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我最近幾年的修煉心得:
一、不用人心對待同修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因參與營救同修被綁架,期間一位經常交往的同修在外面忙著四處找其他同修分析我被迫害的原因,無意中洩露了不該泄漏的信息,造成很大的損失。而且還帶著她不修煉的丈夫到我家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甚麼「一定得判」,「找誰也沒用」等等等等。我丈夫生她的氣。兩個多月後,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被勞教所拒收。可回到家發現同修們都躲著我,丈夫也不像從前那樣支持我和同修交往了,並對同修總是帶著偏見,去尋找人家的缺點。
我也在同修的誤解中,很長時間精神不起來。想系統學一遍師父講的所有的法,但是找不齊。那就看《轉法輪》吧,一看就睡過去了。就想著要不每個整點都發正念吧,結果接近整點十來分鐘時就睡過去。每天被常人中的瑣事纏繞的很累,總想學法,卻總是學不到。
時間久了,心裏就有了一些不平衡。我想當初無論哪個同修剛從黑窩裏出來,我知道了,都會趕緊找齊師尊的講法送過去,鼓勵同修趕緊學法走出魔難。可現在我遭到迫害了,怎麼都這麼對我?而且當時通知我們去營救同修的協調人後來得到消息,國安已經準備好抓人了,卻沒有通知我們,只是他們本人沒去。越這樣想,處境就越糟糕,跟同修的間隔越來越大。
有一天終於想明白了:同修是修煉中的人,人為了維護自己的甚麼,難免會傷害到別人。我為甚麼要和同修計較?要是常人這麼對我,我不會放在心上,還會想著如何才能救的了他。為甚麼同修做錯了事,就不能原諒呢?又為甚麼那麼看重同修對自己的態度?為甚麼對同修的誤解和打擊會那麼的耿耿於懷?同修不是師父,正法中師父說了算。而師父是洞察一切的。所以我又有甚麼可怕的呢?這件事情發生,是要我提高層次吧。所以,我要變壞事為好事,修去該去掉的東西。
深挖下去,發現自己從前和同修交往時,是帶著很重的人心。像是常人中的好朋友吧,經常有一些修煉之外的交流和交往,有時會可憐同修的處境,干涉同修的私事。有時候還會不修口。因為情的介入,就使同修之間的關係不再是那麼清純、澄澈。因為用人心對待同修了,所以同修也表現出來人心對我。同修是自己的鏡子。
這樣一想,茅塞頓開,我馬上回想起同修很多做的好的地方,發現同修原來已是金光閃閃,只是個別事情沒做好而已。間隔頓消。丈夫對傷害過我的同修也不那麼耿耿於懷了。
二、去疑心、自卑心
二零零八年夏天,我遷居南方。這座城市沒有任何認識的同修。有一位初中同學也修大法,在相鄰城市,在遭到嚴酷的迫害後,怕心很重,不敢經常上網,每年的神韻晚會的光盤也是我從老家帶來給她。來這裏兩個月後我買了電腦,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從前家鄉有同修曾跟我說:郵箱不是誰都能建立的,下載神韻光盤必須得是每個地區的大資料點。只有一位同修建議我寫信說明情況。結果非常幸運,我收到了明慧網下載的地址。而且在第一次下載神韻的整個過程中,我看到師尊的法身坐在大蓮花上,在電腦的上空,很大,看護著我和我的法器們。在沒有同修的城市裏,我依然可以把精美的神韻光盤傳遞到眾生的手中。看著眾生發自內心的笑容。
第二年,從我這裏拿原始資料的,已經多了一位本地同修。他們的資料點被破壞了。我想這次承擔的責任大了一些,尤其是要及時為同修提供神韻光盤的母盤,以使這個點的同修跟上當地同修的進度。所以早早的就給明慧同修寫了信,說別忘了發給我們地址。但心裏卻不太踏實,覺的法會交流文章寫的沒跟上正法進程,而且只有我一個人投稿了,會不會明慧同修覺的我們不夠資料點的級別啊?不發給我們怎麼辦?每天被這執著心帶動著,想來想去的。結果老家的同修都在發放光盤了,我們還沒收到下載地址。我的自卑心又冒出來了,鄰市的同修來取母盤了。我說:「還沒有,白讓你跑了一趟。」
同修回去後,我趕緊學法,發現除了自卑心之外,我還有疑心,還有很重的怕被同修懷疑為特務的心。我在老家遭迫害出來後,發現本地很多同修聽信了謠言(有些說法是國安特務利用同修之間的間隔製造出來的),防著我,讓我很受打擊,似乎來自同修的傷害遠甚於看守所那些非人的折磨。再遇到甚麼事就把自己擺在一個被懷疑、受污衊的位置上。這完全是舊勢力強加的東西,我從此不再認可它。還有一顆討好本地同修的心,希望能被本地同修認可,結果人家除了要資料和修電腦需要我幫忙,別的事都對我很保密。其實我們已經遷居到這個城市,希望能夠溶入本地的整體之中的。
還發現自己有一種負面的思維,要知道明慧站內信箱每年不知多了多少個,要回我們的信也需要時間啊,怎麼就不往好處想想呢?是我自己的執著形成了一層黑黑的物質,障礙著明慧同修看到我們的信。我發正念,把這些心全放下,同時又寫了一封信給明慧同修,並請師尊加持。第二天,打開信箱一看,明慧同修發來了下載地址。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和明慧同修。
接下來,又有新同修出現,還有很多常人等著向我們要晚會光盤,甚至一些老教授想要找齊歷年的晚會光盤,因為大家知道這是全世界最好的演出。我又寫信想尋找零七年、零八年的晚會下載地址,因為從老家帶來的盤中馬賽克很多。同修回信說已不再提供從前的晚會錄像。這一下自卑心又泛起來了,而且發現對老家的有些同修意見很大,覺的他們不負責任,明明可以傳遞分塊文件自動糾偏,非得每個點上只給幾張刻好的光盤。複製來複製去,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後來要求傳遞鏡像,傳給我們的也是合成好的鏡像,有時候刻錄速度快時,效果也不理想。覺得是同修搞的神神秘秘的,藉以在同修中抬高自己的地位。通過站內信箱和家鄉同修交流,一位同修說我太執著了。
反省自己,的確是這樣。那段時間我非常想找到從前晚會的下載地址,除了給老教授們收藏,還隱藏了自己的一顆心:神韻晚會是師父帶著做的,我也想把歷年的晚會完好無損的保存下來,想看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看。其實師父就在我們身邊,該我們學的、該我們看到、知道的一樣都不會少。只是我自己的執著心不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老家的同修一定有他們的考慮,比如很多分資料點的同修年齡偏大,一般是退了休的,再讓他們學習合成文件,或許會遇到困難。再說我對同修發出這樣的想法,不是在給同修製造障礙嗎?這種魔喜歡的事情我可不想做。去掉那些為私的想法,回頭看看,覺的家鄉資料點的同修其實很辛苦,也很了不起。而我自己也去掉了愛抱怨的心。
今年下載神韻,我提前寫了兩封信,可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收到下載地址。疑心再次泛起,我想是不是這個郵箱有問題了?查閱過年時給師尊發的賀卡,好像也沒發表,越想疑心越大,想著是不是信件中間被截了?趕緊修改了郵箱密碼。同修和周圍的常人不停的詢問晚會光盤何時有,越問我就越著急。但這一次非常清楚就是自己的執著心形成的障礙,那麼多,學法吧,打坐中疑心泛起時就排斥它、消除它。不知甚麼時間,頭腦一下清醒過來,覺的這一切都是假相。再次打開郵箱,我被震撼了,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我寫了兩封信索要地址,同修居然回了兩封!每天全世界這麼多大法弟子寫信,明慧同修的辛苦程度可想而知!我因種種執著心不去,無形之中又給我們的整體帶來了干擾。我再搜索過年時發給師尊的問候,搜索到了我們學法小組發給師尊的祝福,而且還是正月初一那天發表的!只不過賀卡沒發表,而大家當時都沒注意看文字。再看看那張賀卡,的確在製作上有些問題,圖片名都是剪切之前的圖片所在刊物的名字。
所有的疑團都解開了,去掉了疑心和私心,也學會了站在同修的角度,正面思考問題,感覺到身體乾淨了很多。
三、在工作環境中講真相
在家鄉時,講真相是最坦然的。因為同事、親朋好友都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所以見誰都可以講。醫院的領導用盡了他們能用的辦法,發現都不能誘惑或者嚇住我,也就不怎麼管了。有一次被病人惡告,醫院領導把我叫去,囑咐我以後當心點,別鬧到他保護不了我了就行。後來,遷居到這座陌生的城市,覺的誰都不認識,很多情況也不清楚,就儘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從第三方的角度講真相。
時間久了,發現這邊的人很相信中醫,所以開始學著給病人開中藥。當時我想:凡是吃過我開的中藥的人,都會接受傳統文化,從而有機會被大法歸正。找我看病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而且看我空閒時都想跟我多說幾句,我趁機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再送給他們神韻光盤,從宮商角徵羽對應脾肺肝心腎的角度,告訴他們好的音樂、舞蹈能直接調節人的臟腑功能、淨化人的心靈,他們都會非常感激的接受。據說我開的中藥效果出奇的好,所以很多人私下裏猜測我到底是誰的研究生?最神奇的是,每遇到一些現代醫學很無奈的病時,從前哪怕是只看過一眼的中藥處方,都會及時出現在我腦子裏,並且會告訴我其中的每一味藥它所入的臟腑、所起的作用。我知道,這是師尊開啟了我的智慧。
去年,我又換了工作單位。這裏的小護士們都是經過挑選的,長的很漂亮,也很愛美。但是這家醫院有著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罪惡,並且已被國際社會曝光。這些小女孩們值夜班時經常會莫名的害怕;她們說有時候白天走在人少的地方,也會突然感覺毛骨悚然。我告訴她們關於器官移植的事情,她們很震驚。送給她們神韻光盤、護身符,勸她們退團退隊,她們都會很接受。她們有了煩難事會跑到我的辦公室訴說,我就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們,尤其會告訴她們在性的方面不能隨意,這樣會減少很多痛苦。她們很感激,有兩個女孩子看完神韻光盤開始聽師尊的講法錄音了。我也會在每次發正念時,清除阻礙同事明真相的障礙,有時候會很明確的感覺到:她們真的是我世界裏的眾生,所以她們對我會那麼的依賴和信任。後來我被惡告,全科室的同事都用各種方式保護著我,我為眾生明真相後的善舉而感動的落淚了。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