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三月,我身上突然出現了周期性出血,而且出血量越來越多,同時還出現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當時家裏人很緊張,我也穩不住自己了,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心想還是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吧!就這一念,血越流越多。醫院檢查說是晚期宮頸癌!接著就是三個月連續三次的輸血,病症根本就沒有減輕,病是超常的,常人的手段根本動不了它。
第三次輸血時,醫生說,這輸的血不知道有多髒呀!不知道有多少潛伏病灶?師父借醫生的口說的這句話給我當頭一棒,我是修煉人,修煉人的血是最珍貴的,怎麼要這些骯髒的血呢?此後,我對家人講,我是修煉人,不能再去醫院了。但血仍然不止的流,生命垂危。
我求師父救我!同修們聞訊趕來,與我一起學法、切磋、發正念。同修們說:「大出血、宮頸癌全都是假相,師父說過修煉人是不會得病的,是舊勢力利用我們的漏,強加的迫害,想拖走我們,干擾我們證實法,兌現史前誓約,救世人。我們首先第一念不承認它,全盤否定!我們有漏自會在法中歸正!」於是我發正念加了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只能按師父的安排做三件事;其它所有安排包括我自己原先的安排、舊勢力的安排,全都不承認」。
師父說:「遇到任何事情先看自己,這是大法弟子和常人不同的最大特點。如果我們自己真的沒有問題,那就一定是那些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特別是在現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業力已經不是問題。要清醒的認識邪惡生命的迫害,它們是真正的在幹壞事。大法弟子最好是走正自己的路,別叫邪惡抓到迫害的藉口。」(《北美巡迴講法》)
我和同修一起清理了我家裏的環境,把貼在牆上的字畫、原黨魁首紀念章等干擾的邪靈全部銷毀。那段時間同修天天來與我一起學法。學法時舊勢力、思想業干擾的很厲害,讓我學法跳行,看不清字,讀不成,讓我不能煉功,除了讓我繼續流血外,好像心臟都要跳到體外來了,無法入睡,動彈不得。這一切表象都不是我,是干擾!我就是要跟師父走。
與此同時,同修幫我內找。我開始出現所謂病業狀態時想到醫院去檢查,這不是我自己在求病嗎?保留邪靈的東西(紀念章)想留給後人作古董,這不也是自己在求迫害、求干擾嗎?另外我還找出自己許多執著心,不是在法上的神念,就是人心,是後天形成的觀念,這些就是舊勢力抓住的把柄,是我自己人為的滋養了邪魔。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就這樣,我學法干擾少了、能入心了,五套功法也能煉了。一天晚上,我迷迷糊糊感到被「電擊」了,然後起空了,起空後又落下來,「咚咚」來回顛了好幾次,我激動的淚流滿面,師父在鼓勵我這不爭氣的弟子。
短短一個多月,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癌症病人」起死回生了,病症消失了。病魔在真正的大法弟子面前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感激之心,師尊把我這不爭氣的弟子拖回來,再次給了我生命。我沐浴在師父的慈悲中,在佛光中繼續自己回歸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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