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族大法弟子:真正的信師信法 一切就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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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三日】九九年三月九日我與丈夫一起得法。從得到《轉法輪》那刻起,我就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一種吸引力。我和丈夫都不是因為有病而得法的,我們就是覺得好才認真的學了幾遍《轉法輪》,從此不敢懈怠的煉起功法來了。就像師尊在《洪吟》〈緣歸聖果〉中講的那樣「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

得法不久迫害就開始了,有一次同修把幾份真相資料送來了,大家都想要,可是份數很少,見此情景我就想:別的同修為證實法都能做這麼好的事我為甚麼不能做?現在看來這就是正念,自那以後我也開始了印真相資料的事。在同修的幫助下一開始每週就複印五、六千張真相,可這些數量還是遠不能滿足需要量,幾個月之後我自己就買了一台複印機,要多少複印多少。

零四年五月我在掛大法真相標語時被綁架,在地方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和丈夫給五名管教做了三退(只有二名沒有退)被救度的警察多次把我們叫出去聽我們講真相,在送往勞教所時,有的警察還和我們打招呼,希望我們安全的回來後再找他們。

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我因承受不住被逼寫了除「決裂書」以外的所謂「四書」,當時就是法理不清,才做了那麼後悔的事。十月份勞教所逼迫我們答政治考試卷,全是污衊法輪功的言辭,我只填寫名字沒有寫內容,後面的六名同修也都交了只有名沒有內容的白卷,兩、三天後七大隊一小隊管教(畢管教)對其他寫白卷的同修挨個進行審訊、毒打、甚至是電棍電擊,這樣逼迫那些同修從新答卷。

這件事發生後我就按照師尊的要求以後做好,於是晚上整夜都沒有閤眼就背法,發正念,同時想明天怎麼跟畢管教說,我想好,要利用這個機會跟她講真相,並制止迫害同修的事情再次發生。

第二天一上班,畢管教叫我出去的時候我沒等她開口就先和她講起真相來了,一宿發的正念威力真大,最後畢管教說到:你為了救我這麼費心的教育我,我都接受,也非常感謝,可是你們都交白卷年末我不僅得不到獎金連工資也長不了啊,我接著問她這點錢和你的生命哪個更重要?她露出了笑臉,事後畢管教當著其他管教的面買兩條質地不錯的褲子送給我做禮物。

幾天後,我在去飯堂的途中被跌倒造成手腕骨折因此提前四個月回家。其實骨折後我一點都沒有感到過疼痛,是師尊都為我承擔了,我體悟到這是師尊為幫弟子闖出魔窟所安排的一步,我非常的清楚這一點,在任何環境下師尊一直在守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賜予弟子無限的力量和無量的智慧。

零六年五月二十日,我的女兒在上海一個基督教教堂裏辦結婚儀式,因為自己認為涉及不二法門的問題我們都很不情願,但女兒的婚禮哪有媽媽不參加的道理?我們無可奈何的買下了去上海的票。正吃晚飯的時候警察來查戶口,看見牆上掛著師尊像就問我們:你們煉法輪功?我們回答說是!怎麼了?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惡警上來搶走了三張師尊像還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最後把我們老倆口綁架到看守所。結果去教堂參加女兒婚禮的計劃被破壞。

在遭受非法關押迫害四十天的時間中,我被逼放棄對女兒的親情,把慈悲洒向可憐的被關押在看守所的北朝鮮的眾生和中國人,進來一個就為她們發正念清理空間場,講真相救她們,一個不落全都做了三退。

那麼多的眾生等著我們救度,我做了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相信女兒的婚禮中雖然沒有爸爸媽媽的身影,但她會得到更重要、更好的一切,為此我感到欣慰。

拿了這麼多的三退名單需要發到大紀元退黨網站,我心裏掂量著這個分量決定快點闖出來,替得救的人辦理三退聲明,因此我和丈夫都發願:為救度眾生一定要出去。正念一出師尊就為我們演化出了嚴重的病業假相。檢查身體我出現了高壓240,低壓140,心臟偷停的診斷,丈夫也出現了高壓240低壓160,肺癌的診斷。師父甚麼都知道,回過頭來看既沒有去參加不情願的基督教教堂裏辦的女兒的結婚儀式又救了那麼多的眾生,對大法弟子而言好事壞事真的都是好事。那次丈夫勸退了六十二人,我勸退了一百六十九人。

回家後我繼續做資料大約印了一萬三千多本《九評》,還有其它真相小冊子,《明慧週刊》以及錄音磁帶等。我在做資料之前每天上午都學法,下午印資料,讓周圍的同修都無法相信這麼短時間內能印出這麼多,有做過多年資料的同修說,是用功能幹出來的。功能就來之堅實的學法基礎,信師信法就有神跡出現。

零九年四月的某一天早晨六點二十分有人按門鈴,自稱是電業局查電表的。我問來人還沒有到上班時間清早你們查甚麼電表?他們撒謊說都上班了就查不了電表,當我一開門的時候四個惡警惡狼般的衝進來拿出公安局的工作證。我義正詞嚴的說道:你們共產黨的工作方法從上到下都是如此的卑鄙無恥,你們這樣迫害沒有罪的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惡宇宙的法所不容,宇宙的神所不能原諒。家有家法,國有國法,宇宙有宇宙大法,就是法輪大法。你們就在這個宇宙中生存還反對宇宙大法,這怎麼行?你們沒有資格留在這個宇宙。他們把屋子裏的所有東西都翻出來了,因為負責照相的人沒有上班就把東西封存後等了兩個多小時。利用這個時間我就講真相,發正念。他們說:我們也知道法輪功好但這是我們的工作,沒有辦法,上面下令我們就得照辦,我最後警告他們:如果你們把這些書和《九評》帶過去好好看著我也贊同,但是你們把這麼好的書燒毀或隨便亂處理的話你們那個罪就永遠無法原諒。

我被勞教一年零九個月,被送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我知道學法跟不上向內找不夠導致的這次迫害,所以幾乎每個小時都抓緊一切時間發正念、學法或背法。

一零年三月,七大隊被解體,我被轉到三大隊。在新的環境中我牢記師尊的教誨,「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二》〈見真性〉)。利用管教中午午休時間煉功,煉了數十次,有時還坐下來發半夜十二點的正念,接著煉靜功,半夜還起來學法。管教知道我們學法就把大燈換成小燈。因為燈光太暗看不清字,這時我想:這我就不學法了?不行,決不能不學法!這時有人給了我一副斷了腿的眼鏡,於是我用皮套套在眼鏡上把紙墊在鼻樑上後用這個眼鏡很費勁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繼續學法。管教為了不讓我們學法幾天一次或每週都翻我們穿的衣服、被褥、床、包裹,連食品倉庫和衣服庫也沒有放過。就是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我都沒有放鬆過,一天不落的學法和發正念。

有一次申大隊長傳我過去,我先發了十分鐘的正念後進到辦公室。申大隊叫我每個月寫兩份「思想彙報」。我心裏想:神怎麼能向邪惡彙報思想?絕對不行!於是就發正念。她假惺惺的說:你在我們大隊年齡最大,也是最善良的人,大家對你的評價都很好,如果不寫「思想彙報」每月延期兩天。我說我漢語不行寫不了,她就說;能用漢語看《轉法輪》還寫不了「堅決修煉法輪功」這樣的話嗎?甚麼話都行,就寫幾個字就行。當時辦公室有其他大隊長和一般管教都在場,我就把這七個字寫在紙上,申大隊說一張紙上就寫這麼幾個字太少了,再寫幾個字吧,我就把「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共三行字寫在紙上,然後寫了我的名字。申大隊說可以了,就這樣我每月都把同樣的三行字寫在紙上,避免了延期迫害。我切身體悟到:「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四川玉樹地震發生後勞教所讓交錢支援災區,是自願的,我沒有參與進去。負責分配活的劉管教把我叫起來後問我:你為甚麼不支援錢?修真善忍的人怎麼那麼沒有善心和愛心?發正念後我想:不會配合你們的。於是我回答到:我全靠兒女養活,上次汶川地震時我家三個孩子支援一萬多元,這一次肯定還得支援,一個家庭支援這麼多可以了吧?非得我這個老太婆再支援嗎?劉管教說:你說的時候不加法輪功就非常好,我說:我頭腦中除了法輪功就甚麼都沒有。劉管教也笑了,她無話可說。

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因為學法不夠才有漏讓邪惡鑽空子。每次被綁架後向內找哪方面做的很差,以後在這方面要努力。在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中我確實感受到真正的信師信法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有過不去的關難。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弟子一定走好今後的路。

因為自己的層次有限,可能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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