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入大法修煉
我是一名農村女大法弟子,修煉前大病沒有,可是頭痛、胃痛、四肢冰涼、麻木、血壓低和各種婦科病一直折磨著我,尤其到了春秋季節,頭疼感冒總是趕上,吃藥打針根本不管用,那時,我家修煉法輪功的嫂子就和我說:「快煉功吧!省的生病。」當時,我也沒甚麼想法,就和嫂子煉了起來,也不看書。
真正得法是在九九年的正月初一,嫂子叫我到同修家去看師父講法錄像,當聽到師父講的博大精深的法理時,我的整個身心都溶在了法裏,我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溶在法裏的感覺,無以言表,我覺的,師父講的法才是我的人生目標,從此,我真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煉。
二.修煉大法後帶來的福份
修煉大法前,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本想有一個好的家庭和一個好的丈夫作為終生依靠,可事與願違,結婚不到一年,我的丈夫就得了一場病,因無錢醫治,只好賣掉家裏的組合家具,半年後,病剛有好轉,可又患上了腦膜炎、胸膜炎。丈夫心裏明白,因家裏沒錢醫治,因之前已經借了外債,不好再借,可病的只剩皮包骨,吃不下飯,病發作起來折騰的半死,無奈,只好借了五百元貸款,住上了醫院,可住院押金就四百元,剩下這一百元還不夠一天的藥錢,於是我又跟親戚朋友借,維持了近三個月,再也借不到錢了,醫院勉強同意出院。
自從我得法修煉後,丈夫是第一個受益者。我晚上去聽師父講法,回來後就給他念《法輪功》,那時我還沒請《轉法輪》這本書,念到第四天,也就是我聽師父講法到第四講,他就出現了病業狀態,發高燒,吃不下飯,後來到第五天,他說甚麼也不讓我去聽講法了,就對我說:「你就看去吧,我死了,你也不管我。」他說這話,又勾起了我對親情的執著,心想:還修甚麼呀!如果他死了,剩下我自己還有甚麼意思啊,也就不去聽了,在家裏陪他,可是,心裏還是放不下,就在家裏看《法輪功》這本書。
丈夫聽了書裏講的法理,明白他鬧病是在給他消業呢,鬧病打針,打到第三天,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換了個大針頭,可藥打到一半,說甚麼也不過藥了,於是,他就自己拔了針,把開的藥片瓶子摔在石堆上,也不吃藥,也不打針了,病不治自癒。
有一天,他突然對我說:「你守著我幹啥,去聽講法吧!」我心裏真的無比高興,那也是他對法的正信,也是師尊的慈悲救度。
後來,看了師父的《向世間轉輪》開始了三退,我就對他說:「現在共產黨貪污腐敗,人人都退出了它的組織,你也退出來不吧。」他都沒加思考,隨口就說:「我退。」我真為他有一個明智的選擇而高興。
現在,他不但甚麼活都能幹,孩子也不鬧病了,因我得法前,孩子也是三天打針,五天吃藥。我在家學法時,基本都念出聲來,他們都靜靜的聽。晚上睡覺前,我就背《洪吟》和師父講法給他們聽。
他們出去打工,看到別人扔的護身符和真相小冊子全都撿回來。有一次,孩子外出在道上撿到了一大包的真相資料拿了回來,我告訴他:這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省下來的錢印出來救人的,咱們發出去吧。他就和我把資料分開發出去了。由於孩子對大法的正信,才有了後來的福報。
那是一年冬天的大雪天氣,因在外地幹活,老闆用轎車送他們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因雪天路滑,剎車不好使,車子一下翻了過來,飛了起來,輕飄飄的落在了柴草垛上,路邊有道溝和樹木,那要撞上或落入道溝,後果不堪設想,可車上四人全都安然無恙,只是孩子嚇的臉蠟黃的,心裏後怕。當時心想,是大法師父救了我們的命(那時他的手機裏和身上帶著真相護身符),到家後和我說起,我從心裏無比的感謝師父,是師父救了我們全家。
三.得法修煉歸正自己
得法前,找不到人生目標,不知人來在世上是為了返本歸真,整日無所作為,和別人打撲克、打麻將,荒廢光陰。得法後,知道了這些不正的行為是應該修去的,可法沒學好,還是管不住自己,有時也和人家打麻將,以至後來出現了一次大的病業,發高燒,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尤其到晚上,更是燒的不行。
丈夫一看,已燒了三、四天了,還不退燒,堅持要我上醫院,就和我說:「你已燒了好幾天了,還不退燒,盡信法也不行,該上醫院總得上,不然燒壞了怎麼辦?」我不為所動,雖發著燒,但我心裏明白,不斷的求師父,發著正念,就和他說:「沒事,是我自己沒做好,我有師父呢,不用上醫院,你不用怕。」他也就不說甚麼了,於是,我在紙上寫上「斷慾」兩個大字,貼在了抬頭就能看到的地方。
打麻將也是賭博的一種,在法中我們都知道修煉人不能賭博,這是應該修去的,又在旁邊寫上《境界》和《修者忌》,讓我時時看到,以鞭策自己。我又靜心的找出了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好事心、安逸心、愛面子的心、色慾心,對丈夫、兒子的情,找出這些心後,不斷的發正念解體它們,可還不見好轉。於是,自己認識到,該參加集體學法了,是自己脫離整體造成的病業假相,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由於折騰了好幾天,人也不像樣了,白天不敢出門,怕別人看見損害大法形像。到了晚上,自己慢慢的往同修家走,心想,能念就念,不能念,我就聽,我必須得參加集體學法了,不能讓舊勢力沒完沒了的干擾了。
第一晚學完法回來的路上,心想,你願燒就燒吧,反正我要學法,我也不管你,我有師父,有大法,一切都是假相,我也不承認你了。把心一放到底,一切交給師父,由師父說了算。
當地同修又幫我整天學法,整點發正念。師父明白的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我有這麼多的執著心,舊勢力看到了,怎麼不往下拽你呢?通過集體學法,發正念,兩天後恢復正常,是師父和同修幫我又闖過了一次大關。通過這次過病業關,執著心放下了不少,一切好像一下就看淡了,甚麼也不放在心上,一心只想著學好法,想著快救世人,其他甚麼都隨緣了。
四.講真相
講清真相是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中的一件,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負有使命來在人間救度眾生的,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2]。是啊!我們自己圓滿了,解脫了,可看到眾生沒被救度,被謊言矇蔽,不明真相,無知的在迷中幹著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我們於心何忍哪,所以,我們必須做好講真相、救眾生的事情。
講真相除了自己的親人、朋友和本村的居民外,在外面可隨時隨地的講。一次我和同修乘坐出租車回來的路上,給一個監獄的黨委書記講真相,上車坐好後,我就問:「大哥,有人給你講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有,你說的我也不懂。」我說:「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出少先隊。」他說:「退黨幹甚麼?你看現在社會多和諧,老百姓種地有補貼,經濟也發達,糧食也漲價了,老百姓生活過的多好。」我說:「你看表面現象挺好,可共產黨幹部貪污腐敗,無官不貪,百姓怨聲載道。」他說:「共產黨給我開支,又有穩定工作。」表示不願退出。
我停了一會兒,和同修一起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阻礙他聽真相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忽然心裏生出無限的慈悲,對他說:「大哥,你不要太固執了,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你不信別的,可你看一看現在的天時,貴州省平塘縣桃坡村出現的奇石『中國共產黨亡』藏字石。」他問我是哪個亡,我說是死亡的亡,又和他說起歷朝歷代都是這樣過來的,大唐和大清都是歷史上最興盛的,可到頭來不也改朝換代了嗎?哪有千秋萬代的,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規律,是天時,你看現在天災這麼多,不是在警示人嗎?你快退出吧,將來能得平安,有一個好的未來。
他說:「那你們信的是甚麼?」我說:「我們信的是法輪功,他是宇宙中最高的佛法。」他又說:「那你們有沒有人能夠給我講明白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說:「法輪功是佛法,師父在《轉法輪》裏用最淺白的語言講了做人的道理和往高層次修煉的指導方法。」他說:「我怎樣能得到這本書?」我說:「你如果有緣,你會得到這本書的。」隨後我又說:「你可以用化名、筆名退出,神佛只看人心。」他說:「讓我再想想,以後再說吧!」同修在旁邊緊接著說:「還想甚麼,那你就叫好運吧!」他高興的說:「這個名字好,那我就用這個名字退出吧!」
我們心裏很欣慰,又一個生命得救了,他隨後又說:「我可是管著一百多人哪,我要明白了,我很有號召力的。」我說:「你如果能夠給他們講退,也是功德無量的。」
講真相有時講的很順利,幾句話就能講退,可也有不好講的,我們一定要耐心的、心平氣和的、帶有強大的正念和慈悲,我一定要救了你,對你的生命負責,效果是很好的。
五.圓容整體,在法中昇華
集體學法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以前我也認為自己在家學法,一晚上能看一講,到學法點上學的太慢,老年同修又多,還不認字,還得教他們認字,嫌麻煩。冬天怕冷,夏天怕熱。通過學法,認識到是自己的懶惰心、求安逸心、顯示心在干擾我,師父說:「世間上的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牽掛的因素,都是一把鎖住人離不開的鎖。」[3] 是自己一顆骯髒的私心在作怪,不能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幫老同修認字,也去掉了自己一顆急躁心,也能最大限度的做到忍,到後來,能平心靜氣的教他們了。
集體學法,能達到整體提高,在法上認識法,同修之間如有過不去的關和難,在集體學法時,用師父的法理都能解開,如自己在家學法,很難悟到法理,闖過難關。再一個就是講真相,一到晚上學法,同修們會在一起切磋,碰到不好講的,同修們會找機會輪流和他們講,直至明白退出。總之,在一起學法達到了師父說的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同修們都學會了遇事找自己的不足,在法中歸正。
要寫的很多,就寫這些,讓我們比學比修、救度眾生的修煉路上勇猛精進吧!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3]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