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九日,我在家用洗潔精拖地板,一不小心滑倒在地,左腳猛烈的撞到牆上,只聽「嗯通」一聲響,疼痛難忍。我抱著腳,一聲一聲喊:「沒得事,沒得事」。過一會從地上爬起來,左腳不能落地,看到腳巴掌轉向左外側,腳後跟轉向右內側,腳脖子處骨頭凸起雞蛋大一塊,我就大聲說:「清除我空間場和周圍環境迫害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否定舊勢力以任何形式強加給我的安排和考驗,我不承認」。就扶著牆一跳一跳的跳到沙發上坐下來,喊來母親(同修)簡單講了一下經過,然後一起發十二點正念。由於疼痛,心慌靜不下來,全身冷得發抖、惡心想嘔吐,加上又手發麻,所以只發了幾分鐘的正念。請母親打開電爐,抬來一盆熱水泡腳。她問:「疼不疼,去不去醫院?」我說:「不去,是假相,不疼」。哎,還真不怎麼疼了,可以落地勉強走路了。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
找執著,找找漏在哪?還是情放不下,色心、利益心、歡喜心,就從床上起來在凳子上背法。背到「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轉法輪》),背到這兒,心裏湧上一股熱流,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就放下書去煉功。
煉第一套功法時,師父說「彌勒伸腰,抻……」,左腳骨頭「喀嗒」響了一聲,煉三遍,響三次。晚上睡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加強發正念。一連響了三天,凸起的骨頭下去了,腳也正過來了。母親一到整點就和我一起發正念加持。
四天後可以幹家務活了,可以走出去打真相電話了。知道我摔著腳了,家裏哥哥、姐姐們全來了,要送我去醫院,說:要拍片、包草藥、讓醫生接骨……。我說:不去,沒得事。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天滅中共、講三退。二哥說:「你就相信你們師父,不相信醫學」。姐夫說:「趕快去醫院用醫生的技術,加上你師父的神的辦法好的更快」。我說:「我知道你們是關心我,但你們說的是常人的理,對我不起作用,我師父說的是真正的法,超常的理,我聽師父的。」最後他們說:不管你了,你想咋就咋,隨你便。
後來我的人心出來了,生怕腳冷著,每天早上煉完功後,一盆熱水泡腳,一天泡三次,泡完後用電爐子烤腳。一天烤到晚,一邊看書一邊烤,不烤時套上兩隻護膝,穿上四隻襪子。發正念時,心也不靜了。學法小組同修打電話通知學法時也不好意思說我的情況,用人心掩蓋著自己的執著。結果腳起了一些紅色顆粒,癢的難受,受不住了,又用肥皂洗,說是去去毒氣,洗完後接著烤,紅色顆粒變成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整個左腳背、腳丫、腳脖子全是水泡,更癢了,一隻腳又腫又脹就像被甚麼東西緊緊捆住,小腿以下全是紫黑色。這都是自己的人心招來的。
後來同修劉姐來了,幫助我在法上提高認識,天天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交流,並告訴其他同修給我發正念加持。公司領導來看我,劉姐在旁邊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給他們講我摔倒後的情況,講大法的神奇,講共產黨的邪惡。三哥三嫂來了,同樣是劉姐發正念,我講大法真相。他們買來的藥被我扔了。在整個過程中我們按師父的教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們形成了一個整體共度難關。師父又在夢中點悟我,讓我找到隱藏得很深的執著:我當初是找不到人生目標,為了治病走入大法修煉的。對師父對法一直停留在很膚淺的認識上。「七二零」以後的幾年不怎麼煉功,本體得不到轉化,同時各種執著心:如對利益和錢的執著、虛榮、貪吃求安逸、男女情等都沒有修去,使自己的空間場不乾淨。學法也走了形式,沒有做到實修,沒有把自己當成真修者,所以才被邪惡鑽了空子,帶來了魔難。
認識到這些執著後,發正念時發出一念: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這都不是真正的我,我不要這些敗物,請我世界的眾生和我的身體的每個細胞跟我一起徹底清除它們;並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全部作廢。在修煉過程中說過的錯話,做過的錯事,我會在法中歸正,舊勢力不配來管我。最後念正法口訣,每念一個字都在腦中寫一遍,念到「正」字時,心慌、惡心想吐。這是邪惡將被清除的垂死掙扎。我不動心,繼續念,念到最後「滅」字時,這些症狀消失了。
接著我又清理家中環境,把邪黨的書和過去供的不好的東西一齊燒毀了。第二天腳上水泡、腫都消了。第十六天後,我可以去學法小組正常學法了。
這就是我過魔難關的經歷。在此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