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害怕人了解真相
要想知道這個案子為甚麼要異地開庭,我們得首先了解這個案子的當事人是甚麼樣的人?
舒安清:四十歲左右,畢業於成都科技大學,原在瀘州電業局工作。舒安清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在中共江澤民對法輪功無理的迫害中,單位以開除工作要挾他放棄修煉,他本人因堅持維護自己信仰的權利,不向強權與高壓妥協,被迫失去工作,失去在單位分到的住房。為向國家政府講清法輪功真相到北京上訪,大約二零零一年又被非法勞教迫害。舒安清靠幫人維修家電維持生活,瞻仰老人,撫養孩子。瀘州江陽區邪惡「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長期對他監控、跟蹤、伺機迫害,使他不能正常工作、生活,被逼的拋下老母與幼子長期流離失所在外。
現年七十七歲的羅正貴,是古藺石寶鎮政府退休幹部。修煉法輪功僅短短一、兩個月,就從病入膏肓的絕境中活了過來,三十多年的病體奇蹟般的重獲健康。剛修煉才幾十天,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就發生了。在嚴峻的考驗面前,羅正貴選擇了法輪功,義無反顧的繼續修煉,多年來屢遭迫害:曾被劫持到看守所三次,被關入洗腦班三次。二零零四年被古藺邪黨法院誣判三年半徒刑,在四川省廣元監獄遭受迫害。
張自琴,現年五十七歲,羅正貴的妻子,因堅定信仰遭到當地邪黨政府及「六一零」的迫害,長期被監視、跟蹤、騷擾;被非法關押數次、非法判刑四年。在監獄遭受到幾十種酷刑的折磨,如掛牌遊鄉示眾、吊、銬、暴打、捆、老虎凳、灌食、打毒針、踩、拖拉等等,幾經生死。從地獄般的監獄出來後,當地政府、各類邪黨人員、「六一零」仍不放過她,直逼的她與丈夫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酷刑演示:吊銬 |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晚,張自琴,羅正貴、舒安清分別在瀘州市龍馬潭區魚塘鎮被綁架,三人均被劫持到古藺看守所非法關押。非法關押八個月期間,三人先後轉到瀘州納溪看守所。
信仰是每個人的神聖權利。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中國人的基本人權。信仰「真善忍」在任何國家是完全合法的。而中共這個邪惡的黨派團體、及所屬的政法委、「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則盜用國家政府的名義,利用司法、監獄這些國家的特殊機構對法輪功進行了空前的大迫害。法輪功學員向人民講清法輪功真相,挽救被謊言毒害的世人,是修煉人的慈悲;揭露中共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是在依法行使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制止這場危害國家利益民族前途、禍國殃民的迫害運動,是中國公民應盡的責任。張自琴,羅正貴、舒安清他們所堅持的、所做的沒有錯,他們甚麼罪都沒有。
審判無罪的好人,這是對公理與正義的挑戰,是對善良的褻瀆,是對人權與法律的踐踏,是共產法制國家的司法醜聞,是中國人的恥辱。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庭審,有兩名正義律師將為之作堂堂正正的無罪辯護。迫害者心虛,恐慌,異地開庭,又把地點改在隱蔽的看守所,就是為了掩蓋這一令人震驚的重大真相。
二、人多不敢開庭
二零一一年七月,羅正貴與張自琴將自己遭受迫害的經歷公諸於世,並向有關部門提起控告。張、羅的血淚控訴觸動了邪黨惡人過敏的神經,於是設下圈套、布下誘餌,伺機迫害。古藺石寶邪黨人員通過羅正貴的女兒帶口信,要羅正貴與張自琴回到家鄉,說只要簽字表態不煉法輪功了,就發給羅正貴的工資,以「保外」或「取保」 的形式讓張自琴得到自由等等。發工資、給自由的許諾剛出口,古藺邪黨政府、公安、國安「六一零」及各類邪黨徒就聞訊追到瀘州綁架了羅正貴、張自琴,這對苦難的夫妻再陷囹圄。
張自琴、羅正貴遭遇迫害的真相在古藺地區已為人所知,了解真相的人對他們的遭遇無不同情,對迫害者的惡行無不憤慨。如果在古藺開庭,關注迫害的當地民眾十里八鄉的趕來旁聽,正義的力量一定會使江氏集團操控的中共政法委、古藺「六一零」驚慌失措,膽顫心驚,或許以為異地開庭可以躲避來自民間民眾公理的審判,及民眾覺醒的正義譴責。
舒安清是一個口碑很好的人,給人修煉電器不僅技術精湛、服務負責,而且收費合理,滿意的客戶往往一個介紹一個。舒安清被綁架、關押長達八個月,家中老小沒有生活來源,母親欲哭無淚,孩子思念父親,知道真情的人都很同情。古藺有一普通人接到開庭的邀請函,得知舒安清家的境況,帶上省吃儉用的二百元錢準備捐助給舒安清的兒子補貼學費。趕往納溪法院不知地點改到了甚麼地方,人地生疏,就帶著遺憾回去了。納溪法院審判好人,天理難容,所以一定會有善良的民眾積極關注。
迫害者以為異地開庭、庭審在看守所秘密進行,就可以擺脫人們的旁聽,逃避人民的追究,但就是臨時把地點,冒著大雨前去參加旁聽的人也多達二百人,舒安清的親朋好友就去了二十多個。古藺法庭以「來人太多」為藉口,七月十二日在看守所內對法輪功學員的公開庭審未成。民眾很不理解:開庭本身就是公開的、正常的司法活動,還怕人多?怕人多不敢開庭,是不是害怕司法製造冤案的過程被人識破?違法犯罪的伎倆被人看穿?其實,古藺法院躲躲閃閃的異地開庭,又把應在法院公開進行的庭審改在人人難進的看守所,就是在掩蓋迫害法輪功的違法犯罪的事實,與違法犯罪的性質。如更多的民眾了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中共邪教的邪惡本性就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中共必然垮台、解體、滅亡的結局就會來的更快。
三、震撼的呼聲
七月十二日早上,許多接到開庭邀請函的人絡繹不絕來到納溪看守所,有的不知改了地點從納溪法院趕過來。張自琴的老母親及親人們也從法院趕過來。
九點過,古藺法院的楊庭長(女)與北京來的兩名律師交涉,楊說地方太窄,一家只進去三人旁聽。有群眾對她說,這裏不是法庭,在這裏開庭是私設公堂,我們親朋好友都不答應。有人說:只准三人進,這是開黑庭嗎?後來楊姓庭長又說一家可進去十五個。眾人要求:來這麼多人一家應進去三十個。律師也說,裏面的警察可少進去一些,讓群眾進去的多一點,反正都是帶了身份證的。有人提出到大的會議室,有人要求就在門廳外的平台上開,說大家站在壩子裏,都聽得到。
有群眾對楊庭長說,今天審判的這幾個人沒有哪一個人犯罪,他們都是好人,把他們放了吧。楊庭長說,我沒有這個權力。我要有這個權利我今天就不當這個審判長了。哪個願意幹這個工作?你以為我願意來?這麼遠的地方。
楊庭長進了監獄的大鐵門。律師與上百群眾冒雨等在外面。舒安清、張自琴的母親都是七、八十歲的高齡老人,她們在雨中焦急徘徊。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沒有開庭的動靜。律師打電話與各個相關部門聯繫。舒安清的老母親著急的見人便問:是不是已在裏面私自開庭了?私自開庭是不算數的,來參加開庭的家人一個也沒進去。先說在法庭開,一會兒又改在看守所。約定的九點開,現在十一點了還不開。舒母激動對眾人與武警講,法輪功好的很!「真善忍」沒的錯!我兒子是好人!
十一點過了,等待的人群不知邪黨操控的法庭在搞甚麼鬼,這時在場的法輪功學員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朗誦大法詩,背《論語》,洪亮整齊的聲音直衝陰霾的上空,強大的能量震天撼地。河對岸的法輪功學員也隔河聲援,正義的呼聲此起彼伏,遙相呼應。
四、慈悲救度
等待開庭的過程中,開來一對武警把守大門,滿滿一大巴車司法人員頓在車裏。以納溪國安老牌「六一零」特務鄧松、張華為首的一些中共惡黨人員肆無忌憚的對前來參加開庭的人拍照、攝像,公開進行侵犯公民人權的違法活動。便衣特務穿梭在人群中(有江陽區的),有的使用特殊照相器材、有的使用電腦本、手掌機等拍照攝像,有的打手機作偽裝錄音、拍照。大客車上也有對外拍照、攝像的。張華近距對著人攝像,還動手把人掰過身來想照個清楚。
群眾抵制不法份子的違法行為,大喊:侵犯人的肖像權,不准照!律師前去制止一個人的違法行為,那人說,我想照誰就照誰。律師就舉起相機,說:那我也照你。那人便驚惶離開。有奉命前來助惡開庭的人見群眾舉起相機對準了自己,驚恐的說,我沒照你,你怎麼照我……
張華無視自己的違法行為,表現積極,處於執迷不悟的愚蠢的狀態。為了制止張華的違法行為,有人直呼其名曰:這人是張華。有人前去拍著張華的肩,善意的對他說:你不要照,侵犯肖像權違法。有人主動上前對張華說,大哥,你看你腳都是瘸的,聽說是你迫害法輪功遭報應了。你不要迫害法輪功了,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嘛,對你真正有好處,試試吧。旁邊的警察聽見這慈悲的勸善,不由得笑了。
鄧松是納溪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骨幹,長期的、賣力的追隨迫害,親自把多名法輪功學員投進監獄非法拘留、非法判刑、非法勞教迫害等等,已經是罪業滿身。法輪功學員見鄧松此刻又出現在迫害的現場,仍然慈悲的挽救他,喚醒他,對他說:你知道嗎,法輪功是好人,沒幹壞事;鄧松,我願你得救!
有一個年輕小伙躲在柱子後拍照,法輪功學員告訴他,你不要照了,做了這樣的違法事對你不好。小伙子向大法弟子合十點頭。
古藺法院的楊庭長一到場,就有法輪功學員對她說:這個事情你要把握好,這個案子本身就是冤枉的。沒有哪條法律定法輪功犯法犯罪。希望你按照法律依法辦案,公正處理這個案子,不要冤枉好人,不要製造出冤、假、錯案來。冤枉了法輪功,等運動一結束,可就脫不了干係。
法輪功學員對助惡非法開庭的所有在場人員慈悲的勸善,講真相,有的說,今天被庭審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他們被迫害的好慘啊。誰家沒有妻兒老小?把舒安清關起,家裏小的十來歲,老的七十歲,無生活來源,把這家人弄得這麼慘。要是你們遇到這樣的事,你們怎麼想啊?……蘇母對孫子說,你告訴叔叔吧,爸爸是好人,沒有犯法,想爸爸。蘇安清的兒子流著眼淚對武警說了這番話,旁邊的人流下了眼淚。有人當場拿出兩百元錢給他,務必要他收下補貼學費用。
在大鐵門旁武警站了一圈;有人看見有掂電棍的警察,有亮出槍支的警察,壩子一旁還有滿滿一大車警力沒露面;照相的、攝像的製造恐怖,擾亂與威脅著在場的人。但在場的群眾、法輪功學員包括一些七、八十歲的老太太們個個神態怡然,沒有一絲畏懼。有的還對在場的武警說:你們為這事在這裏站著,其實你們也是被迫害的。王、薄都倒台了,你們還被迫參與維持迫害。看這連綿的大雨就是神佛的淚,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啊!還是為自己留條後路吧……從依維柯下來一個提攝像機的人,法輪功學員為了不讓他沾染迫害的罪惡,勸告他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個人要多做好事,勿做壞事。那人提著相機把機子背在身後,一直沒照,善惡間做了選擇。
法輪功學員說,看到這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真可憐。我們告訴他真相,慈悲他,沒有恨,沒有怨,呼喚他們的正念、善念,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不留下遺憾。
五、尾聲
快到中午十二點了,古藺的楊姓法官以旁聽者「來人太多」為由對律師說休庭,延遲審判,時間三天後。律師說:你們把開庭一會兒定在法院,一會兒定在看守所。昨天我反覆告訴你們要協調好,你說協調好了的,今天卻又開不成。我們是按書面約定準時來的,我們來回的機票你們報銷嗎?楊姓法官說,這個我們沒有辦法。
群眾紛紛問楊庭長,為甚麼不開庭,這是兒戲嗎?楊答:來人多,影響不好。民眾不解,說:害怕好人多?甚麼影響不好?你審判大法弟子,大家都想來看看大法弟子犯了啥子罪,明白是非真偽,有甚麼不好。楊不語。一輛依維柯下來十來個警察,列隊保護楊離開,簇擁著楊的警察制止楊向群眾解釋,對楊說,不要說,不要說,便護著楊上了依維柯。
法官撤離,不開庭了,群眾白白等了半天。十一點五十五分左右,看守所負責人用話筒通知大家:審判長都走了,今天不開庭了,請大家自行離開。群眾議論紛紛問道:那麼大的雨,等了那麼久,說不開就不開,是兒戲啊?舒安清的一位親戚流著淚說,說話不算話,還有正義,還有公道嗎?
法庭不敢開庭,就連張自琴的老母親也看出來了:他(邪黨法庭)害怕,他沒得理。有人對看守所負責人說,不敢開庭就說明當事人沒有罪,那你們就放人,我們今天就是來接人的。
看守所的負責人表示,開庭是法院的事,在看守所開就不行。以後這些事不答應了。得知今天非法審判未成的原因之一是看守所不同意在那裏開庭。對於看守所拒絕法官在那裏庭審法輪功學員,律師說:這是一個勝利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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