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道路坎坷,若不是親身經歷,怎知人間苦難和險惡。飽受風霜的我,今生有幸得法修煉,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真是三生有幸,我沐浴在佛光中,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救人」關鍵時刻,我將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兌現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因我是為了祛病走進法輪大法來的。起初我不懂甚麼是修煉,怎樣修煉,甚至邊打針邊吃藥邊修煉,認為兩方面結合病會好得快些,誰知越打針、吃藥病越重,越難受。
做真修弟子
開始我修煉談不上精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甚至把書往箱裏一放長時間不學法,但心裏總覺得有甚麼放不下。感謝師尊借同修的嘴點化我:這麼好的法你不學你不覺的可惜嗎?師尊又安排我和同修一塊住,每天早上同修就邀我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晚上學法,天天如此。這我才有了方向。
在學法小組這塊人間淨土,耳聞目睹感召下,我也能精進實修了:知道了學法、修心的重要性,也更加明白了大法修煉要求很嚴,自己不可掉以輕心。
學法後,我從不接受別人贈送的點滴東西,只能付出,包括請客送禮,不能索取。九八年我在北京賓館撿到一部手機,價值八千至一萬。那時手機還不像今天這麼普遍,多數人只有bb機,常人認為我是幸運者。我是幸運中的幸運者,因為我得法了,對這不義之財可沒有動心,在原地等失主領取。很快失主找來了,他喊:誰撿到手機了?我說我撿到了,並將手機交還失主,不取分文酬謝。晚上打坐雙盤一點也不痛。平時多次遇到大小財物,多少不等,都是同樣歸還失主。
我兒子在北京招待所上班,撿到一密碼箱,他把密碼慢慢破解,裏面整整一箱錢。那時候做生意的錢不轉賬,不用卡,全帶現金。裏面有幾萬,我兒子沒有數,直接交給了領導。現在兒子撿到東西,如裏面有電話號碼,就打電話給失主,在街道撿了交警察,單位拾的交領導。我們全家一塵不染,從這一點講,我們不愧為主佛的弟子。
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好人,平時所到之處,有碎玻璃,磚頭,石頭等物,哪怕走過去了也要回來清理乾淨;住在哪裏門前的小路一定清掃乾淨。我的行動也感染了周圍的人,世人也很敬佩大法弟子,知道了江澤民的罪惡和中共的卑劣行為,還糾正了不少世人的敗象。
證實法的歷程
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弟子們證實法的項目很多,我也力所能及的參與去做,如:幫助找昔日的同修,幫著走不出來怕心重的解開心結,帶領不學的同修參加集體學法,幫著成立學法小組。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屬於我個人,是用來為證實大法的。我每天感覺時間不夠用。忙著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白天晚上面對面發,面對面講,天天在外面救人,卻很少安排自己的生活,都是最簡單的。餓了買點零食充飢,不論天冷天熱,無年無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持之以恆,長達十二年的時間裏就是這樣默默的堅持著。這一切用語言難以盡述。
講真相發資料遇到很多危險,在師尊的加持下化險為夷,略舉兩例,同修的兒子開理髮店,正在給一個人理髮,恰恰他躺著理髮,側面朝我,見我講真相,那個兇巴巴的樣子,雙眼緊盯著我,想構陷我,但又不能動,因為頭上有刀,要不是那理髮刀在頭上剃,看那兇相定會魔性大發,還有很多世人在場,我心裏想著我是神,口裏的歌出了嘴,「功名利祿不長久 世道興衰全在天」同修見歌好又入心,要我抄給他一份,我故意說不會寫,就請了一位旁邊的世人寫,我就默念歌詞,他寫著寫著,寫到「進進出出為哪般」時,他不理解的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生生死死,輪迴轉世,不就是進進出出嗎?他啊的一聲點頭明白。那個理髮的人也轉陰為陽的露出了笑臉。歌詞寫了幾首,這個要一份那個要一份。見那個理髮的兇巴巴的臉轉為笑臉,我說給他抄一份吧,抄完歌詞後和真相一起給了他。他也樂意的接受了。還給他退了黨,走時他高高興興還回頭向我致謝。
還有一次發資料,看對方身材高大,也有點像當官的,見我發真相資料兇氣來了。我也送他一份,邊給資料邊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口裏說你有福了,並拍他的手說你得之不易的,不知你的袓上積了多少的德,才有今天你的長相。資料是接了,嘴裏還是兇兇的說:「看你法輪功的!」連說兩句,我說回家好好看看,你覺得好就給親朋好友看。我心裏對自己說,千萬不能害怕,因為我強他就弱,我有師父,嘴裏稱他很帥氣,使他的邪氣不起作用。我照常給其他人發資料。這樣的事例很多,有的拉著我的手不許我走,有的拉著我的自行車不讓我騎,要誣告我。我說學「真、善、忍」沒有錯,對別人生命負責是大善之舉,並告訴對方,以前構陷我的那些人遭惡報得大病花八萬多治療,還有死了的事例。對方就像霜打的茄子,軟了放手了。
我也被邪惡流氓警察請去幾次,我都在裏面背《洪吟》煉功、講真相,並在牆上寫「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命」,唱大法歌曲,勸警察退了黨。獄警們知道我們是好人,還叫吸毒人員跟我學法輪功。除了睡覺我就在裏面「開廣播」──講真相。他們也靜靜的聽。
拒絕交所謂「伙食費」
今年四月初被中共惡黨人員綁架,原因是怕我們給偉大的師尊祝壽,提前把我們關起來了。我在拘留所裏見人就講大法的美好,講政府的下流、惡毒行為,怎麼迫害好人,並了解縣委書記姓名,準備出來後要告訴他們真相。有一天八點鐘通知要換被子,說要進行檢查,我就想利用機會告訴檢查的人我是被冤關拘留的。他們讓我在裏面等著。十點檢查男房,半小時後他們沒進女房查,我隨即出去,看到他們面朝外走,我喊了一句:女房沒查,我有冤情。他們裝沒有聽見走了。
看守所內不管甚麼人,四十元一天另加上牙膏日用五十元,半個月六百五十元,進來第二天他們就向我要伙食費。裏面的食物沒有人能咽下喉,早上幾粒半生米,腳下一匙米湯水,有時餿氣難聞,連鹹菜都沒有,下午晚上一碗飯,一點時菜或海帶水,沒油淡咸,家裏親人交伙食費除掉總數外在多出來的錢才給本人,買點零食或水甚麼的。
他們向我要伙食費,我說他們亂抓你亂關,冤枉錢不會出。我對師父說:師父啊,錢不能交給他們迫害好人。心想讓他們去調查,我是好人。立即智慧又出來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許他們再問我要伙食費,大法弟子連人帶財物都是大法的資源,只有為師父用,為大法用,正用,誰邪用誰有罪,誰犯天條,誰就沒有未來。結果,直到我出來都沒有問我錢的事。
處處是我們講真相的舞台
出來後我又匯入緊張的助師正法。先到村委會問:我犯了何法,你們把派出所警察帶到我家來。村長說因我煉了法輪功。我問:你了解法輪功嗎?你了解我的為人嗎,要是我打架鬧事,殺人放火,我不敢進來,學真、善、忍做好人給全國人民添了光彩,我們那條街人人敬佩大法弟子,然後給他講了一系列真相。開始他的臉有點陰沉,經我一講村主任馬上倒茶給我,村長叫我告他們。
過兩天又有一同修與我去了鎮、縣、法院、派出所講真相。來到鎮政府,我說要找鎮長、書記,就叫姓趙的接待我,我說前段時間,他們怕我給師父過生日把我抓起來,他們說那是非法。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不管,我問他們管甚麼?他們說管災情。我說有冤才有災。我是被迫害才來申冤,學真善忍做好人錯在甚麼地方。我也是講了一系列的真相,少數人反問,多數靜靜的聽,他們說不過我和同修,因為我們是有理的。我起身走時,告訴他們要他們轉告給鎮長、書記我們來這裏找過他們,他們點頭同意還說叫他們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繼續前行,來到縣政府。門衛問我找誰,我說找某縣委書記,當時我怕他不許我進,就沒有提法輪功的事,他見我要找書記,就說不可能個個見你。你去找信訪辦。來到信訪辦問我有甚麼事,我說學法輪功的,前段時間怕我們給師父祝壽,把我關了半個月,他們揚言要打電話給「610」。我不為所動,接著講真相、他們不聽還趕我們走,把門關了,同修又開門進去。他們還是趕我們出來。我們就在門外講。等一下我們就走了。知道這次沒有成功的考驗是錯在沒有給門衛講真相。
第二天我和同修冒著大雨去公安局和信訪辦,也是一路找,一路講。我在被關的期間同修找過他們,見我本人來了,就有人見了我。我如實的告訴他們。全球支持法輪功,只有中國江澤民製造迫害,小人妒嫉陷害好人,搞天安門自焚,嫁禍法輪功……他們都聽得好好的,也很同情法輪功。都是我們在說,他們還叫我們到法院去告有關人員。我們離開時,又遞上一份信讓他自己慢慢的看。
大雨傾盆又到法院,同樣訴說了我們的來意,他們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莫名其妙的說甚麼法輪功也好,政府也好,我們說不是我們干涉政府,是政府干涉我們。我說學真善忍做好人給全國人民添了光彩,為後人做了榜樣,他們說我們沒有抓你,誰抓你找誰去吧。看來他們有點明白真相了,我們就走了。
再次來到抓我的派出所,找到所長,我說法院叫我來找你們說理。我無罪你們隨便抓我、關我,誰是所長?總得有個說法啊。法輪功叫我們做好人,孝敬父母,道德回升,人心向善,一塵不染,他們一聽知道自己無理又耍無賴,說是江澤民叫抓的,並又找到抓我的那個人。我問:你為甚麼要抓好人?他支支吾吾的說,我沒有關你,我說你不抓我是我自己去的嗎?他很怕,躲躲閃閃的。我坐下講了很多很多的真相。我就公安人員惹得好人不安,大聲的問:所長是誰?見我口口聲聲要找所長,一個不知甚麼名的人叫我去告他們,我說你寫個東西給我。
這一圈下來,我體會到處處是我們講真相的場地,處處是我們的舞台,只要我們正念足,就能演出神跡來!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