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協調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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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我在二零零一年得法,開始時比較從理性上了解大法,後來從很多的修煉經歷中,更體會到大法的威力。

如何做好一個協調人

我們城市最初只有幾個同修,有一段時間,做證實法的事情,實際上只有兩個人。但師父一直在照顧我們這個地區,在只有我一個人做證實法的事時,師父都從外面安排一個同修到我們地區。在人少的情況下,其實沒有甚麼協調的需要,我就是按照自己的能力去做證實法的事情。每當有外地同修路過我們城市,做講真相的活動,我們都積極配合,同時我們利用媒體去報導講真相的活動,讓我們市的居民能了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我在剛得法的階段,經歷了很多家庭的魔難。在個人的修煉上,有很大的魔煉。但在做證法事情的時候,每次如果能用正念去做,師父都會幫助,效果很不錯。例如,在二零零六年,有外地同修到我所在城市,於是大家一起配合向市政府講真相。我們會見我們的市議員,呼籲他們關注中共活摘器官的情況。她很感動,很快就將對中共活摘器官的關注做成一個提案,要求加拿大政府譴責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並呼籲省政府修改移植器官的法案等。此提案獲得全體市議員的一致通過,我們的市長給中國成都市市長寫了一封信,關注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情況。

在近幾年,好幾位同修移民到我們市,我自然成了這個市大法弟子的協調人。但和剛到的大陸同修相比,我是屬於晚得法的。我有時感覺不勝任,我煉功的動作還不是十分正確,因為以前做錯,沒有人幫我糾正;在法上的理解,也感覺不及同修理解那麼深,學法時偶爾被同修發現我溜號,常指出我的不足,我感覺挺慚愧的。但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到:「大法弟子的負責人哪,其實只是一個協調人、聯繫人、一個傳達人」,「為大家服務的人,沒有權力,沒有權威,協調好大家,這就是你們能夠幫師父在人表面起到的最好作用。」師父還說:「但從負責人的角度來講,他們也是修煉人的一員,不是完美無缺的。」

所以我遵循師父在《精進要旨》<如何輔導>中的教誨,沒有把自己放在學員之上的心,就抱著一個服務的心態,聽取同修的意見。

協調做神韻是對修煉的大檢驗

當我們市二零一零年辦神韻的時候,我在協調上就面對真正的考驗。這是我們市第一次辦神韻,我和同修們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市場推廣也不是我的專長,大家都在摸索,但知道這是師父的救人項目,一定要做,大家就本著要做好此項目的信念去做。我也沒有別的想法,把房子做了抵押,就有資金運用了。

最初我跟另一主要負責同修二人配合很好:我常人的技巧比較多,而那同修正念很強,所以,我們兩個一起很快就談妥了一個很好的旅館解決演出人員的住宿,還很便宜。但這樣的配合不長,我們都在大學工作,一到大學開學,常人的工作忙起來,就只能分頭開展神韻的工作。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因為我要出差,這個繁重的責任,就只有交給了同修。後來才知道,這一安排對他的壓力非常重。我出差回來後,並沒有細心體察同修對我的不滿,還是照常開展工作。而當同修對我不滿的時候,我雖然沒有怨言,也默默的做,但總覺委屈。這樣,漸漸同修之間產生了間隔,

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忍〉中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所以我當時根本沒做到真正的忍,還有不服氣之心,沒有向內找。我當時沒有珍惜師父給開我創的這個提高心性的好機會。

在這五個月推廣神韻的期間,我要兼顧神韻的事情很多,包括:邀請貴賓,拉廣告,劇院聯繫等等,都只有我一個人做。要面對各方面的需要,我只有不斷減少睡眠時間,每天就睡幾個小時。當時只能保證每天學法,基本沒時間煉功,到神韻開演前六個星期,正好是推廣神韻的高峰期,是所有同修最忙的時候,而那時候我已經感覺疲累,體力應付不了。到最後一星期,覺得力不從心,提不起勁了。一位同修看我提不起勁的樣子,頗不像樣,就點醒我,說我沒有緊迫感,我當時覺得真是有口難言,雖然口裏說自己修的不好,但內心總覺得同修不理解我,而不是真正向內找,找找我救人的心夠不夠殷切。其實這時就是真正考驗我的修煉狀態。我後來才悟到:雖然我做的是多一些,這也是我的修煉環境,同修其實是好意勸善,提醒我為大法負責,對眾生負責。

回顧辦神韻,真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這次沒做到滿場,但很多主流和重要人物都來了。不少各級政府官員、貴賓都來看,並給我們寫了很多支持信。在華人社區,有位華人朋友把前任省長也請來了,文化中心董事會也有人來看。這都是過去在社區裏耕耘的一點成果。不過,在與同修整體配合上,我覺得沒有達到師父的要求。另外,由於沒有經驗,廣告安排不能發揮最大效果,於是最後一星期票賣的不夠快。

正念不足,麻煩干擾就來了。這時,本地一最大報紙媒體要求採訪我們,然後,該記者在沒有看神韻演出的情況下,拼湊其它評論,對神韻作了不良報導。我心裏非常難過,覺得很對不起師父。我後來體驗到,師父要我「摔跟頭,從中悟道」(《轉法輪》)。

做完神韻半年之後,師父再一次給予我們證實法的機會。在這過程中更體驗到師父無限的慈悲。有一個人體屍體展從美國到我們市展覽。通過收集相關信息,我們發現,這個展覽的人體標本的來源是中國大陸公安局。我們覺得需要就此事引發公眾對中國發生的人權迫害的關注,於是決定以大學法輪功學生會的名義,向市民徵簽,反對這個不人道的人體展。

當時同修都有非常強的正念,十分配合,大家在能力範圍內抽出時間,在街頭站了幾星期,拿到了一千多個市民簽名。我們找到曾經對神韻做過不良報導的媒體,因為它是本市最大的媒體,我們給他們講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與這人體展的密切關係。事情也很湊巧,就是那個閉門造車報導神韻的記者承擔了這任務,盡力披露了中共迫害法輪功事實及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關注。

報紙登出後,在社會上造成了很大反響,其它大媒體先後報導,引起很多正面的討論,使很多本地市民從中認清了中共反人類的本性。而且,揭露活摘器官罪行的人權律師麥塔斯也在這時把人體展帶上法庭。在開庭的前一天,這個做人體展的美國公司就宣布不再進行這個人體巡迴展了。

兩年後,在上個月,本地最大的報紙媒體做了一個本市華人特輯,記者想起我們關注過人體展,於是找我做了個訪問,也找了我的女兒同修寫了一篇文章,講述她當時為甚麼關注這個人體展。這正面的報導對整個市居民,特別是華人去了解法輪功真相有持續的影響。

從這次經驗中我學到,不要著眼於同修們做多少。多與少只是常人的準則,而神佛只看人心,為何去執著計較呢?

學法是做證實法事情的基礎

做完神韻之後有一段時間,我市同修整體的修煉狀態都陷入相對低潮。同修又開始各忙各的,有時候,集體煉功學法只有我和另一老年同修。但我們沒放棄,抱著一念,就從自身做起,無論多少人,我們都堅持學法,從不間斷。

在這段時間,有時間我們就學法,有時兩個人,有時三個人。有段時間我一星期有三、四個晚上都與同修一起學法,對我促進很大。慢慢修煉環境就開始發生變化,漸漸有新同修加入,修煉的場也改變了。現在,我們每星期有兩天固定學法,星期天煉功學法現在有十人左右。學完法,大家互相交流。老同修跟我說,現在我們的修煉環境,能做到比學比修了。

當我們聽到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當我看到有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就囑咐他們叫沒走出來的那些學員趕快走出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些同修都好著急,想辦法把昔日同修找回。作為協調人,我儘量安排煉功點在同修家附近,或到他們家學法,方便並鼓勵同修參與。逐漸的,昔日的同修在修煉上有很大改變。

去年我們參加了本市最大型的聖誕花車遊行,因為第一次做,請外地同修開三十多個小時車把他們市的花車運來,令我市同修非常感動,激勵起我們今年自己做花車的決心。現在大家已著手準備,也不用我著力推動,每個人都主動積極參與,所有同修一齊策劃。我學到要看同修的長處,不去想他們短處,作為協調人,我就是去發掘大家所長,加以發揮,提供一個實修的環境。遇到同修做不到的情況下,就如師父說的,「默默的自己把它做好,這才是修煉人哪。」(《二十年講法》)

我希望與我市的同修在這正法最後階段能做到為法負責、對救度眾生負責,也就是對自己的修煉負責。少走彎路,不會帶來遺憾。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二零一二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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