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野蠻綁架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早上七點十分左右,我開車送孩子上學,當時鄰居也在車上,我們送孩子到學校門口。孩子剛進學校門,我的車門就被黃海路派出所於華俊拽開,強行搶我的車鑰匙,鑰匙沒搶著,這時,我向後一推他,問:「你要幹甚麼?」沒等我回神,從後面飛跑上來兩個人,一個是黃海路派出所副所長張征遠和另一個也是派出所的人,一米九的個頭,拳打腳踢的反手用手銬銬住我雙手,三個人把我踩在腳底。撕扯中,把鞋扯掉,沒讓我穿,強行把我帶到一台豐田車上。
過後,又來三惡警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項鏈掛墜、電腦、手機等,還有孩子的手飾、項鏈。他們把鄰居同時帶到黃海路派出所恐嚇逼問,靠近晚上,才放了鄰居。
我是靠近中午時被帶到派出所,晚上八點多鐘強迫我體檢,十一點三十分,被送到姚家看守所。八月二十三日,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在去馬三家的路上,黃海路派出所的江峰威脅我說:「郝秋晶,給你判太少了(一年),最少得三年。」到馬三家大門口時,江峰又陰森的說:「進這裏,郝秋晶,不知你能不能受得了。」說完他自己還在樂呢。
二、初到馬三家 惡警東崗迫害
1.隔離、毆打
在馬三家教養院的日子裏,強迫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坐在小凳子上,惡警讓犯人和包夾的人看著,不許閉眼,伸腿,更不許大法弟子說話、點頭,成天換房間,以達到隔離的作用。一次,在大法弟子陳桂香不背三十條時,犯人云南黃雪梅上來就撓陳桂香的鼻子,我起來阻止時,被犯人鄧必玉狠抓我的胸部,這時邪悟的王文宏說我不好管,交給從監控室過來的惡警張磊和王丹鳳。張磊拽著我的耳朵說:你是人嗎?我問她誰給的權力,犯人可以打大法弟子?她上來就搧我一個耳光,意思是她們給的權力怎麼樣?惡警明目張膽的教唆犯人迫害大法弟子,用減期來誘惑可憐的犯人。
2.東崗迫害
東崗是馬三家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刑房,酷刑室,在這裏,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從精神到肉體實行全面的、滅絕人性的迫害,各種酷刑有抻刑、電刑、扎毒針、關小號、強行灌食、點穴、冷凍、吊銬、暴力毒打等。而每個堅定信仰、不放棄大法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這些酷刑的折磨。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
惡警把我拖到東崗,瘋狂的銬上手銬,反銬在暖氣管上,說你要「立棍」呀,把手銬用力勒緊到骨頭裏,一會兒,我的手就麻紫了,過了兩小時,再使勁給揉揉,讓我更疼,又不留痕跡。等半夜十二點,她要睡覺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兩個多月以後,手銬的印還在我的胳膊上。
第二天,把我單獨弄到一個房間,惡警讓犯人湖北鄧必玉包夾我,堅定的大法弟子瀋陽孟越因維護正義受牽連,跟我關在一起。早上洗漱五分鐘,一年四季用冰冷刺骨的地下井水洗衣、洗澡,洗澡時間八到十五分鐘。每個屋子、廁所、走廊到處有監控,廁所還有人記名單,每天犯人無數次的上報給邪悟人員和惡警,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大法弟子經常被拖去東崗酷刑迫害。
3.在東崗強行剪頭髮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惡警張莉莉給大法弟子強行剪頭髮,我不配合,張莉莉、王丹鳳把我叫到東崗,兩人用手銬把我銬在雙人床上,張莉莉站在上面拿起剪刀,說給你剪成禿頭,讓你對像跟你離婚,惡警張磊過來說:使勁絞。
4.挑撥離間 騙走丈夫、孩子
我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的第一個月,丈夫帶著孩子來看我,惡警郭盈告訴我丈夫說:「你老婆眼裏只有大法,不用來看,她不會見你們的。」狠心的惡警不但不讓見,還惡毒的離間我們夫妻的關係。給丈夫和孩子騙走後,幸災樂禍的告訴我:「你丈夫和孩子來了,我告訴他們不『轉化』,見不著。」
三、二零一二年十月東崗各種抻刑迫害
1.強迫蹲姿八天
十月八日,我被叫到東崗,在與惡警的談話中,我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和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這時惡警於江上來踹我一腳,嘴還在罵,強迫我蹲在地上,並用桌子擋在裏面。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九點,我以師父說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希望他們能明白真相,不要作惡,繼續講著真相。 這樣持續了八天,第九天,丈夫又帶孩子來看我,不「轉化」,又沒讓見。第一次「轉化」迫害沒有得逞。
2.強迫蹲姿、剝奪睡眠
過了十二天,惡警張磊又把我叫到東崗進行第二輪的迫害,十多個人圍著我,然後,強迫我蹲在只有兩隻腳大的紅框裏,從早上四~五點鐘到半夜十二點或一~二點,剝奪睡眠時間。
吃飯是一個有沙子的窩窩頭和半缽子湯,強迫全吃光。
3.被關小黑屋 上「抻床」
過了五天,惡警看我還能堅持,不妥協,惡警張磊把我拖到迫害大法弟子的小黑屋內,用手銬銬在床最下面的小鐵桿上,繼續蹲,動彈不了。
邪惡的警察馬吉山用報紙寫的誣蔑師父和大法的東西貼的滿牆都是,鋪在地上;惡警任紅讚不時的進來,拿腳尖頂著我的腳,一直說著惡話,說我必須「轉化」,張磊每天放出邪的語言和錄像,十七個小時不許上廁所。
酷刑演示:吊銬 |
這樣持續了十一天,看我還不妥協,張磊和張秀榮把我雙手抻到雙人床的上端,倆人狠勁的摳我的手,找來印泥往紙上摁。在走廊,並跑到大法弟子面前騙大法弟子說我「轉化」了,已達到間隔、削弱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
酷刑演示:抻銬 |
後來發現不行,又改用雙人床的一個上端一個下端拉抻到極限,床上面,播放誣蔑師父的謊言和瘋狂的陰陽怪調的音樂,房頂上聽到成群的烏鴉在怪叫,樓下關的犯人曲美玉被打的撕心裂肺的狂叫,整個空間場布滿邪惡的因素。
抻時腳搆不著地,下面的手勒腫像個大饅頭,又把手給倒過來,惡警繼續行惡,我不配合,惡警張磊繼續用刑,我勸張磊不要這樣做,不許再銬我。她拖拽不起來我時,瘋狂的一邊罵著,一邊對我拳打腳踢,撕拽著我的頭。她跑到走廊另一屋子,找來三個男惡警,惡警樊亞魁把我抱起來後,其他惡警都上來,把我又一次「抻」上去。
有一次,惡警馬吉山和樊亞魁一個抱著我往上抻,馬吉山一邊踩著我的腳。我說:你膽挺大的,你還敢踩我的腳。他把腳縮回去了。
4.馬三家惡警面面觀
迫害我的時候,有裝偽善的,有狠毒的,有看戲的,輪流倒班不間歇。這些警察上班拿著國家給的錢,明目張膽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天天喝著茶水,嗑著瓜子,各種小食品,拿著鍋可以隨時煮東西吃,有打撲克,有跳繩的,有打壁球的,各種活動玩出花樣,看著大法弟子在受刑。
二十多個人成天在想怎麼把我「轉化」了,圍著我轉圈,玻璃窗用窗簾和報紙糊住,房間的燈閉著,一會暗,一會亮,二十多個警察輪番的不間斷的在窗戶上向屋裏張望(用布擋著監視大法弟子的)看我能不能承受得了,都這樣了怎麼還不妥協?
惡警每個人露出陰森的面孔,不時地有人進到屋子裏,輪番的表演者不同的「絕技」,為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上面特意給的資金和加班費。張秀榮說:別再堅持了,要不會殘廢的。我的胳膊已經抻的不好用了,從上面放下來的時候,左手像斷了一樣,沒有知覺,「銧當」一下砸到腿上,人瘦得很厲害,現在都一年了,左胳膊還是不能往後使勁,膝蓋、腳後跟嚴重損傷,不能上班。
丈夫來了,惡警張磊離間丈夫說:「你老婆有精神病吧?」邪黨的九大基因在馬三家勞教所裏表現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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