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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七里河區王慶年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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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我叫王慶年,男,今年三十七歲,家住蘭州市七里河區八里鎮。修煉前,抽煙喝酒,被周圍的人稱為「酒司令」,從事餐飲業工作,尤其是天天和酒打交道,在當地打架鬥毆小有名氣,人們都知道是父母管不住的調皮孩子。

父親王延淵,當時六十多歲,是八里窯村委會支書,曾因患心臟病,腰部年輕時曾受外傷,走路需要拄著拐杖。由於父親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喜得大法,煉了兩、三個月,全身疾病頓消,身體最大的奇蹟是,一下丟掉了手中的拐杖,而且還能挑一擔水穩步行走,太神奇了。原本家裏人看到退休後的父親,身體越來越差,家人甚至給父親已預備好了棺材,隨時面對突發事件,可是修煉大法僅僅兩、三個月,奇蹟發生了。

我是家中七個孩子中的老六,是最頑皮的一個,父親根本沒有指望我會得法修煉。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我想看看大法的書,父親很遲疑。這時我的母親也走入修煉,母親修煉之前是佛教居士,由於父親以前是中共邪黨村支書,受無神論的影響,那時根本不相信佛教,母親皈依佛教後,父親多次強烈干涉,多次撕毀母親佛教中的書籍和物品,甚至跑到佛教寺院中找到正在給佛像上香的母親,連打帶拉的弄回家。看到父親身體與心性的巨大變化,母親得法後,就很快放棄了佛教中的一切。父親那時的心臟病很嚴重,到處治療,錢花了不少,卻無任何效果,生活的十分痛苦,加上腰脊椎勞損,病態越來越嚴重,後背彎曲的直不起來。煉功後,身體完全恢復正常。

一九九八年底當我拿著家中放的《轉法輪》看的時候,當時就感覺到抽煙不是滋味,又苦又澀,緊接著,原來能喝一斤多酒的我也喝不成了。

進京上訪遭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我去上海打工時,學會了煉功動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大法受到江氏流氓集團的瘋狂打壓,我於年底回到老家。二零零零年,我在家開始抄大法書。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決定進京護法。在這之前,我的父親已於二零零零年七、八月份和其他三、四名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煉功,後被八里鎮派出所將父親等幾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回蘭州後,在七里河區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我與母親站到天安門廣場,展開了手中的橫幅。那幾天,天安門廣場天天都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因維護大法被抓,廣場便衣、警察到處都是,當時把我們劫持到東城區收容所。到天地分局的時候,有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在背《洪吟》、《論語》。下午三、四點鐘,來了一輛通道公交車,警察把我和許多法輪功學員非法劫持到車上。車行走在路上,很多法輪功學員又從車窗外展開了橫幅。我和來自全國各地的五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關進了一個大庫房裏,我們掛出了法輪圖形,臨時開了一個莊嚴的心得交流會。我一天沒有吃飯,一點也沒感覺到餓,不但不冷,全身都暖洋洋的。五百多人坐了一夜,

第二天,我和母親被分開,我又被拉到東城區看守所。前五天,我們每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同一房間裏,從房間的粉刷木板看,就是臨時啟用的新房子,大夥其實從收容所開始就沒吃飯,到看守所以後正式開始絕食。第五天,房間裏突然來了幾名警察,讓我們在房間裏走了幾圈,問我們有甚麼感覺。當時大家都感覺很正常,我這時整整六天沒有喝一口水,沒有吃一口飯,一點不覺得的困,也不覺得累,全身一直暖洋洋的。第六天,警察開始把我們分開,和刑事犯關在了一起。

獄警讓刑事犯勸我吃,我不吃,也不讓犯人吃,我一天沒吃,果然號室的其他刑事犯也沒讓吃。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刑事犯求我吃,他們實在餓了,我看到他們可憐痛苦的樣子,我決定吃飯,犯人很高興。吃完飯,開始問我地址,我也告訴了他們。第三天,我被轉到蘭州駐京辦。到哪兒後,我知道母親已在兩天前到了那裏。後來,七里河分局四名警察,將我和母親非法劫持回蘭州。到蘭州後,八里鎮派出所將我和母親扣押在派出所一天,第二天,我和母親被非法劫持到西果園看守所,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續,我被關進西果園十二隊,母親被關進十四隊遭受迫害。

在西果園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當時十二隊關著三名法輪功學員,金玉強、姚××和我。三月份左右,西果園看守所開始嗑瓜子,我們三人開始絕食抗議,並提出要求:一、不背監規。二、無條件釋放。三、自由學法煉功。

當天獄警就把我們三人分別手銬腳鐐穿死,把小姚分到九大隊去了。三天後,警察開始給我們強行灌輸,全號室十幾名刑事犯將我拉出號室,強行壓倒在地,醫務所主管獄醫指使幾名刑事犯用手鉗拉開我的嘴,然後用兩把牙刷把撬開我的牙齒,將一根不透明的白色橡膠管從我的鼻孔插入胃中,看守所王副所長親自指使刑事犯,將一包食鹽全部衝進了豆奶粉中,一下全部灌進我的胃中。灌完後,我的肚子立即開始疼,幾個好心的犯人幫我脫下手銬,我趕快上了趟廁所,拉下了黑黑的東西。幾個老犯人私下說,這樣下去你會被折磨死的,可是排完便後,我一下子感覺輕鬆了。第二次灌食時,他們改成鼻飼的細管子,結果犯人們插的太快,管子從我的口腔裏出來了,醫務所的獄警又指使犯人抓住從口腔穿出的膠管,雙手開始在鼻孔和食管來回拉鋸,而且還邪惡地說:「給我來回拉,看他還絕不絕食。」來回拉了三次,然後抽出來,又重新插了兩次才插進去,插進去後,獄醫還嫌不過癮,又從新抽出,再插了一次,這次他們又灌進去一包食鹽。灌完後,很快我又上了一次廁所,拉完肚子後,一切又正常了。第三天,主管王隊長找我私下談話,答應了我一、三兩個條件,從此,我可以自由學法煉功,不用幹活了。

在平安台勞教所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中旬,七里河公安分局、八里鎮派出所所長翟青天、警察劉志國等將我非法劫持到平安台勞教所迫害長達一年。我被分到平安台二大隊三中隊,當時在那裏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臨洮的桑成舟,天水的姚輝、李慧明、郭光利,金昌的李玉祥,平涼的王福龍,蘭州的趙旭東(已被迫害致死)、任宗山、蘇安洲、何影國,靖遠的吳靖儒、馮新雷,甘南卓尼縣的李輝(當時還不滿17歲)等。那裏警察不允許法輪功學員互相接觸說話,沒有鞋穿。白天強迫高強度幹農活,除草,施肥,種玉米,果園裏施肥摘果子。春天剪樹枝、翻地、種草藥。晚上吃完飯後開始點名,其實就是折磨法輪功學員,警察將不答到的法輪功學員採用背銬吊掛在窗戶上,當著眾人將法輪功學員吊銬示眾,恐嚇眾人。第二天或當眾懲罰包夾吸毒犯,威脅他們要嚴格監管法輪功學員。我為了抗議對金昌法輪功學員王樹昆的迫害,警察將我吊銬一夜,我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我不知不覺的在吊銬中睡著了,一點也沒覺得疼。平安台的警察們將我哥哥、姐姐、弟弟欺騙去給我做「轉化工作」。

直到二零零二年元月到期後,我並沒有回到家中,八里鎮派出所惡警又將我劫持到華林山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法輪功學員李文明也在洗腦班被迫害。當時包夾我的有八里鎮村書記齊國祥、村長張永剛、幹事劉鼎成、牟永強四人。還有副鎮長兼派出所副所長魏正天,鄉長馬某某,鄉幹事崔治文。當時參與幾次大搜捕法輪功學員的八里鎮派出所所長,二零零四年後,酒後醉死,教導員後因腦溢血死在辦公室。

第二次被綁架到平安台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因張貼大法真相,被七里河公安分局、西果園派出所惡警綁架,又將我關進西果園看守所十二隊。關了三個多月之後,又被第二次劫持到平安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分到一大隊一中隊遭受迫害。

一大隊大隊長是龐某某,教導員是郭晉峰,中隊長郭某某,分隊長薛某某。當時,在一大隊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金昌的王樹乾,平涼的王世君,山丹的李發全,蘭州的李春宏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白天逼迫法輪功學員超強度幹農活,春夏季在大田地裏種玉米。特別是大夏天,在烈日下翻地,酷暑難當,嗓子冒煙,手被磨破流膿血,腳後跟上因排隊走路,鞋被踩掉,磨成雞蛋大的水泡,還要強迫幹重活。惡警指使勞教犯任大組長巡視監工,平時勞教犯人翻兩分地,就強迫法輪功學員翻四分地。完不成任務時,大組長拿著細樹條就在光脊樑上抽打,鑽心的痛。當哥哥、姐姐看望我時,走到跟前都認不出來,心疼的掉眼淚。秋天時,逼迫法輪功學員摘果子,每人一早上摘四十籃,既不讓吃,也不能把果子皮劃破,更不能讓果子從樹上掉下來。其中曾因為一個勞教犯人吃了紅富士蘋果,就把牙齒給打掉。完不成任務時,由大組長用棍子打,嚴重的把人倒提腿在地上拖走。晚上吃完飯後,惡警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叫去談話,逼迫轉化。不配合者,指使包夾犯人將法輪功學員拉到旱廁所裏,有的頭對著便池長時間頂在牆上,叫「頂坑」。有的頭對著便坑,雙臂反背靠在牆上,長時間頭朝下,叫「飛坑」。直到十二點過了以後才允許睡覺。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兩名包夾監視,一個廁所裏,五、六個法輪功學員頂坑,十幾名包夾犯人在廁所裏陪著,犯人們的怨氣都撒到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就這樣用卑劣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剛過完年,勞教所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率,從其它大隊調來一位所謂有經驗的「專幹」宋某某。剛一進來就召集法輪功學員揚言說:「我是專門做轉化工作的專幹,要求轉化率必須達到百分之九十八。」就與大隊長龐某某開始利用所有休息及空閒時間逼迫法輪功學員觀看污衊大法的邪惡錄像片。他們把這次的邪惡活動叫做「春雷行動」。採取誘逼、欺騙、威脅、偽善等手段,軟硬兼施,企圖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

有一天,大隊長龐某某在大會上宣布,「春雷行動」必須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表態,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大隊長過來問我:「我剛才講的『春雷行動』是怎麼回事,你說一說。」我說:「我理解就像你拿著槍來打我,還要讓我說你的槍多麼好,是吧?」龐某某氣急敗壞,將我拉到外邊雪地裏,用土銬子抱銬在水泥電線桿上,一直凍到半夜十二點多,還將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在室內毒打,有的「熬鷹」,不讓睡覺。

有一天晚上十點左右,我剛睡下,就被專幹宋某某叫去談話,宋拿出一本佛教的書念給我聽。過後問我:「我剛才念的是甚麼,佛教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並強迫我蹲在他前面回答,我沒有吭聲,宋某某就抽了我一個耳光。我猛的站了起來,宋某某就急忙叫來值班犯人把我拖走。為了達到轉化目的,他們把我列為轉化重點進行迫害。宋某某將我拉到一間靠廁所的空房子裏,用銬子背銬在高低床架的上格上吊站,二十四小時不放下,殘酷折磨,並派四名包夾和一名其它大隊邪悟的猶大,誘逼我轉化。吊銬到第五天時,我被逼迫之下,拒絕吃飯,他們問我:「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你們這麼迫害我,我絕食了。」他們又將我吊銬兩天後,才放出黑房子。

過了沒幾天的一個中午,剛收工回來,大隊長龐某某,教導員郭晉峰,中隊長郭某某和宋某某一起闖進房子,龐某某突然宣布:王慶年違犯所規隊紀,還想絕食抗議,大隊決定,經所裏批准關禁閉。又將我吊銬在黑房子裏,高低床上背掛,每天由四名包夾監視,輪流念污衊大法的黑書。由管理科每天派人輪流抽查,大隊長、教導員、專幹輪換值班,威逼轉化,一直酷刑折磨了十五天。

我從禁閉室出來後,專幹宋某某專門抽四個包夾在院子裏,白天不讓我出工幹活,由包夾喊口令,單獨走正步,他在辦公室裏監視,不讓我休息,不准我與其他人說話。晚上不間斷的播放造謠連續電視碟片,要求每個人坐端正,腰拔直。又以我低頭沒看電視片為藉口,將我又關在黑房子裏,連續吊銬折磨了十天。

二零零三年夏天,正是最炎熱,酷暑難當期間,因我幾次禁閉都沒有被轉化,宋某某又一次來找我談轉化問題,被我拒絕後,將我再次拉到黑房子裏背銬吊掛七天。

我在禁閉室被迫害共達四十天之久,被折磨的從一百六十斤的體重,驟降到只剩七八十斤,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的眼眶。每天只給兩個小饅頭,兩杯鹽水。遭受了一年半的非人折磨後,直到二零零三年八月,非法勞教期滿,才被放出臭名昭著的邪惡黑窩──平安台勞教所。

蘭州市七里河區八里鎮副鎮長魏正天專門到平安台接人,企圖又將我送往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法輪功學員的正念加持下,最終沒達到目的,才將我送回了家。

在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副鎮長魏正天帶領鄉村二十多人非法查抄八里鎮三家大法學員,被我的父母拒絕,未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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