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二月,我遇到了得法以來最大的考驗,就是:丈夫出軌;生意賠錢,負債;正在讀大學的孩子失戀近半個月沒起床。這些事情幾乎同時發生,名、利、色、情的干擾一起向我撲來。那時看似無法過去的情況下,我不斷的問自己:還修不修?怎麼修?我也一遍一遍和自己說:一定修下去!一定修下去!我開始大量學法,我悟到,生命既然是來源於宇宙中的,宇宙的特性是真、善、忍,當同化法,返回先天本性時,就是法的一個粒子。法能正一切不正的,是無所不能的,我是法中一粒子,它們怎能動得了我呢!這些魔難算甚麼,怎麼能和法相比呢。
法理明白了,一切隨之改變。向內找,我覺得那些問題的出現主要是沒把「三件事」擺在首位。我以前有時間才發資料、講真相。不主動,好像完成任務似的。我要改變過去的做法。把「三件事」放在首位,並把這些溶入到日常生活當中去。我想是我思想對路了,師父就給我安排了這次去看守所講真相提高的機會。
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名看守所的管教。當時我們地區的一位同修正在看守所裏遭受迫害。當我從那名管教那得知同修在裏面遭受迫害的情況,就產生了我應該制止這種迫害的想法。通過反覆的向那個管教發正念、講真相,他能及時告訴我同修在裏面的情況。通過和那名管教的接觸,我也體會到發正念真的管用。只要我想讓他來告訴我同修的情況,一發正念,那名管教就會來。我真的感到一切都是為法而來。通過那名管教我去了看守所。
去的頭一天晚上下雨,天氣預報明天一天的雨。我發正念時和雨神說:明天一點半我去大獄講真相,那時就別下雨了。不能讓同修在雨中為我發正念啊。第二天雨下到近下午一點鐘真的停了。
到了看守所,那名管教在大門口說所長不見我。我心裏說:你說的不算。我沒管他直接就進去了。其實一切師父都安排好了,就等我們去做了。看守所所長在院子裏坐著。我從容的走過去和他握握手,笑著說:我叫某某,家住哪裏,在哪工作,和那名管教是朋友。並笑著問:還需要彙報甚麼?他說:別那麼客氣,你是某某(受迫害同修)的親屬嗎?我說:不是。我是學法輪功的。法輪功是一家人,所以也是親屬。他問我有甚麼事。我就把我如何從一個被附體,給人算命到最後臥床不起,和現在通過學煉法輪功無病一身輕的經過詳細說給他聽,他聽的很認真。我告訴他:別甚麼不信,附體真的有,不然怎麼能算命,我能看的到,但它是邪的,因為法輪功是正法,邪不壓正,所以我能好。我今天來就是希望你們別讓邪黨害了,才來給你講這些。那所長說其實他聽過真相,信收了一大堆。法輪功好你們在家煉,發那些資料就是反共產黨,那就得抓。我看他邪勁上來了,我一言不發。在心裏就衝他發正念。不一會兒,他自己又開始罵共產黨,也有點語無倫次,東一句,西一句的。
我去的那天同修在外面為我發正念。那時我明顯感覺到在同修強大的正念加持下看守所在我腳下變的很小,我絲毫沒有怕心。我非常鎮定的詳細給他講為甚麼發資料。我問他:國民黨誰反對倒的?他答不上來。我說:是自己腐敗倒的。共產黨也一樣。不是法輪功反對垮的,是腐敗垮的,法輪功只是說了真話而已,像我這樣,才90多斤體重,沒槍沒炮,拿甚麼反對共產黨,說真話就認為是反對,說明共產黨是邪的、假的,那垮台還不是早晚的事,法輪功勸你們退出黨、團、隊是為了救人。不過信不信可是你自己的事。就像現在咱倆眼前的樓要倒了,有人告訴你說樓要倒了,你跑不跑是你的事,命是你自己的。我知道你的工作不容易,我理解你不方便表態。不過你可以對著天心生一念:退出這個黨團隊組織,會保平安的。我真心祝你在災難面前平安。說到這,那個所長答道:這個我相信。我提出要見同修。他說沒判不讓見。我說上次開庭有傷。現在如果沒有,你就讓我見,不然你們有鬼,你迫害修煉人是有罪的。難道文化大革命當中的三種人你不知道嗎?他說:我知道,但是他們活該,我相信善惡有報,我沒迫害他,上次是犯人打的,我們沒打他……我一再堅持,這時我明顯感覺到支撐它的邪惡堅持不住了,他有點緊張反覆解釋不讓見的原因,最後幾近哀求,並把手舉過頭頂說:我發誓再沒打過他,他現在隨便喊「法輪大法好」,我們都不管,我保證判了以後你來隨便和他嘮,多長時間都行。並說:要下雨了,我看你沒帶傘,你快回去吧,別讓雨澆著了。我看實在是見不上了。我告訴他只要是法輪功的事,我還會來。他說你可以隨便來。然後他一直把我送到大門口。
那時我在同修強大的正念加持下心裏只想著救人,沒有一點雜念。出了看守所就上了一輛出租車。我就問司機:你看我從哪過來的?他說從大獄。我說:這裏關著法輪功學員你知道?他說不可能吧。也許他在懷疑我是為了法輪功的事從看守所出來的。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我都到地方了。他把車停在路邊問我:不忙的話再嘮一會兒。給他做了「三退」之後又送他一個神韻光盤。他千恩萬謝。我能感受到眾生得救後發自心底的感激。
這次去看守所講真相經歷,我深切體悟到整體配合的力量。去時我的心態並不是那麼穩定。我也感悟到只要在法上就是最安全的。千萬不要怕那些警察,他們才是更可憐的。被邪黨害得更厲害。我們在法上時害怕的是他們。
我覺得那次去看守所講真相是做好「三件事」的一個例子。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再難我們都會柳暗花明又一村。現在我的環境也發生了變化。第三者退出,我結束了二十多年的兩地分居,丈夫工作調回本地,他調回後我突然想起我自己為這事求過師父。書寫至此我淚流滿面,無以言表,師父記得弟子每一個心願。孩子從失戀中走出來。生意好轉,欠的債也還了一半。同修看到我說:明顯感覺到我的提高。我知道我還有很多沒修去的離法的要求還差得很遠的執著,但我悟到關、難是我們進步的台階。只要心裏想著救人,路就是鋪好的,我們就能成功。
對師父的慈悲呵護,此時感覺到語言的匱乏,無法表達。弟子唯有精進,信師信法,做好三件事,才能回報師父賦予我們的最好的安排。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