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江澤民、中共邪黨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湖南新開鋪勞教所是唯一迫害湖南男性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從2000年始,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新開鋪勞教所,勞教所還專門成立了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二八」大隊,其它十一個大隊,每個大隊也關押了十餘個、幾十個不等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像打了強心針,都想在這場迫害中一顯身手,名利雙收。
史甍,每天都把煉法輪功的人,還有幾十個所謂「夾控」(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吸毒犯、勞教人員),集中在一起,聽他東拉西扯滔滔不絕二、三個小時,他說:「我為甚麼每天都給你們講,因為我講這麼多,總有一句話你能聽進去,你覺得有道理,就能打動你,就能改變你。我就是要改變你。」他自認為聰明,每天都有一批人,吹捧他。他也就飄飄然,大言不慚:「我從《轉法輪》裏找到了一百個問題,現在正在寫書。」聽著那一陣陣掌聲(規定「夾控」要鼓掌),他一臉得意。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收效甚微,那些煉法輪功的人根本不聽他那一套。
後來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步步升級,「軍訓」增加了強度,特別是長沙這中國的四大火城之一,在中午烈日下搞「軍訓」、站「軍姿」。大批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延長勞教時間,只要你不轉化,就被「加教」。三個月,是最少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禁閉室。大批的人被強迫奴役勞動,從早到晚,凌晨三、四點收工。
法輪功學員楊秀銘,是湖南懷化新晃縣民政局幹部。一天勞教所獄警通知他收拾物品,第二天「解教」回家,他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不要的東西送人了。當天晚上獄警開大會,要楊秀銘「表態」不煉功了。不管怎樣勸、哄、騙,楊秀銘就是不「表態」。幾個小時過去了,惱羞成怒的史甍們第二天天未亮,人未起床就把他趕到生產隊去了。他沒有能回家,一年後他才離開新開鋪勞教所。
衡陽市一法輪功學員背師父的文章,十幾個警察與「夾控」圍住他群毆,一特警雙手從法輪功學員的腋下穿過,在他的後頸上交叉,死死的把他的頭往下壓,他既不能動,也不能叫出聲。法輪功學員李佔鮮,郴州市人,見到這種情況,站起來大聲說:「不准打人」。就這樣一句話,他被無理加期三個月。後來惡警還要繼續給他加期。他反迫害絕食才離開了新開鋪勞教所。
長沙法輪功學員雷揚帆因煉功遭警察與「夾控」群毆。
熊金澤因堅持信仰,每天由四個「夾控」跟著,所長高定國還大叫:「四個不夠,我們就派六個,八個,十個,我們有的是人。」
被非法關在禁閉室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更是多的數不勝數,湖南永州周文宣,一次被關在禁閉室一個月,出來時被倆人架著抬著到醫院。郴州的賀學兆(後被迫害致死)被關在禁閉室,還給戴上腳鐐手銬。這樣的事無法一一計數。
迫害雖然殘酷,但沒能改變法輪功學員的信仰。每天都有人高喊「法輪大法好」。當時還搞「批鬥會」,就有人高喊「法輪大法好」,所謂的「批鬥會」就被解體,根本開不成。以後惡警也不敢再開了。
當然,新開鋪勞教所惡警自稱,在全國它也是有名的,在幹壞事的同時,還要維持表面的「文明」。對法輪功的迫害,他們自有一套非常邪惡的手段「幫教」。
二零零一年,隨著中共邪黨非法恐怖組織「六一零」到新開鋪視察後,撥鉅款給新開鋪建起了一棟五層的「日」字型大樓,一千多人全部關在這大樓裏,食宿不用出門。在大樓的二層左面還設置了一個無人區,取名「多功能區」簡稱「功能區」。現在叫「文化娛樂中心」。白天有二、三人搞衛生,晚上空無一人,所有法輪功學員,就在這裏接受「幫教」們的「幫教」,連續幾個月的拳打腳踢,還要用毛巾把嘴堵上。
二零零三年,一批自稱「有文化,年輕化」的警察,包括豆湘林走進新開鋪。而從大學畢業新來到勞教所工作的年輕人,由於在校受中共謊言毒害,特別受天安門自焚偽案的毒害,又在出人頭地、升官發財的名利誘惑下,好壞不分,幹起了助紂為虐的勾當,一步步走向了罪惡的深淵。
豆湘林,湖南郴州安仁人,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功於中共邪黨,二零零八年升為副大隊長。他也以能言善辯,得外號「越策越開心」、「痘傷人」、「策死人」(策,湖南方言,講的意思),大學法律系畢業,瘦尖臉。他為人心狠手辣,狂妄驕橫。失去理智時,跟魔鬼一樣。一旦對誰發怒,不死也要脫層皮,那時他親自動手打人,他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他經常自稱:「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沒有任何背景,社會關係。」要想升官,沒有門路,當他走上迫害法輪功這條路後,發現這才是他的捷徑,唯一升官發財之路,瘋狂就可想而知了。特別是他的罪行在《明慧網》曝光後,他的家人接到很多真相電話,家人問及他到底幹了些甚麼壞事。他不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更仇視法輪功了。
豆湘林在七大隊把七二八大隊的邪惡洗腦思想灌輸、謊言那一套,又加上入教隊的嚴管制度、體罰措施,更有一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夾控幫教」體系,利用的是在這裏坐牢的勞教人員、吸毒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取名「幫教」。經常有吸毒人員問法輪功學員「是你們好,還是我們好」這樣低級的問題。法輪功學員告訴他們:吸毒一害自己,二害家人,三害社會,是一條不歸之路,做的都是壞事時。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我們壞,為甚麼共產黨要我們「幫教」你們。當然也有不少明白真相的人,但是在新開鋪這狹小的地方,利用各種「規矩」把本來就沒有活動餘地的這些人,連站、臥、走、坐都沒有自由,在這裏感到度日如年,加上生活艱苦,他們只想早日離開勞教所。
新開鋪勞教所還設有 「暗控」, 相互之間還「監督」,這些人講話的內容,也包括法輪功學員勸善的一言一行,警察雖然不在場,卻能了解的一清二楚,稍不注意就被「加教」。所以為了自己,他們對法輪功學員高度警惕,記錄下一言一行,如果認為對自己有影響,那挨罵就是經常事,挨打就是隨便事。
在監舍裏,那些吸毒的「夾控」人員在大談吸毒的快感,偷,搶,騙,睹,嫖的事蹟時,他們在互相傳遞作案手段時,法輪功學員被強制坐在小凳子上,不能動,不能上廁所。時間長了,臀部都坐爛。還有罰站、罰坐、面壁、電擊、毆打、長時間保持單一姿勢等,不准睡覺,臭襪子堵嘴,還有說不出名的整人方式折磨,被打死、打傷、打殘、逼瘋的法輪功學員有不少。
廖友元,湖南衡陽人,被劫持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迫害。他身體健康,十月份的天氣,這裏所有的人都穿上了長衣長褲,只有廖友元還穿著短衣短褲,還神采奕奕,沒有看見他有一絲寒冷的感覺。到了冬天,他也只穿二件衣服。新開鋪勞教所的菜極差,又少,那些勞教、吸毒人員稱為「水上漂」,很形像。他自己花錢去買菜,一次他要買二份才夠吃。身體健康可見一斑。突然有一天獄警說他身體不舒服,被送進了新開鋪勞教所的醫院,就再也沒有出來。廖友元只有一個女兒,每個月都要來看他,當他的女婿開車過來看他時,新開鋪勞教所惡警居然拒絕會見。不久廖友元就離世了。
朱木松,湖南岳陽法輪功學員。在新開鋪勞教所的「功能區」,經歷了長時期的迫害,那種打罵不可想像,因為朱木松最後被打得趴下,不能動了,在這個外表一副道貌岸然,以「文明」而欺騙天下的新開鋪,這無法收場。新開鋪就把那些「夾控」作為替罪羊,加教一個月,趕出七大隊,到其它生產隊去了。
張新江,湖南益陽法輪功學員,在新開鋪真是九死一生,經歷過強迫他幹活時,沒日沒夜,用新開鋪的話說:就是「金利來」加「東方紅」。「金利來」就是從早到深夜,「東方紅」就是從深夜到早晨。這實際就是新開鋪的管理手段,那些新入所的人,第一個月找不到床鋪,不知道自己睡在哪。他們經常講這樣一個「笑話」:家裏人來接見,見到家人,雖然有千言萬語,只說一句話:我先睡一覺。說完就鼾聲如雷。這就是最幸福的時候。對法輪功學員那是更殘酷的一個過程,除了不讓你睡覺,還要長期保持一種姿勢,還有惡警的迫害,「夾控」的打罵,時間更長。
張新江第二次被綁架到新開鋪,不被轉化,還喊「法輪大法好」在「功能區」被「夾控」打、罵、擺出各種姿勢站,連續二個月,沒有向邪惡低頭,豆湘林把他關進禁閉室,在禁閉室二個月,張新江依然天天喊「法輪大法好」。後來張新江是從「禁閉室」喊著「法輪大法好」離開新開鋪的。
張新江第三次在新開鋪,因喊「法輪大法好」,在「功能區」被毒打了一個星期,那些參加迫害他的吸毒人員說:沒有辦法,越幫(打)越叫(法輪大法好),法輪功誰也改變不了。惡警豆湘林把他關進了禁閉室,並在大隊的公示欄寫上:張新江從事×教活動,順延二十天。
同時被迫害的還有懷化法輪功學員魏桂梅,現年六十七歲,湖南懷化市第七建築公司退休工人。因修煉法輪功,四次在新開鋪迫害。二零一一年第四次被送到新開鋪。因為他在新開鋪勞教所喊「法輪大法好」,那些吸毒 的 「夾控」人員,用毛巾死死的勒緊他的嘴向後拖,雙手,一邊一個人死死的抓緊向前推,還有不少手在身體的各個部位抓,推,拉,打,他的整個身體騰空,身體呈「s」形,被拉到無人的「功能區」,幾天的群毆,使他面目全非,拉回監舍後就強迫他坐在小凳上。過幾天又重複一次。魏桂梅老人滿頭白髮,因遭受迫害,腳步蹣跚,豆湘林竟毫無人性的謾罵「神經病」。那些「夾控」們更是狐假虎威,手中拿著臭襪子,只要他一喊「法輪大法好」,就用臭襪子堵他的嘴。吸毒人員把這當調侃的笑料,互相說:把你調去守魏桂梅,天天手中拿著臭襪子。更邪惡的是,經常把他的雙腳分開,綁在二張凳子上,雙手綁在床架上。
魏桂梅因堅持煉功,喊「法輪大法好」, 從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後,在「功能區」被日以繼夜的迫害。惡徒把他的嘴堵上,通宵達旦對他進行群毆。在打人的房間裏是鋪了一種塑料印的木紋的地板,在打人的那一塊地方,塑料全部被強力拉斷,在中心旋轉著扭成一團,這需要長時間才能形成。這種暴力令人髮指。在對面的樓上住著的吸毒人員,看見這一幕,都覺得驚心動魄,他們說:法輪功一不偷,二不搶,甚麼壞事都不幹,居然像對待汪洋大盜一樣,這樣毒打他們。
九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魏桂梅與張新江被關進禁閉室。大隊的公示欄上寫著「魏桂梅搞×教活動,關禁閉七天。張新江從事×教活動,關禁閉七天。順延二十天。」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中共勞教所劫持好人,灌輸謊言,是典型的邪教做法。
有些吸毒人員說:豆湘林現在好多了,對魏桂梅不像前幾年往死裏搞。中共現在也高喊「人性化」了, 中共邪黨在六十多年的暴力、謊言中,殘殺無數的生靈,特別是始於1999年的那場對 「真善忍」 修煉人的殺戮,所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神人共憤,天要滅中共,中共邪黨在臨死恐懼中叫嚷要搞「人性化」。我們從湖南新開鋪勞教所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特別是對老年人的迫害,撕下其「人性化」的遮羞布,還其「謊惡暴」的真面目。
甚麼是人性化,新開鋪的解釋是:「對那些聽的懂人話的人,講人性化。」
張春秋,湖南益陽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經常搞所謂的「安檢」,進行人身侮辱,豆湘林惟獨要張春秋脫掉內褲,遭到抵制,惱羞成怒,大罵張春秋。
易志遠,株洲法輪功學員,現年六十一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日,株洲惡警綁架他送到新開鋪勞教所。他滿頭的白髮,因為天氣晴朗,卻穿著一雙雨鞋,給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不停的講著真相,惱羞成怒的新開鋪七隊惡警楊瀚、王鵬程等一夥人,將他死死按住,不能動,楊瀚惡狠狠拿著電棒行惡,用電棒電擊易志遠的嘴,易志遠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眼睛直視著惡人,每當那冒著藍色火化,「叭叭」聲響的電棒一離開嘴,他就開始講真相。不管惡警們如何謾罵,恐嚇,打擊,他只是講真相。新開鋪只好拒收。惡警王鵬程晚上對七大隊的所有人,大叫:告訴你們,誰也不准接觸法輪功,你們看見了甚麼都不准議論法輪功。
株洲的惡警們到新開鋪勞教所的「上級部門」,簽字要新開鋪收人,出了問題,不要新開鋪負責。第二天,易志遠被劫持新開鋪,立即被送到「功能區」。經過一個晚上的不眠之夜,第二天到醫院檢查說他有「高血壓」等。晚上豆湘林對他進行一個多小時的洗腦「轉化」,十點多鐘他被允許睡覺。在新開鋪的歷史上是破天荒了。
湖南益陽的莫其兵,是在二零零七年,自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二零一一年被綁架到新開鋪勞教所時,他患有高血壓、心臟病、皮膚癌。新開鋪本不願收,也是那些有關部門簽字,由新開鋪進行迫害的。
還有湖南衡陽的申端君,現年五十九歲,被送到新開鋪勞教所,檢查身體是高血壓,醫生說不能收,但是送人的警察與醫生單獨談了話後,就把人收下了。在新開鋪這樣的事真不少。
以上所揭露的,也只是滄海一粟,無法揭露其罪惡之萬一。新開鋪現在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豆湘林,胡猛,楊瀚,陳大勇,這些目前直接參與迫害的警察,為了目前的一點點利益,還在繼續幹著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