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稿選登】天降大福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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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

一、初得法,本性回歸

一九九八年秋天的一天,單位一同修手裏拿著一本書,我問她是甚麼書,她說是《轉法輪》。《轉法輪》?從沒聽說過,我說能借我看看嗎?她說行。

正好是週末,我就貪黑起早的看,一口氣看完一遍《轉法輪》。雖說看不大懂,但感覺這本書非常好,你要讓我說怎麼好,我還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好。而且讓我奇怪的是,我這次竟然能連續看那麼長時間的書!因為我的眼睛是青光眼的症狀,眼壓高,看一般常人的書,超不過半小時,眼睛就疼得受不了,這次卻沒疼。

同一辦公室的同修知道我看《轉法輪》了,就主動的借給我李洪志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磁帶,還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此後,我每天早晨二點四十分起床開始煉兩小時的功,然後一邊收拾屋子,做飯,一邊聽《濟南講法》磁帶,吃完飯,送孩子去幼兒園,七點去上班,中午在單位和同修一起學法,下班回家,吃完晚飯繼續聽磁帶,八點開始煉靜功。

那時孩子小,才三歲,我不能去煉功點,丈夫在外地,就自己在家煉。我煉靜功時,孩子坐在沙發上看小人書,有時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從不打擾我煉功。一直堅持到全世界大法弟子統一煉功,我才改到早晨三點四十分起床煉功。那時就是那麼大的勁頭,不睡覺也不覺的睏,整個身心都溶在法中,整天像得了甚麼大喜事似的,非常興奮,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像迷途多年的孩子找到了家。

雖然我歲數不大,但在修煉以前卻滿身是病。上高中時,由於驚嚇,渾身都不好受。一犯病,心口窩像壓了一塊石頭,心臟像裂開似的,腦袋像塊鐵板,不透氣,這時氣就不夠用,上氣不接下氣,憋得慌;手心、腳心像貓抓似的,眼睛像兩個火爐,又熱又疼;渾身像一灘泥一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而且還伴有耳鳴,心裏糊塗,吃完飯轉眼就忘了。晚上睡覺,不知第二天還能不能活著。我原本是個很健康,思維敏捷,心氣很高的人,當時卻活成這樣了,生不如死。有時心想,一覺睡過去吧,永遠別醒過來,一切痛苦、煩惱就都沒了。不犯病還好,一犯病就這樣。用不上十天半月準來一次,弱不禁風,擔不得事兒。姐夫說我,誰要是找了你,上輩子殺老牛啦。

修煉大法之後,這些病不知不覺都好了。丈夫不在家,家裏的一切都由我一人來承擔,家裏窗明几淨,井井有條,孩子我一人帶,在單位我是技術骨幹,工作兢兢業業。身體好了,心情也好了,工作也有勁頭了,日子也有奔頭了。這都是大法給我帶來的福氣。

以前曾羨慕山裏修道的人,做夢都想不到佛來度我,而且是宇宙中那麼大的佛!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又給了我那麼多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東西,給我鋪上天的路,把我從業力滿身的常人變成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我無法表達對師父的無限敬仰與感恩,我知道師父給予我的太多了,師父為我承受的太多了。師恩無法報,只有再精進。

二、去北京證實法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惡首江××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全國所有的職能部門撒著彌天大謊,顛倒黑白,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毒害老百姓,抹殺著人性,整個中國一片血雨腥風。面對這一切,我這個在大法中受益的人,師父沒喝過我一口水,沒吃過我一頓飯,沒花過我一分錢,甚至我都沒見過師父。師父卻給了我健康的身體,告訴我們怎樣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以至於更高境界的修煉人。我沒有理由躲在家裏,不站出來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在那樣的環境下,北京可不是說去就去的,因為中共是不講法律的,江澤民可是不講人性的。那幾天我總是流淚,心裏非常痛苦:如果去北京,可能工作沒了,家庭沒了,弄不好坐大牢命也沒了,孩子還小……;不去吧,對不起師父,我就是沒良心,無情無義的人,都不夠做人啦!丈夫見我這樣就說:「想去就去吧。」我說:「影響你工作怎麼辦?」「大不了打工去。」「孩子怎辦?「我帶著。」沒想到丈夫會這樣支持我,我非常感動。

我從未去過北京,一下火車人生地不熟。那時北京非常恐怖,到處是便衣,到處是警察。信訪辦坐落在一個很偏很隱蔽的院落裏,大鐵門外面排著長長的一隊人等著上訪,我也排在隊伍裏。大鐵門沒開卻來了一群便衣警察,挨個問是幹甚麼來的。其中一個大個子便衣警察問我:「你來幹甚麼?」我說:「上訪」。他又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那你跟我出來」,我說:「憑甚麼跟你出來?」他說:「我是警察。」我說:拿出你的證件看看。他拿出警察證,然後把我帶到我市駐京辦事處。

到了駐京辦事處,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警察是支隊長和我談話。他問了我家庭情況和工作情況,然後說:「多好的家庭啊!看你人挺機靈的,幹嘛來上訪啊!這是共產黨的天下,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讓煉就別煉啦,識時務吧。」我就把自己身體不好、有病,煉功好病的情況說了一遍。我說:「我煉功就是為了強身健體,做個好人,有啥不好的。政府非得不讓煉,還誣蔑我師父,把我們當成犯人鎮壓。如果我不煉功可能都活不到今天。我不煉了,你能給我個好身體嗎?江××能給我健康嗎?苦藥誰替我吃?罪誰替我遭?錢誰替我花?家誰替我管?憲法不是講言論自由嗎,信仰自由嗎?我煉功做個好人有甚麼罪?古代社會老百姓有冤屈還能攔轎喊冤呢!現在信訪辦連牌子都不敢掛,門不讓進,話不讓說,就把我們抓起來。信訪辦不是老百姓討公道的地方嗎?那還不如把信訪辦撤了,把老百姓都變成啞巴。不管我說的對與錯,總得讓人說話吧。老百姓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這就是言論自由?」他說:「好就在家偷著煉吧。」然後他又和另兩個警察說:「其實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尤其是老太太。你罵她啥都行,就是不能罵她們師父。她們寧可讓你罵她們自己也不讓罵她們師父,一罵就哭。」

晚上屋裏住的兩個警察和我聊天,大個子警察說,剛開始我非常不理解你們,有個小伙子來上訪,我一撇子打過去,把他臉都打腫了,我胳膊疼了好幾天。後來來了一個老太太說上訪,是個教授,給我們說了半宿,我這才明白法輪功是咋回事。你們法輪功再來我就不打了。你們了不起!這兩個警察很尊重我,用椅子給我搭個床,還撤出一條被子給我用。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喝得醉醺醺的,進屋就罵我,大個子警察馬上說:「今天她不歸你管,你出去吧。」把罵人的警察趕出去了。

第二天,由罵人的警察管,我一進他的屋,見他正坐在沙發上,正趕上他媳婦來北京出差也在這兒。罵人警察馬上給我道歉,說:「對不起,昨天我喝了點酒,罵你不對。」他媳婦也趕緊說:「他不喝酒可好啦,一喝酒就不是他了。」我笑著說:「沒甚麼,你不說我都忘了。」不一會兒又進來兩個領導模樣的人,是來接他們單位來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們開始聊天,自然都是法輪功的話題。我給他們講自己如何有病,如何走進修煉,如何修心做個好人;講古今中外的預言,從中國的講到外國的,講中國的修煉文化;講江××一夥撒下彌天大謊愚弄百姓,迫害百姓,進而達到迫害大法弟子的目地。罵人警察說:「我們樓的老太太們,在樓下買豆腐多找錢從來不要,想辦法送回去,那些老太太才好哪!她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明天讓我媳婦也煉,省得她罵我。」那兩個領導說:「你的口才真好。」我說:「不是我的口才好,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實話實說。我不說你們就都被江××欺騙了。」我們聊的很融洽,他們也願意聽我講。晚上睡覺罵人警察說:「你和我媳婦睡一個床,在家你丈夫能讓你睡地上嗎?」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關押在我地的拘留所。坐在拘留所的板鋪上,我長長的出了口氣,心想我總算從人中邁出了一步,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心裏從未有的踏實。晚上躺在板鋪上,似睡非睡時,我看到自己兩條腿上滿是黑色螞蟻一樣的東西在往腳底下爬,爬到地上就不見了。我知道師父又給我去掉很多業力。我住的拘室關了十多個大法弟子,雖說不認識,但一見如故,感覺特別親。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切磋,給刑事犯講真相。在拘留所的五十天裏,我背了六十多篇師父的經文,還有《洪吟》。《洪吟》我背的很熟。在不斷的背法中,法理逐漸清晰了,師父甚麼都告訴我們了,只是自己沒悟到。由於我們不斷的給刑事犯講真相,再加上我們一言一行的影響,刑事犯都知道大法好,罵人的不罵了,打架的不打了,還和我們一起背《洪吟》,幫大法弟子保管書和經文。有的說,我要早知道法輪功,我就不會進來。警察費盡心思制止不了的事,卻在大法中歸正了。

三、大法救了我們家

晚上走在路上,看著萬家燈火,我常想幾家歡樂幾家愁啊!這黑夜掩蓋了多少罪惡!常人也都說幸福的家庭少,不幸的家庭多。世風日下,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著,有多少人被毀,多少家庭破碎,多少孩子因家庭的不幸走上犯罪的道路。這時我還不知道,我的表面平靜的家正在搖搖欲墜了。丈夫知道大法的真相,知道大法好,也支持我修煉,就是遲遲走不進來,原來是色魔擋著他回歸的路。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發現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百般墮落,就和他把事情攤開了。他也承認自己學壞了,但不想離婚,要我原諒他。我說:「可以原諒你,但你必須修大法!常人都說勸賭不勸嫖,人一旦走上這條道,想改太難了!只有大法能改變你。」他說:「我修,我要不修也約束不了自己。」他的壓力也很大,雖說在外面花天酒地,放蕩無忌,深深的傷害了我和孩子,但他知道外面的一切靠不住,可又架不住花花世界的誘惑,現在把一個好端端的家搞成這樣,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沒有了做人的尊嚴。我異常平靜的開導他,我說:「如果我把你推出去,你可就真的毀了。誰能像我和孩子這樣真心對你?天有不測風雲,你要有個天災病業,誰給你端碗水送口飯,那些淫蕩女人圖的是你的錢,而不是圖你人好。人都有老。老了你咋辦?你得造多大業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不怕犯錯誤,就怕不改。再說,就是看在你當年支持我進京的份上我也得原諒你,你世界的眾生都看著我呢!盼我救你。」他很感動決心和我一起修大法。

由於他有一定基礎,所以修起來也很快。每天下班按時回家,學法、煉功,不出去鬼混了;對孩子也不像以前那樣冷漠了。記得我參加孩子的家長會,孩子的期末作文是這樣寫的:「我和爸爸之間隔著一座冰山,至今未化。」我看著孩子的作文,心裏別提啥滋味了。現在他知道關心孩子了,兜裏有零錢給孩子買點好吃的,爺倆有說有笑的,冰山消融了;以前想方設法從家裏拿錢,說謊,工資以外的錢從不讓我知道,自己揮霍,現在不管是工資還是獎金,一分不差的拿回來,不再藏錢了。現在大家都說他變了,脫胎換骨了。

記得丈夫剛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他身上總是往出返狗屎味,他自己說同事都聞到了。師父幫他清理了多少壞東西啊!他自己也深有感觸的說:「修煉了,才真正知道唯有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的好人,唯有修煉才是真正的大福!不是師父救了我,我們這個家就沒了,我也完了。」是呀,師父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師父的大恩大德弟子無以為報,唯有精進實修。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二日中午我接到一個電話:「你家孩子被我撞了,你來看看吧。」當時我的第一念是:有師父保護,沒事。那天是星期六,孩子和同學騎自行車去學數學。我和丈夫去了現場,離我家不遠。看到孩子和同學在路邊站著,自行車撞壞了。我問:「孩子你沒事吧?」孩子說:「沒事。」又走兩步給我看。胳膊上有兩塊大拇指蓋大的皮撞破了,頭頂上的頭髮被路面戧掉一小塊,衣服上還有頭髮碴子,褲子從褲襠撕開一直到腳脖子,全開了。孩子的同學在哭著,我說初三的小伙子了,別哭!同學說:「你是沒看見,我在後面跟著,看得真真切切,噹的一聲巨響人都撞飛了,在空中翻了幾個個,啪的摔在地上,我心想這下同學可完了。驚心動魄,真像看冒險大片一樣,嚇死我了。」說完又哭開了,衝著司機說:「快看病吧」,一付不依不饒的樣子。我家孩子沒哭,他同學倒哭的挺傷心。司機趕緊過來問我咋辦。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孩子沒撞壞我也不訛你。這是我們的福份,也是你的萬幸。換個一般人,到醫院給孩子檢查一遍,都是正常的,二千元錢都不夠你花的。自行車你給修上就行了。司機到修理部人家不給修,說不能修了。回來問我自行車多少錢買的,他賠錢。我告訴司機,新買不長時間,四百元。他說只有二百元,沒錢了。我說二百元就二百元吧。說完我們就領著孩子回家了。到家我問孩子你知道今天是誰救了你嗎?孩子說:「當然是師父啦,要不我就沒命了。」「師父給了你第二次生命,你一定要珍惜,好好修吧,別辜負了師父的期望。」「媽我知道。」

週一孩子就上學了,同學們還說「被汽車撞的那麼狠,不可能沒事。沒外傷也得有內傷。孩子說內傷也沒有。同學不信還要打賭,說:一週內沒病,我請你吃飯,如果有病你請我吃飯。一週過去了,孩子一切正常,同學請孩子吃了一頓飯。

親戚朋友聽說孩子被撞飛了,安然無恙,都說是師父保護的,大法太超常了,你家真有福。

四、師父打開孩子的智慧

現在一家就一個孩子,家長都很珍愛自己的孩子,盼子成龍。雖然師父告訴人各有命,不是你說了算的,可我對孩子的情還是很重,非常執著於孩子的學習,生怕孩子學不好,人家說三道四,執著於名,這麼輔導,那麼講解。孩子接受能力快,當時會了,可一到考試就又不會了。老師不斷的找我,我就想盡一切辦法幫孩子學習。可事與願違,我不幫還好點兒,我越幫,孩子的學習就越差,弄的焦頭爛額,一籌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就這樣一直拖到快中考了。我徹底失敗了,失望了,我也就被迫放下不管了,隨其自然吧。

當我放下不管時,孩子就變了,中考摸底考試一次比一次好,最後考了一個市重點高中。這個結果出乎我們的預料之外。中考後孩子和我說:「媽,你以前跟我說的,我都不往心裏去,像個小貓小狗一樣,聽完就忘了。以前,你越在乎我,我就越被抑制。好像在那聽課,其實是僵在那兒啦,啥都不知道。你放下多少,我就好多少;你全放下,我就解放了。現在老師講課我都能記住,考試題我瞅瞅就會了。」

上高中後,孩子的智力來個大飛躍,現在每次考試在班級都能考第一,全校在二十名之內。開家長會時,班主任表揚了我家孩子,說:「他考的越好,我越上火,這兩天我嗓子都壞了,嘴也破了。現在他才用了五成勁,下次再考試肯定就是尖子班的,真捨不得他走啊!快分文理班了,我這個班是理科班。我希望家長做做孩子的工作留在我班。這孩子太優秀了,非常懂事,我在不在班都行,都能管理好,不用我操心。」又指著前後黑板說:「這都是我們這個學生畫的,畫畫的好,雕刻也好,科任老師也都說這孩子理解能力強,一講就會,不用第二遍。」其實,我家孩子的繪畫、雕刻是天賦,根本就沒專門學習過。繪畫他以前自己畫,很平常,中考後一下子就能畫的很好,一幅畫兩小時就畫下來,還不勾勾抹抹,惟妙惟肖,看到的人都說這不像出自孩子的手,好像是畫家畫的。雕刻也是一把成。

按常理,初中學習不好,到高中課程難了,就更不好了。可孩子的智力卻在短時間內來個飛躍。是大法給孩子打開了智力,消除了不好的東西,孩子整個就變了,一點八十一米的大個,挺直文雅,現在成了德才兼備的好孩子,再不用我操心了。孩子的變化讓許多親屬驚訝:被汽車撞飛了沒事,學習突然好了,也文明懂事了。看來法輪功是不簡單。

五、親屬修大法受益:讓人背著來的,自己走回去

我有個親戚叫小紅,二零零七年臘月病倒了,躺在炕上站不起來,睡不著,吃不下,熬了十四天,實在挺不住了,把她妹小華叫來了,讓她領著去看病。小華說:「起來吧,打打針就好了。」小紅說:「我走不了路了」。小華只好把她背上出租車,到省城大醫院去治療。到了大醫院,又抽血,拍片,做各項檢查,樓上樓下的背,等了一週,結果出來了:腰椎六節有病:前兩節嚴重變形,中間兩節互相套節,就是一節插到另一節裏了,後兩節椎管已堵死。必須住醫院做手術,但後果自負;做好了也就是送個屎尿,以後重活就不能幹了。

小紅家在農村,兩垧多地,六頭老牛,兩頭老母豬,還有雞鴨,一天到晚忙個不停。三間土房,日子過的很緊吧,小紅平時過日子很節儉,捨不得吃、捨不得喝,有病就挺著,捨不得花錢看病,腿疼四、五年了,到二零零七年底就更重了,走路一個肩高,一個肩低,一條腿刮另一條腿。現在要住院,上哪弄那麼多錢啊!小華趕緊問醫生住院要多少錢。一個四十多歲的醫生看看小紅說:「最少也得二萬,還不能上鋼板。你媽這小老太太可病的挺重啊!」「醫生,她不是我媽,是我姐,才比我大三歲。我姐家在農村,生活挺困難的,你看能不能優惠點?」「不能。」「醫生,你看我姐這身穿戴,她真拿不出那些錢,照顧照顧吧!」醫生不耐煩的白了一眼:「我們這不是慈善機構,你聽不懂中國話呀?」

沒辦法,小華背著姐姐又到了另一家大醫院。一個醫生有七十多歲,比較和善。小華又把姐姐的事說了一遍。老醫生說:「你姐姐的病確實很重,二萬元已經是最低的了。看的出來你姐姐生活很困難,說句到家的話吧,能讓你姐吃玉米麵大餅子好,就不會讓她吃大米飯好。不做手術這輩子別想站起來啦!也別高興太早了,手術是要擔風險的,一切後果自負。「小華一邊通知小紅家人借錢,一邊給我打電話,問我咋辦。我說你先給你姐聽聽大法師父講法磁帶,我再給你問問這方面的醫生。我就找了一個當醫生的親屬,他說:最好是保守治療,這種病不到大小便失禁都不能做手術,你想整個中樞神經都在脊椎上,弄不好碰到哪個神經後果都不堪設想。這樣吧,你叫小紅到你家來,把片子也帶來,我找找專家好好會診,再手術也不遲,這事一定要慎重!

再說小紅那邊,聽了師父講法磁帶後扶著牆能站起來了,能一步步挪著走了。小華怕姐姐聽不懂,因為她只有小學四年的文化,又扔了這些年,就問她能聽明白嗎?姐姐說:「咋聽不懂呢,不就是以前沒做好事,現在找上來了。我就修大法了,一切交給師父了!」

要想得到大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小紅的丈夫、大伯哥、小姑子帶著錢準備做手術,小華的丈夫也支持做手術,好像無路可走了。這時小紅的妹妹也來了,不同意做手術,說先保守治療一段時間;否則手術後遺症誰能負責?單位同事的哥哥也是這病,還能走呢,做手術後十八年了不能動,全靠別人伺候,生活一點都不能自理。雙方因為小紅治病的事大吵了一場,差點打起來。正在這時當醫生的親屬來電話說馬上拿著片子帶著病人來會診,找好人了。這樣,小華就帶著小紅坐火車千里迢迢來到我家。

小紅來我家,我事先跟當醫生的親屬商量:小紅的病不是急性病,現在不會危及生命,能不能給點時間讓她先煉煉功,你也知道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如果能煉好就不用手術了,還省錢了;如果不好再手術也不晚,不至於後悔。他同意我的意見,同時把片子也帶給專家會診,如何治療下步再說。

小紅來到當天晚上,同修大姐就來看小紅,給小紅講了自己以前有病通過煉功病好的情況。過了四、五天,一個六七年沒見面的同修也來了,正巧她和小紅是同樣的病,還比小紅多好幾樣病,以前常年住院,煉功三個月全好了。她還講了自己消業的情形,就是說不要把消業當作是病,是師父在給你推出業力等等一些修煉中應該知道的事都細細的說了一遍。眼見為實,小紅修煉的信心更堅定了,每天看一講師父的《廣州講法》光盤。

大概半個月吧,小紅就能正常走路了,還能幫我擦地洗衣服。然後我就教她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她還跟著發正念,非常用心,沒幾天就能雙盤一個小時。有一天,煉完功小紅說:「今天我的腿一般長了,走路肩膀不栽楞了。」她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自從煉功後,每天吃的香,睡的著。人也胖了,臉上有紅有白的,看上去人也年輕了,一切恢復正常。

當醫生的親屬來了,看到小紅的變化,不住的說法輪功太神奇了,這是現代醫院做不到的。從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九日,到二零零八年正月十六,也就兩個多月。來時小紅是讓人背著來的,回家時是自己走回去的。

小紅平時為人很憨厚,人緣也好。聽說小紅回來,親屬、鄉親都來看她。見到兩個月過去小紅像換了一個人都問:「好的這麼快,在哪治的,得花不少錢吧?」小紅忙說:「一分錢沒花,煉法輪功煉好的。」大夥一致說,能好病就是好功,以後咱也煉。

一晃幾年過去了。去年秋天我去看小紅,一進院三間土房不見了換成了四間紅磚琉璃瓦房,還有倉房,大院寬寬敞敞,房前還有一個1.4畝的塑料大棚,裏面蔬菜綠綠的,招人喜愛。進屋一看,窗明几淨,客廳供著師父法像,家裏井井有條,乾乾淨淨。小紅告訴我這幾年身體好了,也不用花錢看病了。家裏有了餘錢,蓋上了房子,又蓋了大棚。農村活多,一天忙到晚,但不覺得累。這幾年丈夫身體不好,重活不能幹,都是小紅幹,她成了家裏的主要勞動力。多虧了師父呀!這要不煉功,往炕上一躺,家裏一大堆活不能幹,急也急死了。再說兒子眼看要娶媳婦了,炕上躺個病媽誰家姑娘敢來?別說蓋房子,有錢還不夠看病的呢?那罪也遭不起呀!她兒子說:「我媽要不煉功早沒命了。誰說法輪功不好我都不信,因為我媽就是活見證。誰來我都敢說法輪大法好。」

我有個大表哥今年六十歲了,幾年前得了腦血栓,經治療基本恢復,但重活不能幹,著急上火不行。表哥是農民,前年土地被開發商強行霸佔了,房子也被扒了,沒有別的生活出路,找個打更的活,維持生活。表哥打更的地方很偏僻,方圓十一垧地,老闆買去後還沒蓋廠房開工,先佔著,就一個打更的房子孤零零的,四週的蒿草一人多高。表哥身體不好,去年冬天招來兩個女鬼纏身。一到晚上兩個女鬼就來了,操控著表哥,把他的魂領著到處走。表哥心裏明白,可是動不了,嚇得頭皮發炸,骨頭都酥了,回家和老伴說不幹了,老伴不同意,說你不幹了咱倆吃啥喝啥。沒辦法,只好找人寫符,窗戶上、門上都貼了。頭兩天鬼沒來,第三天鬼照來不誤,符不好使。表哥就把兩條大狗牽到屋裏,鬼又來了,兩條大狗一陣叫,鬼嚇跑了。等到第二天,狗也不管用了,鬼還是照來不誤。黑天來了,雞叫天一亮就走了。把表哥一家愁得沒著沒落。

去年臘月,表哥兒子結婚我去參加婚禮,在我回家要上火車時才聽說這件事。我告訴弟弟把真相護身符給表哥戴上,保管好用。今年三月六日我回家給我媽過生日,大表哥也去了。我問表哥「鬼還糾纏你嗎?」表哥說:「這真相護身符可太好使了。我把打更的屋子的窗戶上、門上都掛上真相護身符,我脖子上也戴著,戴了三個。自從戴上真相護身符後,鬼再也沒敢去。」表哥邊說邊把脖子上的護身符拿給我看。我說:「不用戴那些,一個就好使。」表哥接著說:「鬧鬼的事誰都知道。當時鄉里鄉親的都幫我想辦法,都沒好使。是真相護身符把鬼鎮住了,還是李洪志大師有本事。」我告訴家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是真正救人的,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的神奇功效。

我弟弟說:「以前給他們護身符,他們都不當回事,有的還不願意要。這回都知道護身符好了爭著要,給一個都不幹,沒得到的就偷。我家門上,立櫃門上把手上掛的真相護身符都被人偷走了。」二表哥聽完後馬上說,我還沒有呢,快給我一個。我媽媽把脖子上的護身符摘下來,給二表哥戴上了,二表哥高興的說:「我也有師父保護了。」

媽媽趕緊說:「這法才靈呢,你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你們就都有福了。」表哥說,看您老人家這身體,這眼神,就知道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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