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父給我鋪就證實大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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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國內外同修們好!

我是「七﹒二零」後得法的弟子。師父說:「甚麼是大法弟子?誰配當大法弟子啊?就包括新走進來的,你要沒有這個緣份哪,真的是走不進來。」[1]能在這正法洪勢中,突破舊勢力的阻擋,擠進來成為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我深知自己是萬分幸運的。這種大法賦予的殊榮、光耀也是亙古未有的。

下面我把這一年多來,自己在做明慧網通訊員過程中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各位同修分享。

一、師父給我鋪就證實大法的路

入門不久,師父讓我看到前世的一些情況。隨後的一年時間,師父又給我打開幾世記憶,都與修道和文人有關係,我把這些輪迴故事都寫出來在網上發表。從那以後,我在寫作這方面的思路被師父給打通了,文思不斷。常人中很多人對前世輪迴很感興趣,但對於修煉人來說,是不應該執著這些事情的,根本就沒有甚麼用。在學法中我們已經知道,為了能夠得到這個大法,我們在歷史的輪迴中吃了很多苦,生生世世輪迴等的就是今生大法的開傳。不論我們過去是誰,都是為此生而來,作為大法弟子,不論有甚麼能力,其實都是為今世用來證實大法所用的。

對於我來說,這種「突然」出現的寫作能力讓妻子(同修)感到很是驚奇,鼓勵我就運用這個「寫作能力」走出一條證實法的路。於是我先從自己知道的事情寫起,寫身邊同修的修煉故事,惡報和輪迴故事等,這些基本上都發表了。後來寫著寫著覺得沒有啥可寫的了,我就在學法、做事之餘關注明慧網的文章,同修們純淨的交流對我觸動很大,尤其是明慧評論文章拓寬了我的寫作思路,使我掌握了一些寫作技巧。於是,我試著從不同的層面和角度也寫了幾篇關於「1400例」和「四﹒二五」大上訪等方面的評論文章,這些稿件都被明慧網採用了,放在評論欄目,有的被製作成音頻。一段時間魔煉以後,我發現自己在寫作方面越來越得心應手,思路也越來越寬,我深深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鋪墊好了的。

二、配合整體及時揭露邪惡迫害

向世人揭露當地迫害,曝光壞人暴行,全方位的揭露中共邪惡是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反迫害的重要一部份。我所在地區也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為嚴重的地方,為了揭露迫害,本地同修很早就成立資料組,但是由於參與的同修能夠達到專業性的寫作人手很少,一些迫害嚴重的案例很少在明慧網上面進行深度的揭露,惡人曝光量明顯不足。

本地的幾種真相期刊內容長期單調、匱乏,排版、編輯方面也是錯誤不斷,經常受到同修們的質疑,就在這時本地的協調同修發現我有「寫作特長」,聯繫後馬上讓我擔負本地的明慧通訊員,配合本地出現的情況寫揭露迫害的文章。

我剛進入資料組的時候,本地邪黨法院正在對一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審判,根據協調同修提供的材料,主審法官非常邪惡,在法庭上對正義辯護律師大耍流氓,對同修的家屬更是惡言相向。於是我馬上針對這個迫害案例寫了一篇新聞評論,明慧網很快登了出來,這讓協調人和資料組的同修感到非常高興,把這篇文章編輯成傳單後在本地大面積的發放。我還針對這個案子給政法委系統的人員寫真相信,同修們再分頭郵寄,從反饋回來的情況看,讓壞人感到害怕,有力的消減了邪惡的瘋狂。

為了拓寬思路,我閱讀了本地大量的迫害案例。針對那些被邪黨迫害的極為嚴重,比較特殊,非常有代表性的案例,比如被邪黨判了十幾年的、被長時間關在精神病院或被中共數次勞教,酷刑致殘的這些案例,我都配合整體需要,經常對其進行深度揭露。

一年多來,只要本地一旦發生迫害案例、惡報案例,我都能在第一時間內完成對邪惡進行揭露的文章,協調同修把關後再發到明慧網,及時讓惡人惡行在明慧網上面曝光出來。如果惡警還不放人,我就考慮再換個角度對其進行揭露。

三、彙編本地迫害案例進行深度和系統的揭露

在明慧網閱讀其它地方同修揭露迫害文章時,發現有些地方的同修在彙編這方面做的很系統、很全面,真的是非常好,值得參考。受其啟發,我從明慧資料館下載了本地所有同修被迫害的資料,包括明慧網上面的本地惡人榜資料。

通過大量閱讀,我將本地區的每一個迫害材料都細心篩選。首先選取最慘烈、最有代表性、最能說明問題的個案。因為這些案例不論從哪個角度去揭露都能讓人們看清中共的邪惡嘴臉,都能激起世人對中共暴行的憤慨,在社會上也能很大程度曝光惡人,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我把這些案例選出來以後,剔除原始案例陳述中不必要的枝節,理順文章的結構,再加上適當的能夠吸引讀者閱讀的「導語」和評論,突出主題,然後獨立成文。

我還把這些案例按照市、區、縣分類,接著再按照迫害類型進行分類,分成被迫害致死的、被判刑的、被勞教的、被使用酷刑的(這個還可以往下分如灌食、電擊、毒打等)、被藥物迫害過的、被拘留過的、被罰款的、被失蹤的等。

當然也可以根據年齡、家庭、群體來進行歸類,如整理成:知識份子被迫害案例,官員被迫害案例、老師被迫害案例、家庭被迫害案例、孩子被迫害案例、老人被迫害案例、被迫害成精神病案例等,這樣分類整理以後就比較系統,對於本地十幾年來發生的迫害情況我基本上能有個大概的了解,也為以後寫本地的迫害綜述打下堅實的基礎。

這樣系統的整理出來的案例都有一定的深度和廣度,有利於對本地邪惡進行全面的曝光與揭露。同時,協調人還給我提供了不少同修自己寫的被迫害的經歷,考慮同修的安全,我適當整理以後配合其它案例把這些羅列的案例獨立成文,再經過明慧編輯同修把關、修正後基本上一一在明慧網發表,

接下來,本地真相編輯小組的同修把這些文章做成真相資料,向民眾大面積發放。現在我基本上能夠做到在寫文章時不摻雜自己感情化的用詞和評論,對事情的描述儘量保持中性、客觀。因為我們寫的真相文章是給世人看的,必須要考慮常人的思維方式和接受能力。只有得到世人認可,才能達到揭露邪惡迫害的目地,只有讓常人明白大法的美好,邪惡迫害的殘酷才能救度他們。所以在寫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時,我們必須要考慮文章的結構、寫作的基點就要站在常人的角度,要從常人能夠接受的理念切入下筆。

四、給外地同修編輯當地版的真相期刊

師父告訴我們:「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2]所以,平常除了給本地真相期刊提供揭露迫害文章外,我還力所能及的經常為外地同修寫一下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

一次,在和外省老家的同修交流時得知他們地區的真相資料處於癱瘓狀態。很多同修被惡警綁架、關押、勞教、判刑、遭受酷刑都不能及時曝光和揭露。同修的話讓我難忘,回來後我一直在想,為甚麼讓我聽到這些呢?師父曾經兩次來這個城市傳法,那裏大法弟子人數眾多。但邪惡瘋狂,作為一個大城市竟然沒有當地的《明慧週報》和真相期刊,對於整體反迫害來說不能說不是一個缺憾。

為了了解當地的迫害情況,我在明慧網上認真搜集、下載了這個地區的迫害資料。整理後發現當地同修在二零零九年曾經創辦過一個真相期刊,可是辦了不到一年就停了。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哪裏需要就圓容哪裏,於是我就想把這個停了有兩年的真相期刊從新辦起來。可是接著麻煩又來了,寫作、供稿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可是對於編輯真相傳單我沒有基礎,真的是一竅不通。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又從明慧網上面下載了編輯版《明慧週報》,找了一些各地同修編輯好了真相傳單作對照,自己開始琢磨編輯排版。師父看到我在這方面很用心,很快就讓我掌握了一些簡單的操作方法,如怎麼樣插入文本框、圖片。這樣我就為外地同修編輯成了當地版的第一期《明慧週報》,在明慧網編輯同修把握後登了出來,這讓我很是高興。現在,我為外地同修編輯的當地版《明慧週報》基本上能夠保證是每個星期都出。

五、在項目中提高自己心性

在參與本地明慧通訊員工作的這幾年中,經常有同修在切磋交流中提出如何提高本地真相資料、真相信的質量問題。確實是這樣,對於一名明慧網的通訊員來說,只有寫出乾淨、理性、清新、不帶邪黨文化思維的文章才能穿透人心,得到常人的認可,從而讓他們明白大法真相。在涉及資料組同修的搜集、整理、寫作、排版過程中我們配合的一直很好,即使出現矛盾和心性方面的摩擦,我們都會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圓容這個小整體,對於我個人來說,這段時間確實是一個錘煉自己的過程。

在一開始給大法網站投稿的時候,基本上每篇文章都能發表,當時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經常寫文章給大法網站投稿,所以發表不發表自己都不怎麼在意。可後來擔任本地的明慧通訊員突然感到這個無形的壓力,不管是寫揭露邪惡的迫害文章還是寫真相信,在投寄明慧後我都關心它的發表和不發表的問題,發表了我就高興,不發表我就沮喪,甚至還懷疑明慧編輯同修是不是弄錯了。

通過觀察,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要求其實是基本的,不論是揭露邪惡迫害、還是真相信、交流稿、時事評論等文章,只要論理合適、事實準確,條理清晰、言之有物、能讓世人有效明白真相的這些稿件一般都會發表。就算有的稿件裏面局部有不合適的地方,編輯同修會作適當調整和修改後發表。那麼為甚麼不發表呢?這和發表了的正好相反,主要是文章寫作基點不對,太空洞,或者是這篇文章的內容已經刊登過了等等。

可是,那段時間我悟不到這些,反而這個執著越來越重,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主要是害怕在同修面前丟面子,因為本地的資料組同修都知道我「很會寫文章」,寫出來的文章怎麼會不被採用呢?有時協調還追問我:「那篇揭露同修遭受迫害的文章已經連續發給明慧網好幾次了,為甚麼到現在不發表呢?」這讓我非常尷尬,無地自容真不知道說甚麼好。

妻子給我指出這種修煉狀態是不對的,它暴露出來是怕心、顯示心、自大的心、不能被人說的心、幹事心等等人心。作為大法弟子應該以一個修煉者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及時歸正自己。我也意識到了,知道自己幹事心太重,忽視了學法才產生這麼多麻煩。在交流中,協調同修一再提醒我,要做好大法項目學好法是最關鍵的,再忙也得學好法。寫文章是揭露邪惡,是證實大法,修煉中自己意識到有很強的證實自己的心,這顆心很不好,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久而久之就會偏離大法,是很危險的。大法弟子再忙也要靜心學法,怎麼能夠以寫文章做事來代替修煉呢?後來我在學法向內找中慢慢把這些暴露出來的心去掉了,已經不再執著於文章的發表與不發表了。

還有一段時間由於偏重做事寫文章揭露邪惡,學法時間越來越少,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場中不純淨,有怕被迫害的心、怨恨心、報復心、指責別人的心、自卑心、完成任務的心、不說誰知道的心、爭鬥心、證實自己的心、妒嫉心、色慾心等,這些敗壞的物質在我的空間場聚集,讓我感到無形的壓抑。

今年二月份,在一次交流中忽然有同修對我寫的文章中採用的說法提出質疑,還有同修跟上說我寫的真相信缺少慈悲、寬容,讓常人感覺不到修煉人的善。這對我來說如同當頭一棒,怨恨心馬上起來了,做了那麼多居然不被同修認同,我寫的這些東西都是經過協調同修把關,傳到明慧網再經過編輯同修把關,怎麼會有問題呢?在人心的促使下,我立即和「批評」我的同修爭論開來,後來參與的同修越來越多,有幫我說話的,也有指出我不足的。

當時就覺得自己很委屈,對這事耿耿於懷,而忘了在心性上找自己的原因,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3]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就在這個當口,一個項目的負責人找到我,交流中忽然轉到本地在明慧網發表的一篇文章(他不知道是我寫的),他顯得很激動,說那篇文章寫的真是糟糕,裏面的用詞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不知道這篇文章為甚麼這麼刺激他,那個壓力當時極為尷尬,恨不得能夠鑽到地裏面去,真的壓得我喘不過來氣。負責人走後我就憤憤不平的跟妻子說:「我不幹了,再也不去摻和他們的事情了。」

晚上我就把這個想法和經常聯繫的那位協調同修說:以後不幹了。協調同修一下子笑了,說我的表現象個小孩,說不幹就不幹,不幹這個幹其它的就能保證不出問題嗎?出了問題再不幹?妻子也指出我的狀態不對,這不是一個提高的機會嗎,同修說你,不管是不是那樣,你都應該找找自己原因,老是向外、向外找,你怎麼提高?

同修的話讓我清醒不少,我開始通過學法調整自己。協調同修在交流中也敞開心扉談了他以前的一些過關經歷,讓我意識到出現的這些都是我自己空間場不正,有敗壞物質和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所致。於是我及時清除自己這些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念頭,立刻向有「爭執」的同修道歉,這是大法的威力。在切磋中與同修配合中,我們在法理上有了更為清晰的認識,以後遇到甚麼事都能在法理上及時交流,相互提高。現在我們當地的環境越來越寬鬆,已經很少發生綁架、迫害案例了。

六、師父都給鋪墊好了,就差我去做

我是關著修的,天目也很少看到另外空間的東西。唯一不同是每當我心情低落、懈怠、悟性跟不上的時候,我的眼前就會經常出現兩個法輪在我的面前旋轉,非常美妙。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提醒我要振作起來,精進實修,一切師父都給鋪墊好了,就差我去做。

除了寫文章、編輯真相期刊外,我還配合妻子維護家庭資料點的運作,從我們夫妻得法到現在,我們的「小花」在師父的呵護下已經穩定的運行了好幾年。而且妻子三件事做的也很好,尤其在面對面講真相比我做的好。從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

在和一些同修的接觸中,不少人認為我是一個擁有高學歷的人,要不怎麼會寫出這麼多「高水平」的文章?說到學歷,因為家庭原因,我老早就輟學在外奔波。其實,就是我參與寫作這個項目以後,我也很少去看關於如何寫作這方面的材料,主要是時間不夠用,現學也來不及。大法是超常的,我的這些能力是在千年輪迴中積澱好為今生證實大法所用的。沒有師父的看護,沒有大法給予的智慧,沒有同修們的幫助,我能夠做甚麼呢?所有的能力都是師父給的,都是師父給鋪墊好了的,都是現成的,我只要做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回顧這些年走過的路程,和那些得法早、精進的同修相比,無論是對大法法理的認識、還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我的差距還很大,所做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師父說的:「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4]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是這樣,每個人都有一條屬於自己的路,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不論走哪一條路,只要在大法中修我們都能圓滿功成。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悟,不符合法理的地方還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對學員文章評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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