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鄉政府「610」人員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鄉政府堆爛雜物的黑屋裏,臭水溝經屋裏流過,屋裏漆黑、潮濕,又髒又臭,導致全身長滿疥瘡,奇癢難受,用開水燙才好受點。有一天燒了一大鍋開水,我去端水,由於被關押了幾個月時間,身體很弱,端不住,一鍋開水傾倒在我的大腿、小腿上,即刻冒出拳頭大的泡,我當時就高喊:「師父救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馬上脫掉褲子,小腿上的肉粘在褲子上被扯爛了。他們叫來兩個醫生,醫生看到傷勢嚴重,要給扯爛的部位噴藥,還說醫治也要殘廢。我堅決不用藥。我喊了師父救我過後一個多小時,腿就不疼了,感覺到腿涼颼颼的,燙傷部位的肉在往裏邊聚。我的傷勢把惡人嚇住了,他們怕擔責任,叫家屬把我接回去了。
回去後,我用一塊布把腿圍住,蓋上被子。第二天早晨,我就扶著凳子,弓著腰打掃衛生。丈夫買回雙氧水叫我用來洗腳消毒,我等丈夫走後,當著女兒的面把雙氧水倒在地上,女兒是醫生,她看我用洗腳水洗傷口,她說:「我媽好槓啊!」(槓──在我地區是厲害的意思)那時,我家正好有五、六個工人幫我們裝修房子,他們都親眼看著我弓著腰扶著凳子打掃衛生,三、四天後我就站直了。他們都說:「這功法真好。」我堅持學法煉功,一天也不懈怠,二十三天時間,大小腿痊癒。我就到了一家火鍋店幫忙,來一個我講一個真相,把我的腿給她們看,腿上一點疤痕都沒有,只留下了一點水印。大法的神蹟展現在我的身上,讓很多人信服了。
零二年八月,鄉政府「610」惡人再次把我劫持到市拘留所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後,我絕食反迫害,六天後身體就沒勁了,走不動路,連滾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打手們還把我關入精神病院迫害,那時我人已脫水,他們給我輸液,下了不明藥物,輸了八天八夜,使我全身皮膚變黃,內衣內褲全變黃了。我繼續絕食,他們給我野蠻灌食,把我的手抻開綁住,腳鐐從來沒有取下過,用開口器撬口,將我下面的牙齒撬斷四顆,還打我耳光,用塑料管子插進口腔,鼻腔,灌的是玉米糊加了不明藥物,每次被灌食後我都嘔吐。
精神病院的頭目是夫妻倆,他倆破口大罵我,語言下流不堪入耳。一次我丈夫同他單位領導來看我,正好碰上了,親眼目睹了我被灌食的慘景。我聽見他們問我丈夫:「你妻子好不好?」我丈夫說:「我老婆好我才來看她,不好我絕不會來看她。」
我被關進精神病院一個月,體重從一百一十斤下降到七十斤,骨瘦如柴,呼吸困難,腳手發麻,全身抖動,頭部搖晃,發出一種慘叫聲。醫生給「610」打電話說人不行了,叫鄉「610」馬上接人。我被接到鄉醫院全身檢查,奇蹟出現了,我身體全部正常,醫生叫觀察兩天,我說不行,我要回家。當時我是掛著氧氣瓶被人背進家門的。我洗完澡就開始搞衛生。當晚吃飯時,家人叫不要吃太多,不要吃硬的,我才不管呢,吃得飽飽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快。隔了兩天,鄉鎮「610」人員又開始來我家騷擾。
我師父在正宇宙的法,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師父叫我們用慈悲心去講真相。救眾生,對大法的態度是眾生選擇去與留的關鍵,凡是相信中共謊言的人都是非常危險的,在人類大劫難來臨時那註定是被淘汰的生命,可世人還蒙在鼓裏不知道。為了救人,我和同修開了一個小食店,只要走進來吃東西的人,我們就給他講真相,送平安符,使很多人得救了。
二零零六年,我又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我的天目開了,看見洗腦班的周圍全是一群一群的黑狗,大狗小狗,到處都是,還看見大蟒蛇,很多的邪靈附在洗腦班的惡人惡警身上,他們使用的迫害手段,全是《九評共產黨》上概括的中共邪靈九大基因。我還看見二、三十個惡警長得同鬼一樣,十分難看,樣子可怕。
惡警揚言要槍斃我,要「轉化」我,我好好的身體要強行給我打針,我請師父加持我發正念,不接受邪惡的迫害,不打針,醫生沒法放棄了打針。惡警要我整天看謗師謗法的光盤,派兩個包夾守著我,我不看,我甚麼都不配合,甚麼都不懂,甚麼都不回答,叫寫不寫,叫說不說,只管發正念除惡,二十八天就闖出了黑窩。洗腦班用車把我送到鄉鎮「610」,「610」惡徒只好垂頭喪氣的把我送回了家。
回家後,我繼續講真相救眾生,做好師尊叫做的三件事,與同修配合,盡力去救那些還被中共暴力所懼、謊言所欺的可貴的中國人。
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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