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師父堅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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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我是二零零四年末,隨著退黨大潮走進大法,通過學法終於找到了我多年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人生的真諦,世上一切都是神安排好了的,人是來返本歸真的,原來是這樣的,當時我這人雖然挺倔,認準的事一做到底,但是我認準了大法就是我要找的。下面我就把自己這幾年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一下。

一、大法改變了我

我是一九八九年體育學校畢業後有了一個還算滿意的工作,性格外向,長得別人認為挺好,腦子有點缺根筋,不回繞彎,直來直去不注重小節(那時不懂),腦子裏沒有男女的概念,學生時代有名的「假小子」。有時感覺到別人不懷好意,自己也不願意往自己身上想,自己安慰自己別自作多情了。婚後由於自己及家庭的一些因素工作調離,在利益驅使下便下海經商,那時也是不盡人意,喝酒、打麻將成家庭便飯,做事我行我素,丈夫也管不了,即使不滿意也說不出啥,因為家裏家外的活我都照顧到做到了。現在想起來那時真的很過份,能在公共場合邊喝酒邊打麻將,現在想起來都感覺無地自容。因為這樣時常招來一些緋聞,我很厭惡這些,但又很好玩,經常玩完就後悔,時間又浪費了,閒著還難受。

當時我居住的周圍有好幾個大法學員,曾經給我講過真相,告訴我如果你修好了你就可以制約別人不想壞事了,(其實就是自身有那些不好的物質)那時腦子裏就有一念將來我也要學大法。後來婆婆來我家我就勸她去學。爸爸去世一年後,媽媽來我家小住幾日,我又勸媽媽去學,她倆相繼得法,而我自己卻沒學,覺的還沒玩夠還不能學大法,那時我幾乎天天玩,玩一場輸一場,贏得時候很少,身體也不舒服。我婆婆把一本《轉法輪》就放在我的床頭,我知道這是讓我看的,我心想可能是該我看了。

從那以後不管回來多晚我都要翻幾頁,這一看我明白了,便一頭就扎進大法裏了,找我喝酒打麻將的一律拒絕,插門在家看法,有時一天看六講,鄰居同修把一編織袋子書、《明慧週刊》送到我家,我邊理順邊看,開始明白一點法理,不知不覺身體一些不舒服部位都好了,以前讓煤煙熏的後遺症,腰間盤突出都好了,對丈夫也知道關心了,以前的那種攀比心也沒了,知道了怎樣做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也知道怎樣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鄰居也都說我真的變好了。

二、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

二零零五年秋天,有同修被迫害了剩個刻錄機,同修問我能不能做刻錄工作,我當時想那行呀,這麼好的事我早想做了,在同修幫助下很快學會了刻錄,並且能給同修灌MP3。那時白天賣貨,回家後再學法、刻碟一幹就是半夜,也不覺的睏,五套功法從不間斷,當時沒有盤貼我就用筆寫,寫完再裝袋。那時除了給同修之外,剩下的我就發出去,同修經常與我出去貼真相,發真相,誰找我都去,當時心想只要是證實法就去。每週的雙休日我都去農村發資料、講真相有時一走十三四個小時也沒有覺的苦和累。

記得是二零零七年的一天騎自行車去農村發資料,剛進村沒發多少就被人發現了,一下追上來了七、八個村民,有的拿斧頭的、拿棒子的、鐮刀的。當時我也沒有跑,心想正好跟他們講真相(這些正念跟我學法與看《明慧週刊》是分不開的)。這時同修已經走出去一段路了,一看我站那沒走他又返回來了,我倆一起跟他們講中共邪黨從「六四」學潮到鎮壓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我們是冒著生死來為你們送真相的,是希望你們有個好的未來,我們要是抓著了還得判刑甚至被打死,我們又沒搶沒摸就是為你們好,如果您不要就還給我們。說著我伸手要回資料,有的村民說那不行我們得回去看看,這樣我們講了半小時左右,村治保主任告訴你們快走吧,再不走我們就要舉報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倆走脫了,接著又把剩餘的發完了。在回來路上有合適的地方就寫真相標語,哪有邪黨標語就除掉。一路上我們有時背法,有時切磋,總結經驗。

三、師父呵護我走過磨難

二零零八年中共開奧運,由於自己的許多執著沒放下,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當時學法少且對法理解的也不多,不懂甚麼是否定,還覺的自己做得不錯呢,大法書籍才看過一遍,甚麼也不明白。被惡警以莫須有罪名非法抓到看守所。當時我想這下也不用忙了,靜心找自己吧,一找自己感到自己差勁透了,當時就發了一念我一定要做好,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只走師父給安排的路,走出來就要達到證實法的目地。

那一年我們當地同修被綁架了很多,我們所在的號就有十四位同修,我們切磋統一不穿號服,不幹活,正常學法煉功,剛開始有的同修也不敢,後來一點點也站了出來,一起學唱大法歌,在邪惡黑窩裏形成整體解體邪惡。我們利用放風時間給男號傳真相信勸三退(女號少在中間),給警察遞真相信,有個警察看後直說:我的天哪。四十天後我被送到勞教所,由於煉功並不穿號服,警察把我叫管教室,我一進屋看到桌子上擺放著六根電棍,我當時正念想到這不是電我的。我就開始發正念,背《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這時四個警察每人手持電棍同時對我下手,電了一會,她們看我沒反應,又窮凶極惡的把我外衣給扒了下去,繼續電我,我發出正念讓電流返回去,並同時求師父別讓她們再造業了。這時只見那個隊長手一縮,她們同時停下了,隊長又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背翻過來看了看又放下了,然後她們從背後把我按倒套上衣服,將我綁到死人床上。這一綁就是五個月,在這期間有一次放下洗漱,我暈倒在地,他們又把我架回後放到床上,只聽惡警大聲喊解體它,我聽見後開始發正念解體邪惡,過一會好了,隨後他們又把我綁到了床上。後來包夾我的人說這是師父借她嘴點化你呢。像這樣神奇的事還有,當時綁我腿的牛皮帶綁得很緊綁完還頓頓看緊不緊,可等惡警再來視察時,一看皮帶鬆了所以他就說誰也不許動(綁腿的皮帶)誰動給誰加期。便又再緊緊,一會兒惡警再回來看又鬆了,以後他也就讓那個包夾我的常人綁而且以後再也不檢查了。同修說這皮帶根本就綁不住你,一切都是師父幫,可當時我悟性很差還以為這皮帶有抻頭,現在我才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幫我呢,沒有師父我根本就承受不住的。

還有一次疼痛難忍時(很久沒有合過眼了),就感覺一個又高又大的身軀把我摟在懷裏,拍拍我說:「睡一會吧。」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真香,醒來後感覺這人就是師父,一次次師父的呵護更堅定我的信念,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去,從被綁架到回來,我是不停的發正念、背法,時時向內找,沒有感覺那裏時間的漫長,沒有給她們簽任何字。他們看我不簽字,要給我加期。我這才真正悟到你們說了不算,我該回家了,一切我師父說了算,我一定要在法上做好、做正才安全,才是對家人的負責,真正的讓家人放心。這樣我回到了家中。

四、走入正法行列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回來後我加緊學法煉功從不間斷,並很快走入證實法救度世人的洪勢中。在同修的幫助下,每週給市場業戶換零錢(上面有真相短語),從去年春天的每週幾千元到現在兩萬多元,以後也許會更多,同修也都主動的參與進來,挑錢、換錢、壓錢、打印錢、蓋戳。我也從開始有些為難到現在跟常人發報紙一樣的隨便,因為我心中只有一念師父就在我身邊,每每有好心的業戶跟我說拿這麼多錢注點意好好看錢,我笑了笑說謝謝。時不時配發一些真相資料,有的業戶主動要,有沒有新的了,有的喊法輪功小妹來了,法輪大法就是好。以前有一個不明真相的業戶說三道四,現在也明白了,你這麼執著把我們也拉進來吧,我說好啊,有時沒離地方這個喊那個換,唯恐換不著,我只換一元的,人手不夠,如果同修都能面對去送該有多好,有業戶也要十元的五元的,現在世人都明白真相了。我覺的做甚麼事情也得學好法,這是根本。

就寫這麼多,有太多要寫的,由於水平有限也不知怎麼表達對師父的謝意,因為沒有師父的呵護我也決不能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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