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裏是黑暗的牢頭黑幫管理,進去便被強制上下蹲100次,面壁站立,一打手故意問一些問題,不合意便拳打腳踢,最後問:「打了你沒有?」如果回答:「打了」又是一番拳打腳踢。還要強制背下所謂「所規」。早晨開後門放風時,不管寒冬,便是沖冷水澡,還有人塗上洗衣粉用鞋刷在我身上狠命刷。
看守所裏吃的也是清湯加一點白蘿蔔片,加普通菜都是100元到200元一份。牢頭卻把其他人送的錢財衣服,先自己挑好的,把剩的才給其本人,別人對牢頭都不敢有任何不滿。惡警利用牢頭來黑幫管理,對外稱牢頭是「衛生員」,披上管衛生的「文明管理」假衣,惡警撈黑心錢,牢頭便強迫其他人向家裏要錢,其每天吃好的、睡好的,睡的順序都按牢頭、打手、有錢的……晚上還每兩個人一班值晚班。我晚上煉功,第二天早晨便遭到他們毒打。其間國保惡警寥文建非法所謂審訊,沒得到它們所要的東西,其間610指使單位和家人強迫寫所謂「三書」,遭拒絕,沒使邪惡得逞。
我被非法關押50多天後,被惡警朱政國等非法綁架到臭名昭著的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迫害,到裏面先是搜身,剃光頭;然後被兩名做「夾控」的吸毒犯人陳峰、周知帶到沒人來的空房子的C區,惡警何軍還指使「夾控」人員:只要能迫使他寫「三書」,怎麼整都行。並利用減其勞教期為誘惑,使「夾控」人員死心塌地為其賣命,整天折磨迫害大法弟子:長時間挺直站軍姿,連續做300個俯臥撐,弓背用手指矮凳長時間轉圈,長時間來回蹲跳,強制長時間雙手平舉,長時間站馬步,不讓睡覺,強迫吸煙、等等。為掩人耳目,第二天一清早又到C區去繼續迫害。
後來在裏面煉功,喊口號,絕食,姓豆的惡警指使「夾控」人員將我抬入關禁閉,脫得只剩一條短褲,非法關押在10平方米左右的小房子裏,拉撒都在裏面,不給筷子,吃飯要用手抓,並24小時輪流有兩名「夾控」人員來折磨,光腳站在水泥地面站軍姿,繼續絕食,在裏面煉功,便遭「夾控」人員暴打。
絕食三天後,豆惡警指使「夾控」人員朱平、徐剛等四人抬到勞教所的醫務室野蠻灌食,指導員惡警毛偉及其他惡警都殘忍的觀看,被用束縛帶平躺著緊綁在鐵床上,惡醫用鐵鉗插入口中,旋鐵鉗螺絲將鐵鉗張開固定,用另一隻鐵鉗將舌頭夾拉出口外,將漏斗下端的皮管插入喉管,再用加入不明黃色藥物的稀飯,從漏斗中灌入,有不明藥物的稀飯灌入喉管,舌頭被拉出口外,既吐不出,也吞不下,只隨著呼吸灌入肺部,那種痛苦的感受無法形容,只得把頭拼命的往兩邊擺,用肺部發出的氣流將稀飯噴出,隨後頭又被「夾控」人員抱住,繼續灌……
我的親身所受迫害只是邪惡中共迫害中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而已,中共惡黨聚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陰險狡詐,心狠手毒,用掩飾欺騙世人,背地裏幹著不可告人的殘暴行徑,我們不能對中共這個外來的殘害中華兒女的西來幽靈抱任何幻想,徹底拋棄共產邪靈,清除共產邪黨勾心鬥角、整人害人、鬥爭哲學的思想毒害,棄惡從善,才能擁有自己美好的生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