的人來煉,我也應該貼真相資料。就和同修大姐說:你給我點資料,我也去貼。她說:你是下一批的。我說:下一批的你也給我點吧。她就給我一些裝好的自封袋還有幾張不乾膠,我很快就貼出去了。再見她時,我說:你再多給點,那點不夠一會兒就貼完了。後來她給的越來越多,我就買了一個外貿的包,很結實,為了發《九評》書、光盤、小冊子分開裝方便拿,我又添了一個大點的帆布包,在羽絨服裏縫兩個大兜放不乾膠,帶兩支記號筆,每次都是連貼帶寫的。

有一天剛出同修家門,外邊就下起了雨,我沒帶傘,包裏有四十多本《九評》很沉,我就準備就近發。我看前面有棟高層,心想就上這吧。雨越下越大,我走得很快,我每次發資料習慣從頂樓往下發,進去一按電梯,顯示請插卡,我也沒有卡呀,往上走樓梯吧,我就一直往上走,走到頭一抬頭十八層,沒覺得走幾步啊,也沒感到累,連喘氣都很均勻,簡直就是飄上來的,太神奇了。

隨著讀法多了,就能背一些了,發資料、走路就背。發資料時最常背的就是「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2]。背法時心裏充滿了喜悅、幸福,感覺天特別藍,連周圍的空氣都暖暖的,非常舒服,渾身輕飄飄的,好像連一張紙片的重量都沒有。馬路上的電線桿、廣告欄、公交車站牌,都是我貼不乾膠的地方。快走到跟前時,在手裏先撕下背面,到跟前「啪」一拍,上下劃兩下,平平整整貼上了。

有一次因拿回的真相資料多,早上我丈夫前腳走,我後腳就出門了,騎自行車有五站地那麼遠,下車邊貼邊往回走。他打電話讓我早點去,他要出去辦事,我邊答應邊加快速度。不一會兒他又打電話催我,我看剩的太多就又貼一會,他就連打好幾遍,我也不接了,找自行車準備往回走,一推車,前胎癟癟的,一點氣也沒有,我也顧不得打氣了,騎上就走,一路晃晃悠悠的,心想,這前胎到地方也不能要了。下午丈夫去修車,回來說:就一個小眼兒。

零九年大年初一,丈夫回婆婆家,我沒有去。上午九點多鐘,我就帶上《九評》等資料到了一個高檔小區,一進大門內,我就犯愁了,都是電子門,進不去呀,走到離一個單元二、三十米的地方,門「銧」的開了,一個小女孩把身體靠在門上喊:「快點。」我趕緊快走幾步,心裏說「謝謝師父」。剛進門,小孩的爸媽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盒和我走個對面,原來是女孩在等他父母。走到三樓,一位中年男子往下走,說:「過年好。」我回頭看看沒人哪,也趕緊說:你也過年好。心裏知道是師父用常人的嘴在鼓勵我。這樓就四層,每層兩家,很乾淨,這樣的樓進來很不容易,我就在每層放上《九評》、小冊子、光盤,每層都放全了。等我走出一樓門口,又碰到那男的說:串門家沒人吶?我說是啊。真是只要弟子有救人的心,師父就給安排好了這一切。

還有一次下大雨,我想這樣的天,人們一般都不出門,更適合發資料,我就出發了。外邊雨聲很大,我正在五樓一家門上貼哪,門突然開了,一個女的出來了,眼神很不善,看看我手上,又看看另兩家門上的自封袋,盯著我,我沒吱聲,轉身往樓下走,心想:她要報警,我打個紅色傘,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太顯眼了。我就匆匆走過馬路到對面小區去發,貼的很快,剩下沒幾張的時候,還有一棟樓就能發完,我走到一棟樓的樓頭,就看開過來一輛警車,車上的警燈閃著,停在樓那頭,那人拿起電話,好像是對講機,斜過身對著我打電話。第一個單元電子門關著,我就奔第二門走去,直接上七樓,慢慢貼完心裏想,他可能走了,一出門看他還在那舉著電話,心想我也不能往回走啊,就對著他走,離他那邊第二個門開著,我就又上樓了,把包裏的全部貼完,包裏就剩一本《轉法輪》和兩支記號筆。我要去上班,必須往他車的方向走,我就對著他走,他還舉著電話,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走到他車門的時候,他突然發動汽車,我心就咚咚的跳了起來,我在前面走,他還是拿著電話慢慢的跟著我,這時我就想起:「法正乾坤,邪惡全滅。」[3]一遍遍的在心裏念。走了大約三、四棟樓的距離,但我感覺時間過的很慢,心裏一直不停的念,前面就是大馬路了,到了路口,我停下回頭看,他就放下電話打轉向燈駛上馬路走了。後來我想:人家可能辦別的事吧,也許被那個女的看到我心裏不穩才出現的假相吧,也許是真的衝我來的,但師父看我沒有怕心,保護了我吧。

從這次以後,我在樓道裏發資料,幾乎沒碰到過人,我一般都是下班四、五點鐘去發資料,那個時間人都在下班買菜比較多,尤其夏天都在外邊乘涼。如我想發哪棟樓,進第一個單元上樓時就想:師父,請您讓他們都進屋去,我想救這棟樓的人。下樓時,外邊就都沒人啦。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介紹我得法的大姐被綁架、關押了一個月,出來後她就不像以前那麼給我資料了。她說:你別太猛了,你是下一批的。她總這麼說,我非常的失落,心裏很沉,又不認識其他做資料的同修,我就開始用手機發短信了。大約是二零零九年元旦前,我上她家要資料,準備元旦出去發,她又說了一遍:你是下一批的,和我們不一樣,我要搬家了,以後你管某某要。她知道你的店。

從同修大姐家出來往回去,我就一路流淚:是啊!甚麼是大法弟子?怎麼配當大法弟子?是證實過法的生命才配當大法弟子,我又沒去過天安門,只是在心性上過點小關小難,怎麼配呢?正法要結束了,我才走進來,也許真的是下一批吧,要不為甚麼她總這麼說呢?我見過幾個同修,她們都知道我的店,可我誰家都不知道,她們在我面前說話都是很小心的,從不透露個人信息,現在她又要搬家,沒有人給我資料了,不能發了,應該是下一批吧。那幾天我心裏非常非常難受,書也不看,功也不煉,每天都在流淚,心沉沉的,整整十天時間,有時看著師父法像發呆,感覺師父不要我了。第十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拿起書一翻開,看到師父說:「因為他不煉功,也沒有能量存在」[1]。我眼淚刷刷往下流,委屈的不行,哭了好半天,心想:師父只要您要我,下一批也行。

師尊說:「別管自己是正法時期弟子還是將來弟子,你已經走到修煉中來了,你已經是無數眾生羨慕的一個生命了,你就走好你的路。一個生命在宇宙中做了甚麼都會有報應,做好有報,做壞有報,修煉當然也有報,是證果位的果報,這是宇宙中絕對的理。別想那麼多,也別管自己怎麼樣,能做、能修你就去修。」[4]

以前在大姐家認識一位同修,我和她說我要自己做資料。她說:行,我幫你。我就決定自己做資料,走出一條自己的路。她幫我買了打印機,我就自己打自己發,不會的技術上網查,同時又發短信。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地幾個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損失很大,我熟悉的那個資料點同修被非法枉判七年。四月二十七日,我們三位同修去被破壞的資料點看看還有沒有剩下能用的東西。一同修在床底下找出六百元錢遞給我說:你用它做資料吧。我就不定期的時多時少給她們做。後來,一資料點同修家拆遷,她就把她那組資料交給我做了。因我白天要做生意,那時丈夫還不支持我煉功,看我做資料,大發雷霆要砸機器,我就在他睡覺後開始做。週五晚上下載後,十一點左右開始做週刊、小冊子、不乾膠,三點四十分開始煉功,發完正念再裝訂,然後再去上班,中午大姐來取,她再挨家送,基本上到週五都是一宿不睡,但從沒感到困,白天精力充沛。下班後我自己也經常發短信和發資料一起做。

我知道是師父不讓我落下,為我安排了大法弟子應該走的路。感恩師父在正法即將結束的有限時間裏給我這樣一個機會。

三、提高心性 走出家庭魔難

我的爭鬥心、愛面子心非常強烈,尤其二十幾年的做生意養成了為私為利,事事要壓過別人,甚至動手打仗的事都有。別人說我一句,我得回三句,一件小事鬧很大,我從不服軟,非得到我出了氣為止,所以在這方面我遇到的關很多。我早已厭倦了每天與各色各樣的顧客打交道的服務行業,可是我知道,我的生命是為了修煉返本歸真完成使命而造就的,不是為了當常人。在常人中養成的壞習慣,不好的觀念都是要修去的,任何一顆心,都帶不回去。正因為在這方面的執著深、物質厚,師尊才給我安排了這樣一條修煉的路。

剛得法時,三天兩天就遇到提高心性方面的事情,我知道是師父讓我攆上來,雖然明白,但有時也把握不好。有一天路過一電器修理門市,一位二十多歲小伙子拿著臉盆在門前撣水,我路過那,他就往我腳下撣,我快走幾步,他就攆著我撣。我很明確知道要忍,但嘴上還是說了一句。他說:我家門口,我願意,咋地?要是以前我肯定要和他理論的。還有一位男顧客,上午來我家要買一件商品,讓我給留著下午辦完事回來拿,我說行。到下午他來取時,貨還沒來呢。他喝了很多酒,說:不行,我路過很多家都沒買,你還沒有,你為甚麼沒有,我就在你家買。我說:貨沒來,我有啥辦法,又沒收你定錢。他說:你說啥都沒用,就在你家買。不依不饒的,圍了很多人。我想我得忍,就不吱聲。他又拍桌子又拍門,指著我說:以後都別上她家買東西,她不講信譽。我知道是對我的爭鬥心的考驗,就任他吵,半天他才走。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又回來了,我心裏「咯登」一下,心想還沒完了,沒想到他說:對不起啊,剛才喝多了,你別往心裏去啊,我以後還上你家買東西。

得法後,丈夫就埋怨我整天忙自己那點事,不關心他,經常罵咧咧的。我當時就知道忍,不理他,但心裏耿耿於懷,就跟他分房睡覺,覺得修煉了就應該斷慾,沒能真正認識到法理,沒做到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狀態修煉,也沒達到那個境界,完全是強為。後來做手機項目,每天來找我的同修很多,可以說絡繹不絕,他就害怕了,說:「你別煉了,好好做生意吧,我害怕啊!不想陪你進監獄。」我當時還不知道否定他的話,依舊是我忙我的,沒顧及他的感受。有一天晚上做資料,他進房間一看,拿起一張不乾膠說:你反黨,再做就把機器砸了。我說:你要動我的東西,你就是犯罪,遭報應。他說:誰報應我?我說:你造的業報應你。後來我不在家,他翻我的床下、櫃子,看見很多捆真相幣,他就更害怕。他說:你就整吧,早晚你得整監獄去。

就這樣,我倆的矛盾越來越大。有一天回家一看我屋,滿地、床上都是撕壞的大法書,他把供的師父法像也砸啦。我就更生氣,把他定為不可救要淘汰那夥的,更和他對立起來。從此以後,他差不多天天罵我,要和我離婚,幾個月以後,他在外邊找了一個女的,被我兒子從外地回家撞見了。孩子跟我說了,我說:「怪不得這一陣子不那麼罵了呢,更好,我更清淨,只要不影響我修煉就行,願意幹啥就幹啥,做好做壞將來自己承受,我還要跟我師父回家呢!」於是不提這事。他也覺得理虧,也不那麼鬧了。晚上他在臥室和那女的打電話,一聊很長時間,我出來進去聽的很清楚,也不吱聲,依舊忙我的。他看我真不理他,就到客廳裏打電話,我把我屋門關上,他就大聲對那女的說:「寶貝,吃飯沒,親親,你別著急,我一定給你名份啊。」等等,我就覺得他已經騎到我腦袋上欺負我了,就想和他離婚。

有一天,幾個同修來找我,他趕上了,同修走後,他就陰陽怪氣的說:「你還成了骨幹了,都來找你,你才學幾天法輪功啊,你們那些人,哪個敢挑起大旗來站馬路上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這是共產黨的天下啊,知道不?早晚把你們都弄進去。」我一聽這話,也不是他說的呀,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哪。長期以來,我都把他的所為當作他了,原來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在操控他啊。

師父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5]

是啊,兩年的時間啊,我一直在魔難中啊,並沒有真正認識法,我從來就沒有和他講過真相,只顧自己忙,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在操控利用他,我還在用人的方式默默的忍、承受,沒在法上認識法,人為的滋養了邪魔啊。於是,我就對著他的眼睛發正念:閉上你那造業的嘴。就看他像沒剛才那回事一樣。

從這事以後,我就經常的對他發正念,偶爾的講一下真相,剛說一句,他就說:別跟我說你那事。還有一次,我關上門坐在床邊看書,他「銧」一腳把門踹開,瞪著眼說:你能不能不煉啦?我說:正因為我煉功身體好了,你罵我幾萬遍我都沒罵你一句,我要不煉功我能忍你嗎?他說:我就問你煉不煉?我說:煉。然後就拿起書繼續看,他抬起腳,一下踢到我胳膊肘上:煉是不?明早離婚,一天都不等。當時,我感覺鑽心的痛,就放下書,坐那發正念,他罵了一會就睡覺去了。我坐那就想,這日子以後怎麼過呀,對他發正念也不好使,他一天離婚離婚掛在嘴邊上,家裏外邊我一點面子都沒有,他這樣沒完沒了的,還不如離婚算了。

我坐那胡思亂想,心很亂,一點睏意都沒有,乾脆煉靜功。後半小時心不那麼亂了,就看見一塊一塊的像棉花糖那樣的白色物質往我身上落。我眼淚刷刷往下流,感覺他太可憐,這樣對大法、對我的態度,他還不淘汰嗎?今天這個歷史時期,他能當我的親人,他也應該是有大緣份的人哪,我對他冷冰冰或不屑一顧,從來不跟他講大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完全不知道真相,他也應該得救啊。我在他面前的表現怎麼能算個修煉人。我沒有按照師父教導的,平衡好家庭關係,沒做到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修煉,我的行為沒有達到大法的要求,對他沒有善念,更談不上慈悲,被舊勢力的因素鑽空子操縱使他無知的造業。

師父早在法中告訴我怎麼做,只是我沒有對照自己,實修自己,學法沒入心,沒有真正得法。我明白了自己的不對後,心裏完全沒有了恨,只覺的愧疚,差點毀了他,在這個歷史時期,他能當我的親人,也應該是有大緣份的人,更應該得到救度,也許他的生命有很大的內涵呢,毀了他就不止是一個人的問題了。

從那以後,我在生活上儘量關心他,有機會就給他講一些大法真相。明白真相後,他也逐漸在改變,同修來找我,他也不像以前那樣發脾氣了,跟他講三退他也接受了,也寫了鄭重聲明。有時也幫我做一些證實大法的事情,有時我不在時,同修來找我,他也能替我做一些。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深深體會到,只有按照法的要求做,真正做到修煉人的善和慈悲,才能真正改變了人。

四、修出慈悲心

我在我地區應該是第一個用手機講真相的,當時用的手機還不能改串號,短信都是我自己編的,也有正見詩苑上的詩歌,用手機自帶的功能群發短信,都是手動輸入號嗎,每次幾百個號碼存到電話簿裏,存號碼很費時間,東北的冬天很冷,一般都是零下二十多度,戴手套不方便,凍的手指尖發癢,我就經常到超市、農貿大廳、商場的地方去發,實在太冷了就進屋待一會。頭一次發短信,有一個人回信說「你太有才了」,我很高興回他「謝謝」,心裏美滋滋的。發第二組時,給我回了一句「我要抓你」,我就有點害怕,關機就回家了。晚上學法時,一翻書就看到「開了天目的人,到這個時候就看不見」[1]。噢,原來自己嚇自己呀,師父看護我呢。

後來再發短信一點怕心都沒有,但暴露出我的強烈爭鬥心、不善的心。有一次在明慧網上抄了一個我地國保大隊長的號碼,就針對他發了兩條,讓他放人停止迫害,不然要遭報應。他回信大罵,還說一些誹謗師父的話。我回信說:你再不懸崖勒馬繼續作惡就要下地獄了。他說:下地獄也要抓你,讓你把牢底坐穿。我就連發二、三遍遭報應的短信,他也罵我連發好幾遍,氣得我關機不發,認為這種人沒救,只能淘汰。初期發短信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種狀態,沒有善心,更沒有慈悲心,被常人心帶動著,說好聽的話就高興,說不好聽的就跟人家爭鬥。

經過六年的手機講真相,我修去了很多的執著心,最明顯的就是爭鬥心、不善的心。在直接打電話勸退過程中,能做到不被對方帶動,語言和善抱著真心想救他們,讓他們免遭淘汰的善念,不管對方耐不耐煩或罵人都不動心,知道他們是被邪黨欺騙了的可憐眾生,在危險的邊緣還不清醒,覺得他們太可憐了,怎麼還能生他們的氣呢。有的人一接聽電話就說:好,你就煉唄。老打電話騷擾我幹甚麼。我就說,您先別生氣,我就耽誤你兩分鐘,請問你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嗎?他說總有人打煩死了。我說總有人給你打電話,說明你是有緣人,更值得救,因為法輪大法是佛法,大法弟子是修佛的,講善、講慈悲,我們素不相識,自費給你打電話,圖甚麼,就是希望將來災難來時,多一個人平安,多一個家庭幸福,然後再繼續深入的講真相。

還有的人一接電話就說:我甚麼都不信,就信我自己,天塌大家一起死。我說多大的災難人都不會死光的,都有倖存下來的,只有神佛護佑的人才能倖存下來,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保平安的辦法。他說:那你就是佛唄。我說我不是佛,但我是修佛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你甚麼都不信,你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他說:這我相信。一般像這樣的人大多都能聽下去,如果甚麼都沒入過,我就告訴他們以後遇到危險和困難時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都收到很好的效果,很多人退出了邪黨組織。如有耐心聽完真相最後問他是否入過邪黨組織,要幫他退,害怕的就掛斷電話,我就想這樣的師父一定還會給他安排機會。有一聽法輪功電話就掛斷電話不聽的,我就在心裏和他明白的那面說,如果有下一位大法弟子和你講真相你一定聽啊,要珍惜得救的機會呀,不能再錯過了。

對所有接電話的眾生,不論甚麼態度我都不會動心,對一些言辭激烈謾罵的我也不會生氣,只是替他們惋惜,我明白這就是我要走的路,只有在偉大的宇宙大法中修煉,才能真正超脫人。

五、修去怨恨心

零八年底,鄰市來了一個同修,說認識外地發短信的同修,能買改串號手機。我就讓他幫忙給買一個,後來同修們知道了也想做這個項目,就這樣手機講真相項目就在我地鋪開了。開始大批量的買手機,我負責購卡,編輯短信教同修操作手機。

後來又聽說有彩信(那時明慧網上還沒提供現成的彩信),同修們都想發彩信。那時我也不知道甚麼是彩信,從來也沒發過。有一天晚上,我手機來了一條信息,點開一看是一個梅花圖片,非常漂亮,圖片下邊是一首長詩,分了四、五頁。呀,這就是彩信吧,太好了,這簡直是在給我送來了模版,太激動了,真的是師父就在身邊啊!我就從明慧上下載一些圖片,在真相小冊子上摘錄一些相關真相,圖文並茂,能把真相講的更清楚,信息量更大。

後來天地行上又有了語音電話和短信群發軟件,我們的手機項目也有了一定規模,做這些事還不是太難,只不過是需要一些時間。當時感覺最難的是教同修使用手機,我們當地多數都是老年同修,教一遍會了,第二天又忘了,要不就把軟件都給刪了,得教她們好多遍。同修們白天三三倆倆的來我店裏,可以說絡繹不絕;下班後我陪她們出去實際操作,很少有時間學法。短信動不動就被過濾,還得經常改,可能做這個項目的同修都有同樣的感受。

隨著手機項目的擴大,很多年輕的同修都成熟起來了,成了技術同修,每區片都有一位負責的技術同修,我們也建立了聯絡信箱,手機項目專用信箱,負責軟件更新,上傳,做手機項目同修有甚麼問題可以到信箱上問技術同修,回答同修提出的問題,使我有多一點的時間學法,我們又把當地和周邊縣市的號段,統一打印出來,按片分配,每片承包一至二個號段,由同修們配合打語音、彩信、短信不至於漏掉,現在我地區有手機的同修大約百分之八十以上,有很多七、八十歲老同修也參與進來打語音電話。

做手機項目時間長了,特別是有老年同修,很多次學不會,經常上我那去,今天教明天忘,後天又把軟件刪掉。我就有了怨心,怨他們不為我著想,自己記不住經常來,耽誤我學法。有時說話冷冰冰的,還有很強的分別心,對一些精進談得來的同修願意讓她們來,一聊很長時間,學不上法也沒有怨言。對看不上的同修認為她們笨,不適合做手機項目。她們都知道我不吃中午飯,來時就經常帶一些水果、食品等,結果我想:你少來兩趟比啥都強,還整人事,讓我欠你的。說話也是旁敲側擊的。

有一次,一位五十多歲女同修,性格比較軟弱,很多次都學不會,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有一次她說: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做這個,我咋這麼笨呢,都不好意思找你了。說著就掉眼淚了。我受到觸動,學法時我認識到自己不能夠理解、寬容同修,她們是真的想做、學呀。我的狀態就好一陣子,對同修儘量做到平和、寬容。但時間長了又不行了,對有事沒事也待很長時間的同修又怨上了,不好意思當面說,還敲打著說:我要寫一篇文章「不做偷同修時間的魔」投明慧。

前幾天,一位同修剛一進門,我就說,剛走一批你就來了,我一個字沒看,有事沒事總來幹啥。她說:我以為你願意讓我們來交流呢。我說:這也不是交流的地方啊,我要做生意,有空我還學法呢。你一個、還有告訴某某以後別上我這來了,我煩透你們了。她說:你得向內找,為你說的話後悔。我說:後悔啥,你們有時間幹正事去,以後別上我這來。她說:就來,就上你這買卡,你就是幹這個的。說完她就走了。下班後和一起打電話的同修說了這事,這同修說:你得向內找。我說:你怎麼這麼說,你不了解我的環境嗎?她說:「我知道,你沒想想幾年來為甚麼總是這樣,周期性的隔一段時間就又過不去了,自己就消沉。」每次有事和她一談她都是站在我這邊,這次她也說讓我向內找。

向內找,我的後天雜念和觀念是甚麼呢,就是有話不直接說,喜歡敲打,旁敲側擊:認為幾十歲的人了,社會經驗都有,有些事一看臉色就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的,還非得把話說透。邪黨變異文化思維,用自己的標準衡量別人,以為直接說出來面子不好看。深挖也就是怕得罪人的人心,時間長了由怨生恨。我連一個正常社會的好人都不是,還談甚麼往高層上修煉的人呢。天天學法,卻不對照法實修。使自己在這一問題上困擾了幾年,心性提高不上去,得不到昇華,做不到修煉如初,讓師尊操心。

認識到這些後,知道這個怨恨心都是後天形成的,不是真正的自己,下決心必須修掉它。我的環境徹底變了,再來的同修辦完事就說:我不打擾你了,你時間沒我們多。總來的同修說:發現你這人少了。

要寫的實在很多,只是寫了修煉中的點滴,我的體會是沒有師父的一路呵護,很難走到今天。修煉中我還有不足,我會在有限的時間裏繼續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牽著師父的手完成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如來〉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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