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助師正法路 不錯過任何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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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我是二零零二年七月得法的的台灣大法弟子,轉眼間已過了十個年頭。有幸身為一名大法弟子,這是何等的榮耀!何等的福份!其實道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尊的謝意。

我由原來對法輪功的不理解到修煉後受到法理的震撼,得法之初,短短二個月把經文全部讀完,我明白了師父給予我們一切最好的,因此開始參與講清真相的神聖使命。師父說:「所以大法弟子的責任哪,不是為了個人圓滿,而是在證實法中救度眾生,那才是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那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偉大之所在。」「你們救度的那些生命,大家想想,那是簡簡單單的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嗎?如果他真的對映著龐大的天體,你對他講清真相的時候你救的就是一個龐大的天體,龐大的生命群,救的是一個主,一個王。我說大法弟子不偉大嗎?」(《北美巡迴講法》)

以下與大家分享這些年來講真相的一些心得體會。

一、生活中處處是講真相的機會

十年來,我堅持人在哪裏真相材料就帶到哪裏,為了救度眾生,不能怕麻煩,我的包包隨時有真相資料,偶爾忘了帶心裏會很懊惱。去買東西、與人餐敘、參加宴會、乘坐任何的公共交通工具,我都會利用機會講真相。

在台灣,大多數人會問為何中共要迫害法輪功?你們煉功為甚麼要搞政治?等等,世人有這麼多的疑惑、被毒害,如果大法弟子平時不主動去做,如何讓他們明白真相呢?因為我發現有太多人對我們是不了解的,哪怕台灣是自由民主地區,仍然有一些官員或民眾受中共邪黨的毒害,反對我們、漠視我們,這些人的生命是危險的,因此平時的講真相就格外重要。

我發現當我把答案告訴他們後,他們心中的疑慮解除,內心是非常喜悅的,除了生命得救,並可幫忙傳遞真相。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如果我們不主動去做,我想會錯失很多救度眾生的機會。如果只是有大法相關活動時才會發真相資料是不夠的,其實從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做起才是關鍵。

二、堅持對大陸公安打電話

為了減少大陸同修的被迫害,為了營救同修,十年來堅持對大陸公安或法院打電話也是我的使命。得法約二個半月我就開始打電話,雖然有時承接了一些工作使得打電話時間較少,但我時常提醒自己,再怎麼忙絕不可以放棄打電話。打電話中被公安罵,或咄咄逼人要你回答一些沒道理、很荒謬的事,都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有時心會被挑動,想爭辯,又會發現爭鬥心出來了,再透過自己加強學法,容量也加大了,漸漸能把握得更好,尤其自己在正念很強,慈悲心出來時,對方會由謾罵轉為和緩,靜靜的聽你說。師父說:「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曼哈頓講法》)。我體悟到,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是一個不斷去人心的過程。

有一次我出遠門花費數個小時長途搭車,心裏想今天可以不必打電話,休息一下吧。人心出來了,可是當我一回到家打開電腦,看到明慧網上一則則的迫害案例出現在眼前時,我心想大陸同修被迫害這麼嚴重,我有甚麼資格喊累。當我再度握著電話時,一股熱流從頭頂貫穿我的全身,我知道師父看到弟子的慈悲心出來,在加持我。

二零零九年台灣八八大水災,這次災情對台灣是重創,看到雨勢這麼大,我上到頂樓看看,發現屋裏有五個地方漏水,我趕緊拿了臉盆、水桶去接水,這時我正準備撥打電話給大陸公安,我心想任何事干擾不了我,下樓後依然打電話,也忘了樓上漏水的事。直到晚上我再度到頂樓看看,這時我愣住了,五個漏水地方全部不漏了,外面的雨雖然是越下越大,但屋裏真的滴水不漏。我明白當我們一心繫著救人時,師父的法身及護法神已經幫我們解決身邊棘手的事,而且也給予我們最好的一切,我內心對師尊充滿著無限的感激。

三、在景點用智慧講真相

隨著天象變化,大陸觀光客不斷湧進台灣,景點講真相成為台灣講真相的重點,而使導遊了解真相是關係到更多生命得救的關鍵,所以到景點我常常主動接近導遊。一次,有一位導遊就問我:「我很支持你們,但實在不能理解為甚麼要拿這些展板妨礙大家?」我對導遊舉了另一個例子,我說:「在台北101廣場有位法輪功學員拿展板被警方開罰單罰三百元,理由是妨礙交通,這位學員向法院提出上訴,法官判決法輪功學員勝訴,警方敗訴。」

法官當時解釋說,這位法輪功學員以和平理性方式對中國觀光客表達意見,沒有妨礙交通,應該受到憲法的保護,而且如果不在中國觀光客經常前往的景點舉標語,又如何能讓他們知道真相?因此法官裁定本案免罰。

我又告訴他,當年迫害基督徒的是羅馬帝國的國王及掌握政權的人,可是為何四次的瘟疫幾乎毀了全城的人,這些老百姓雖然不直接參與迫害,但是因為思想受到毒害,認同對基督徒的打壓,因此生命不保。

我說今天有多少人因為受了中共邪黨的影響,也認同打壓法輪功,將來報應來臨時,是不是這些人也面臨相同的下場?所以法輪功學員一方面為了營救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同修,另一方面又要挽救思想被毒害的生命。我並對他說,當今天法輪功遭受迫害時,任何人只要講句公道話,將會帶來多大的福份!如果導遊能幫助他們了解真相而退黨,福份那真的太大了!

這位導遊聽完後對我點頭表示明白,並露出燦爛的笑容,對我說謝謝!

除了導遊,針對警察用智慧講真相也格外重要,最近遇到警察到景點想取消我們放的展板,我又把上述與導遊講真相的內容告訴他,特別強調警方開罰單被判了敗訴,請他慎重處理。他回答:「可是國家公園不得放這些。」我反問他:「請問救護車救人可否闖紅燈?今天這場迫害這麼嚴重,基於救人,我們不得不這麼做,請您明白我們。」這位警察這時已無話可答,他退到一旁,靜靜觀察我們,過一會兒又過來說:我明白你們的用意,看起來你們也沒對大陸客怎樣,別太過份就好了。說完就離開了。

在我們當地,時常有同修不敢開口講真相,他們認為面對面講真相是口才好的同修才能做。我與他們交流,其實當自己認識到面對面講真相的重要性時,自己就會去做,而且在日積月累中越講越有經驗,當我們的心到位時,在關鍵時刻,師父會給我們智慧。有時會覺得,我怎麼能講出這麼有力道的話,其實師父都在加持著我們。

四、演講中正念講真相

我從教職退休大約三年了,原本是一位台灣國民中學的教務主任,因為修煉後明白道德淪喪的嚴重性,我主動在調新學校時與校長提出承擔訓導主任的工作,這個工作是負責管理學生的生活常規,在目前社會普遍敗壞的環境中,學生的偏差行為很多,校園可以說是一片亂象,這個角色幾乎沒人想做。但是修煉後的我,自認為身體健康、道德提高、內心平靜,應該可以勝任這個工作,更重要的想在一所學校奠定學生的道德基礎。

後來接手後,才知道這個難度比我預期想的高很多,學生行為的偏差超出我的想像,走過四年,許多常人教師敬佩我,認為我怎麼做得到,其實要不是大法的力量支撐,內心是無法承受的。

擔任訓導主任的四年,我始終把道德擺在第一位,把真、善、忍的法理帶給學校三千多位學生,漸漸的環境改變了,扭轉乾坤。四年下來,我所在的中學,被教育局評鑑為道德教育第一名九十五分,不僅如此,學校的升學率跟著往上攀升,愈來愈多人想把孩子送往我們學校就讀。在我要退休的那一年,我在畢業典禮上演講時說:「千言萬語對你們的祝福,不如一句法輪大法好!」這時全體畢業生爆以熱烈的掌聲,並同時大聲喊出:「張主任,我愛您!」場面溫馨感人。

因為道德教育的成功經驗,退休後的我,經常受邀在台灣各地的一些學校,對校長、老師、家長、學生以及其它一些單位,或者是在監獄演講。我把真善忍散播各地,我認為常人知道真善忍已經很有福報,因為師父說:「三字真言 理白言明 常人知表得厚福 官吏知淺明如鏡」(《洪吟二》〈大法行〉)。

可是後來我察覺,在幾次的演講中,我不敢大大方方介紹自己是法輪功學員,隨著學法不斷的認識,我認識到這是錯誤的想法,師父說:「修煉是偉大而殊勝的事,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告訴採訪者你是因為修大法而為呢?」(《精進要旨》〈法正人心〉)因此我突破了,演講一開始就正念十足的告訴大家,我因為修煉法輪功才有這個勇氣主動扮演訓導主任這個角色,在面對諸多衝擊、困難中,也是憑著一個修煉者的堅持與使命,走過了一關又一關,才有今天的成就。

隨著演講次數不斷增加,我並沒有放鬆自己,反而更要求加強自己的學法、發正念,每次都有一些突破。我又意識到,除了表現大法的美好,我還必須講迫害的真相,並把神韻的介紹片在每一場次中播放。

一次我被某縣的副縣長邀請在校長會議中,對整個縣的所有校長(由幼稚園至大學)及教育處所有主管演講時,就在講課前的三分鐘,副縣長發現我是一個法輪功學員,神情似乎有些緊張,告訴我這個縣距離大陸太近,請千萬不要提法輪功,尤其縣長對法輪功學員很不滿,因為在景點你們老是拿橫幅舉展板,影響我們發展觀光。

聽完後,我完全不動心,很平靜的告訴他:我想從演講內容中,他們一定會知道我的身份,迴避反而不好,由我自己說明。他看到我一點都不猶豫,充滿自信,就說由他直接介紹我是法輪功修煉者好了。

在演講中我也利用機會,正氣凜然的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到中共的嚴酷打壓,甚至遭到活摘器官,為了讓大陸觀光客明白真相,法輪功學員不分寒風酷暑站出來,是為了救人,這場迫害如果不結束,法輪功學員就會一直站下去,直到迫害結束的那一天。您們應該對站在景點或街頭發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的偉大表現,致上最高的敬意。

我並說,有些校長因為《大紀元時報》報導法輪功而不准學校訂報紙給學生看,大家想想,當初納粹屠殺猶太人如果有媒體揭發它,也不至於六百萬人被虐殺,今天法輪功遭受的迫害更加血腥殘酷,這不是學校人權教育的最佳教材嗎?如果我們有意迴避,將來我們如何對學生做交代?這些國家的棟樑將來長大後明白了,會來質問我們:為何要隱瞞真相?

演講後隔天,我打電話給副縣長,詢問昨天的演講是否增添了他麻煩,他說一點都沒有,反而校長們都很佩服。我想除了演講內容吸引他們之外,更重要的是我把真相傳遞給了他們。而為了我的一場場演講,我們當地同修們也形成一個整體,大家會一起交流如何在演講時呈現講真相的資料,有同修為了豐富我的演講內容,夜間趕工製作影片。還有同修會在我演講時幫忙發正念,大家無私的配合,讓我深受感動。

講真相的過程是一個真正實修的過程。每次要面對公安、導遊、大陸觀客講真相或演講時,我感受到都是一場又一場的正邪較量,每一次行動之前,我對自己修煉的狀態都要求更加嚴謹,學法更多,發正念次數增加,每一次的講真相都是提高的機會。例如被公安、導遊、大陸客咆哮、謾罵時,自己要如何守住心性,並理性智慧的與他們講真相,在這過程中,業力也轉化了,心性也提高上來了,功也長上來了。師父說:「有的人說老師我現在為甚麼提高這麼慢?我說你光看書了不行,因為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你只做一件事所以你就感覺不到提高。」(《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今年正法的形勢突飛猛進的變化著,我感到能抓緊救人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師父說:「我告訴大家,珍惜你們走過的、做過的,在證實法中的那些歲歲月月。歷史過去了,一去不復返。」(《二十年講法》)

僅以自己講真相的一點體悟與大家交流,希望我們都能珍惜這萬古機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二年美國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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