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淑芹,女,一九五九年出生,今年五十四歲。我於一九九七年七月聽家裏人介紹法輪功,明白大法是佛法修煉,能使人做好人,從此走入修煉之路。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利用權力開始迫害大法,我遭到中共非法拘留、抄家、勞教等迫害。下面是中共對我迫害的紀實。
阿城看守所:惡警當著姐姐的面折磨妹妹
二零零零年快過年時,我和兩名同修到北京信訪辦,為給大法和師父討公道,證實大法是正法,剛到北京城樓前,被警察攔截,他們得知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把我帶到北京前門派出所,雙城警察把我帶到雙城駐京辦事處,他們對我非法搜身,搶走我一千元錢。他們又和專門設在北京管迫害法輪機構的阿城公安局駐京辦事處的負責人聯繫,繼電器派出所警察給我戴手銬從北京帶回到阿城河東派出所。一路上他們從我身上搶走兩千多元現金,大年三十把我和二個同修非法關進阿城第二看守所,我在看守所煉功,惡警就往我身上和床鋪上潑水,用掃地笤帚抽打我身體,所長張文禮用小白龍塑料管把我的腰兩側到腿打得紫黑色,只要我煉功,警察就穿著皮鞋踹我的膝蓋,踩兩腿。我和其他同修抵制這種迫害,集體絕食,警察將我們帶到醫院讓大夫給我打點滴,三個月後我才回到家中,阿什河派出所強迫我交保釋金一千元,至今沒有退還。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我因營救被非法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裏絕食的同修,被惡警綁架到阿什河派出所,後被警察趙某和副所長王某強行把我關進了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全體大法弟子反迫害集體絕食,一幫110警察闖進牢房,扯住我兩腳、腦袋和身體在地上往外拖我,惡警強行給我灌食,在鼻子裏插入有小手指粗的塑料管,灌的是鹽水和玉米麵。惡警還強迫我的姐姐看著他們對我的這種非人迫害。我在阿城第二看守所慘遭兩個多月的殘酷迫害後,被敲詐一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萬家勞教所:暴力「轉化」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六日,我和兩同修去天安門打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前門派出所警察綁架,先後被關押在前門分局和北京郊區房山派出所,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後哈爾濱阿什河派出所警察將我們押回,關在阿城區第一看守所。一個月後,阿城公安局將我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
在萬家勞教所,惡警用暴力「轉化」我:蹲小號、上大掛、坐鐵椅子、罰站、罰蹲、早上不讓睡覺,五點起床到晚上十二點碼小凳、上廁所五分鐘、十二點以後上床睡覺。我沒有罪,不是犯人,不去幹活,惡警就指使犯人打罵我和同修。惡警所長張波、武全英命令刑事犯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逼寫保證、幹奴工活、強制「轉化」,刑事犯迫害我們就減刑,不迫害就給她們加刑期。就這樣兩個刑事犯看著一個大法弟子,不許煉功、背法、不讓說話、不許走動,強迫看邪黨電視,我和同修一煉功,刑事犯就向惡警彙報,一次惡警楊某拽我頭髮使勁往外拖,同時打我嘴巴子,我的臉被打木了,強制我罰站,把我和同修綁在長條凳子上半宿,逼我們說不煉了,我們不配合。惡警張波把我關在1.5米寬的小號裏,裏面沒有暖氣、沒有床、沒有窗戶、冰冷潮濕,是樓的下屋,屋裏有一個便桶,地上只有一個薄被子,在這裏關了十天左右又把我和其他同修轉到七大隊。
我「轉化」,惡警讓我說對法輪功的認識時,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
惡警對我非法加期五個月,我母親去勞教所要人,勞教所惡警逼我母親「轉化」我,強將老人關在勞教所一夜,我母親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後來被他們攆走。
萬家勞教所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殘忍邪惡至極,用語言和文字都無法形容。我和姐姐都被非法關押在萬家勞教所,惡警用惡劣的手段逼我母親「轉化」我和姐姐,一次還把哈爾濱電視台的記者找來採訪我母親,企圖大做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我嚴厲的對母親說:「你要說就一定要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惡警和記者被我的義正詞嚴的話驚呆了,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灰溜溜的走了,三、四天後才放我母親回家。
每次我母親來看我時,惡警都緊跟前後監聽,一次母親又來看我,由於惡警把我關在陰暗潮濕的小號裏,當時我身上長滿了疥瘡都已潰爛化膿,我正在絕食,在我絕食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惡警野蠻灌食,一個拽胳膊,一個按腿,一個按肩膀,一個人按我頭向後背著,那種非人的折磨無法形容。我母親看到我這個樣子心裏難過極了,惡警當著母親的面給我拿吃的來迷惑我母親,我當場揭穿了惡警的演的假戲,告訴母親說:「別看她們現在對我這麼好,全是假的,上次你走後姓武的隊長就問我寫不寫三書,不寫給關小號。」惡警武全英一看她演的假戲被戳破,想抵賴。我對母親說:「我說的是真話,我不會自殺的,有生命危險就是她們害死的。」
由於我揭露邪惡迫害我的真相,他們對我非法加期一年的迫害被撤銷了。被加期迫害五個月後,我於二零零三年五月才回到家中。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遭酷刑、做奴工、被迫害出心臟病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多,我在哈市一小區給世人講真相時,被人構陷,遭惡警綁架到一派出所,被非法審問到晚上九點多,惡警把我綁架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七個月後,惡警非法勞教我兩年,又把我劫持到邪惡的萬家勞教所。
進萬家勞教所當天,惡警於芳麗、姚福昌等就強行「轉化」我,我不配合,惡警給我上大掛,我被放下大掛時兩胳膊幾天都不能提褲子、拿飯,就這樣還整天的逼坐小凳,最後把我迫害出心臟病症狀,惡警又強迫我打針吃藥,每天還逼迫我出操,下地扒土豆、白菜,一次我在扒土豆時昏倒在地裏,獄醫孫某讓我回家做心臟支架,臥床休息,可惡警吳紅穎、周沫奇、於芳麗等逼我下菜窖幹活。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二零零六年過大年時,惡警讓同修們背邪惡監規,我們不配合,惡警就把我們四個同修綁在鐵椅子上一個多月,四、五個同修被四、五個男惡警雙手背向上,吊在二層床上,惡警用電棍電,同修被吊的慘叫聲撕心裂肺。後來的日子裏,我們被強迫勞動,挑冰棍桿,後又把我們轉到哈市前進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惡警張波逼我們出工幹活、誣蔑大法,同修一起絕食反迫害,我不配合邪惡,不報名不幹活,被惡警加期兩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我出獄回家。我哥去阿什河派出所換戶口時發現,我的戶口已被阿什河派出所給註銷了,身份證也沒了,惡警趙永奎說要想辦戶口就去勞教所開證明才給辦理。
在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中,我的遭遇也只是冰山中的一角,至今還有無數被關押在全國各地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的大法弟子,她(他)們每天都面臨著被打死打殘、注射毀壞神經中樞的藥物,每天都面臨著被活體摘取器官的危險,希望更多的世人明辨是非,在善惡間做出正確的選擇,在天滅中共時不給中共充當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