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得法、助師正法路上的神奇與美妙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我今年七十二歲,一九九五年開始煉功,修煉至今,一路走來,其中的神奇、殊勝、美妙說不完道不盡。以前打坐的時候,左右兩邊各有兩個神,莊嚴的站在那裏……直到現在他們還經常在我的面前顯現出來,有時我煉功無意中碰到了他們,我就一樂。

(一)得法修煉的神奇

一九九五年十月四號,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和往常一樣,在北京的一個公園,我打拳時看到一些人在那裏打坐,一問,說是煉法輪功,當時就心生嚮往。我問我也可以煉嗎?一個輔導員說可以呀。另一個人借給我一本書《轉法輪》,我看了一天,晚上也不睡覺了,接著看,心裏直說「真好,這麼好呀!真好!」

開始煉功的第三天看師父講法錄像,突然我的心臟又疼起來了,心想自己又犯病了,我這怎麼回家呀,突然一下就好了,一身輕鬆,騎車回家的時候感覺就像風吹著。我還看見了白色的小法輪在電視屏幕上轉來轉去。

看了師父的書,又看了講法錄像,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我真有一種被從地獄中撈起的感覺。多年來我疾病纏身,心臟病、腰椎間盤突出、高血壓、血色素低等等,經常走著走著一頭栽倒在馬路上。一九九三年的時候,又檢查出胃部的疾病,兒子拿著檢查結果就是哭,後來我知道當時診斷是胃癌。我丈夫在孩子三歲的時候就癱瘓了,直到一九九四年去世,我忙裏忙外照顧他二十多年,四口人沒有不得病的(還有一個拄拐的母親,一九八九年去世),北京的大醫院同仁、協和、中醫院我都跑遍了,大夫們都認識我。我的四個親哥哥都躲著我們,沒錢沒勢,誰理呀,真是嘗遍人世間的悲涼和淒楚。現在我得法明白了!

我在一開始煉功的時候,師父的法身在我的前面教我五套功法,給我演示沖灌的動作,手怎麼動,讓我體會飄手勁兒是怎樣的。一次在煉功點上煉完了功,往回走,走著走著,突然前面出現一尊巨大的佛,盤著腿,仔細一看是師父,我怎麼走也走不到他的面前,過了鐵道橋,感覺身子一沉,周圍又是熟悉的一切,彷彿又墜回了人世間。又一次,我去煉功點,前面出現一個白玉的大船,上面坐著很多神仙,都穿著白衣服,眉毛眼睛鼻子我看的清清楚楚,大船徐徐的往前走,我大喊:你們慢點慢點,等等我,可是我怎麼也追不上。

我在最初煉功的時候,一打坐,元神就出去了。我到了所在公園湖的冰層下面,原來接觸水的那一個冰面不是光滑的,而是有一個個尖狀的突起,我在突起之間穿梭,魚兒在我身邊遊著,哎呀,這麼冷呀,我得出去,於是我又出來了。

打坐的時候,我還見到了湖裏的一種生物,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當時一個大魚腦袋快觸到我們煉功的高台上了,人形的下半身一直延伸到十幾米開外的湖水裏。一次我看見煉功點裏的大法弟子都跳進了一邊的湖裏,出來後一個個的都成了光頭的和尚。後來師父發表了《精進要旨》〈明示〉這篇經文後,我的元神就不輕易的出去了。

我打坐的時候,左右兩邊各有兩個神,兩個拿著帶柄的大刀,兩個拿著長矛,都莊嚴的站在那裏,有鱷魚向我這裏靠近,只見拿大刀的一個神掄起大刀,把鱷魚切吧切吧剁碎了,然後用那大刀片鏟起,掄得不見了蹤影。直到現在他們還經常在我的面前顯現出來,有時我煉功無意中碰到了他們,我就一樂。

有一次在煉功點上煉完了功,大約是我開始煉功的一個月吧,我突然癱瘓了,動不了,好不容易費勁站起來能走了,但是半邊身子不聽使喚,就像半身不遂病人的症狀,旁邊有的人緊張,有的人還笑我,我說:你別笑,我過了小橋就追上你們。前面十米左右有一座小橋,我一步步走過小橋,好了!又和正常人一樣了。

我在北京花市煉功點煉功時,有一天我正在打坐,師父來了,師父從我前面經過,問我:你能打坐多長時間?我不好意思的說可能兩個多小時吧。當時就感覺師父帶的強大的場使我木呆了,動不了。當時師父要動身去美國亞特蘭大,身邊還有好幾個站長跟著。這一次不是在另外空間,而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二)助師正法上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電視、報紙、廣播開始造謠誣陷師父,迫害大法,我的心裏非常難受。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一打坐一閉眼就看見師父在一座大山上,盤腿打坐。「七﹒二零」後就看不見師父的音容笑貌,得不到師父的音訊了,現在我又看見了。我就去找到一個同修,她可以上網,我說:「你給我上網看看,我怎麼一打坐就看見師父坐在一個大山上?」她打開電腦,果然,師父剛剛發表「七﹒二零」後在山中靜觀世間的那張照片,我在她家裏那個哭呀,哭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二零零零年開始直到現在,我發了很多很多的真相資料,每個星期一、二百份吧,清除世人頭腦中被灌輸的毒素,消除他們對大法的邪見,從而救度他們。師父為大法弟子為世人承受了那麼多,弟子也要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承擔起救度世人的使命,兌現自己史前的洪誓大願。我大部份資料都是當面給人,我也沒有怕心,告訴他:給你看看,救命的。發資料的時候,甚麼樣的人都遇到過,有的人很有正見,說:法輪功就是好,我找個筆,你把我的名字記下來,給我三退了。

我發資料基本上沒有遇到過麻煩。有的人不理解,阻止我,甚至罵我,說我:這麼大歲數了還幹這個!我都不當回事,他們動不了我的心,動搖不了我要做的事情,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執迷不悟處在生死邊緣的常人說的話算得了甚麼?!一次過來了一個開小車的,說我:你在幹嘛呢!我說:救人呢,他說:走,跟我去派出所!我說:你是不是一個好人?結果他走了。

二零零零年的新年我是在看守所裏過的,當時在裏邊待了四十天,定了三十天最後又給延長了十天,結果那個警察遭報了,他媳婦得了癌症。二零零零年後,一直有便衣跟著我,我走到哪裏,他們跟到哪裏,我沒有怕心,我該講真相還講真相。一次我向一個人講了真相,我走後,便衣對他說:你知道她是幹甚麼的嗎?正抓她呢。他後來追上我,告訴我:後面有人正跟著你呢,我說:我不怕。一次派出所的人開著車跟在我的後面,我停下,裏面的人也從車裏出來了,我乾脆返身往回走,那個人看見我過來了,把頭穿過車窗埋在車裏,屁股衝外,我都想把他揪出來,轉念又一想算了。二零零五年以後他們就不再跟著我了。

我發資料接觸的人們都為我的安全擔心,我不怕,我一打坐就能看見那四個金剛,我知道我有護法神跟著我,常人看不見,尤其是我有法力無邊、至高無上的師父。北京的宣武、崇文、朝陽,能去到的地方我發資料都發遍了。

大約二零零六年左右,有一個熟人以前關係不錯,我送給了他一些真相資料,他給送到了派出所,來了三個警察把我綁架到看守所,他們說:就因為你,把我們的獎金都扣沒了。我說:我病的時候你們不管我,我修大法做好人你們抓我,你們也不知道為自己的未來想一想?!期間我的兒子也天天去要媽媽,在裏邊住了十天,我出來了,那個舉報的人一個月後就死了。

我自己親身經歷的很多事例也驗證了:善待大法有福報,迫害大法遭惡報。大法是威嚴的,實實在在發生的大量實例讓人觸目驚心。

這些年我搬了好幾次家,越換房子越大,以前一家人擠在一個十幾平方米的小房子裏,後來換了一個兩居室,現在我一個人住在一棟單獨的別墅裏,兒子在北京工作。他從戲校畢業,換了好幾個工作,只能勉強生活,後來和人合夥開了一個印刷公司,發了。他借別人的股票炒股,賺了幾十萬,五萬元買的一套家具,現在升值到二百萬。兒子的名利心放不下,但是對大法很有正見。

回想起來發生的變化是以前想像不到的,修煉人去掉常人心後,大法會帶來常人中的福份,可是修煉人的心早已經不執著於此了。師父講過:「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常人順應宇宙特性,一定程度的淨化自己的心後,也就會有福份。人的命運是高級生命安排的,不是靠自己挖空心思就能夠得來的,處在迷中的常人只能被動的接受自己被安排的命運,活得可憐而又卑微。我雖然一次次的搬家,但是到哪裏都能接觸到附近的大法弟子,也都有人供給我大法真相資料,到哪裏都不影響我救人。

(三)正悟除病魔

我過關特別好過,回想起這些年來,我過了很多次身體上的病業關了。心臟有時候就突然疼起來了,疼得實在不行了,動不了了,我就喊師父救我,很快就過去了。一次中午的時候,我在休息,似夢非夢,我突然發現我掉到水裏面了,水淹沒了我半個身子,我的上半身還在水面以上,我的裝資料的包還在岸上,我大喊師父救我,再一看我已經在岸上了。

病業關對於老年弟子是一個很難過但又必須過去的一關。有的時候直接就是生死的考驗,身邊的同修和我自己一個個的也都切實的經歷過,深刻的體悟過。前年,一個六十八歲的同修來電話要我到她那裏去,我剛到,她抱著我就大哭,我一看,她的腰部皮膚都爛了,起了很多膿包。我笑著對她說:這是好事,你要長高功,今後多學法煉功,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就會過去。她也很努力,在法中認識這一切,很快好了。

一位外地同修讓我去,她已經七十八歲了,到那一看,兒媳婦在給她洗屎褲子,她說又拉又吐,吃不了東西,已經折騰一個星期了,資料也做不了啦。我就發正念,我讓她起床坐在椅子上,她說不行,我說該幹甚麼幹甚麼,不要聽從魔的安排。她問我拿資料嗎,我說當然拿,並且要求她第二天給我送到哪裏哪裏,她就做起資料來,第二天出門給我送了資料,還發了資料呢。

還有一位同修七十八歲了,去年給我來了電話,頭一句話就說我要死了,活不成了,永別了。我一聽不對,我說你別說了,師父為救人喝了一碗毒藥,你看你為一點小事你受不了了,你現在就看師父的法,她還喊活不成了,不活了。由於電話存在著被邪惡監聽的安全隱患,一些話不能明說,我就說一碗毒藥是啥味道你知道嗎?!她不喊了。我放下電話,發了一夜正念,第二天坐早班車到她那一看,我們都笑了。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九號,我突然全身發軟,渾身發冷,一會兒迷糊過去了,又被劇烈的心痛痛醒了,這時我的身體哪兒也動不了了,就像殭屍一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喊師父救我。我知道師父來了,這時我清醒了,我的腳趾頭能動了,手指頭也能活動了,我對師父說我要坐起來,慢慢的坐起來了,我盤腿打坐,可是感覺腰部疼痛難以忍受,我一摸發現腰上起了一圈兒的水泡,有的破了,流出黃水,黏糊糊的,頭腦中閃過一念給兒子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呸呸呸,我怎麼能這樣想?!」我一個人住在大房子裏,只能在心裏求師父。

第二天早八點,我給同修打電話,她來了,幫我發正念,給我帶來了飯。我用水沖了沖,右半側好些了,不那麼黏了。我想起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3]這時我自己能活動了,心想我不能停下發資料救人,於是我像往常一樣坐車出去親手把資料送給有緣人,給資料的時候挺精神,完事後自己走不動了,怎麼回家呀?這時看到一輛三輪車停在我前面,就坐車回了家。

我還是一天一天的照常做著三件事。過了些日子,還沒完全恢復,我想起綠豆解毒,人心上來了,喝了許多綠豆湯,這下壞了,原先沒流黃水的地方肉皮底下反倒疼得厲害了,至今左大腿根部還有些難受,左右手背各起了一塊一元硬幣大小的瘢痕。

我七十二歲了,可是現在走起路來別人說我健步如飛。後來我想到這次過關實際上應該是給我淨化身體的表現,使我的身體達到金剛不壞的狀態。

今後我一定加倍努力,多學法,多煉功,多發正念,多做三件事,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最後向偉大的師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