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一身疾病全消
胡月梅,年輕時身患婦科等各種病症,經常小腹痛癢難忍,口腔、鼻子經常出血,多年無法治癒。一九七二年,生大兒子時落下風濕性關節炎,導致風濕性心臟病,整天四肢麻木,渾身酸痛,嚴重時,心慌氣短,走不動路。大夫說:「這樣下去,過兩年你就會偏癱。」天天吃的中藥都用麻袋裝,經常打針,導致針眼化膿、潰爛,痛苦不堪。一九七九年,生小兒子時,突然出現頭暈噁心,一吃東西就嘔吐,到醫院檢查,因肝肥大四指,住院治療一個多月,只是稍有好轉。醫生說:「再發展下去就是肝硬化。」就這樣,胡月梅整天就在生死線上掙扎,長期的病痛折磨的胡月梅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整天想著活得這麼痛苦有啥意思,乾脆不活了,生命處在絕望之中。
為了擺脫病魔,經人介紹,胡月梅到寺院中去燒香拜佛,皈依佛教,目的是想求佛保祐,消災解難。從此,天天燒香、念經、拜佛,這樣堅持了十八年,不但病沒有好,而且於一九九四年,突然因子宮肌瘤大出血,便出半盆半盆的血塊,到醫院住院動手術,不但沒治好,還留下了腰疼、小腹疼等後遺症,不能幹活,就這樣在各種病疼的煎熬下,痛苦的維持著生活,艱難度日。
一九九七年,因為遠方親戚送來一本《轉法輪》,當時正在抽煙、賭博、打麻將的丈夫金髮明並沒有在意,就說:「你放到桌子上吧。」沒想到,等親戚走後,丈夫看了幾天《轉法輪》後,對胡月梅說:「這本書好得很,是一本真正指導修煉的大法,你也快看一看。」胡月梅當時放不下佛教中的東西,就說:「你修你的大法,我拜我的佛,咱們互不影響。」丈夫又說:「你看你拜了這麼多年的佛,連你的病都沒治好,人家學煉法輪功的一下病就好了,既煉功又學法,身體好了,心情也好了,多好,快點學吧。」看到丈夫多年沉迷的抽煙、賭博、打麻將等惡習在看了老師講法錄像的第三天就全戒了。胡月梅也跟著一起看書,晚上看老師講法錄像,開始學法煉功,很快胡月梅的身體就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突然間,九天九夜不吃不喝,沒想到是大法師父給清理身體了,全身曾經有過病的地方全部都翻出來,痛了一遍,最後清理乾淨,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針,幾十年未能治癒的各種病症都不翼而飛了,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從此更加堅定了胡月梅修煉大法的心。
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
胡月梅夫婦倆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巨變,周圍的很多村民看在眼裏,從而人傳人,心傳心,附近村社上百人都跟著一起走入大法修煉。正當人們在大法中受益良多,不斷有更多的人溶入大法的修煉洪流之中,沐浴大法的美好與喜悅之時,一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全國性瘋狂打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將各地法輪功輔導員非法劫持,七月二十二日,蘭州市榆中縣也不例外,由榆中縣公安局長漢尚斌帶頭,國安大隊張世宗、單為平,出動五、六輛警車,幾十名公安到榆中縣金崖鄉派出所,操控所長余春指使魏永邦、戴××、丁××等人從晚上開始綁架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將胡月梅和所有大法學員家中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煉功音樂帶、錄音機等非法抄走,整整一夜,來回幾十趟,一直到天亮,把八、九十名大法學員綁架到金崖派出所進行非法訊問,登記,強迫簽字。當時公安局長漢尚斌對著上百名大法學員肆無忌憚的說:「你們不煉功,能不能死掉?你們法輪有那麼靈,就把我死掉,我就相信了。」(一年以後,漢尚斌在老家的墳地裏滑倒,腦漿迸裂,死於非命,幾天後才被人發現。)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四日,胡月梅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講述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感受,為大法遭到無端的打壓迫害,說一句公道話,與大法學員金吉林、王印河進京上訪。一到天安門廣場,還沒走到上訪辦就被警察推上警車,拉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那裏當時被綁架的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學員,其中有一位天津的母親領著曾經殘疾三年的,因修煉大法而身心健康的女兒,帶著親手製作的錦旗想向政府說明大法的神奇,表達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恩,也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兩個多小時後,胡月梅、金吉林和王印河三人被非法轉押到蘭州駐京辦,一個星期後,由蘭州市榆中縣國保大隊兩名男警察,兩名胡姓女警察從蘭州駐京辦接出後,白天關押在榆中縣駐京辦的黑房子裏,他們卻去北京市遊山玩水了。四天後,才把三人劫持回榆中縣公安局。胡月梅在公安局裏由幾名女警察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看管,非法關押十五天。金吉林、王印河直接關押在榆中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後,榆中縣公安局還到胡月梅、金吉林、王印河家中索扣每人所謂的生活費三百元。
胡月梅回家後不久,金崖派出所魏永邦經常逼胡月梅、金吉林、王印河到派出所去報到,強迫胡月梅每天打掃派出所樓道、院子、廁所,威逼胡月梅拿兩個拖把拖地,被胡月梅拒絕。還讓金吉林、王印河種菜、種花,幹苦力,真正目的是為了阻止幾名大法弟子再次進京上訪。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榆中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張世宗等人夥同金崖派出所魏永邦闖到金崖鄉,到大法弟子胡月梅、金吉林、王印河家中非法抄家,並將三人綁架到金崖派出所,直接將金吉林、王印河劫持到榆中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
被迫流離失所長達八年之久
二零零一年十月,榆中縣國保大隊單衛平,張××(女)等四、五名警察,夥同金崖派出所戴××將正在金崖煙廠幹活的胡月梅綁架到金崖派出所。又派人到胡月梅家中,欺騙其丈夫,將被褥、行李帶上,並逼迫丈夫在鄰居那裏借來二百元錢。然後單衛平拿出早已預謀好的非法勞教單,讓胡月梅簽字,胡月梅問:「你們把我往哪兒送?」單衛平說:「我們把你判了一年,往平安台勞教所送。」胡月梅說:「不簽,你們憑甚麼把我送勞教?我們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他們就強行將胡月梅雙手銬住,劫往平安台勞教所。到勞教所醫院體檢完,被勞教所拒收。回來後,在金崖派出所所長余春與單衛平等人又讓胡月梅簽字,又被胡月梅拒絕說:「不簽,憑甚麼簽字,我做好人沒錯。」他們又將胡月梅的兒子叫到派出所,讓兒子替胡月梅簽字,胡月梅告訴兒子:「不簽,誰簽誰負責,誰簽誰有罪。」
回家四五天後,榆中縣國保大隊又夥同金崖派出所一夥闖到胡月梅家中,企圖再一次將胡月梅綁架到勞教所,結果撲了個空,胡月梅從此被迫流離失所長達八年之久。
非法洗腦七個月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長期流離失所在外的胡月梅在小兒子結婚的當天晚上,榆中縣國保大隊四、五名警察夥同蘭州市城關鐵路西村派出所,一夥十幾人闖到胡月梅租住房間裏將胡月梅強行綁架到鐵路西村派出所。榆中縣國保大隊讓胡月梅簽字,胡月梅拒簽,榆中縣國保大隊直接將胡月梅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非法關押,強制洗腦迫害長達七個月之久。
一到龔家灣洗腦班,祁瑞軍就對胡月梅說:「好好的睡覺,你就睡著,不好好睡覺,你就跪在地上。」指使惡人包夾秦紅霞將胡月梅關押在一樓陰濕的房間裏。之後,又將大法學員裴秀英、杜文慧、張桂蘭非法關押在一起。到接近中共邪黨奧運期間,又非法關押進了四十多名女大法學員,一起關押在一樓強制迫害。每天指使保安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值班看守,晚上隨意闖進房間巡視,並由包夾時時監視,不讓大法學員互相說話,不准大法學員煉功,連上廁所都跟著。發現大法學員互相說話煉功就隨意打罵。期間有一天因杜蘭萍煉功,包夾孔慶英打黑報告,當即遭到保安喬厚全一頓拳打腳踢,並吊銬到床頭架上一夜。張桂蘭被銬在外面露天地裏的電線桿上曝曬三天。還強迫大法學員們練廣播體操,如不練就罰站,甚至打罵。
中共邪黨為了所謂的奧運安全,從二零零八年三月開始,綁架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黑窩的女大法學員有:路玉英、裴秀英、張桂蘭、張明海(已迫害致死)、楊麗娟、董秀蘭、陳桂芳、劉菀秋、蘇金秀、杜文慧、侯燕青、張春蓮、杜蘭萍、叢秋茲、趙穎哲(已迫害致死)等。男大法學員有:王永波、趙庭兒、包劍鋒、李志安、王玉清、許建平、李俊、關龍山、張露禪、牛萬江、秦海峰、於德洋、錢世光(已迫害致死)、張鐸義、王慧柱等。
在此期間,由蘭州市政法委「六一零」組織科協有關大專院校學生組成的所謂研討會與所謂的強制轉化「攻堅」活動,迷惑世人,迫害大法學員。
由韻玉成操控,祁瑞軍等人指使楊東晨、穆俊、楊文泰等人夥同洗腦班醫務室張仲才、王育全、馬欣、楊清蓮等欺騙、威逼所有大法學員進行尿檢、抽血、心電圖、胸透等化驗,詢問大法學員家庭住址、單位等情況,秘密建立黑檔案。
在龔家灣洗腦班期間,祁瑞軍、穆俊、楊東晨等人經常找胡月梅進行所謂的談話,軟硬兼施,威逼榆中縣政法委到榆中縣胡月梅的兒子和女兒處勒索七千元錢,強迫家中正在住院的大兒子那裏勒索六百元,又到蘭大上學的二兒子那裏夥同蘭大校長、書記、保衛科以開除學籍來威逼,並挾持二兒子去龔家灣洗腦班做反面轉化工作,並將一千元學費索扣成胡月梅的伙食費。就這樣在龔家灣洗腦班歷經恐嚇、欺騙、威逼、誘惑和強制高壓洗腦的邪惡迫害七個月後,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由榆中縣政法委「六一零」夥同金崖派出所一夥五六人到龔家灣洗腦班去接胡月梅時,在會議室,榆中縣「六一零」主任當著胡月梅的兒子面撒謊:「你看你媽來的時候臉黃黃的,現在臉紅紅的,身體好了吧?」兒子說:「好甚麼呢?你們把我爸判了八年關在監獄裏,又把我媽抓到這裏來迫害成這個樣子,妻離子散的,還假惺惺的讓我們說好,這就是你們說的好嗎?」榆中縣「六一零」一夥惡人灰溜溜的開車跑了。最後由金崖鄉政府幾人將胡月梅接出龔家灣洗腦班黑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