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媒體講真相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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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下面我想跟大家交流自己參與媒體項目講真相修煉的體會。自二零零三年起溫哥華學員創辦了《大紀元時報》,我意識到,媒體是傳播真相的強有力的法器,也是應正法形勢而生,天象變化下面弟子要動起來。而我參與媒體證實法的這條修煉之路也就從學做大紀元記者開始了。

一.做大紀元記者 廣結善緣傳真相

報紙剛剛創辦,大部份版面都由總部提供的內容來支撐,最缺的就是當地的新聞,我的任務就是提供儘量多的當地社團社區新聞,吸引更多的華人來看大紀元。

一個「從不關心常人新聞」的修煉人學做記者,必須改變「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習慣,我開始逼著自己看政治、經濟、文化、教育等英文和華語新聞,作為一名記者必須全方位的掌握社會知識,還得有一定的英文水平,這個挑戰實在是不小。

由於經常要查看很多資料,感覺做記者實在費時費力,有時候在外面跑一整天,晚上還要熬夜,才能出來一篇幾百字的常人新聞,就覺得還不如去做別的項目講真相來的痛快。但是,如果一個媒體全部都是法輪功的真相,那就沒人看了,「紅花還得綠葉配」,媒體要讓讀者「喜聞樂見」才能發展,那麼新聞要做到喜聞樂見,就必須貼近人們的生活,報導常人最關心的衣食住行。我就甘當一片綠葉,來陪襯真相這朵花。

在做記者的過程中,我結識了社會上方方面面的人物,有三級政府議員、有大老闆,經常接觸主流社會和華人社區的各個社團,發現記者這個身份是再好不過的講真相的利器。記者是「無冕之王」,在社會上有著其特殊的地位,能接觸到平時學員們很難接觸到的階層、人物,通過採訪把緣接上,甚至成為朋友,就可以很自然的把真相告訴他們,而這些在社會上頗具影響力的人接受真相後也會在他們的圈子裏傳播真相。

記得我剛開始接觸台灣社區時,發現台灣社團很少人真正了解法輪功,大多以為我們有政治目地。《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拿著報紙去找幾個台灣社團的負責人,他們當時只是敷衍了事。我沒有灰心,繼續報導他們的活動,活動後我都發電子郵件把新聞鏈接給對方,下次有機會採訪也會留著那一期的報紙送給他們,慢慢的他們開始喜歡看大紀元網站和報紙,對中共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晰。和他們漸漸的成為了朋友後,我告訴他自己因修煉而身心受益,為甚麼中共要迫害,他們都表示理解。從那以後,這些社團領袖會主動邀請我參加他們的各種聚會活動,這些場合也就成了我講真相的好機會。有一段時間溫哥華學員苦於找不到集體學法的場所,一位社團領袖也是教會的牧師,破例配把教會的大門鑰匙給我,說:我信任你們,你們甚麼時候開會都可以去我的教會。另一位社團人士是基督教長老教會的長老,一次我有事去找他,聽見在做禮拜時,講述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帶領所有人為受難的法輪功學員做祈禱。

就這樣,我在這個邊做邊學的過程中漸漸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廣結善緣、傳播真相。

二.加入新唐人兼顧三媒體,走出證實法的路

二零零四年夏天,全世界各地大法弟子陸陸續續去紐約參與曼哈頓酷刑展項目,我也去了,一呆就是半年。回到溫哥華後,新唐人溫哥華記者站已經成立一段時間,協調人想邀請我去做電視新聞。我當時想,三個媒體都面臨缺記者的問題,而新唐人是唯一能兼顧三個媒體的,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說起來輕鬆,做起來可是困難重重,電視新聞不同於平面報紙,要和攝影師配合、寫稿要照顧到視頻、聲音以及畫面的流暢,我發現在這個新的領域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也意味著要付出更多。工作量比以前大了,而且我每次都要陪著不懂英文的同修剪輯完才能回家,熬通宵是家常便飯。第二天一早還要上班。有段時間我覺得自己堅持不住了,上班時似乎站著都能睡著。每到這時候我就默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第九講〉)。不是專業人士做新聞,就得付出比一般人大得多的努力,才能把新聞做好。

三.加盟新唐人總部突破難關

然而,修煉可是一關過去了,下一關緊跟著又來了。二零零七年末的一天,紐約新唐人人事部經理打電話找到我,邀請我去紐約做全職記者。因為二零零八年初開始,紐約新唐人落地有線電視,每天必須播出當地的社區新聞,才能吸引觀眾,為市場經營打開大門。可是要去紐約,我就得放棄全職工作,離開熟悉的溫哥華,去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一切又要從零做起。於是我一口回絕了。誰知那位經理過了兩週又來電話,再次懇請我去紐約。這一次,我想,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也許我應該去紐約走一段修煉的路了。

明知道擺在我面前的是不小的關,但是修煉人不能知難而退,我辭掉全職工作來到了紐約。第一天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新唐人新聞部負責人要求我們每個記者每天獨立按時出一到兩條新聞。從沒有剪輯過新聞的我,第一天晚上憑著記憶(因為以前總是看同修剪輯),一點一點把新聞湊出來了。第一天晚上,全台的人都圍在電視前,興奮的看新唐人第一天落地的新聞節目,大家為新聞組的努力全體鼓掌,也給我很大的鼓勵。

第一天過去了,隨後的每一天,我都像在過關。身體上的不適、對條件艱苦的集體宿舍的適應、人生地不熟的困難、學習一個人獨立攝影、採訪,每天扛著三角架背著攝像機搭地鐵兼步行去新聞地點採訪、因為還肩負公關的任務,很多新聞場合我們都是最晚走的媒體;回來自己完成寫稿、配音、剪輯,還要按時完成新聞,每天都像是在戰場上。

由於剛到紐約,要對當地的事物儘快熟悉起來,每天得看大量的資料和主流媒體和中文媒體新聞,所以做完新聞後還要留在台裏做很多功課。剛開始的三個月,幾乎每天都是凌晨一兩點才能回到宿舍。在紐約,整個人就像上了弦,新聞的節奏就推著你停不下來,累的時候真的很想歇一歇。但我知道,雖然這一關關看似那麼難,既然大法需要我在這裏這個位置上,我一定能走出自己的那條路。而且越在這種時候,越不能放鬆學法,只有法能幫助我邁過難關。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所以學法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如果學法跟不上,那就甚麼都完了。」

我開始堅持每天回到家背法,因為忙了一天腦子裏都是新聞,抄法背法容易讓自己思想專注。第二天早上和宿舍的同修約好一起煉功,一起讀一講《轉法輪》。這樣四個月的時間,我終於突破了,能夠自如的獨立出去報導新聞了。

新唐人落地的第二年,我們在當地有線電視從剛開始每晚一小時擴充到了一天二十四小時,第三年大紐約地區可以接收新唐人節目的有線電視訂戶增長了七十萬。這時有一位年輕的同修加盟新聞組,兼職做攝影師。剛開始我很高興,手把手的帶他,沒想到他熟練之後竟然對我指手畫腳起來,隨著合作越來越多,矛盾也越來越激化。

一次新聞會,那位攝影師和我在拍攝上起了爭執,還說我不專業,撂下攝影器材就要走。我當時火就上來了,心想從來都是攝影師配合記者,而不是反過來。兩人都是氣呼呼的回到台裏,人事部經理也看出我倆之間矛盾很大了,就說,你們覺得這樣做出來的新聞能救人嗎?一句話點醒了我,矛盾來時,我一直陷在常人的理中,用常人媒體的「攝影師要服從記者」的規矩來要求別人,埋怨同修不講理。做新聞和其它項目一樣,都應該是修在其中,而我卻忘了向內找,這件事也反映出自己「不能被人說」的心還沒去乾淨;而且師父要求我們配合做事,才能救了人。在哪個角度上講,我都沒有做好。我好好自省了一番,發覺自己表面上對新人不服氣,其實還是看不上別人的妒嫉心在作怪。感到妒嫉心是一層層的,去掉一層還有一層,所以得不斷的去。

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我一再說好的一面你們看不見,那邊已經非常好了、達到標準了。達到標準是甚麼樣?神的標準。他沒修好的那一面哪,越往表面上走就越顯的不好,可是哪,他已經修的很好了。」對照法來衡量,同修有很多閃光之處,愛學習、不怕吃苦等等;師父要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卻沒有體恤到他年齡很小時父母不在身邊造成的性格有些怪僻。那以後我倆之間的關係緩和了,配合也越默契了。

做新聞這一行最難的是堅持,因為時間長了,每天按部就班的就容易流於做事,時不時會冒出一些負面的想法,但是我感到,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舉兩三個例子吧,美國金融危機剛發生時,我一個人去華爾街做街頭採訪,真的是很難。從紐約證交所裏走出來的人都沒精打采的,沒幾個人願意接受採訪,問了很多人被拒絕後,我也有點沮喪,心想今天怎麼這麼不順。不想一會兒過來一群華人,一看就是出國來旅遊的,他們中有人指著話筒上的台標說:你看新唐人,在這裏也能看到新唐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借常人的嘴鼓勵我,要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就有一位經濟師從證交所出來接受了我的採訪。還有一次,我搭一個半小時的地鐵倒公車去植物園採訪,下車後還要拖著沉重的三角架攝影機包走半小時的路,心裏就有點抱怨協調人。當我拍攝完做完採訪後把攝像機架在腳架上拍自己出鏡時,一位華人女士走過來,說:呀,你真能幹,是哪個電視台的?我說是新唐人,她很興奮的說她每天都看新唐人,還說,今天晚上等著看我的新聞。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在鼓勵我,不要怕吃苦。一次我回溫哥華報導神韻,在紐約機場正在安檢,一位華裔機場服務人員過來說,你是不是新唐人的記者某某,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說我常常看你們的電視。

在紐約的三年半可以用一個字「苦」來概括,但也樂在其中,我參與了九大賽的報導,見證其恢復傳統文化的巨大影響力,還多次參與美加多個城市的神韻報導以及紐約法拉盛事件報導等等,覺得這些機會無比的珍貴,能在正法時期這個主戰場盡自己一點微薄之力,實在是很幸運。

四.多語種電視台落地學習協調

去年夏天一個機緣,我來到了多倫多新唐人新聞部。今年三月二十八日,新唐人多語種頻道在加拿大西部四個省份落地了,我悟到,我來多倫多也許是一種安排。多語種頻道是新唐人全球戰略的一個重要部份,做好了能救度更多主流社會的人。師父在《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說:「如果能夠有更多的語種那當然好。而且電視台真的能夠穩固的立足於常人社會,形成良性循環、蒸蒸日上,那才好呢。不但辦成多語種,你們不落下任何一個民族的語種才好,因為你們要面對與要救度的是所有的世人。」

然而多倫多的新聞部對我又是一個全新的環境,和紐約完全不同。在紐約總部,要求人人都獨當一面;而在多倫多,恐怕就是考驗我能否與這個整體協調配合。多倫多新聞組同修有個特點,雖然個人的技術不全面,但是大家能凝成一股勁,齊心做好一件事,在這裏我感受到整體配合的力量。

但是學習做主編和協調人對我來說仍然是個關卡。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在做記者。每天只需要完成自己那一兩條新聞就行,但是擔任主編就需要對二、三十條新聞負責,還要考慮後期製作的人力和時間,需要放眼全局,對於我來說又是新的需要學習的領域。每天晚上要查資料,多看主流新聞,還要找新聞線索,加上多語種新聞上馬後協調的工作多起來了,還需要處理好與總部的溝通以及與溫哥華等各記者站溝通,會議也多起來了,每天感到時間都不夠用,一個人學法時思想也很難集中,容易溜號想別的事。我很感謝台裏有老同修組織的每天集體學法,給我提供了能夠專心學法的環境。

新聞部同修在一起學法、發正念時,我也能感到大家的凝聚力在增強,同修間的間隔在被消除,大家也配合的越來越好,就是這種配合,使新聞組在極其有限的人力下,創造了自三月底以來順利製作播出英法國粵四個語種新聞的奇蹟。

國語新聞的一位主力,毫無怨言的承擔起了播出部的重任,為理順七天二十四小時播出的節目,每天睡很少的覺,還要承擔汽車和其它節目的拍攝和剪輯、整理資料庫等工作,還有一位主力承擔起了英語新聞的剪輯,早上六點過就到台裏煉功學法,經常凌晨一點多才回家,其他國語新聞的同事在缺少兩名主力的情況下,要承擔每晚兩檔的國語新聞和一檔粵語新聞的製作,一組人有重要新聞時白天還要出去採訪,一位七十歲的同修主動承擔了晚上錄三個語種主播的工作,粵語配音組的同修下了班就趕緊配音,接著還要做希望之聲的節目。很多人都承擔了超負荷的工作量,卻無怨無悔。

在與大家的配合中,我也看到自己的不足。因為多語種新聞剛剛運作四個多月,涉及的人員比原來多了,還有一些流程或細節上需要磨合,過程中必然有不盡人意的地方。但是就在這段最需要大家共同克服才能把新聞完成的時候,時不時就有人請假,或者有人乾脆就不來了,這時我的心就不穩了,擔心、疑心、抱怨心都翻出來了,懷疑請假的同修是不是修煉狀態有點不對勁,抱怨他們不考慮會給別的同修造成更大的壓力,擔心長此下去大家還能堅持多久。然而每次有人請假或是法會期間,全組人員都是主動的去補漏,有替補當主播的,主動多剪幾條新聞的,大家都自覺的去分擔多出來的工作,沒有一句怨言,我看到了真的感到慚愧。協調人就應該有博大的包容心,能體諒同修,同修請假一定是有原因,應該去關心同修,了解他們的具體難處,根據每個人的情況和能力去分配工作。

再後來遇到有人請假,我就會提醒自己先調整自己的心態,不要動心。平心靜氣的聽對方怎麼說,對同修永遠要用正念看待和支持,漸漸的以前的感覺沒有了,覺得同修都是全力的在配合。師父說相由心生,「大法弟子的心要不穩,會使你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變化。你害怕的時候,你發現眾生都不對勁了。你變的神情清朗的時候,心胸寬廣、樂觀的時候,你發現周圍環境也不一樣了。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你們做的事情中發生難度的時候,調整調整自己,用正念來思考問題,可能會相當管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我非常珍惜新聞組的每天集體學法和週末集體學法交流,開誠佈公良性的交流,自己感到被淨化,也是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的關鍵。

最後以師父的一段法與大家共勉,「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越在覺的很無聊中,可能就是在建立你的威德。希望大家真的能夠配合好,正念足,遇到事情向內找,就像剛剛進入修煉那樣的熱情一樣。」(《甚麼是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二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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