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師父說:「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1]我被抓後絕食抵制迫害。惡警拿一些材料與我核實,還有搜出身上的東西和錢讓我簽字,說以後你要東西這是證據。師父的法迴響在耳邊:「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我一聲沒吱,就像不是跟我說話一樣。
一個惡警說:「我就不信還不說話」,他拿來一瓶芥末油把紙粘上芥末油塞進我的鼻子,我沒有任何感覺,惡警大喊:怎麼不辣?自己試了一下:辣呀,她怎麼沒有反應?還要往我鼻子裏塞,這時我義正詞嚴的叫惡警的名字,你不要做過了!他嚇得一聲沒吱,灰溜溜走了。
正像師父說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3]晚上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
第二天早晨,當地派出所所長提審我,獄警叫我出來提審,我嚴肅回答:不去。心想他們不配提審我,惡警這時走到牢門前,看著我說:出來,提審!這時我的心怦怦跳,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我頓時有了力量,心平靜下來,我正視他們,義正詞嚴的說:我不去。就這樣他們又灰溜溜走了。
第二天,公安局局長來提審,獄警又來叫我,說這次你得去,局長提審,我仍然說我不去,誰來我也不去,我就不去。後來讓犯人把我從地上拖到提審室,局長問我,這東西是哪來的(指搜出的東西)。我一聲沒吱,我閉著眼睛默默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心想這些東西是救人的法器,你們不配問我。他們對我無奈,訓斥威脅我一頓,讓犯人又把我拖回去,就這樣的提審經過兩次,最後這次看我依然不配合,那局長與另一個警察在我面前私下說:不行,明天送吉林警犬基地,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們走後再也沒有提審過我。
我躺在板鋪上,就一直痛恨構陷我的人和抓我的警察,在大白天我似睡非睡中看見一個場面,構陷我的人前世曾經被我害過。師父說:「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4]我一肚子恨就消失了,此時慈悲心就出來了,對警察及害我的人都不恨了,隨之爭鬥心也解體了。
我在絕食期間,獄警一直都讓犯人看我,一是怕出現生命危險,二是看我偷不偷吃東西。當獄警知道我死心塌地絕食時,公安局就把我往勞教所送,連續送兩次都沒送進去。這時同修說你找找,兩次沒送進去為啥不讓你回家,我沒有為了回家找自己,而我找自己哪方面思想和行為不在法上,歸正自己的思想和行為,其它我甚麼都沒想。
第三次公安局托人往勞教所送,我的心臟都不正常,在醫院檢查時,一個警察說:自己把前胸衣服解開,我沒有解,他說:還得我們男的給你解,我想這不可恥,這是神給的。我一切都不配合邪惡,檢查結果身體多病都不正常。勞教所不收,最後把我送到省公安監獄醫院,目地是讓我身體強壯起來,好達到他們的目地。一進醫院大門我心想:絕不讓你們給我灌過來,堵死你邪惡這條路,不讓往這再送任何同修來進行迫害。到醫院後把我綁了一宿加半天,給我灌食、打針,鋪頭問我,你為甚麼絕食?我就給她講真相,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們非要勞教我,我不配合對我的迫害。鋪頭說:那好,你保證自己不出現生命危險嗎?我就把你放開,我不給你灌食。我說:你放吧,絕沒生命危險。鋪頭與大隊長說了我的情況,不用管她了,保證沒有生命危險。從此就不再綁我灌食了,大夫走後我把藥倒進廁所,大夫來之前鋪頭告訴我把點滴小閘放開,不讓大夫看見破綻。
就這樣在這裏絕食第十七天時身體出現不正常現象,醫院打電話讓當地公安局去人。當地公安局對我無奈了,送還送不進去,錢也花不起,就這樣讓哥哥把我接回家,臨回時,大隊長告訴我,在這裏從來都沒有灌不過來的,回去千萬好好的。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化解的,使我闖出了魔窟。在此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我一定勇猛精進,不留下遺憾,兌現我的誓約。合十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