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月初,我經歷了一次生死大關:在一週內多次大量吐血、便血,鼻孔、耳朵出血,四次休克,在親屬眼裏人已經不行了。然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迅速恢復正常,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和慈悲。
高燒七天
今年七月十五前後,我連續高燒七天七夜。用溫度計量體溫,測不出準確數,因溫度計的水銀柱頂到頭了,高多少不知道了。我心想這不是病,是師父在幫我消業。當時一直口渴,我就不停的喝水。在高燒期間,照常出去賣菜。我用事先換好的真相幣給顧客找零。賣菜回家,做飯,收拾家務,讓妻子騰出時間參加學法小組學法,我忙完家務抽空看《明慧週刊》同修寫的心得體會。
吐血便血
在我高燒半個月左右的八月初三晚上,我突然嘔吐,吐出的東西顏色黑紫,就像凝固了的血。到廁所大便,拉出來也是黑紅黑紅的東西。我沒驚慌,師父說過,修煉人遇到的事都是好事,這可能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因為,十年前(那是還沒修煉)我得過很重的乙肝病,吃了很多藥、花了很多錢也不見輕。後來聞見中藥氣都噁心。零六年,妻子勸我修大法,我就徹底停藥開始學大法。因為忙,學的斷斷續續的,功煉的也非常少。就是這樣,師父也一直慈悲的管著我。停藥這幾年,身體比吃藥時好多了,眼珠不黃了,肚子不脹了,幹活比以前有勁了。只是感覺有的症狀還時有反覆。我想,我吐的、拉的這些黑色的東西,是師父在把我體內的髒東西給我徹底排出來,這是好事。
四次休克
吐了、拉了以後,感到心裏很舒服,只是渾身無力,頭發懵,腿發飄。在菜市場幾次差點暈倒,每次都是被人及時扶住了。在出血的前幾天內我出現四次休克。其中有三次別人不在場,我自己甦醒過來的。出現多次休克之後,身體極度虛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在家躺床休息。
最嚴重的一次休克是在晚上,我在衛生間解手,突然昏倒。妻子聽到衛生間有「噗噗嗒嗒」的響聲,趕緊跑過去,看到我昏倒在便池上,兩條腿像剛被抹了脖子的雞一樣亂蹬,眼珠往上翻著,很嚇人。
因妻子修的比較紮實,表現的很穩很沉著。她把我的頭抬起來枕在她的胳膊上,一遍一遍的喊著我的名字,同時求師父救我。我冥冥中聽到了妻子的呼喚,開始微微有一點意識,意識到自己遇到大坎了,聽到妻子叫我默念「法輪大法好」。於是,我就默念 「法輪大法好」,堅信我是煉功人,師父會救我。半個小時後,我嘴裏「噗」的出了一口氣,有知覺了,慢慢睜開眼了,醒過來了。醒來後發現自己在地上躺著,猛的一下就從地上站來了。妻子當時徵求我的意見:看不看醫生。我毫不遲疑的回答:「有師父保護,一點事沒有。我不怕,你也別怕。」
之後的幾天,妻子又多次問我:「有啥想法?」我說:「有師在,有法在,你放心,沒問題。」
堅不動心
我家在農村,離我居住的城市有百十里,我多次昏倒的狀況被我老家的親屬們知道了。於是我大哥、二哥、妹妹、妹夫、姪子一行五人,急急忙忙搭車來到我家。他們在路上就合計好了,進了我家先打電話,叫來120救護車,救護車一到,別管我同意不同意,幾個人一起下手,把我抬到車上,趕快入院。
等他們到了我家裏,看我躺那很平靜,妻子在一旁也很坦然,並沒有驚慌失措,所以,他們就沒有按計劃立即叫120來,只是再三勸我去醫院,說有病看病不能硬撐熬。妹妹話最多,說的很難聽:「你看看你那個樣子,都成啥樣了,還在死腦筋不轉一點彎,這不是等死嗎?該煉功煉功,該看病還得看病。」我說:「你們都來看我,想叫我看醫生趕快好病,我理解你們的心情,謝謝你們的好意。可是你們仔細想想,我這身體還經得起來回折騰嗎?躺床不動沒有事,要是這抬那抬的,很快就要小命了。你們放心吧,我心裏像明鏡似的,我是煉功人,與不煉功的不一樣,看著像病,其實不是病,過幾天就一定會好,我沒有事!你們也都知道,我們一家四口(兩個兒子)修大法這些年,出現的奇蹟太多了:十幾年前,亂七八糟的附體把我媳婦害的沒法活,鬧得家裏雞犬不寧,烏煙瘴氣,一煉功那些東西都嚇跑了,她像換了個人,十幾年沒害過病;我二兒子小時候,自行車歪倒,前面的小把把他頭上紮個筷子粗的深洞洞,往出竄血,他媽用麵粉往洞裏一捂,外面用布條一纏,沒上醫院,一個星期新肉就長出來了。還有一次,他上小學的時很調皮,上儲藏室的棚頂上玩,踩爛了石棉瓦,從房頂上漏下來,摔斷胳膊,也沒用一點藥,四天就好了;前些年,我的乙肝病那麼厲害,吃藥根本不管用,自從修了大法也好了,現在是師父給我調整身體,讓我的乙肝病徹底除根,別看表面嚴重,過幾天保證恢復的好好的。今天話先說到這擱著,大哥,老家縣城咱表姐二十九娶媳婦,聽說你也準備去受頭,到時候,我親自開著我家的麵包車過去,叫你親眼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他們聽了我的話,都沒脾氣了。
但他們又轉而責備我妻子,意思是我去不去醫院,她起關鍵作用,我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妻子得負責。我妻子不急不躁,對他們說:「我不怕承擔責任!但我的態度尊重他本人的意願,不去強逼他。從我們修煉人的道理上講,好與壞全在他的一念。他要覺的是病,想上醫院,我立即送他去醫院,花錢多少我都願意。他要覺得不是病,煉功人不會得病,那可能就一點事也沒有。咱們非得強迫他去醫院是不合適的,他不願去,強逼他去,別看咱都是好意,真出了人命,那才真是把他害了。」親屬們聽我們夫妻說的這麼明確,誰也不好再說啥了。他們幾個都回去了,留下我姪子(二哥的兒子)伺候我。
奇蹟再現
姪子留下來幾天照顧我。一天,他去街上辦事,出去時忘了鎖門,屋裏進來一個小偷,偷走了客廳裏的八百多元真相幣(錢被偷是事後才發現的)。之後,那小偷又來到我的臥室,準備繼續行竊,被我看到了,厲聲質問他是誰,小偷急轉身從門口竄走了。我頓時來了精神,從床上下來追小偷,一看他從門裏竄逃了,就到陽台上(我家是個單元樓)看他跑哪兒去了。誰知剛到陽台上,腿一軟,頭一懵,就栽倒了,臉被撞傷,從耳朵裏、鼻孔裏往外流血,流的滿臉是血,地上一片血。當時我真是連四兩的力氣都沒了,一隻胳膊壓在身子下,都沒有一點力抽出來。我用一隻腳蹬住牆根,在地上一寸一寸的爬著到臥室,拿到床上的手機,給妻子撥電話。妻子接到我的電話,有點害怕,動了人念,到附近診所找了個大夫,一起到我家。大夫一看,嚇的一愣,說先給我量量血壓,再確定叫不叫120。我說:「你不用量,我的血壓很正常,保證是80到120。」醫生不信,掏出聽診器一量,真是80到120,不多不少。我也感到神奇,身上的血都流光了,血壓竟然完全正常。我立刻就明白了,是師父在鼓勵我,叫我心裏有數,我不會有事的。妻子心裏卻有些不穩,害怕萬一,就叫醫生給我輸點液,補充補充。我不願意,妻子和醫生再三勸,我就勉強同意了,醫生在我左胳膊上扎上針,輸了兩瓶水。
兩瓶水輸完後,糟糕了:我小便排不出來了,氣也不通了,扎針那隻胳膊抬不起來了。我喝了那麼多水,加上輸的兩瓶水,憋在肚裏排不出來,脹的真受不了;因氣不通,五臟六腑都憋的受不了。我知道自己錯了,我是走在神路上的生命,有師父看護,必能化險為夷,不應該當成是常人得病了,用人的手段來過關。我向師父道歉:師父,徒兒錯了,徒兒錯了,對不起慈悲的師父。請師父再幫幫我吧。就在我向師父認錯,求師父幫助的話說了十分鐘以後,奇蹟再一次出現:我的氣也通了,小便也通了,胳膊也能抬高好多了。
我從八月初三開始便血,到八月初十,便血停止,症狀逐漸減輕,能自己慢慢在屋裏走動以後,我叫我姪兒回去了。然後,我自己在家學法,煉功。慢慢的,能力所能及的做點家務,又過兩天,到菜市場幫妻子記記帳,到二十天頭上就恢復正常了。
駕車賀喜
八月二十九日那天,我開著麵包車,和妻子一起去老家縣城表姐家參加婚禮。我開著車,妻子一路發著正念。在親戚家,我和大哥又見面了。我大哥因為受邪黨謊言的毒害很深,一直不相信大法,每次跟他講真相,不是搖頭,就是擺手,不願聽,還說許多風涼話。這回他紅著臉,低著頭,沒話說了。
喜宴結束,我和妻子又順路到我姨家講真相,因平時忙。姨母她們聽了真相都很高興,像久久就在等著這一天似的。姨父和姨沒文化,沒入過中共的邪教組織,但明白了邪黨壞,大法好,明白了善惡,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以上是我這次過病業關的經歷。這次大關過去以後,我感到自己乙肝的症狀徹底消失了,胃口大開,甚麼飯都能吃,搬動幾十斤重的菜捆輕鬆自如,身體比過去任何時候都好。我感激師父,感恩大法!同時,我和妻子也一起總結了這次經歷病業關的教訓:自己學法抓的很不緊,五套功法很少煉,雙盤還盤不上。平時總是藉口生意太忙,凌晨四點多起床批發菜,白天再賣大半天,為了支持妻子參加學法小組,自己還要做飯、收拾家務……因為我不重視修煉,舊勢力抓住我的漏想把我徹底毀掉。但由於我對師父和大法堅信不動搖,慈悲的師父救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我要接受這次深刻的教訓,精進實修,紮紮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