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幫我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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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七日】我五二年出生就寄養在舅舅家,舅媽脾氣很暴躁,加上所謂的「成份」不好,舅舅、舅媽經常被弄去批鬥,掛黑牌,我自然成了黑五類子女。舅媽在外面不敢言、不敢怒,回家就打我罵我來出氣。後來舅舅四十多歲就去世了,剩下外婆、舅媽,在農村沒有男勞力,其中的艱辛是可想而知,真是度日如年。結婚後,丈夫雖然對我很好,但家裏弟妹多,負擔太重,累得我一身病,真不知道人活著有甚麼意思,處處都憤憤不平。

謝天謝地謝師父!九八年我喜得大法,很快一身病都好了。雖然對大法的高深法理理解不深,只覺得師父太正,太偉大,知道了一切都是業力輪報,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生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我抓住一切機會弘揚大法,把大法的美好介紹給身邊的每一個人,還在家裏成立了學法點,每天參加集體學法煉功,處處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過得很充實,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誹謗師父,那時真的感覺好像天都塌了一樣,唯一的辦法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定自己的信念。無論電視如何宣傳誹謗大法和師父,我始終堅信學真、善、忍沒錯,師父教導我們信仰真、善、忍更沒錯,一定是政府不了解搞錯了。我和同修們去上訪,講真相,到達北京時,因天剛亮,廣場上遊客很少,到處都是警察、警車,我想自己應該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就走到紀念碑下盤腿煉靜功,一會兒幾個警察撲過來,把我拉上警車,拉去關在一個鐵絲網的屋裏。全國各地的同修都有,那幾天我市就唯獨我一人,幾天後我被當地接回非法關在看守所一個月。同年九月由於我人心重,沒有好好學法,被邪惡鑽了空子,發真相資料被綁架迫害一年,在監獄裏受盡折磨。從勞教所回家後,沒有好好學法,怕心重、情也重,家裏老人病重,女兒結婚生子,兒子結婚,我整天圍著家事轉,完全混同常人。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同修送來了師父的後期講法和《明慧週刊》。通過大量學法和同修切磋文章,才明白了舊勢力為甚麼用邪黨來檢驗大法弟子,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為甚麼要做三件事救眾生,明白這些後才後悔自己失去了很多寶貴時間。在學好法,安排好家務的同時,每天安排半天的時間出門講真相、救眾生,處處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家庭環境開創的比較好,全家人都支持我修煉,娘、婆兩家上下幾十個人基本明白大法真相,並做了三退。

二零零六年夏天,邪黨不法人員想上門騷擾,被我拒之門外,安排他們在房外路邊坐下,我求師父給我智慧,堂堂正正的向他們表明修煉的決心,同時認真的講了大法的真相,從此以後再沒人找過麻煩,有時在路上碰著還打招呼。

老伴的戰友大多都是邪黨的黨員,這些人大都是邪黨的既得利益者,有的人一講就退,也有的多次講都不退。有個戰友是檢察院的科長,我送給他神韻晚會碟子,但沒講真相,今年六月得知他突發心臟病幾分鐘去世的消息時,感到自己嚴重失責,我才重視對這部份人講真相。有個關係很好的戰友是司法局科長,以前對其講過幾次他都不信,那天丈夫把他請到家來吃飯,我先求師父加持,清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惡因素,然後真誠的表示對過世戰友的惋惜,再給他講真相,沒想到這次他很快就同意了,用真名退出中共邪黨,並表示退休後把邪黨關係轉出扔掉,徹底脫離邪黨組織,我真為他的選擇高興。還有個戰友是紀委書記,我也把他勸退了。

有個同修大姐很精進,對我促進很大,我倆經常配合發資料,勸三退,我們經常把真相不乾膠貼遍縣城的大街小巷和樓道,極大的震撼了邪惡。

去年六月,同修的妹妹來到我地,同修就通知我去她家說有要事。我就約了幾個同修一起去了。剛進屋,同修就拿出一些資料來,讓我們抓緊時間讀了一起切磋切磋,我順便問她是甚麼資料這麼重要,她說是剛從國外傳來的,並沒有經過明慧網,我說沒有經過明慧網發表的東西不能看,更不能信,師父說過重大問題得看明慧網的態度,我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以明慧網為準。同修當時很著急的說了很多明顯邪悟的話。

當時我本想離開,但一想到既然讓我遇到此事,就說明不是偶然的,決定留下來弄個明白,一定要幫助兩位同修正悟回來,切磋中同修的妹妹說她很反感《九評》和明慧網,不願發正念,更不願講真相。於是,我就耐心的說:「我們的師父是最偉大的,我們一定要信師信法,多學法,特別是後期講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只有學好法,才能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我又找其他同修和他們切磋了幾次,現在姐妹倆都正悟回來了,同修也開始講真相了,這是師父的加持和我們整體提高是分不開的。

在修煉的路上,處處都感受到師父的呵護和加持,我知道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得很遠,我只有加倍彌補,勇猛精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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