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九年二月,一個偶然的機會,當我第一眼看到寶書《轉法輪》時,首先被書底封面那朵神奇的蓮花所吸引,使我放下身邊的一切,一口氣拜讀完寶書,當時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發自內心的說:這就是我要找的!第二天我便一刻也等不及的找到同修,要到煉功點學功,並且請回了師父的所有講法,就這樣我走進了大法修煉者的行列。
接著,同修帶我參加當地的一個學法小組,在這個純淨的修煉環境中,與老學員們在一起學法交流,我感覺心性提高的很快,同時,我了解到有很多老學員《轉法輪》已讀了上百遍了,而且還在看,並且說學一遍有一遍的收穫。我想:我得法晚,更應該抓緊時間多學法。於是,我每天工作之餘,抓緊時間學法,每天學三講,有時能學四講,還看師父的各地講法。通過大量的學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了整個宇宙的真理──「真、善、忍」。沐浴在浩蕩佛恩中,我體會到了整個人溶於法中的美好殊勝。
我每天早上四點鐘到煉功點煉功。得法十幾天了,在煉功點上我還不能雙盤,心裏很著急。我在家學師父講法時,看到「打上鋼釘鐵板都……」我感動的淚水充滿眼眶,我當時悟到:我一個身體健康的人,一定能盤上!我馬上就抓起雙腳往上一搬,很輕鬆的搬了上去,竟然打坐二十多分鐘一點也不疼,從此我雙盤了。
時間過的很快也很充實,五月十三日就要到了,聽煉功點輔導員說,那天是師父生日,我市學員在廣場上集體煉功。我當時在煉功點上強忍著疼痛能雙盤五十分鐘,我心裏對自己說:那天我一定要打坐一個小時,作為我獻給師父的生日禮物。
五月十三日清晨,我市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在廣場上集體煉功,每個學員內心都非常純淨,充滿了對師父的無限敬仰與感恩。在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時,煉到大約五十分鐘時,有一股強大的業力團湧向我的雙腿,劇烈的陣痛加上鬧心,又達到了我平時煉功時忍耐的極限。我心裏對湧上來的業力說:好,你上來吧,今天再痛我也不會把腿放下來,我今天就把你消掉,轉化成德。疼痛使我身體微微哆嗦顫抖,感覺煉功音樂每個音符都好像拉長了,每一秒都剜心透骨的漫長難熬。我仍然堅持按師父要求的那樣,儘量保持身體正直,面帶祥和之意,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能堅持到底……。就這樣,一秒鐘,兩秒鐘,……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一個小時的靜功結束了,我堅持下來了,儘管衣服被汗水浸濕,但我內心充滿了殊勝喜悅,我彷彿看到慈悲的師父在空中對著我微笑。
我還和同修們一起,利用節假日時間騎車到農村去洪法,到七月初,我開始手抄寶書《轉法輪》……正當我要在大法中勇猛精進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發起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非法鎮壓迫害。
二、進京護法
面對中共宣傳機器對法輪功「一言堂」的造謠誣蔑和打壓,我開始反思: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鎮壓?法輪功到底怎麼樣?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反思後,我又一次深深的認識到: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通過修煉,不僅使我有一個好的身體,而且使我自覺提升道德水準,身心受益,是一個好功法,沒有任何人強迫過我,完全是我發自內心自願修煉的。我隨手翻開《轉法輪》:「人類道德標準都扭曲了,發生變化了,衡量好壞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那是常人中的事情。這個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是唯一衡量好壞人的標準,他可不變。作為一個煉功人,你要想跳出來,你就得用這個標準來衡量,你不能用常人標準來衡量,所以客觀上也存在這樣一種干擾。」我又翻開師父的《精進要旨》〈大曝光〉:「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我頓時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是國家錯了。我更堅定了大法修煉,仍然抓緊學法。
大法蒙難,慈悲的師父受誹謗,作為弟子,我不能只安心在家「靜修」了。為了給師父、給大法說一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我和同修一起踏上了第一次進京護法之路。那天上午,我們走上天安門廣場,一起拉開寫有「真善忍」的橫幅,用盡全力喊出了我們埋藏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之後我又多次進京護法。其中有一次,我站在天安門廣場升國旗處,面對迎面而來的一個較大的旅遊團,我雙手舉起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一輛依維柯警車呼嘯而來,跳下來一群警察把我拖拽上警車,拉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因我不報姓名地址,又把我和其他外地同修一起拉到一百多里外的一個看守所。剛到看守所,我們分別被編了號,然後就有一個公安人員把我帶到一間屋子非法審問我,我懷著慈悲善念給他講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體會,我說:「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我本身有一個很好的家庭,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我放下這一切,進京上訪,就是想為大法、為我師父說一句公道話,我不報姓名地址,是不想牽連地方,不想讓家鄉的公安對大法犯罪,因為法輪功是佛法,迫害佛法和佛法修煉人,罪業很大,我也不想讓你對大法犯罪,我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未來。……」我一直在講,他低著頭,很長時間一言不發,拿著鋼筆的手在空中懸著,我又說:「這麼長時間以來,你接觸的法輪功學員也一定很多,我說的這些話也許你已經聽不進去了……」「我在聽。」他馬上抬起頭望著我,急切的說了一句,我當時一下子淚水湧上眼眶,我說:「如果你今天能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我今天就沒有白來,是值得的。」在送我回牢房的途中,一個警察說:「不報姓名就別想回去,上面有文件,在這裏關押一個月後,再送別處關押,直到說出姓名地址為止。」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很快就會回去。」在牢房裏,我和另一名外地同修絕食反迫害,一直堅持背法、煉功、發正念。一天晚上我正在立掌發正念,一個值班的男犯人走到牢房門口,對我大罵,命令我把手放下來,還罵著說:「再煉叫你睡大板(一種酷刑)。」我不理睬他,仍然繼續立掌發正念,僵持了一會兒,我牢房的女犯人頭兒(已明白真相)開口罵他少管閒事,他才走開了。事後,我身邊的同修說:那時你立著掌,我看到你的身體比這房子還要高大(她天目看到)。我想: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嘴在鼓勵我。六天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和這名同修一起堂堂正正離開看守所,各自回到了家中。
三、成立資料點
二零零二年,隨著正法進程的深入,師父的新經文不斷發表,《明慧週刊》上同修切磋文章對我們修煉啟發幫助很大,但我地還沒有大法真相資料點,資料靠外地同修從很遠帶來,量很少,有很多同修還看不到,有不少同修都是自己動手寫真相資料出去發放粘貼。我和幾名同修我們在一起商量,準備在我地建立大法資料點。
我們從零開始,沒有資金,同修主動拿出省吃儉用的錢付出(當時很多同修因受迫害,家裏經濟都很緊張);沒有場地,有同修找到合適的房子後,自己支付租金包房,還把自己家中的一些家具拉來;一名同修負責跑協調,由我負責做資料。
我們有這個願望,師父看到了,不久就有外地同修過來,幫我們購置好電腦、打印機等一套設備,派來懂技術的同修教我上網、下載、打印,就這樣,我們的資料點很快就建成並能獨立運作了。協調同修每天智慧的躲過邪惡的監視跟蹤,在我地東南西北的奔波著找到同修切磋,漸漸的,同修們由分散形成了整體,週刊由開始的幾本增加到幾十本,還負責周邊鄉鎮的資料,師父的新經文在明慧網上一發表,我們立刻就下載打印,即時送到同修手中,我地同修的心性提高上來,整體的意識加強了,真相資料供不應求,講真相救人的力度增大了。
不久,我們資料點又有其他同修加入,我們相互配合,分工有序,漸漸的,做出的小冊子、傳單、不乾膠、光盤、護身符、《九評共產黨》等真相資料,內容越來越豐富,同修們救度眾生的力度更大了。儘管工作量越來越大,但我們相互提醒:我們是修煉人,不是常人的工作,再忙也要學好法。我們每天先學法,再開始工作,每到整點時間我們就一起發正念,後來我們開始抄法,再後來我們又開始背《轉法輪》。我在背第一遍時,速度很慢,有時背一自然段就需很長時間,背第二遍時,就容易些,當背第三遍時,速度就快多了,一句背完,下一句順著就背出來了,並且背法時,心態很純淨,精力集中。
師父的關於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文章發表後,我們認識到這是正法進程的又一階段,於是,我地同修相互配合,收集迫害大法的惡人、惡行及相關信息,及時發往明慧網曝光,之後又編排成傳單、小冊子,大量發放,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使當地迫害大法的惡人惡行大大收斂。
由於我們平時比較重視學法和發正念,在資料點整體運作過程中,出現的干擾也都會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化解。一次,一位與我們有聯繫的同修在證實法中被邪惡綁架,我們及時得知消息後,一方面加強發正念加持同修,解體邪惡迫害,同時並沒有動心,繼續在那裏做資料。第二天早上,突然,鄰居家的鐵門「嘭嘭嘭、嘭嘭嘭」響起一陣急促刺耳的拍門聲,接著聽到一個女人大聲說:「……我想要租房,要趕快……」不一會兒周圍又恢復安靜。我們馬上警覺起來,當時悟到:這也許是師父在利用常人來點化我們,要趕快轉移。當天早上我們就出去找房,結果很順利,我們回來收拾東西,中午就全部搬走了。果然,我們剛搬走不久,公安開著警車直接闖到了我們原來租用的房子,撲了個空。在證實法中,慈悲的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弟子。
四、遍地開花
師父在講法中明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重要性,新老學員都要出來講。隨著講真相力度的廣泛深入,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真相資料需求量也越來越大,明慧網上開始大量出現「從鋤頭到鼠標」方面的同修切磋文章,鼓勵資料點遍地開花,很多同修看到後開始反思等、靠、要的問題。通過學法和交流,我地有一部份同修條件成熟了,有了想上明慧網、想做真相資料的願望。
當時與我們有聯繫的技術同修被邪惡綁架了,安全上明慧網需要從新安裝純淨的電腦系統,而我們還沒有掌握這個技術,只會應用,不會安裝系統。怎麼辦?都很著急,在周邊地區尋找,希望找到技術同修能負責經常來給我地安裝系統。經過多方努力,終於找到了一位懂技術的同修,當我把來意告訴他後,他說:「我教你安裝,你學會後,你就是技術同修。」我當時心裏猛然一震:我是技術同修?!我腦子裏馬上閃現出同修們盼著趕快上明慧網的迫切心情。是呀,我們需要更多的技術同修,需要更多的同修都來上明慧網。「好,大法需要,你教我吧。」我爽快的說。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教的很認真,我學的很用心,筆記做的很詳細,經過幾次反覆練習,我學會了安裝系統。不久,我地又有同修掌握了安裝電腦的技能,為我地遍地開花打好了基礎。
我們幾個協調同修相互配合,在與當地同修學法交流過程中,對具備上網條件的同修,我們主動找他們切磋,進行個別交流,鼓勵同修上明慧網,對願意做真相資料的同修,幫他們購置設備,安裝純淨的電腦系統,教給他們相關技術,同時告訴同修安全方面需要注意的事項和修口的重要性。就這樣,家庭資料點在我地陸續建成,一朵朵小花開放了。同修通過上明慧網,能及時全面的了解到更多明慧信息,堅定了修煉的信心,有的家庭資料點做出的真相資料不僅自己發放救人,還提供給身邊的幾個同修。
小資料點相對獨立,減少了資料傳遞環節,隱蔽性強,能更安全、有效、直接的發揮救度眾生的作用。慢慢的,大資料點完成了他的使命,悄悄從我地證實法的主要舞台上隱退。
在給同修提供技術支持的過程中,我也深刻體會到學法的重要性。有一次,有兩台電腦需要裝系統,在我裝機的過程中,越裝越想裝,不想停下來,一直裝到深夜,沒有學法,裝到最後,眼看兩台機器都快裝好了,重啟電腦,卻出現黑屏,沒查出原因,只好第二天又全部從新安裝。這時,我靜下心向內找,才發現最近一段時間,忙於技術方面的事,忽略了學法,讀著法腦子裏卻想著技術上的事,學法浮躁不入心,學法也少了。由於學法跟不上,被邪惡鑽了空子,表面上看起來很忙,實際上工作效率不高,耗時費力。當我從新擺正了學法修煉與工作的關係後,每天重視學法,結果工作起來事半功倍,從「忙」的假相中解脫出來。
五、歸正一思一念 正念解體邪惡迫害
一天早上,我剛從家中走出來不遠,埋伏在我家附近的八、九名身穿便衣的警察突然衝過來把我圍在中間,有人伸手奪走了我手中的鑰匙,命令我回家,說:「到你家看看。」我說:「你們想幹甚麼?」「到你家看看就知道了。」我這時才定睛看清了其中幾個人的面孔,有派出所、公安局、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都是當地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我說:「你們真是在禍害好人,有甚麼事就在這說吧。」「快走!到你家去!」有人迫不及待的拿鑰匙開門,開了幾下沒開開,就說:「叫開鎖公司過來。」門打開後,有幾人推著我往裏走,我高呼:「法輪大法好!警察迫害好人了!」一進屋,警察就開始翻箱倒櫃抄家,不一會兒,有人把電腦、打印機等搬到我面前,大聲說:「這是甚麼?!」我說:「這些都是我個人財產。」這次惡警從我家中抄走很多物品。
惡警要把我帶走,我說:「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我哪裏都不去。」上來一夥人把我拖拽到院中,我又大聲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時從不遠處開來一輛黑色轎車,這群惡警齊上,把我抬上車,一直開到派出所裏,我不配合他們,不下車,我說:「我沒有違法,我不下車,我要回家。」又上來一群人把我從車裏拉出來,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他們把我拖拽到一間小屋,用手銬將我鎖到鐵椅子裏,開始對我非法審問。我不回答他們提出的任何問題,從頭到尾只有講真相證實大法好。從上午到下午,他們人換了一輪又一輪,我就一輪又一輪的給他們講著真相,空檔時間我就不停的發正念,我背師父《洪吟二》〈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我腦中瞬間向內找,找到了兩個明顯的執著心:1、妒嫉心:近期在協調過程中,對一位同修的做法產生了不滿,沒有向內找,而是用人心向外找對方的不足,有一天,因人心沒放下,突然守不住心性,當面指責。通過向內找,這時我看到了在這件事中同修的出發點是好的,看到了同修為法著想、為整體著想的閃光一面,與法對照,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差距,沒有用善心替別人著想,使同修受到了傷害,我頓時感到很不安,在此我向這位同修真誠道歉。2、色慾心:近期愛看言情電視劇,心裏明知看電視不對,到時間還是身不由己,煉功時腦中時常反映出劇中情節,被干擾不能入靜,就在被邪惡綁架的前一天還在看。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妒嫉心和色慾心都是修煉人的大忌,這些強烈的執著遠遠偏離了法,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在人間表現為一群惡警對我綁架。當我找到這些執著心時,我馬上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即使有漏,我也會在大法修煉中歸正,邪惡不配考驗我,我現在的使命就是救人,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必須立即無條件放我回家。
在派出所裏,雖然我能保持強大的正念,但時不時還會冒出人的一念,我立即抓住它,用法來解體它。一次是正當我給一名警察講真相時,腦中忽然冒出「我的家人怎麼辦?」,我當時馬上抓住了這不在法上的一念:這是人的情,親情,是修煉人要去的執著,我是大法弟子,在任何情況下都要把自己擺在修煉人的位置上,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證實大法,解體邪惡,任何人心都帶動不了我,我做的正,一切都會安排的很好,我做的不正,一切都是人心執著。還有一次是我在給一名警察講真相時,腦中忽然冒出一念:「從我家抄走這麼多東西,這次也許會被判刑。」這念頭一閃,我又馬上抓住它:大法書是高德大法,人只要用心去讀都會受益;電腦、打印機是大法弟子救人的法器;真相資料、光盤在另外空間都是大法弟子救人的蓮花,字裏行間都是「真、善、忍」,這些東西都是最純正、最好的,絕不是邪惡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信仰法輪功合法,迫害大法弟子有罪,必須無條件放我回家。
當我從法理上明晰之後,面對警察對我的非法審問,我腦中再沒有絲毫人心的干擾,完全把自己溶於證實法中,心中生出洪大的慈悲,大法弟子是主角。警察說:「你們也沒有多高的文化,一個家庭婦女,能做出這麼精美的資料,我們看了都覺得佩服。」他又說:「我也想讓你回去,可是你看看,從你家搜出這麼多東西,你說你回去回不去?」我說:「那些都是最正最好的,是救人的,不是迫害我的證據,我必須回去。」他說:「我說你回不去。」我說:「你說了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我必須回去。」我這時正視著他,知道這絕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我對著他說,就像對著操控他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說:「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發真相資料,就是希望人們能明白真相,災難來時能自救。法輪功是佛法,大法弟子是來救人的,你把大法弟子綁架關押,不讓大法弟子救人,罪大如天。大法弟子都是出三界的生命,不歸你管。」他問:「那歸誰管?」我說:「只歸我師父管。」他站起身走了。
到了下午五點多鐘,一名國保大隊的頭目過來說:「你一直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有甚麼意義?」我說:「我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叫有緣人聽到佛法能得救,其中包括你。」他說:「你簽個字,就叫你送回去。」旁邊有人趕快問:「把她送哪裏?」「送回去。」他又說了一遍。我拒絕簽字,他說:「審問記錄你可以不簽,這是從你家拿來的東西清單你得簽吧。」我說:「我不簽,因為我無罪,從我家拿來的東西應該歸還我。」「不簽不能走。今天晚上就先關在這裏。」我當時也有點動心:簽了趕快離開這裏,萬一不簽字走不了,會不會又加重迫害。我馬上又意識到這一念不對:走不走是師父說了算,師父在法中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這是法,按照法的要求做沒有錯,不簽不配合是對的。我放下人心,堅決不簽字,這人說:「你要求叫釋放你,現在放你你又不走。」我說:「我走。」到晚上,他們看我仍拒絕簽字,只好讓我回家了。我又匯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在這次迫害中,我深深體會到師父《洪吟二》〈師徒恩〉中講的「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雖然這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正念闖出來了,但向內找,根本上是修煉放鬆了,學法沒跟上造成的,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的講法中,再一次明示弟子學法的重要性,學好法,才能正念正行,學好法,才能更好的救人。
以上是我個人修煉的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