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我們煉功點二十多人,正在打坐,來了八輛警車,下來不少警察驅趕大家,我和另兩個同修巋然不動,繼續打坐,惡警就把我們三人抬到警車上拖走了,隨後我們地區全部同修去派出所把我們要了出來。同修們又到單位、市裏反映:不讓修煉是錯的,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得到的答覆是:「管不了,要到上面去反映。」結果到省城也是這個答覆。同修們切磋,要到北京去,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們一起突破各種阻撓封鎖,坐車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都是大法弟子,因為第一次去,不知怎麼做,呆了幾天,就回來了。一九九九年十月,邪惡之徒到家裏多次騷擾,在家呆不了,我又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非法抓捕,劫持回家鄉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後來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走了彎路。二零零一年四月回家後,邪惡還追著迫害,吃不好,睡不好,腦袋裏都是不好東西。同年十一月份我在一個同修家裏一天時間聽完師父九講的講法,然後排除干擾,回家中再繼續聽法,只要有時間就學法,其間母親被迫害去世,姪子也意外死亡,我硬是挺過來,從新走入正法修煉中,才知道「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1], 明白了要走出來證實法,如何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開始出去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在師父的呵護,經常有驚無險。一次我和另一同修騎著自行車到外地去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來了三輛警車,把我們逼到山坳裏,非法抓到警車上。在車上,我們一路發正念,並向警察們講著真相。到派出所後,我藉機上廁所,將聯繫資料的專用手機藏好。在派出所辦公室,十幾個人圍著我,問我姓甚麼、叫甚麼?我答道:「信真善忍,叫大法弟子。」然後向他們講述大法的美好。他們有人說:「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來啊。」我說:「大法好,我要大家都知道好。」他們還是沒有放我的意思,我就開始發正念。十幾個人一會就剩下一人看著我。我對那一個人說:「我們都是修煉者,是與人為善的,你們抓我們,是在做壞事,你放了我們,會得福報。」他說:「所長說放就放。」一會兒,派出所所長來了,沒說甚麼,就讓我們走。另一同修也放了出來,我沒走,向所長要騎車帶過來的真相資料,他們不給,其中一人還說:「下次再來,帶多點,大家都看看。」當時,我沒覺著怕,只想:就這百來斤,它能把我怎麼樣?我是正的,它是邪的,邪不壓正,就如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修煉我們這一法門,只要你心性把握的住,一正壓百邪,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二零零三年開始,我開始從外地拖真相資料給同修發,持續時間不長,本地的同修覺的內容單一,外地同修就建議我們自己做。當時正好女兒有時間,她就到外地去學做資料技術,被非法關押,還被灌輸了不知名的藥物,回來後,女兒和我開始了自己做資料的工作。但是女兒的腦子裏聽到另外空間邪惡威脅:「不許做,你做就讓你死。」女兒堅定道:「我要做!」沒做多長時間,女兒被邪惡迫害,突然離開人世。
以前都是女兒為主,操作機器,我配合裝訂、發放資料,女兒走後,同修要的資料怎麼辦?自己連字都認不了幾個,更不會操作電腦。我急得直哭,便求師父,開始摸電腦,弄打印機等,師父開啟智慧,在同修的幫助下,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刻錄等技術。每次遇到難處時,就求師父,比如,打印機不動了,開始求師父,就這兒摸摸,那兒碰碰,機器又能動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讓打印機又開始工作的。遇到實在不能操作的時候,巧的很,總有同修不請自來,教會我。當遇到技術難題時,我儘量信師,少找其他同修麻煩,多少次在師父的幫助下解決了一項項問題。
有一次,晚上,我騎車馱著資料往各個點上送,大街上,兩輛警車一左一右突然急剎車,停在我前面,將我逼停,資料掉了一地,我閃出一念:「我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一切都要對正的開綠燈。」警車就走了。然後,開始撿地上的資料,我收拾好資料,平安的送到各個點上。師父說:「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經充份發揮著功能的作用。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純時功能運用的很全面,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2]。
在資料點上,沒有年月日,我覺的這就是我的使命,師在、法在、我在!就這一念,邪惡一次也沒干擾成。因為負責幾個點的資料供應,不管遇到甚麼所謂的「風吹草動」,我一直穩著,就像每天吃飯一樣,正念正行,思想有甚麼不對的,翻出人心來,就發出一念「想出甚麼,就死甚麼,統統解體」,十年來,一直平穩的做著。
做資料時,如果哪兒不對,有人心翻出來,做著做著機器就出毛病,當我歸正,清除不好的念頭後,一切正常運行。我常對機器說:「任何事物都是生命,你們是來幫我助師正法的」。而且機器也幫我,有時當我不在法上時,機器就滋滋的叫,提醒我;快沒紙時,就有感應,好像對我說:要加紙了。
到最後的最後了,我要精進,更精進,走好剩下的路,圓滿隨師還。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甚麼是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