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在當地鐵路附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意舉報,我被綁架到附近的派出所。我一直給遇到的每一個警察講真相,有的人不聽,還魔性大發的以此為由把我雙手分開吊銬在窗戶上。市國保大隊的警察聞訊趕來,一個矮小、微微發福的中年人,一來就給我一個耳光,嘴裏還罵罵咧咧。我心懷慈悲的對他勸善,他無所謂的笑笑,但以後他沒再打我。我被吊銬了兩夜一個半白天,在這期間,我的兩隻手被吊銬在窗戶上,兩隻腳被分開,警察用繩子捆住我的雙腳,一邊一個警察扯住捆腳的繩向兩邊拉,我的整個身子被懸空,重量壓在兩隻手上,手已經呈紫色。我大聲喊師父,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害怕的東張西望。我不肯配合他們的問話,不說真相資料來源。他們就威脅要變著花樣來慢慢折磨我,說更厲害的手段還在後面。我用正念將所有的痛苦轉到行惡的警察身上,看見離我最近的惡警臉色立即變得慘白,呼吸急促,似乎支撐不住了。一會兒,他們停止了行惡,把我放了下來。
我知道,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縱惡警在行惡。因為邪惡是見不得光的,他們白天不敢用刑,做個假相,把我放下來,和我好好講兩句話,等下午下班後沒甚麼人了,他們就又開始行惡。他們軟硬兼施,不僅用酷刑折磨,還用欺騙手段企圖騙取我的器官。一個瘦小皮膚較黑的警察坐在我對面,他看起來似乎比較和氣,說起話來不急不慢,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邪惡至極,他說有人有生命危險,需要器官,問我願不願意把我自己的器官捐出來。聽到他說這樣的話,看他那付若無其事的樣子是那樣自然,我的大腦有兩秒鐘的空白,我明白了他們有要殺害我的企圖,本能的就拒絕了。
這時我感到自己在冒汗,我要求自己要儘量保持冷靜,於是我想師父講過的話,在心裏發正念。師父點化我要用神通,我就想師父有關這方面的講法。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念從派出所走脫,讓邪惡企圖活摘我器官的陰謀徹底破產。
可是,邪惡並未善罷甘休,從此,我經常在夢中夢到自己被活摘器官的情景。在後來的一次綁架中 ,我被關押在看守所時,有一天晚上清晰的夢見自己被活摘器官的整個過程。我被夢中的慘烈嚇醒了,渾身不自覺的全身抖動,但我的意識還在夢中,我用被子蒙住頭,不自覺的哭起來。旁邊的人問我,你怎麼了?我立即清醒過來,馬上恢復了鎮定。我知道是邪惡在干擾,企圖瓦解我的意志。我發正念,夢中解體的是由後天觀念、業力、人心慾望構成的假我。讓邪惡迫害我的陰謀徹底破產。在後來的體檢時,我對著機器發正念,讓他們保護大法弟子,讓檢測結果失靈。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邪惡企圖活摘我器官的陰謀徹底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