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看網上同修體會,尤其對同修在獄中所承受的種種非人的折磨而同修卻堅定的修煉大法而折服,但同時也升起了一種無奈的心態和對大法的疑惑,大法弟子是神,師父也不是讓我們承受越多修的越高,而是在破除邪惡的迫害中才能修的高啊?但在那樣的環境下,又能怎麼樣呢?
因緣認識了同修寒梅,樸樸實實的一個人,沒有甚麼高談闊論,甚至說話著急的時候還有些口吃似的,認識很久後,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很隨意的說起她在獄中的經歷,把我震撼了!這才是大法修煉!她用生命證實了師父以上的講法,破了我很多殼,認識她的同修也很少知道她的這些經歷,為了大家共同提高,經我一再要求,寒梅把自己在獄中的這段經歷寫出來,體會中所述基本上保持了當時的原話,她說很多地方有待提高,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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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和丈夫被邪黨綁架,我被非法判刑三年,綁架到臭名昭著的省女子監獄迫害。我把自己在魔窟中正念正行、否定迫害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共勉。其實能在邪惡魔窟中堂堂正正的走過來,最根本的一點就是無論在任何環境中、任何人面前,我都認為自己學大法是非常自豪的事。
一、否定邪惡610轉化
女子監獄在監獄三樓設有610專門轉化迫害機構,凡是大法弟子都要先過610這一關,他們採用戴背銬(一直蹲著直到妥協轉化為止,長的達一個月之久)等各種迫害手段,轉化一名大法弟子可得獎金五百元更讓惡人瘋狂至極。在我之前已有三名同修不寫「四書」被關小號。我被送到三樓後,心裏抱定死也別想轉化我的信念,反覆背誦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同時發正念清除邪惡。一直呆了七天也沒人動我,偶爾有值班獄警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就把自己煉功受益做好人,大法如何重德重心性修煉告訴給她,她聽完也不說甚麼就走了。犯人都覺的奇怪,說幹部怎麼這麼對她,以前來的法輪功,來了就問她煉不煉,寫不寫「四書」,不寫就馬上用刑。
七天後,他們把所謂轉化的學員找來想轉化我,她說:「我們已經圓滿了,該走的路已經走完了。」我對她說:「你怎麼知道你圓滿了呢?師父說直到修煉的最後一步還在考驗你對大法堅不堅定呢!」同時大聲告訴她:「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聽你的!」她就轉身到獄警那彙報去了。晚上負責轉化的大隊長找我談話,他說:「我非得把你轉化不可!」我說:「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而你們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他說:「我看了你的判決書,你也沒少為法輪功花錢,這些錢給你父母兄弟不好嗎?」我就把自己為甚麼煉法輪功及大法的真相告訴給他,並鄭重的對他說:「大隊長,我給你多少錢只能解決你一生一世的安逸,我給你大法能解決你永生永世的幸福,你不要被眼前的利益所誘惑對大法弟子做錯事。」他說:「寒梅,你小嘴巴巴的,還挺能說呢,我再不找你轉化了。」直到我下集訓隊,他再也沒找過我。
後來610的另一位大隊長也來找我談話,我始終樂呵呵的給她講真相,她背後的邪惡一下子瘋狂起來,「你給我蹲那!」我也沒蹲,她就下班了。有一天我突然感覺迷糊,獄警找來獄醫量了一下我的血壓,當天我就下到了集訓隊,集訓隊犯人以為我寫了「四書」才下隊的,我說我沒寫,她們都很驚訝,說以前還沒有過。
二、不背五十八條
到集訓隊後,那裏已有二、三十名同修,都有犯人包夾,互相不讓說話,管學習的犯人讓我背五十八條犯人改造行為規範,我不背,集訓隊王大隊長走進來,站在那瞅我,我不背,包夾犯人嚇壞了,讓我快點背,說王大隊長在那瞅你呢,我不理她,就是不背。王大隊長就轉身走了。
我和一名同修說話,被管學習的犯人頭看見了,她罰包夾犯人罰站,我和同修一使眼色,同時站起來說:「你這不是搞矛盾嗎?我們說話和她有甚麼關係呀,要罰站我站。」犯人頭害怕了,不再讓包夾犯人罰站。第二天我就從集訓隊分到了二大隊,前後呆了七、八天,而其他同修一般要集訓三個月才分下隊,可能她們害怕我「搞事」,影響別人。
三、否定邪惡勞役和出工
在我之前,二大隊已有二十多名同修,他們都出工,有勞役和任務。我分下來之後,犯人頭給我分派活,我不幹,她報告了獄警,獄警把我叫到辦公室,在外等的時候,聽見獄警在大罵一位同修,很恐怖,我的腿也不由自主的抖,叫到我時,我心一橫進去了,獄警說:「寒梅,你為甚麼不參加勞動?」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是好人沒犯罪。」他說:「沒犯罪你進來了?」我說:「他們強制把我整進來的,」他說:「那你還吃這裏飯呢!」我說:「不讓吃我就不吃。」他害怕了,大喊:「滾出去,蹲在那!」我轉身就出來了,一把拉起剛才那個被他們罰蹲的同修,我說:「憑甚麼蹲著,不蹲!」獄警害怕了,讓我上那邊站著去。管生產的大隊長怒氣沖沖的來到我跟前說:我真想揍你一頓!我當時想:我是神!我是神!……就覺的身體「唰」的一下好像不存在了,思想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有了。他說:「不幹活給你送小號去,」我說:「隨便!」(當時沒悟到這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他就走了。犯人豎起大拇指,「你真行!沒人敢跟他這樣說話!」她們自動的為我準備上小號用的棉衣,棉褲,衛生紙等用品,那時我和她們還不認識。收工時,就把我送進了小號。在小號裏關了一宿,我想他們把大法弟子關在小號是犯罪,不能任其行惡。我就不吃飯,獄警勸我吃飯,我說我不吃,我要見獄長,你能給我報告嗎?他說可以。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騎自行車飛快往前衝。我想我做對了,大法弟子要考慮別人,為眾生負責,為他們好!
第二天獄長帶獄醫來了,我說:「獄長你好,我有話要對你說。」獄長讓我躺下,我不明白怎麼回事,他讓獄醫給我量血壓,高壓二百三,然後,他轉身出去了,給二大隊隊長打電話說:把人接回去,血壓都二百三了。不一會二大隊隊長和值班犯人把我接回去了。
過了幾天,管生產的隊長找我談話,問我身體怎麼樣?我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身體很好。」他說「你身體恢復了就出工吧!」我說「我沒犯罪,不是犯人。」他說:「你滾!」我轉身就出來了。這樣一直沒出工。這期間我和同修交流,不應該參加勞動,陸陸續續有很多同修不勞動了,最後二大隊同修基本上都不勞動了。七、八月份的時候,獄偵,獄政的一幫獄警拿著繩子、膠帶、手銬,黑壓壓的、氣勢洶洶的來到監舍,準備把不出工的大法弟子往出拖,包夾犯人勸我說:「出去吧,你出工也不幹活。」我說:「我死也不出!」我心裏明白,在邪惡迫害面前,你強它就弱,你高大它就渺小,你退它就進,前面縱是萬丈深淵我也要跳下去。我就背「正念正行」發正念清除邪惡,不出工的同修陸續的被拖出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獄警大喊:「寒梅不讓出工!」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包夾犯人卻過來拉我說:「沒事了,我們溜達去。」
四、聲援被迫害同修
有一回,他們迫害一隊不出工的同修,被迫害的非常嚴重,我就煉功聲援被迫害的同修。包夾犯人勸我,我不聽。有一次我在下鋪對著攝像頭打坐煉功,上鋪同修坐在床上打盹,我正煉到加持神通,聽見有人進來大喊一聲:「幹甚麼呢!」我索性就把手繼續放在兩側,心裏說:「煉功呢!」眼睛也沒睜開,他們沒看見我,卻把上鋪坐那打盹的同修拉走了,拉到車間用電棍擊,電她的那幾個犯人回到監舍嘻嘻哈哈的說:「真有意思,電她時她喊師父救我。」我厲聲說:「你們有甚麼權利對大法弟子上私刑,獄警慫恿你們這麼做你們就幹?!你們想過嗎?如果出了事你們誰承擔得起責任,誰給你們的權力?」她們都不吱聲了。我和同修小F找獄警,問他們為甚麼迫害大法弟子,他們說沒迫害,他們後來偷偷的把同修拉到樓下迫害,並放高音喇叭掩蓋同修的慘叫聲。小F給獄警寫信,讓他們別用背銬這種酷刑換一種方式,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被他們迫害,換了另一種更殘酷的方式迫害她,那種方式誰也承受不了,幾天後F同修妥協不聲援了。獄警嚇唬我說:「下一個就是你了!」我學了一夜法,給他們寫了封信,正告他們善惡有報,私設公堂,把人往死裏整,假如是你們的親人感想如何?寫的很快也很多,我怕自己有不善的言辭,等同修們收工回來,我念給她們聽,讓她們幫把把關,大家都說很好,我就把信交上去了,後來她們就沒動靜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後來,我就開始絕食要小F(獄警把她弄到別處迫害)讓她回來,獄警說對你也沒怎麼樣,你和她也沒啥關係,你就別出頭了。我說那不行,迫害她就是迫害我,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一個整體。後來,她們把小F放回來了。
五、正念面對惡犯、惡警
獄警安排的所謂「包夾」或「五聯保」我根本就不承認,我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後來去看同修想去就去。剛開始,包夾犯人怕獄警看見扣她們的分,不讓我溜達。我告訴她們:「你們沒有權利管我,你願意跟誰保跟誰保,我是好人保我啥?你們才是真正的犯人!」犯人包括犯人頭還有獄警都怕我,包夾我的犯人為了討好我管我叫「寒寒!梅梅!」有些同修被迫害的時候就來找我,我就找獄警告訴她們:縱容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是犯罪,必須制止,她們就不迫害了。
有一次一個犯人頭說:「她怎麼那麼牛呢?我治治她!」後來她就找我茬,她把東西弄到地上,就推了我一下說:「起來!」我沒動。她就罵了我一句,我坐起來說:「你憑甚麼罵人?」他就更大聲的罵我,我說:「你先別罵人,我不會和你對罵的,我是修煉人。用你的話說我很牛,你知道嗎?我沒有犯罪,我在維護自己的權利和尊嚴,有錯嗎?換位思考,你沒犯罪別人對你不公的時候,你能一味承受嗎?我不承認強加給我的這些東西。」她就消停了,再也不找我麻煩了。
其它的如拒絕穿囚服,拒絕背報告詞,正念對待搜監,拒代簽名,拒寫年終總結,拒絕在衣服上卡「犯」字,對搜出的我的大法書我能正念要回等等,這裏就不贅述了,總之,只要是邪惡要求的我一樣不配合它們,就是按法理的要求,正念正行,放下生死之念,就能破除邪惡安排。
三年期滿我出監的時候,主抓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對我說:「你可走了,再別讓我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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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師父說「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寒梅跟我談起,在獄中她是個自由人,除了監獄大門之外獄中一切對她是虛設的,她自己也常常想,為甚麼我就跳不出這個殼呢?獄警也常常嘲笑她說(現在悟到是師父點悟她):「你這麼能耐,你有本事飛出去呀!」她還做過這樣的夢,在夢中她在監獄外面,而獄中同修卻在監獄裏面,但醒來發現自己還在監獄裏面,她百思不得其解……我們一起切磋時,談到了以上師父說的不被承認的迫害是違法的法理後,她明白了,在被判刑時,判她三年,法官問過她有甚麼要求,她很輕鬆的說:「不就三年嗎?」自己是認可的,她還有對正法時間的執著,進去不久有同修告訴她師父說的「邪惡的獸用嘴攻擊神四十二個月,也就是三年半的時間。」(《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所以她就等著三年後正法結束,所以這三年也是她認可的,所以造成了她跳不出來的原因,正如師父所說:「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洪吟三》〈麻煩〉)
以上只是寒梅體會中的一部份,還有很多其它體會因為安全等種種原因不能一一表述,文中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歡迎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