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在全世界巡迴演出,在正法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我想就這次參與紐約林肯中心神韻推廣的經驗跟大家分享我的體會。今年紐約市有幸舉辦了兩次的神韻演出。一次在一月,另一次在四月。在一月的演出結束後,我們馬不停蹄的開始了四月的推廣。可是我們很快的發現了推廣常人表演的理並不適用在神韻的推廣上。由於我們一月的演出很成功,我們本希望打鐵趁熱的用電視廣告吸引觀眾預訂四月的票。通常當常人的表演很賣座時,很多人會搶著預定這個表演下次回來時的票。所以這個表演下次演出時票會賣的容易很多。根據這個常理我們打了一個電視廣告,讓人們先訂到好票。可是事與願違,我們並沒有賣出幾張票。我們於是意識到四月神韻的推廣跟常人的演出不一樣,我們的修煉及合作才是主要的。
神韻推廣小組聚在一起交流,達到了一個共識,就是我們必須提高我們的心性才能將四月演出的票賣光。這次的標準又提高了。
我們在紐約各地鋪開了各種銷售渠道。許多同修開始交流賣票時遇到的困難,以及某些售票點似乎比較難出票。我不禁想到自己被派去賣票的那個購物中心。我發現自己的修煉狀況會影響到那個售票點的表現。
有一天在我去賣票的清晨,我很早就醒來了。那時我心中的第一念就是我那天要盡力救人。我用最純的心請求師父將他要我那天救的人領到我們的售票點。然後我起身學法,煉功。以往有些同修跟我講過我們那個購物中心票賣的不好,乏人問津。可是那一天好多人上前來詢問我們的演出,我甚至不需要跟他們說甚麼。很多人會說:「我聽過這個表演,我很想去看。」然後自動的買票,我連說服他們都不必。我理解到我們的心多重要。當我們的心態符合了師父對我們的期望時,任何東西都阻止不了我們救眾生的。
師父說:「因為我在常人中,我還做著一種有為的事情,度人的事情,心在度人。」(《轉法輪》)我不禁問自己:我的心符不符合師父的期望?當我早上起床時,我有沒有一心想著利用那一天去盡力救人,還是執著於我生活中瑣碎的事呢?我開始覺的慚愧,因為在這神韻即將到來的關鍵時刻,我並沒有全心全意的想救人。於是我決定加倍努力修煉,無時無刻不把救人放在思想的第一位。我也提醒自己我們遇到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偶然的。每個人走到那裏都是安排好的,就像我理解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所說的那樣:「我們又在外面煉功,那麼法身就會安排他找到煉功點得法。」同樣的,當我們真心要救人時師父的法身就會領,要我們去救的人,到我們的賣票點。
我還想起同修之間互相圓容對售票的幫助。有一次我去賣票時,一位先到的同修叫我去一個地方發傳單介紹神韻。那不是我要去的位置,我認為另一個地點更適合我賣票。可是我轉念告訴自己站在哪裏不重要,配合同修才重要。我可以感覺到這顆圓容的心製造了一個祥和、正的場,那天吸引了很多人過來讓我們跟他們交談與售票。
我發現我們另一個執著是我們希望儘早把票賣光,就不需要在最後演出的關頭緊張了。我感到這可能對我們早期的廣告及推廣活動產生了負的影響。我的意思不是我們推廣神韻時不需要緊迫感,或者不需要儘早行動起來。可是我們為了讓自己輕鬆而希冀甚麼的話,可能是不對的。我個人的理解是,重要的是我們走師父要我們在正法中走的路,而不是我們人心想要的。我們也許真的認為一件事是好的,但那不一定是師父要的,不一定是正法過程中該發生的。只有師父知道哪條路對眾生最好,所以我相信自己不應該執著事情應該怎麼發生。
在這兩次演出時,紐約的大法弟子們很重視也很努力的發正念,效果很強大。我們安排了一定的時間集體發正念。我們在學法或開會時都會發正念。不同於以往的是,我們把十五分鐘的正念時間延長到三十分鐘以加大它的威力。我在發正念時得到了新的體會。我更加了解了正念的重要,也發現如何改進自己。首先,我更深刻的認識了入定時摒除雜念溶入法的重要。
當我打坐時,如果我心裏有東西放不下我就入不了定。好像三界裏的粒子把你綁在這個空間裏,不讓你突破它們入靜。你真的要把一切都放下才能達到那個境界。當你心中有那麼一點執著時,當你坐下來發正念而心中還有求或有慾望時,你就無法充份發揮你的功能。
其次我理解到我們能量的來源於我們對師父的信。有些同修跟我交流時說,他們信師父,但他們對自己沒信心,不認為他們自己發正念有威力。從某個角度看,這不是不信師嗎?師父不是告訴過我們,給了我們法輪,我們一開始修煉就有功能嗎?師父說:「大法弟子啊,你們的正念是有作用的。你們每個人起到的作用合在一起巨大無比。起不到那麼大的作用是你信心不足、正念不足。」(《甚麼是大法弟子》)
所以不相信自己正念的作用,不就等於不完全相信師父告訴我們的話嗎?從我自己看見與經歷到的是:當你對師父的信不足時,正念在另外空間的能量是微弱不穩定的,一下就散掉了。當你用堅定不移的信去發正念時,另外空間的能量強大無比而且在你結束發正念之後還會持久不衰。
第三,我開始認識全心全意發正念的重要性。發正念不是給我們休息的時候。這時我們要有鋼鐵一樣的意念,集中強大的念力念「滅」這個字。有時發正念時很難保持清醒或集中注意力,但這正是我們要加強意志力的時候。從我有限的理解,當一個弟子能真正放棄一切,堅定信師,全心全意發正念時,那能量是無堅不摧的!
這次神韻來紐約時我有幸看了演出。我看到也感受到了一幕幕殊勝的景象。我希望將師父讓我看到的分享給大家。我看到的只是我有限的層次中的顯現,但我仍然無法用言語形容她的奧妙。我看到舞蹈演員跟樂團發放出強大的能量,將整個劇場浸沐在金色的亮光中。我還看到劇院中有無數的佛、菩薩、道、神,與師父的法身。
對有些觀眾來說,能量實在太強了,他們承受不了所以提早離席了。還令我吃驚的是,我看到師父的法身站在現場每個弟子的上方或後方,他們舉著手使弟子們的法輪飛快的旋轉,將能量放射出去,擴大歸正觀眾的力度。
但我也看到了令我擔憂的現象。有些學員放出了師父提到的黏糊糊的東西。當學員對演出有負面的想法,或懷疑神韻救人的能力時,他們會釋放出一種物質阻擋神韻的能量澤被觀眾,因而減弱了神韻的能量場。學員負面想法產生的阻力之大令我吃驚。
師父近期說:「希望大家真的能夠配合好,正念足,遇到事情向內找,就像剛剛進入修煉那樣的熱情一樣。不要像常人,幾分鐘的熱血過去了、就完事了。」(《甚麼是大法弟子》)
我想我們大家都應該認真咀嚼這句話,特別是老學員。我的理解是修的越久越要小心自己的懈怠心。它一不小心就會進入我們的思想。老學員在日常生活中的思想極其關鍵。你有沒有放縱你的思想,讓負面的東西跑出來,還是你用金剛的意志控制你的思想?不管你相不相信,作為一個老學員你的思想有很大的能量。而它可以起正或負的作用。這些作用對神韻的推廣影響尤其深遠。每個學員都要對他自己在正法過程中起了正還是負的作用負責任。最終我們都要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有所交代,所以我們真要嚴肅的看待這事。
大法弟子多麼幸運?我們真的珍惜這個機緣嗎?師父說:「因為你們與正法同在。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們走過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過的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後的路。」(《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
這句話甚麼意思?我們知不知道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每走一步師父都在身邊?就像師父在《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
那我們不應該珍惜修煉路途上的每一步路嗎?老實說,我們永遠也無法報答師父為我們做的一切。我在一次煉第五套功法時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當我打坐時,我可以感覺到師父的法身在幫我歸正我體內的一個宇宙,並為其消業。那個宇宙開始往正法的方向旋轉,而我身上與那個宇宙對應的部份開始感到疼痛。那正是我長久放不下執著的地方。我知道我有一個選擇。我可以承受疼痛放棄執著,或者我就抓著執著對抗這個規正的過程。我看到我們有時候不願意承受痛苦,不願意放棄執著而同化正法。然後我們抱怨自己有甚麼長期的病痛。但是我們必須誠實的向內找,看看自己有沒有哪個執著還沒放下,還沒走過那個痛苦的規正過程。我的理解是師父正在為我們規正我們深處的各個宇宙,這是其他覺者都做不到的。
我們對一些事情必須達到一個清楚的共識,我們必須了解師父在做甚麼以及我們在這時候的角色是甚麼。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每個人都身負重任。這是前所未有的,以後也永遠不會再有的。讓我們珍惜這段時光,互相幫助,真心的助師救最多的眾生!
(二零一二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