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獲新生
我今年六十歲,得法前是一身的毛病。患有便秘、胃潰瘍、大流血、胳膊疼、手骨節疼、腿疼、頭疼、腳底板疼、腳後跟疼的毛病,見風、見涼就覺著涼氣往骨肉裏鑽,不能下涼水,不敢搧風扇。流產時還落下了陰道炎的毛病,奇癢無比,用藥物治療也不管用。
一九九三年身體越來越虛弱,經常頭暈,身體虛弱的到了不能上班的地步,丈夫到醫院拿補養藥品時,大夫建議檢查一下身體,一查體才知得了糖尿病,血糖到了最高,尿糖高到四個加號,吃了飯就得吃降糖靈,否則血糖就升上來。為控制血糖,只能吃蕎麥面、綠豆,身體本來就虛弱,再加上控制飲食,更是弱不禁風,走路都走不動。
一九九六年聽單位的同事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便抱著祛病健身的目地走進大法的修煉。第一次到煉功點學法後在似睡非睡中覺著大法輪在旋轉,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就覺著這個功法不一般。
修煉法輪功後,在個人修煉階段修煉前的病狀在不同階段都以病業的形式推出來。比較大的消業有幾次:
記得未得法前在耳鬢處長了一粉刺,用手捏掉後引起感染,在脖子裏長了一拳頭般大的大疙瘩,只好在醫院裏做了手術。修煉後在長粉刺的耳鬢處又起了一疙瘩,兩個月的時間就長成了拳頭般大的癤子,也不疼,只是腫臉、腫眼。眼腫的剩一條縫時還能安磁帶聽師父講法,隨後那條縫也漸漸沒了,也無法安磁帶了,只好讓孩子給我安。堅持著聽師父講法,腫開始消退,眼又出了一條縫。丈夫出差回來,看我臉腫成那個樣,急得說:「我叫你早上醫院激光治療,你就不信,到了這種程度怎麼辦?」我告訴丈夫:本已腫得看不見東西了,隨著聽法又看到東西了,不信你問孩子。丈夫問過孩子後才放下心來。晚上睡覺時我發現那個癤子開始流膿、淌血,我就墊上衛生紙,濕透後再換衛生紙。流了一晚上膿血,第二天癤子小了。癤子消退後,一熟人說:癤子又沒個尖,長的又不是地方,我們真替你擔心。當地的老百姓都知道,沒尖的癤子都是癌之類的瘤。本家的一位大娘也是在耳鬢處長的和我一樣的癤子,整天疼得她爬天落地的,疼的她只想上吊自盡,家人整日看著她。在極度痛苦中她捱活了一年,臨終前癤子流膿血,流完膿血之後而死。我慶幸自己得法,要不是師父我或許早已命歸黃泉了。
還有一次是在九七年春天,因胃潰瘍多年,在消去這病業時,我躺在床上三天水湯不粘牙,喝點水就吐,還不斷的往外冒汗,極度的缺水使我五臟六腑像焚燒著一般,三天三夜滴水未下。難受的坐也不是,躺也躺不住。心口窩裏難受的像刀攪著一般。在第三天的時候心想:怎麼這麼難受,這功到底是真是假,突然想起師父的講法「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轉法輪》)到了晚上在似睡非睡中,覺著一手掌在我胸前拍了一圈,說了一聲「好了」。我隨接著問是師父嗎?師父答應說是。接著一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叮囑我多學法。我忙答應。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身體輕鬆,輕得像要飄起來一樣。感到很口渴,一連喝了三暖瓶水。從這次大消業後我的身體健康起來。此後涼水能喝、涼飯敢吃,酸的、辣的、甜的飯食都能吃了,也不用忌口了。深秋也敢洗涼水澡,冬天用涼水洗臉、洗手,覺著渾身是勁,與得法前判若兩人,在大法的修煉中獲得新生。
儘管師父替我承受了很多,但每次過病業關時也真的是生死關,但不管怎麼難,我始終清醒的認識到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消業。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對師、對法的正信中闖了過來。
貼標語、掛橫幅
從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上半年貼標語、發資料是我救度眾生的主要方式。
二零零一年五月貼大法真相標語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我和另一名同修被綁架,當時因人心太多走了彎路。回到家後有了怕心,因有怕心,隨之也時常傳來要搜家的消息,同修囑咐我把書藏起來。我想藏書也不是辦法,還是靠多學法、發正念。但心態一直不穩,有人敲門也不敢吭聲,等人走後再從窗子裏看看,若是熟人再叫回來,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半年。那時也很想出去發資料,但被怕心阻擋著。那段時間除了忙家務外,有空就學法,基本上每個整點都發正念。在學法和發正念中怕心越來越小。
在師父的安排下,一未婚的女同修到我家找我,我們便在一起配合著救度眾生。當時真相資料十分缺乏,我們便買了紅紙、墨汁、毛筆自己寫,開始那位女同修寫,我負責裁紙、晾字,最後一捲一捲的捲好,以便於張貼時方便。因那位同修上班忙,我就照著那位同修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嘗試著自己寫。儘管文化淺,幾乎不會拿筆,但在師父的加持下還寫出了毛筆字,同修還鼓勵我說寫得不錯。師父講過「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轉法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些字在另外空間是閃閃發光的,有鎮邪、滅亂的作用,世人看到就有福,就能起到救度世人的效果,因而在資料缺乏的情況下我一直堅持寫標語救人。
有一次出去貼標語時,同修感覺出我有點害怕,就問我:「你有點害怕嗎?」我猶豫了一下,儘管還很害怕,但還是連續回答說:「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連說幾聲我真的感到自己不害怕了。以後才明白是因為說「我不怕,我不怕」,沒有把怕當成自己,師父把我怕心的物質場拿掉了。
隨著出去貼標語次數的增多,正念越來越強。二零零二年還屬於邪惡迫害的高峰時期,當地同修時常被綁架,大面積的迫害騷擾不斷,警車巡邏、便衣蹲坑。我倆考慮到縣城公路線不容易張貼,就經常在縣城主要公路線上張貼。因縣城主要公路上行人多、白天張貼不便利,我便和那位女同修商議下半夜張貼。下半夜我倆騎著摩托車把大法的真相標語貼在主要公路線的電線桿上。無論嚴寒酷暑、春夏秋冬我們都在堅持著,尤其到了冬天更是不容易。記的有一次大雪過後,我和同修出去貼標語。因為天太冷,用手抹在電線桿上的麵漿糊接著就上凍了,標語連貼了兩次也沒貼上。同修問我:「貼不住嗎?」我回答說貼住了。真像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自那以後抹上的漿糊再也不上凍了,貼的一直很順利,一百多張大法標語全部順利貼完。在師父的呵護下,手上絲毫沒有涼的感覺,貼完後用涼水洗了洗沾滿漿糊的手,心中透著救度眾生的幸福回家了。
還有一次回娘家村貼標語、掛橫幅,把娘家周圍村做遍了。警察挨家挨戶的調查,想查出是誰懸掛的橫幅。弟弟嚇壞了,給我打電話囑咐我小心,不要再出去勾勾畫畫。我對弟弟說:「不用怕,沒事,一正壓百邪。」
還有一次晚上掛橫幅,我想把橫幅掛在樹上,用力扔了三次也沒掛上。我就請師父加持,接著橫幅就扔到五、六米高的地方,懸掛在一個樹橛上。
自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後,因學法多,在懸掛橫幅、貼標語時心態很穩。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正念正行中懸掛橫幅、貼標語做的很順利,基本上沒遇到干擾。
資料點開花
因真相資料供應不足,我們渴望有充份的真相資料。聽同修說閒置了一台大複印機,沒有地方放,我就想把大複印機安在我家裏。師父看到我這一願望,安排一同修到了我家裏,我和該同修說了我的想法。同修說我住家樓,大複印機聲音太大,不適合安,就帶來一小型的惠普打印、複印一體機。就這樣在二零零四年秋天資料點在我家開花。
面對著打印機、裁紙刀、訂書機、墨粉這些東西覺著有點為難:自己年齡又大,又沒文化,眼神還不好使。我從揀頁、劃紙、裝訂機的使用開始學起,幾天後開始學複印。在師父的加持下,也沒覺著難,很輕鬆就學會了。那時複印《明慧週刊》、《九評》、小冊子及單張真相傳單。
二零零四年年底,同修又給我帶來電腦,給我準備了佳能750彩圖打印機,讓我做護身符、卡片。看著電腦真犯愁了,晚上做了個夢:夢見我坐在汽車頭上,有人推著我飛快的往山上爬,我悟到是師父推著我向前走。第二天同修教我學電腦時,很輕鬆的學會了拿鼠標、開機、關機及如何打開光盤上的有護身符的文件夾。因教我技術的同修家裏有彩圖打印機,快過年了她需要做大量的新年卡片,因而在我家逗留的時間很短,基本上每次在我家呆兩個來小時,大約到我家三次後,我就學會了彩色卡片的打印,塑封機、切紙刀的使用。
在打印卡片的過程中也體驗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呵護,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一次技術同修走後,我試著打印時,面對著用拼音命名的文件夾,感到很茫然,不知如何找到自己需打印的那個卡片的文件夾,哪個是呢?無意中打開一個文件夾,正是我需要打印的那個卡片,當時真是高興,知道是師父幫我打開的。
二零零六年春天,同修見我複印的真相資料頁面不乾淨,因我用的是打印、複印一體機,建議我打印真相資料。一開始同修教我學的是打印word版的真相小冊子,頁面範圍、版數、份數等都得設定,比較麻煩,因有了電腦打印的基礎,沒費事就學會了,後來同修又教了我打印pdf文件打印,這種打印方法簡單易學,且版不會改動,後來我就一直用這種方法打印週刊、小冊子等。並且還學會了做《轉法輪》。
二零零七年冬天,同修又幫我添置了刻錄機,我學會了刻錄。刻錄師父的講法、明慧上提供的各種真相光盤,對刻錄出的真相光盤我認真校對。這時的資料點有兩台彩圖打印機、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刻錄機,基本上同修需要甚麼就能做出甚麼。
我從不識字到能讀法、會操作電腦、打印各種資料、刻錄光盤,這一切都源於法中,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賦予了我超常的能力,創造了人間的奇蹟。
在做資料過程中心性昇華
說來慚愧,修煉十幾年了儘管學法很多卻不會向內修、找自己,也就是做不到真正的實修,帶著人心做救度眾生的事,影響了救度眾生的效果。借第八屆大陸網上法會交流的機會充份曝光自己的人心,以更加純淨的心態做好救度眾生的事。
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同修也多次指出我的虛榮心,但我總是掩蓋再掩蓋,從而滋養和加強了虛榮心。未修去的虛榮心在修煉的方方面面中體現出來。
因虛榮心極強,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也帶來很大干擾。記得二零零五年年底,一同修提出要大量的護身符、賀年卡,因快過年了,要的量又大,我想得趕緊做出來,做出來同修會滿意,做不出來同修會埋怨,隱藏的是讓同修認可的心,再往深處挖是虛榮心,但那時不知向內找。在這種強烈的證實自我中干擾很大,電腦就是無法正常開機。因那時不會找,也不知電腦出問題與心性有關,急於想把護身符、賀年卡做出來,因虛榮心又不想讓同修知道電腦有了問題,越急干擾越大。因兒子在地級市工作,我往返三次到距我們縣城二百多里地的地級市找同修修電腦。每次到同修那裏,正常開機,電腦很正常。回到家就不能正常開機。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告訴同修做不出來,讓同修另想辦法。我靜下心來學法,經過一段時間學法後,我打開電腦一切歸於正常。
也是因為讓同修認可自己、讓同修說好的虛榮心造成了大量紙張的浪費。因那時同修修煉還不成熟,對做出的小冊子、週刊等的倒頁等現象時有抱怨,同修之間也傳話。想做好的本身沒錯,但我想做好的目地是因為虛榮心,怕別人說自己做不好。越想做好越做不好,打印過程中有時打背面時把紙放顛倒了,發現時已打印了一大摞,堵頭造成紙張浪費等,現在想來浪費的紙張還讓人心疼。
還有一次彩噴打印機不能正常打印,同修讓我找找心性上的問題。那時我已認識到打印機出現故障與自己的心性有關,但極強的虛榮心讓我極力的掩蓋,我對那位同修說:「如果是心性問題,為甚麼激光打印機照常打印呢。」真像師父講的「甚至於有些人一做錯了,別人哪怕是善意的提出來,他都要開脫。一有錯就解釋,瞪著眼睛撒謊,甚至錯就解釋、找客觀原因。」(《曼哈頓講法》)同修還真以為我沒認識到打印機出現故障與自己的心性有關,又和我交流了有關問題。
還有一次當地一同修帶著強烈的人心寫了一篇交流文章,沒經過明慧網把關就想打印後散發給同修看。負責協調的同修發現交流文章的內容不在法上,進行了阻止,並建議投稿明慧,讓明慧編輯部同修把關。當時寫文章的同修把她寫的文章讀給我聽,並詢問我對那篇文章的看法。我聽出那位同修帶著強烈的妒忌心寫出攻擊協調同修的文章不合適,但因為我有顧慮心、怕得罪人的心就說了一句:「這篇文章行啊。」再深挖下去為甚麼怕得罪她呢?因該同修和其他同修形成了一個小圈子,在人中還有一定的勢力,得罪她後她會到處說我不好,影響了我的形像,還是虛榮心和私心在作怪。
有一次刻錄好的光盤缺光盤貼,我知道同修那裏有光盤貼,我就到那位同修家裏向她要光盤貼,結果那位同修給的不多,加上曾向那位同修要《善緣》的母盤她給的質量也不好,無法刻錄,回家後心裏那個不平衡,埋怨同修自私。現在回想起來不正是暴露了自己的貪心、妒嫉心,想多做點建立威德,而不是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證實大法。忘記了師父的教誨「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個小小的人的,工作誰做都是洪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你們這種心不去難道還要帶上天國和佛爭強嗎?誰也包攬不了大法,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理吧!」(《精進要旨》〈再去執著))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我更加體驗到修煉的嚴肅性。一次一長輩親戚到我家,放在電視機上的真相資料被他看見。他說這些資料你別傳播,要是叫人家抓住了你會被判刑的,你這日子怎麼過?以後別做了。礙於情面我敷衍的答應了一聲。親戚走後,我趕緊去複印《週刊》,本來正常使用的複印機就是印不成,出來的頁面模模糊糊的,字缺失。又怕耽誤同修看,越急越做不出來,急得我都想哭。紙張浪費了不少,三天過去了一份週刊也未印出來,我停下來學法。恰好一位同修來到我家,我和她說明這一情況,同修對我說:「邪惡酷刑折磨同修,同修都不答應的事,你卻在神志不清醒中輕易答應了,你向邪惡承諾不做了,你做它不阻擋嗎?趕緊上香向師父認錯,求師父幫忙。」上香後我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求師父幫弟子,不能耽誤同修看啊。」那時我心裏為自己說錯的話真的感到痛苦難過,難過的直想哭,真的是向師父在懺悔。隨後我打開複印機去複印,從紙裏帶出一大片黑糊糊燒焦的墨粉,接著引出來的資料就乾乾淨淨了,一切恢復正常。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基本上和配合的同修不說常人的事,有時不修口時就出現卡紙的現象,趕緊就不說了,打印就趨於正常。有時動了不符合法的念頭,打印中也出現嚴重干擾,從而也認識到資料點的工作與自己的心性息息相關,自己也在資料點工作的心性嚴格要求的制約中不斷提高。
無條件配合 圓容整體
在救度眾生中,每一件救度眾生的事都使我感到很榮幸,我珍惜救度眾生中師父給予的機會。在救度眾生的路上感到很幸福和充實。我牢記著師父的講法「整體上協調越好的時候力量也就越大,力量越大起的作用也越大」(《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師父在講法中也多次強調了配合的重要性,因而在和同修配合中,只要有利於整體的事我就無條件的配合。
二零零七年新年過後,一流離失所的乙同修來到我家,開始了我倆之間的配合。我倆集體學法、發正念、煉功,彼此取長補短,同修說我們倆是黃金搭檔。在我倆相處的那段時間裏,我們珍惜分分秒秒、點點滴滴的時間,吃飯也很簡單,包水餃的時間都覺著有點捨不得,全部的精力用於救度眾生。
乙同修初到我家的那段時間她太忙了,她承擔著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任務,系統搜集、整理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們當地同修所遭受的迫害;我擔任從其他協調同修那裏拿揭露迫害的材料,不合適的再由乙同修寫成紙條我再傳到其他協調同修那裏,讓別的同修去落實。因為鄉鎮同修文化水平低,提供的材料很亂,有的也寫得不清楚,她得一份份的整理、落實。通常她從中午發完十點的正念之後坐在電腦前一直忙到深夜十二點,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半年多。儘管當時我承擔的真相資料、週刊的任務也很重,但我承擔了做飯、打掃衛生的一切家務。有時乙同修覺著過意不去,我就對她說:「我倆是一個整體,幹甚麼都是幹,你幹的活我又替不了,騰出時間你多做點不更好嗎。」因這位同修有文化,她負責上網下載,我負責打印。為了充份利用資源,她的電腦還連了一台彩噴打印機,她負責設置,我負責幫她加彩噴水、紙張。
二零零七年秋天負責全縣協調的一同修被綁架,那時揭露當地邪惡的材料已整理的差不多了,乙同修主動承擔起我縣協調的工作。開始奔忙於各鄉鎮一個村一個村的交流,普建學法點、恢復集體學法。隨著資料點遍地開花,我也不像以前那麼忙了,有時我和乙同修一塊去參加交流,我幫著發正念,解體干擾同修順利交流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默默的在圓容著整體。
因乙同修接觸的同修多,那時同修還不能做到很好的向內修,修煉不成熟,因而矛盾就多一些。儘管當乙同修組織和同修交流對我縣恢復集體學法和引導同修向內修上起到了促進作用,但她也受到一些同修的橫加指責和阻攔。一次受到同修的指責後她很消極,情緒也很低落,想放棄協調、交流的責任。這時我便鼓勵她,我倆便一起學法。當她讀到「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轉法輪》)時她停了下來,反覆讀了幾遍。我們簡單做了交流,她明白了這是師父安排的給她修煉提高的機會,得正念對待所遇到的一切。
二零零九年春天的一天晚上,協調人在一起學法、交流,一協調人提議選舉負責全縣的協調人,另兩位同修隨和,隨機推選出負責全縣的協調人,並且說乙同修流離失所不適合全縣的協調,不准她再參與協調,包括揭露當地邪惡、交流等等。那晚乙同修回到家後,大致的對我說了這些情況,當時她還比較平靜。我怕她情緒受到影響,對她說:「你好好學學法,找找自己的不足,該幹甚麼就去幹甚麼,你的路是由師父安排的。」此後幾天乙同修在靜心學法的同時,不斷查找自己的不足,找到自己瞧不起同修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想當頭的心、以負責人自居的心、強烈的自我,泛起的不平衡心她也在排斥。有時看到乙同修遇到的心性關,我就想這些事如果放在我身上我是否能坦然對待。
此後幾天乙同修一直靜心學法並不斷向內找,我倆也不斷進行切磋,但同修選舉協調人這種不在法上的做法令我們很擔憂,但又覺著無能為力。當其他協調同修再到鄉鎮去選協調人時,被乙同修阻止下來。
在選舉全縣協調人七、八天後,由於負責全縣協調同修的激烈矛盾及擔任資料點同修做事的基點不純正等原因,我縣發生了大部份同修被騷擾的現象,幾十名同修被綁架,發生自七二零以來很嚴重的一次大面積迫害。四位主要協調同修被綁架,大部份資料點受到騷擾。
在短短幾天內同修被頻頻綁架中,我家的資料點沒受到任何騷擾。縣六一零只是到廠裏問了一下,騷擾了幾家。當六一零人員問到我時,廠領導說:「她不在家,給兒子看孩子去了。」本來對這場迫害我們已經破除,但乙同修出現怕心,想離開我家一段時間。我和乙同修進行了交流:在大面積迫害中我們沒有受到騷擾,這說明我們基本上在法上,師父把我們的資料點保護下來了,我們就靠學法、發正念破除邪惡的安排,正念正行。經過交流乙同修心態穩了下來,決定和我一起正念闖關。又過了兩天,外地同修打來電話要乙同修離開當地去市裏。因當地大面積迫害,乙同修在當地沒有合適的落腳點,乙同修決定離開我家到外地。平時對乙同修有依賴心,沒學上明慧網。本來說教會我才走的卻突然走了,我心裏有點不平衡,有點埋怨乙同修不負責任。出於對同修的情,想包水餃讓乙同修吃了再走。等我去割韭菜時,廠裏一職工對我說:「剛才六一零來了,已翻了幾家,把家收拾一下吧。」因對同修的不平衡心讓邪惡鑽了空子,產生了怕心。我便和乙同修共同收拾了東西,一塊到了市裏。
到了孩子那裏,我越想越不對頭,心裏也很難受,非常的不安,想到師父的講法遇到問題不能繞開走,那時我的心性已達到應當在邪惡迫害面前心不動的境界,因一時念不正被鑽了空子,把東西轉移了,心裏非常難過、痛苦,在兒子家我坐立不安,就想回當地,可孩子不讓走。可巧鄰居打來電話,說水管忘關了,水淌到樓下鄰居家,讓我趕緊回家。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了我的心做的安排。乙同修也悟到在同修危難之時離開是不負責任的,也回到我家。
十幾天後,兒媳上班,讓我去看孩子,我離開當地開始在新環境下救度眾生。
發資料 講真相
在孩子家裏,我在帶好孩子、做好家務的同時,抽空學法。平日晚上有時打印資料、刻錄光盤,白天一邊哄著孩子一邊疊資料、裝資料,週六、週日孩子雙休,我就背著資料出去散發。
通常我是邊散發資料邊講真相,過程中碰到各種各樣的人。一次我散發資料時,對面街上的行人喊我:「給我一個,給我一個。」我就走過去給他一份真相資料並給他真相光盤。有時也遇到不聽真相的人,一次在街上和一個陌生人啦呱,啦呱時很熱情的,當我和她講大法真相時,她把頭扭在一邊,聽也不聽。有時也遇到當面要構陷我的人,我就和他講真相。還有一次在商場散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警察趕到現場。當時我很坦然,靜靜的站在攤位邊發正念,等警察走後我把剩下的資料散發完。警察來查散發資料的人時兒子又擔心又害怕,等我上兒子車時,兒子嚇得趕緊把車開跑了,在路上直埋怨我不小心。
現在孫女已送托兒所,兒子商議要在市裏給我買套房子,我沒有同意,儘管在哪裏都能救度眾生,但我心裏還是想回當地,我回到家中繼續做資料點的工作。一次兒子回家看我,對我說:我鬧不明白,何苦來,一個人在家。我告訴兒子媽媽有媽媽的樂趣。
在這十幾年修煉中,因不能很好的向內修,摔了不少跟頭,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與真正實修的同修相比已有了很大的差距。在今後的修煉中,在重視學法的基礎上,一定要做到實修,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再次叩拜師父,師父,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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