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歷盡邪黨製造的苦難
從我記事起,別的甚麼還都不懂就知道「害怕」。我家是邊遠山區的農民,中共邪黨剛剛暴力革命推翻國民政府後,看我家有房子住,就把我老實巴交、勤勞的父母打成「富農份子」,說我們是「階級敵人」。我家沒有男孩子,那時農村幹部不幹活,天天開會,沒事找事,搞階級鬥爭,開鬥爭批判會,運動一個接一個,所謂「工作組」全是外地來的不明是非,不明真實情況,全聽村幹部亂編的謊話整人,我父母被整得連話都不敢說,大氣不敢出。我們當女兒的更是怕,整天提心吊膽,一有風吹草動膽戰心驚,怕見人,在上學的路上,被「成份好」的孩子追著打。
上小學三年級時,三元錢的學費交不起,每天被老師罰站,只有輟學了,回家幹活,撿糞賣,挖麻玉子賣,賣的錢給父母買油、鹽。
大飢荒時沒有吃的,餓得發慌就抓泡菜吃,長期吃,十六歲那一年得了壞血病,牙齒不停的流了三天三夜的血,也拉血,家裏沒錢給我看病,我都快死了,後來同院子的一個好心阿姨帶我去看病,醫生說「不行了」;我爸和大姐又把我背到三十多里路外去看病,醫生也說「不行了」,我爸和大姐都哭了,後來又聽說城隍廟有個衛生所,那是從上海來專門給四清工作組看病的,我爸背我到那兒,求醫生救救我,醫生開了三十元錢的藥,吃了後才止住了血,後來又經常發病,長期這樣。
二十一歲那年我嫁給了全生產隊最窮的一個男子,因他家裏窮得連個凳子都沒有。二十二歲生了大兒子,沒有吃的,丈夫只好到新疆去掙錢,三年後才回來。錢沒掙到,結果又生了第二胎。村裏不准吃平價糧,只准吃議價糧,無奈,丈夫又上西藏去打工幫人修房子。一九八五年丈夫叫我也去西藏,一路上吃盡苦頭。
後來我和丈夫幫人做衣服,直到這時,才掙了一點錢。回家看望父母和女兒,一九九零年三月份在回西藏的火車上,遇到邊疆出事,我又經歷了生死劫難,差點被人殺死。
二、得救
由於我得了慢性敗血症,身體極差,每個月要到醫院輸兩次液,甚麼醫生都找過卻治不好。一次有人給我介紹說,老家縣醫院有一個部隊專業的祖傳中醫生,讓我去找他。這個醫生給我號脈後一句話也不說,無論怎樣問他,也不開腔。我問:這個病是不是與我吃素有關?他一聽我說「吃素」,馬上從桌子上拿了一本書給我,叫我回去好好看。
回家後一邊熬中藥,一邊把書翻開,第一頁《論語》讓我眼睛一亮,原來這本書是在講「佛法」呀,馬上來興趣了,我好驚喜啊,迫不及待的看下去,越看越高興,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太好了,就像在說我。書上講「你天天磕頭把頭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燒香,也沒有用」,我原來就是早晚一把一把燒香,把佛教中的一些經文背了幾遍,可病還是沒好。為了找名師,我在西藏曾經多次在地上爬著去神山拜神,看見廟就去皈依,平時買菜都買最便宜的,上廟給錢最大方,有點錢不是吃藥就是上廟,可病還是沒好。
我繼續看《轉法輪》,邊看邊傷心的哭。當我連續看了一半《轉法輪》時,感覺全身發癢,長出很多紅疙瘩。師尊給我淨化身體了。當我看完一遍《轉法輪》後,立即去找那個醫生,向他學煉功動作。就這樣,我終於找到了真正的「佛法」。
通過學法煉功,我明白了法理,明白了我一生中為甚麼會有這麼多苦難,也明白了我一生中遇到生死關頭時為甚麼總能走過來,原來師尊早就在看護著我了,要讓我得法,在保護弟子。我的世界觀、人生觀都變了,我一生哭著喊了多少的天啊天,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書時邊看邊哭,鼻子也不斷的流血,就這樣,我身體被淨化了,病也好了,一身輕了。
我到醫生家看見師尊的像,眼淚止不住的流,我給師尊又磕頭又合十,哭得在地上都起不來,醫生和他妻子把我扶起來。在醫生家吃飯時,我不吃肉,同修說師父沒有叫我們不吃肉,你吃吧,沒有關係的,於是我才開始又吃肉了。
修煉大法後,我無病一身輕,我又教村上的人修煉。回到西藏後,丈夫見我病完全好了,也開始修煉了,我還教我認識的人煉功,我和家人沐浴在修大法的幸福之中。
三、在魔難中堅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大法,鋪天蓋地的造假新聞、栽贓、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電視全天播放,全國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丈夫看到這個陣勢嚇倒了,不敢煉了。但我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好」,我沒被嚇倒,決心堅定的修煉下去,決不放棄。
縣公安局長天天來叫我不要煉法輪功了。我對他說:局長我以前身體怎樣,現在怎樣,你是知道的。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強身健體有奇效,我這條命就是法輪功給的。以前縣上每月收我二千元稅,我認為高了,不願交,我學法輪功後,二話不說,主動在月底自己去交稅,對人也比以前和氣、誠懇。《轉法輪》這本天書講得多好啊!我把書遞給他看,局長說:上面下達的政策,沒辦法,還把我的書也給沒收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到新疆去找同修請《轉法輪》,並進貨,同修告訴我,他們要到北京去上訪,我二話沒說,就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天安門。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警察綁架到車上,拉到派出所站了一天,問我們是哪裏人,我說了實話,當天晚上就把我綁架回了老家關進看守所。被關了二十七天。婆婆和我母親都八十多歲了,倆人走了幾十里的路還淋了雨,來看我,又讓我表弟拿了二千元錢給看守所,家人寫了「保證書」,才放我出來。
我丈夫一個人在西藏做生意也不行,我又到了新疆。我就開始寫真相信,一天邪惡之徒到同修家非法抄家時發現了真相資料,同修說是我帶去的,惡警就到處找我,接連又抓了四個同修,老鄉告訴我,叫我走,當時我想我走了,那些同修都關在公安局不放人,他們又有工作,有做生意的,怎麼辦?我是做好人又沒有做壞事,就讓警察抓吧,惡警把我當成了特大案的要犯,對我比殺人犯還兇,給我戴上手銬,關到公安局裏。上廁所時遇到另一個同修說,公安局關了六個同修。惡警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加上又坐了好幾天的車,又買貨,實在累的身體承受不了,我說一切都是我做的,把其他同修放了。
我被綁到澤普縣看守所,這裏全是維族人。惡警們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我,在零下三十幾度把我關在外面冷凍。看守所所長是個又高又胖的維族人,打了我三次,有一次在院子裏打,打得我人飛很遠,連鞋子都飛很遠,從我耳門子鏟過去,當場真的把我打昏死了,口鼻全是血。
師尊把我的命救回來了,醒來後天目一下開了,也有了天耳通功能了。我看見牆上出現了師尊的半身像,整個牆壁通紅,師尊像是藍色的。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得好傷心。
第二天,有人問我,你的眼睛、骨頭都是黑的,痛不痛。我說真的一點不痛,全是師尊幫我承受了。上面站崗的兵是漢族人,看見袁所長這樣打我,他有點同情我,就叫我說一聲不煉就出去,我就給他講真相,講我修煉大法後身體的變化,講大法教我們做好人。開始他不信,說新聞都播了,我說新聞播放的都是假的,他說哪有新聞是假的 。我出來時身上帶了一本《轉法輪》,我在那裏,書就在那裏,也許是師尊安排的吧,我把書給他看了。看後那人問我:要是都學那個功,外國人來打起仗來怎麼辦?我告訴他,我們師父講了要是都學法輪功就沒有戰爭了(大意)。以前看守所所長天天拿皮帶打人,從此以後他不帶皮帶了,功也讓我煉了。
不久又有兩個同修被綁架關進了看守所,他們教我一起背師尊的經文和《論語》,對我幫助較大。以前由於忙於做生意,光煉功,學法少,加上文化又低,認字認半邊,對大法的法理不清。
邪惡之徒採用許多辦法,都不能「轉化」我們,就採用了惡毒的一招,對我們三個同修搞假槍斃,陪殺場,女警察還假惺惺的幫我梳頭,對我說不要恨她,共產黨殺人是不眨眼的。他們把我們三個同修用三輛小車拉著,另外還有一輛大車,上面拉的是三個要槍斃的死刑犯。車上架起機關槍,拉著遊街,把我們拉去開公審大會,推上大會的台上,讓我與那三個死刑犯站在前排。然後一個警察官開始念我是那裏人等,我就在台上大聲喊:我是冤枉的!我是好人!
這時,我的天目忽然開了,師父為了鼓勵我,讓我天目看到了另外空間,還把我的元神帶到了另外空間,用語言無法形容那種美妙景色,身體輕得像一張紙,心裏感覺特別好,只有那麼幾分鐘,我的元神就回來了。元神不在肉身裏時是輕鬆自由的,對比之下,回來之後,身體就像是幾千斤重的鐵鏈子鎖在我身上一樣,簡直難受得受不了,大約五分鐘後才又慢慢習慣了。
公審侮辱後,邪黨人員非法判了我四年半。於是我就絕食抗議,八天裏連一滴水都沒喝,還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拉血,那些維族人都很驚奇,說我八天沒吃沒喝一點東西,還拉血,竟沒有死。有個漢族獄警對我說:「你像唐僧,去西天取經,你現在才走了一半,還有一半沒走完,要吃飯才行。你還要到烏市監獄服刑呢,你想吃甚麼,我給你煮甚麼吃。」我想,可能是師父用他的嘴點化我,叫我吃飯,我還要救度眾生。於是,我開始吃飯了,也不拉血了。我明白絕食期間拉血,其實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啊。
我被綁架到烏魯木齊市監獄,惡警在車上幾天幾夜一直給我戴著手銬,不吃不喝,我仍然一直給他們講真相,用我親身經歷,講共產黨專搞冤假錯案整人,講法輪功用「真、善、忍」教人做好人,講善惡有報,整好人絕沒有好下場。到了烏市監獄,我不聽從獄警的安排,他們就用最壞的犯人來整我。幾個壞人輪番把我放在地上拖著走幾里路,棉褲、毛褲全拖爛了,但身上的肉卻完好無損。後來獄警又找來兩三個犯人把我身體抬起來用力往地下摔,當時心臟難受的像要斷氣一樣,腸子像斷了一樣,我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冬天他們把我按在冷水裏凍。
我堅決不背監規,也不幹奴工,不承認迫害,我就煉功、發正念。後來監獄的獄警幹部看管不了我,也就不再管我了。
我在看守所和監獄受的種種酷刑迫害,如果換成常人是根本活不了的,我不但走過來了,身體、臉色也越來越好。他們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跡,後來監區長對我說:「我最佩服你那個身體了。」有個犯人從醫院回來對我說,監獄的幹部叫她煉法輪功。
四、人心被鑽空子
那時我就抄我帶在身上的經文,見到人就講真相。邪惡之徒想「轉化」我,她們想盡各種辦法「轉化」我,硬的不行,來軟的,找來了邪悟的人,她們利用我執著於圓滿這個漏和對師父的敬愛之情下手,胡說「轉化」就是圓滿。那段時間我的頭都快炸了,晚上也睡不著,我死都不怕,就怕給師父增加難,所有的人都罵我,說我一個人拖了全中隊的後腿,害了師父,逼我寫「三書」。
由於執著於圓滿,以前忙於做生意,加上文化低,學法浮於表面,對大法的認識也只是感性上的感恩,加上我在邪惡黑窩裏被殘酷迫害時,表現出的所謂「勇敢、堅定」,使監獄、看守所的人對我刮目相看,在讚揚聲中滋長了我許多的人心執著,如:顯示心、爭鬥心、不理智的心、歡喜心、自我感覺我是常人中的英雄,常人的面子心,被常人的情所纏,等等,所有的這些人心和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認為獄警幹部後來都對我非常好,見我就打招呼、問好;過年、過節還專門送雞給我吃,在別人面前誇獎我;我煉功、不做工都不管我,對我特殊待遇,我看不清這些東西背後的實質,還用人心想:如果不轉化,覺得面子上對不起他們,結果被邪惡的假情假意偽善鑽了空子,寫了「三書」,做出了永生永世最讓我痛心的事!給大法抹黑,給「大法弟子」的稱號抹黑。每當想起這些,深感痛悔,那種悔恨無法形容。在此我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向大法叩頭謝罪!
四年半刑期滿了,我被邪惡送回老家。他們還叫我寫甚麼「保證」,我只寫了「法輪大法好,我要煉法輪功」這麼幾個字。
五、繼續講真相救眾生
回來後,生活無著落,就找了個門面做衣服。我邊做生意,邊講真相,給來做服裝的顧客講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講「真、善、忍」叫人做好人,講我在新疆、西藏遭受的殘酷迫害等等,派出所和居委會不准我講真相,把門面給封了,還說要抓我。我牢記師尊講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堅持發正念,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我堅決只走師父給我安排的助師正法的修煉道路,其它的任何安排都不要,請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做主。我沒有怕心,仍然見人就講真相,管他是警察或是居委會的,還是普通百姓。同修發不了的真相資料和光盤,我就去發。有個外省退休的,我給他《九評共產黨》,他看後連說寫的好,我叫他們看完後傳給別人看,得福報。
回家後也遇到很多心性上的考驗,比如身體上的過關;親情上的關,後來又忙於做生意,學法懈怠不精進,遇事沒有向內找,認為自己已經經過了看守所、監獄,沒有怕心了,很多人心執著心又冒出來了,又走了不少彎路,但最終在慈悲偉大的師尊的點化、呵護下,又歸正過來了。
今後,我將更加珍惜這萬古機緣,堅定的信師信法,按師尊的要求去做,認真做好三件事,一件也不鬆懈,遇事向內找,做一個真正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度更多有緣人,圓滿隨師還,讓師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