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濱現於大連看守所已出現生命危險信號:低壓40高壓70,劇烈嘔吐,身體極度虛脫,十天昏迷兩次。
曾在210醫院、大連中心醫院進行兩次檢查,大連看守所向大連中山區法院遞交此人不宜關押的申請書。可中山區法院的法官梁勇國卻聲稱姚家看守所出示的證明書條件不夠不能放人。家屬質疑:難道人等到瞳孔放大才夠條件?如果曲濱出現生命危險,家屬則將追究所有相關人員的法律責任。
曲濱的妻子呼籲大連市中山區法院的領導與法官,能守住良知與道義,立即釋放曲濱。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在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十四年來,年僅四十歲的曲濱,歷經魔難,遭受了種種酷刑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一年八月,曲濱在大連教養院遭受吊銬,電棍電擊等各種迫害,滿身長滿疥瘡。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連教養院惡警王軍、姓朱的等領著四個犯人(用減刑利誘犯人)像瘋了一 樣把曲濱、曲飛、常城衣服扒光,用膠皮棍一頓亂打,高壓電棍猛電,好幾個電棍同時電一人(腳心、腿彎、腋窩、臉兩頰、嘴、生殖器)殘忍至極。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號,大連中山區公安分局到曲濱的原單位大連某印刷廠綁架曲濱,關押在大連市姚家看守所六區11號。為給迫害製造藉口,中山區公安分局曾三次提審曲濱,每次都使用極其卑劣、殘酷手段,對曲濱進行惡毒折磨。曲濱身體極度虛弱,眼睛被惡警打壞。曲濱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七十九名大連法輪功學員同時遭到綁架(即7﹒6綁架案),據稱主要針對幫助居民安裝新唐人衛星電視接收器的法輪功學員。當天早八點,曲濱在單位金州東方漁港酒店旁的車站等車,被大連青泥窪派出所警察綁架。在大連看守所, 六十九歲的張桂蓮被迫害致死,侯春麗的腿被惡人打斷、腎被打壞。曲濱以絕食抗議綁架,看守所在強行灌食的過程中將食管插到曲濱的氣管裏並灌入食物,曲濱雖然極力將食物嘔吐出來,但身體依然受損,瞳孔放大,危在旦夕,看守所這才不得不放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曲濱被大連國保大隊曹迅兵等人再次綁架並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七天後由於身體問題人被放回。八月三十日曲濱再遭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再次生命出現危險!
幾次的綁架與肉體上的迫害,使曲濱八十歲的老爸心痛如割,夜不能眠;妻子獨守空房,望眼欲穿;兒子整日恐慌,無心學習。親鄰無不心痛,痛斥中共滅絕人性的行為。
執法官員:不要漠視生命!中共執政多年,七八年一次運動,迫害死無辜百姓八千萬;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又不顧六位人大常委的反對下令血腥鎮壓法輪功修煉者,宣稱「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迫害致死的殘忍口號、致殘致死善良民眾幾百萬人,血債累累,隨之參與迫害的執法人員也連遭惡報。
不要亂用法律為虎作倀,害人害己!秉持公正執法,守住良知,維護社會正義,維護百姓權益,只有珍惜他人的生命,才能確保自己的命運。
附:曲濱妻子給大連中山區法院領導與法官的勸善信
中山區法院各位領導與法官,你們好:
我是曲濱的妻子周玉蘋,寫這封信的原因是我們很難有時間把我家的情況具體說清楚,你的工作很忙,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了解一下我家和曲濱的具體情況,這對於你「辦案」有幫助。
我和曲濱二零零零年結婚,我們期間一直很幸福,不依靠父母獨立生活,我們為了家庭自己謀生,我是外地人,自己在大連,對曲濱的依賴很強,曲濱平時沉默寡言,對家庭很負責,對我很好。
但是我們平靜的生活很快被打破,只是因為曲濱的信仰,我孩子剛出生,還在坐月子期間,曲濱被警察抓走被勞動教養。在大連教養院受盡酷刑,最後全身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抬回家中,至今身上的多處傷痕清晰可見。這次傷害對曲濱和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在月子裏是提心吊膽,以淚洗面度過的。
而曲濱身體還沒有完全養好,警察又要抓他,為了躲避再一次的抓捕,,曲濱撇下我和幼小的孩子,離開家流離失所。我只好自己打工撫養孩子,這期間曲濱在外面自己只要掙點錢趕快托人送給我,經常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低工資的工作也幹,有時月工資1100元錢,他會給我1000元,自己只留100元錢生活,他在外面很艱苦,為了省錢,吃的不好也很少,身體一直很消瘦,而前期在教養院的酷刑使他身體一直沒有完全復原。
雖然這樣躲避,但是警察依然沒有放過他,有一次中山分局為了誘捕曲濱,竟然把他三姐與不修煉的姐夫抓走,他三姐在這次迫害中被致殘,腳斷了,腿斷了,腰斷了,骨盆碎了,股骨頭完全斷裂掉下來了,醫生說這個人以後永遠癱瘓不能走路了,後來通過修煉法輪功四個月能走路了,但是也落下殘疾,年輕美麗的三姐從此走路一瘸一拐的。我婆婆受不了刺激,腦血栓去世了。
家裏已經是千瘡百孔了。但是曲濱還是一次一次的被抓捕,一次一次的酷刑折磨,一次一次的生命垂危,我一次一次的怕失去他,我孩子13歲了,我和孩子就是在這種環境中度過的,期間的艱辛誰能理解,又有誰能知道呢?
聽說這次抓曲濱是因為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的事,曲濱七月六日被抓後在看守所絕食抗議,看守所野蠻灌食把食物灌到肺裏,曲濱休克,送到醫院搶救,瞳孔擴散,警察才匆匆把曲濱讓家人接走,警察認為這個人即使回家,也活不了幾天。
回家後曲濱通過修煉法輪功使身體逐漸恢復,我讓他像以前一樣離開家躲一躲,他說他再不躲了,他覺得這些年欠我與孩子太多,他要補償這些損失,他在家裏幫我做飯,輔導孩子學習,盡一個丈夫與父親的責任,我們家又漸漸的恢復了久違了的溫馨,雖然經濟仍然拮据,但也快樂。但是這時間也太短了。
僅僅一年,曲濱又被抓走了,而且現在又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我們茫然了,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在這個社會中我們到底應該怎樣生存,我又怎麼和孩子解釋和教育孩子?
對於不公正的待遇,社會上的常人會用暴力的方式抗爭,例如上海的楊佳殺7名警察與遼寧夏俊峰為了自衛殺兩名城管,可是帶來的後果更嚴重,更多的家庭與孩子受到損失。我是一個女人與母親,我不願意看到這些。我知道曲濱也不會這樣做,因為他有信仰,他是一個好人,他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會去傷害別人,十幾年來也看到和證明了這一點,他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非常堅強,就從他維護自己心中神聖的信仰付出的代價就能看到他的了不起,作為妻子我尊敬他。其實不只是他,和他一樣的那個信仰群體十幾年來證明了這一點。我也從開始的不理解慢慢開始理解他們,社會上的人也開始理解他們,很多人開始伸出援助之手,特別是法律界的人。
我看到這段歷史會很快走過去,因為誰也擋不住時間與歷史的腳步,每個人在這段歷史怎麼寫是自己做的,我希望曲濱能走過這段歷史並在以後看到它。他結下的都是善緣沒有惡緣,他會很欣慰,我能幫助他的也許只有這些了。
這些年苦難也使我變得堅強也很敏感,有時為了保護自己說話很衝,請梁法官諒解。我和曲濱父親現在非常擔心曲濱的身體狀況,我們經常能夢見他很苦,他的父親說:「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想失去他,不知他這次能不能挺過來。」
歷經數次摧殘的他現在已經像秋風中的樹葉,不能再經風浪了,他現在身體已經極度衰竭,血壓很低,已經咳血昏迷,隨時有猝死的可能,大連中心醫院和210醫院都檢查過,看守所已經將不適合羈押的手續送到中山法院,不知道中山法院是誰在阻礙,如果是他的親人,他會這麼做嗎?法院首先維護的是正義與良知,維護的是道德和生命,曲濱只是因為信仰被關押,沒有社會危害性。
你們在法律上可能比我們還懂得法律是允許和保護信仰自由的。希望中山法院的各位領導與法官能從法律與道義上給予我們理解和幫助。德國柏林牆倒塌後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故事人盡皆知,在執行所謂任務的時候,兩名士兵兩種結局:執行命令的士兵被判刑,沒有執行命令的士兵被人稱讚。當時法官的一句名言廣為流傳「當法律和良知衝突的時候,良知是最高的行為準則。」中國俗語中也說給別人讓條路也是給自己讓條路。
謝謝
曲濱的妻子:周玉蘋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