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協調中修好自己
迫害開始後,來我家的同修就一直來往不斷,誰有心性上的事、少東少西的,都來找我,由於我有個愛面子的心,同修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絕,雖然也有怕心,但還是盡力的去幫助解決,隨著和同修的交流多了,我的怕心也去了很多。所以我時常說:我的修煉就是師父拽著我,同修推著我往前走。在修煉中,幫助別人就是在幫助自己。例如:迫害開始時,師父的經文下來了,由於印的份數少,每個同修一份,不夠用。我就一份一份的用筆抄寫,抄寫完了,我再一字一字的對照(怕抄錯了)。每次新的經文下來,多少個同修沒有,我就要抄寫多少遍(頭腦中根本就沒有要買個打印機的概念),對照多少遍,有許多經文等我做完這些,我就能背下來,我的字也練的越來越好。所以,我一直沒有任何怨言的做著,好像這是我的責任,我就該這樣。這對我的學法修煉打下了很好的基礎。這種狀態一直到前幾年,隨著資料點的遍地開花,家庭資料點的建立,才結束。
這樣一來二去的,我就成為同修心目中的協調人了。可在我自己的心裏,我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協調人。記得在上學時,有一次戶外勞動,老師叫我負責領同學幹活,可我支配誰誰不幹,最後就我自己幹。從此,在我的頭腦中就產生了凡事要自己動手的習慣。這樣別的同修安排的正法的項目,我都能主動配合好,所以同修也願意找我配合。這種觀念在另一面又阻礙著我,我在正法中發現的問題,不能得到及時解決,致使被邪惡鑽空子,有好幾位同修被邪惡綁架。
和我接觸的一個同修華(筆名),在證實法中,做得很好,經她建立的資料點就有好多個。由於和我一樣,有證實自己的心,在與同修配合上有一些問題。同修找到我,叫我跟華交流交流,說華自己說:她要獨霸當地。因為我也有證實自己的心和幹事心,同修才找到我說這些的,可我沒有向內找自己,就直接去找華。與華交流時,我自己認為心很純淨,都是為了同修能走好正法的路,相互配合好多救人,結果華就不再與我接觸。我幾次企圖找她,都放不開情面,怕同修華不給我機會(不是真正的為同修安全負責)。就找其他地區的同修與華交流了幾次,也沒有達到讓她向內找自己的目地,因為我們都沒有對照法找到自己的心(即使向內找了,也不徹底),就一味的找同修的問題,有時還背後裏說同修的不是,執著同修的執著。此問題持續了半年沒有得到解決,最後,五個同修被綁架(已回來三個)。
就因為自己修的不好,沒有幫助同修,最後給證實法帶來損失。當時因為自己有情面,而沒有找同修再多交流幾次,最後同修被迫害,自己有責任。我到邪惡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已經堅持近三年時間,就是從那時開始的,但現在去近距離發正念已經不是當初的目地了。
我個人認為:要想真正的把同修協調好,修好自己是關鍵。凡事都找自己,要想改變別人,首先向內找修好自己,只有自己在無執無求的純淨心態下,真正的為了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眾生負責,一切的一切都心想事成。
真正為同修負責,還體現在為同修的修煉提高上。有一同修找到我說:他想買一台電腦,學上明慧網。並且說:將來的《明慧週刊》也得自己做,同修都給我做了十年了,浪費了同修多少寶貴時間,咱們都知道多學法,可同修有時間嗎?都是修煉人,為甚麼咱們就得別人幫助,咱們幫一下別的同修不行啊。我一聽同修的提高的很快。我說:「那咱們就一起買回來,我一塊教你行嗎?」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說:「行啊,但我怕學不會。」我說:「只要咱們心正,一切都阻擋不了咱們的路」。
第二天,我把電腦、打印機等所需用物一下買齊送去,並告訴他,我休息就來教你。可第二天同修來告訴我,他一看打印機就害怕,法都學不進去了。同修的意思我很明白,由於怕心,他想退卻,但他沒有直說,我也不吱聲,我知道這是同修在提高的過程中的表現。
第四天,這個同修就給我來信,叫我去他家一趟,我下了班就去他家,推開門,他的兒子、妻子都在屋了,在等我,每個人的面部表情都很低沉。同修的兒子開口說:「我爸這麼大的歲數,他能學會上網就不錯了,應用打印機他根本就學不會。」同修在一旁繃個臉,也不吱聲。我說:「我既然能幫他買回這些東西來,我一定能把他教會,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這時同修的妻子說:「七二零」後,同修被邪惡綁架,在看守所迫害了一個月,她在家就哭了一個月,那時日子都不能過了,這剛剛平穩了幾天,可不能再有問題了。我知道這是同修的怕心,也給家人帶來了怕。我一邊求師父加持我,解體邪惡的舊勢力,企圖利用同修的家人阻礙同修修煉提高的因素,同時對同修的家人講真相,並且告訴她,自己也被迫害好幾年,幾歲的孩子自己在家裏過了好幾個月,這都是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所以我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走正路,對自己負責,也對自己的家人負責。同修本人此時也有了一些正念。最後同修的兒子和妻子一看,我說的都在理,也理解他們,也沒有甚麼可說的,就指著打印機說:「反正,我家不能有這東西。」我說:「那你給我點時間,我得找地方放這些東西呀?」他兒子說:「放你家唄?」我告訴他我和女兒住在妹妹家。這下他們不再說甚麼了,就默認讓我暫時放在他家。我走時告訴他們,別著急,我會儘快解決這個問題的。
回來後,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幫同修攀上這個台階。我經過幾個類似的事,同修該提高了、因為沒有外界及時幫助而被邪惡鑽空子、從而阻礙了同修精進的例子。有一個同修要安裝「大鍋」,收看新唐人電視,開始他要我們給他按屋裏,可信號搜索不到。我們看出是他的怕心在阻擋,經過跟我們交流,同修同意把鍋安到房蓋上,當時已經是晚上了,天很黑,我們說明天早上來給你安吧。可我們第二天再去他家時,他告訴我們他不按了。原來我們走後,他非常害怕,一夜嚇的都沒有睡。
後來,我們在一起交流此事時,一致認為:如果當時就給他把大鍋安到房蓋上,即使是我們不給他調出信號,我們第二天再來,邪惡也就不會鑽我們的空子,因為這時是我們說了算,你邪惡想擋也擋不住了,而現在的結果是害了同修。我們發現經過交流後,提高上來的同修,在過程中多有干擾,因為同修心性此時不穩,這時如果有同修在法上與其繼續交流,加強同修的正念,或在同修心性提高時,該做的都做好了,不給邪惡機會,那邪惡想干擾也干擾不成了,干擾也就解體了。如果被邪惡擋下去了,再叫他提高上來,那得很長的時間。有的就有可能被邪惡拉下去,毀了同修。所以作為一個好的協調人,修好自己及時幫助同修提高是協調人的責任。當然也有的同修正念非常強,就不存在此問題了。
我從同修家回來,就時不時的給同修發正念,清理他空間場的一切干擾因素。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了,同修還是沒有來找我,此時我的心真的一點都沒有動,我就等著同修把怕心修下去,提高上來。第四天的上午,同修還沒來找我,我的心動了。心想:「他真的上不來,我怎麼安排機子?」這種想法叫我馬上否定:「不,同修一定能行」。下午同修來找我說:「機子不用,那不是犯罪嗎?你教我用吧。」我說:「好,一會我就到你家教你,你回家等我吧」。後來這個同修又安上了刻錄設備,不但自己解決了《明慧週刊》,還承擔一部份本地區救人真相資料的製作,和神韻光盤的刻錄等。
協調人自己修的好,走的正,才能更好的協調同修修的更好。就圓容明慧寫稿一事來說,前幾次徵稿我不但自己寫,還多次在學法小組上、信箱裏和大家交流寫稿的意義,怎樣寫等,這樣有很多同修寫稿。而這次由於自己都認識不足,到最後才寫,在學法小組上談論此事,同修說現在晚了,想寫也不趕趟了,雖然我告訴大家,趕趟你寫吧,我一定給你發到明慧上,但看來要寫的人很少。這不都是我的心不正造成的嗎?沒有督促同修做好,甚麼叫助師正法,雖然師父講的很清楚了,但我理解,作為協調人,督促同修做好三件事也是助師正法的一部份。
做協調人很難。我是上班族,每天八小時之外的時間很有限,有時沒有我自己能安排的時間,從下班後回到家,家裏的同修就你來我往,有時都到十一點了,我法還沒學。每天都忙的很,可看不到自己有甚麼成績,再加之那段時間與一個協調的同修產生矛盾。我就想放棄協調的角色,心想:「我幹甚麼都行,每天固定時間做我該做的多好。」有一段時間,我就出去打語音電話去了,每天回來很晚,同修都找不到我了。
近一個多月後,我上當地的信箱,發現信箱的信件將近一個多月沒有人更新內容,並且當地好幾件事需要全體同修配合的事沒有人整理,更沒有人往信箱裏發送了。此時的我一下子警覺了,這樣的一盤散沙的,這不是邪惡高興了嗎?師父看著我在想甚麼?我這不是做了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嗎?
二.在技術中修好自己
被非法關押回來後,當時的怕心很重,一位給我送週刊的同修叫我買電腦,當時我怕得不行,好像「電腦」是即將要爆炸的原子彈,就急於拒絕,找理由否定。但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點我,該往前走了,經過半個月的學法修心之後,心裏基本的穩下來了:「心想我是大法弟子,就得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既然是師父安排的,我就得去做」。
就在當天,A地的一個同修第一次給我來電話就說:「你來我這一趟,我給你準備了一個本」。我就認為是筆記本電腦呢,心裏想:「這師父都給安排好了,不走也不行了。」我馬上答應明天就去拿。準備好錢,第二天就坐車去了A地。到同修那兒一問,才知道她給我準備了一本他們當地做的新版的《轉法輪》書。我就告訴她我來的目地,和前後的事情經過。在她的幫助下,我就在他們的當地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A地同修給我裝上了純淨系統,我回來就開始上網了。
由於剛開始上網,甚麼都不會,連破網軟件都不認識、殺毒軟件等使用和更新就更不會,每次出現問題,就把電腦拿給一個同修,由於當地能走出來的同修少,會用電腦上網的也少,特別是技術同修根本就沒有,電腦每次出問題,聽同修說,都得到B地去修,那個B地技術同修很忙。一拿去,就得好幾天,我又著急上網。
後來在與C地的同修交流時,談到了技術問題,C地的同修回到本地後現學技術,學好後又返回教我。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從一個甚麼電腦知識都沒有的學員,成為一名技術學員,現在承擔一部份當地的技術項目。
在做此事時的過程中,師父時時在我身邊幫著我。例如:《明慧網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徵稿時,由於當時會電腦的學員很少,大部份稿件都集中到我這裏,我剛學打字很慢,我就一夜一夜的不睡覺,坐在電腦前打字,打到後半夜,按一個鍵,那字就一行一行的往上飛,不知不覺,一摞的稿件就剩幾份了;在給資料點同修安裝電腦的系統時,同修又急著用電腦,有的電腦不是光啟,用光盤裝,就得現設光盤啟動,可我英語單詞只認識幾個,我每次都是把BIOS打開,一個一個的試,有時這個試完了就忘了,再重試。記得有一次為了找到光啟,我試了一夜,最後點那兒,找到的,我也不知道。到昨天時,一個同修告訴我怎樣設置光啟,我才稍理出點頭緒,在這之前,每次都是師父在幫我完成這過程的。
現在回頭想想,我當時的狀態就是甚麼也沒想:我不會打字啊,或打字慢啊,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因為我想也沒有用,在我認識的範圍內,我就是「最好」的了,沒有人能幫的上我,這就是我的責任。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教導我們「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就沒那個正念。」由此我悟到:師父要做的事,我們大法弟子就甚麼也別想,沒有任何條件,去做就是了,就應該百分之百的相信,我是大法弟子,一切都是最好的,那就一定能做好。
文章寫到這兒,我感覺我寫出的東西還有宣揚和證實自己的心,這個東西的根為甚麼在我的骨子裏會那麼深?但我會清掉它的,因為寫到現在,它已經是搖搖欲墜了,根已經被拔出了,我一定會把它修掉。
這是我在我自己這層次的認識,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