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學法點向內修,整體昇華
一天,我們學法點來了一位外地同修。我們學完法,她講了她從前正念正行上北京證實法的一些神奇事。聽了我們都覺的大法真神奇,但是從她的言語間我們覺的她證實自己的心很強,甚至感覺是自心生魔的狀態。
過幾天,我們又在一起學法。學法前她把她的手機上的一首詩給我看,我看了之後覺的挺好。她說這是她的原創,想要上明慧發表。我說那就投稿吧。然後她又給其他同修看,大家看完了,她說她以前就寫過這類詩,說有一次她寫了一句不必感恩師父的詩句,編輯同修在反饋意見中批評了她,她一氣之下再也不寫了。我們都說:「你應該及時向內找,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她解釋道:這首詩是因為一個色棍讓很多位女大法弟子上當,她親眼看見這個色棍和一位女大法弟子在一起,就想要敲醒所有因為這個色棍而上當的女大法弟子。我們一聽覺的她的想法不在法上,就說:你看到聽到了,你應該向內找,是不是你有這些東西讓你往下修?而且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很多大法弟子上當,也許不是那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了起來,她很反感的說:「那你們現在也聽到了,也有你們修的吧?」我們說,我們沒有被帶動,我們都在抑制你這種不在法上的說法。她馬上說:「我有事得回家。」我們沒說甚麼,她走了,但她很快又返回來了說:「我家裏沒事,我生你們的氣了,你們太傲了!」說完轉身又走了。有的同修說她這是自心生魔狀態,不要被她干擾;有的說不要給她市場,別搭理她,咱們該學法學法。
結果第二天她沒來學法。同修們都意識到我們整體真的有了問題,應該向內找。大家靜下心來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發現我們對同修的善心不夠,甚至認為她就是來干擾我們學法的──我們的出發點都是自私自保的,我們怎能把同修這樣推出去呢?當天學完法我和兩位同修一起去她家看她,看到我們她說:「你們應該向內找。」我很和善的跟她說:「我們按照師父的法已經都找自己了,你放心,我們都會真心按照師父的法去做的,但不是你強制的。」接著我又說:「我們昨天確實有的地方不在法上,對你不夠善,請你諒解,以後我們都會歸正的,我們同是師父的弟子,我們是最親的人。」她立刻轉變了態度,說這件事也有她要修的東西。接著她說那天她從學法點出來身體氣的一直發抖,在附近坐了近一個小時才回家。我說:你那個物質太強了,太怕觸及了,返出來是好事,是讓你往下修的……
僅僅一多月,我們學法點的同修看到了她的巨變,都親眼見證和體會到向內找的威力和美好。這一切又促使我們這個整體變的更加默契更加精進。
二、在幫助同修中昇華
同修A耳朵出現小聲說話聽不見的狀態,為了講真相,他和老伴(同修)就選擇了發資料,一戶都不落。可是突然有一天同修A身體出現嚴重病業狀態。同修們都去看他,可是有兩位同修的言辭不善,指責說同修A摘抄師父的法貼在牆上是一種亂法的行為。同修A一下受不了了,連聲說不學了,甚麼也不學了,結果很快住進了醫院。
當時我也沒向內找,而是埋怨那兩位同修的說法不但沒幫了同修反而往下推了他一把。我去醫院看他,他正在打吊針,坐著不停的掉淚。我的眼淚也差點掉下來。同時感覺他明白的一面在求我幫助──我知道只有師父能救他,於是我在心裏求師父救救他。回家後我冷靜的向內找,發現自己很自私,同修之間發生這樣的事讓我看到,裏面一定有我要修的,很快我找到了自我保護心、顯示心、妒嫉心、爭誰對誰錯的心、冷漠心、怨恨心,還有證實自我的心。找到這些心後,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我聽師父的話,一定改。但是面對這樣的同修,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同修曾經放棄大法好幾年,而且他人的一面表現很犟、逆反心理強,聽不進別人的話,稍有不對他的意思就愛急眼,甚至學法時摳字、挑著學,等等。
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須面對不能退卻。首先我和媽媽(同修)決定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強加同修的一切因素。接著我拿媽媽做的雞蛋和小米粥再次去看他,他當即表示要出院,我說:「你出院,我就和你一起學法。」結果他很快出院了,但是上他家學還是上我家學法決定不下來,因為我們兩家離的很遠,走著得一個小時。
就在不知怎麼辦的時候,我丈夫從單位拿回來一輛女式自行車,說是別人給的,我立刻明白是給我拿的,在心裏不住的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這樣我就每天準時騎自行車去他家學法。
剛開始他說不想學法,他自認為平時法沒少學,只是沒看《明慧週刊》,他認為出問題就是出在這上。我馬上說:「你說學甚麼就學甚麼。」他拿出一本《明慧週刊》遞給我,我翻開一看他已經看過了,只是有些段落存有疑問,並做了記號。他問我:同修寫的那段話是甚麼意思,我打開《精進要旨》給他讀了一篇經文。他認真聽了之後說明白了;接著他又問我一個問題,我還是給他讀了一篇經文,他說他全明白了,後面的問題不用問了,咱們還是從頭學《轉法輪》吧。
當我們學到三十多頁的時候,他突然讓我停下,說自己有疑問,不明白那一段法是甚麼意思,我又上《精進要旨》中找到一篇經文給他讀了一遍,聽後他又笑了,說明白了。我告訴他法是不能解釋的,也不能摳表面意思去學,要無求而自得,他表示接受。從此以後我們很順利的用了十七天的時間,認認真真的一個字不差的學完了一遍《轉法輪》,困擾同修的心結打開了,身體也隨之變好了。他和老伴對我非常感謝,我告訴他們根本上我幫不了你們,這全是師父的安排,這裏有我要盡的責任和要修去的心──這段時間我只是表面做了一點事,師父給予我們的是太多太多。我把自行車的來歷告訴了他,也告訴他們剛開始來此一起學法之前我一再求師父的加持和幫助,所以我每天帶的經書都是無意間拿的,根本沒想過能不能學上,結果帶的經書恰恰是針對他的心結的。他們聽了哭了,我也跟著哭了。
我說師父一直在呵護著我們,盼望我們手挽手回歸天上的家園。後來兩位同修一直做手機項目,做的勤勤懇懇。
三、正念正行本身就是真相
一次外地同修家辦學缺一位老師,問我是否能幫忙。當時我覺的這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但是早晚需要坐一個半小時的火車到達目地地,接下來就是連續上六個小時的課。這樣除了發正念學法的時間外,幾乎睡覺時間很少,但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我一直堅持把課上完。在這期間發生了下面幾件事:
就在上課的第三天,我去同修家的地下室準備發十二點的正念,一不小心從樓梯摔下來,當時覺的腳很疼。同修的妻子擔心的問是不是摔壞了,我說:「沒事,你去忙吧,我發正念。」她吃驚的看著我,有些懷疑的回樓上了。我馬上忍著疼痛一下把腿盤上了,心想師父講法提到的那個同修粉碎性骨折都沒問題,我這算甚麼。發完正念後,我站起來就正常走路,但是感覺腳上的一根筋似乎出了問題,我沒有順著這個感覺走,就想:我的身體是金剛不壞之體,我的筋不也是金剛的嗎?它能像人的筋怕抻嗎?那不還是能伸縮自如嗎?於是一疼起來我就不停地走,心裏想:你叫我疼,我就不疼,很快就不疼了。由於忙於上課也就忘了腳疼的事。一天回到家我洗腳,手觸到腳感覺怎麼這麼胖,我仔細一看,原來腳已經腫的像小饅頭,可是一點不覺的疼。要知道常人講的傷筋動骨一百天,甚麼也幹不了的,而我只是白天腳腫晚上休息時就好了,每天還要站六個小時,下火車後往返要走八里的路程,這真是奇蹟啊。
由於我坐的火車總是晚點,這樣每天我到同修那裏要遲到半小時。一天我剛到,同修的妻子就跟我說孩子們在樓上打起來了,我笑著說我會處理好的,叫她放心,她聽了放心的下樓去了。我看著孩子們一張張天真的小臉說:「我今天不批評任何一位同學,我相信你們都是好孩子,我也相信你們以後不會再打架。因為打架是粗魯、無能的表現。」然後我給他們講了做人的標準是仁、義、禮、智、信,又講了韓信受胯下之辱的故事。最後選擇一個有禮貌的女孩兒當班長。告訴她不要去強制管任何人,只要記住大家的表現,我來了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從此孩子們再也不打架了,都乖乖的很遵守課堂紀律。在課堂上發生的事情我都用大法衡量,並把我悟到的法理用孩子們能理解的方式傳達給他們,啟發他們的善心與良知。孩子們變化很大,同時很智慧的使他們都做了三退。同修的妻子看到孩子們的變化,她問我用了甚麼辦法使孩子們這麼聽話,因為她從來也沒看見我批評過哪個孩子。我告訴她答案就在大法中。
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出現嚴重病業狀態。肚子脹脹的,膽部那塊兒疼的很厲害,腦神經也脹脹的。有一次在火車上疼的達到了頂峰,但我主意識很強,一直用意念控制它,並告訴它我是金剛不動的,你動不了我。結果膽那兒的病業狀態立即消失,但肚子一直很脹,一直很痛苦。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干擾不讓我講真相,我堅持一邊發正念一邊講真相,每天我都要講幾個,而且我從來沒讓我的學生看到我的痛苦,心中就抱定一個想法:絕不給大法抹黑。上完十六天課後,再經過兩天的修煉,一切不正確狀態消失不見了。
我自從九八年三月得法到現在已經十五個年頭,要寫的很多,神奇的事也很多,我深深的體悟到:只要聽師父的話,認真學法,就會遇事及時向內找,就會處處有神奇,處處展現大法的美好和神聖。在此叩謝偉大慈悲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