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呵護走上修煉路
我一九九四年接觸大法,當時請了一本《中國法輪功》,沒有深刻的認識。一九九五年,我地舉辦的師父傳法一週年心得交流會,我有意無意的去了。同修的真實體會與大法神奇,讓我真正信服了大法。當晚十點多我夢見一個飯碗大小的像電風扇一樣的東西在小腹裏轉著,我半躺著看著他,隨即醒來,從此正式開始修煉。
師父不斷的點悟著我,有時煉靜功時身體像卷在龍捲風裏一樣;各種穴脈打開,感到身體裏「呼呼」的能量流;想壞事時會撞頭,跟頭摔的都打滾;看書時從字裏旋出嶄亮的彩光;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夢中有人唱歌,像唐詩一樣的美妙詞韻,唱了很長的詩,醒來後卻一句不記得,只明白了一個意思:吃了這麼多的苦,就是為了得這個法。那時自己不敢相信,認為自己很渺小,沒那麼了不起,多少年也不敢相信自己是帶有使命來世間得法的。
修煉前自己小心眼、脾氣不好,每天都鬱悶不樂,狂想,有點事就放不下,同事也說我整天愁眉苦臉,如果今世不修大法,後半生可能會得精神病。帶有這些東西的我,修煉起來的確很吃力,思想業很大,剛開始學法時,一個小時都翻不了一頁書,一看書思想就跑了,剛一回來又跑了。
我牢記師父的話,多學法,多多的學,在煉功點上一天學兩講,班上、家裏有時間就認真學法,兩年後思想業消去了很多。以後能正常看書了,不那麼狂想編故事了,打坐也不把腦子想的那麼累了。雖然進步了很多,我也從沒放鬆學法,十幾年天天都學法二、三個小時或半天,《轉法輪》背了近七遍,現在能靜下來看書了。每天大口大口吐痰的毛病也好了。
放下家庭嫉恨
個人修煉這麼多年,我跟婆婆及其家人總是有過不去的難關,嫉恨無比,有時坐那心裏發狠,氣的鼓鼓的;剛努力過了一關,又來一事,明天好了,後天又刺激你,時不常的三句話夾帶著嘲笑,幾個大姑姐給婆婆幫腔助勢。公公八十大壽那天,大姑子找茬欺負我,她的二十幾歲的姑娘,在眾人面前揪著頭髮欺辱我,我馬上想到韓信的大忍之心,把頭一抻說:「給你打吧!」大伯哥搶佔家產蓋房,還跟我示強叫號:我蓋房子誰敢管!我越想越氣、妒嫉,很長時間放不下。
面對這些,我總是強忍,用法的標準能找自己的不足,可是怨恨心太大,這些忌恨就是繞在腦子裏放不下。於是在日常學法中,我就多看有關提高心性方面的講法。就這樣學法,用法衡量自己,去掉利益之爭,修去魔性,學會忍耐,看淡矛盾,放大心胸,找自己,找自己;忍、忍 。
經過多年的學法修煉,我漸漸將對婆婆的恨放下了,有時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她也不容易。對常人的錯誤也看的開,也不妒嫉親戚的房子了,心放下了,用大忍之心對待外甥女揪我頭髮的事,主動說話,她結婚,大姑姐讓我去送,我輕鬆的去了。這一切完全在師父的法的教誨下,修煉自己、去除魔性、修出的大善大忍之舉。到今天不足之處還很多。更要精進。
有人說我脾氣好多了,開朗活潑了。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一切的忍耐、苦痛、委曲,換來了丈夫的理解,兒子從小在大法的法理教育長大,善良、懂事,彬彬有禮,一家三口溫馨、祥和。十多年,我被迫害,失業沒工作,在師尊慈悲安排與同修的幫助下,經濟收入沒少,解體了邪惡在經濟上的迫害。
走出去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我對大法的正信一點也沒動搖,那些污衊宣傳一點都迷惑不了我。同修們進京上訪,我知道完全正確,但當時覺得自己還沒修好,不配去證實大法,等修好了,周圍人都認為我好時再去。那時盡做夢考試,有時夢到滿操場的人都在考試,我知道這是巨大的考驗,但自己還是沒有動。二零零零年明慧網一篇文章《嚴肅教誨》,看完後我明白自己必須走出去維護大法,個人修煉放在第二位。
二零零零年十月到了北京,由於怕心忘了來時的目地,老想回家,每到這時,就有同修鼓勵我,將我留住,直到在天安門兌現了證實法的誓約。我知道這是師父時時刻刻的牽引、呵護著我。那時在北京有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絡繹不絕的來到我們的暫住地。這些有緣相聚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在一起交流。同修的正念正行、金剛意志和他們顯現的神跡,讓我激動不已,大大的鼓勵著我。在一次交流會上,當我說到我們明天到天安門證實法時,雙手掌法輪霎時間猛的旋轉起來。師父的鼓勵很多,記得在這前一天,我和同修念叨「上天安門得買個皮筋把頭髮紮起來」。和同修在一個櫃台買東西時,售貨員拿個皮筋遞給我說:「這個給你。」身邊的幾個同修同時睜大了眼睛,驚異的看著我,我們都會心的互相笑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關心注視著弟子們。
我剛到北京時,甚麼都依賴別人,在同修後面跟著。後來同修不斷的被綁架,只剩下我一人了,最後不知不覺的在新認識的同修中擔起了領隊。不願管事、不會張羅、只想坐享其成的我,領著幾個同修從東到西,從南到北,參加交流,吃、住、行、接應同修,同修們把我當成了管事的。在這特殊的短短四十天裏,發真相資料、兩次被邪惡綁架,遭惡警毒打,這種種經歷,使我的心性得以錘煉。為今後證實法、講真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喜看眾生得救
回家鄉後,我在家學法煉功,做真相條幅去掛,寫標語去貼。我經常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等不靠,和一個同修商量買油印機自己印資料,那天在買油印機交錢的瞬間,我的身體「忽」一下彷彿腳底起空了。我悟到師父看我心性到位,路走的正,幫我提高呢。其實那時同修已經有了激光打印機、電腦設備,後來我們就用同修做的資料了,市裏、農村,能去到的地方我們都發過了。
二零零四年,我家成立了資料點,一直平穩的做著真相資料和《九評》。真相資料用量少時,我就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近兩年悟到神韻是救人的一個重要項目,而且人們看了都說好,又開始重點多發神韻光盤。剛開始做時,就夢見自己在人群上飛。我悟到農村更應該去,那裏有太多的王和主在等待著被救度。我們幾個同修配合,半年發了三千多張神韻光盤。
去年秋天去發資料,遇見一農村老大爺,一張滄桑的臉,訴說著受貧受累的一生。他在我後面走,當時我只想把他甩開趕緊發真相資料,可是就是甩不掉。乾脆停下等他一起走,結果一搭話,大爺還是個黨員,快八十歲了,趕完集要回家。我給他講了中共如何邪惡,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命,大爺接了資料和光盤,點頭輕鬆的退了。我立時明白是師父安排他來得救的,差點給錯過了。新年的時候,我們再去那裏推廣真相年曆,又碰上大爺去趕集,他見了我非常高興,像見了親人一樣,我問他看了光盤和真相資料了嗎?他說:看了,挺好。我又給了他一本真相年曆,他很激動的說:「太謝謝了,這可真是個紀念。謝謝!謝謝!」
另一位大爺七十多歲,看上去面黃肌瘦,貧寒的可憐,自行車上掛著七十年代的破提包去趕集。我叫聲大爺,他趕緊下車與我搭話,結果又是個黨員,我勸他三退,他馬上同意,並說:「我恨共產黨,盼它滅了。」又一個迷中的王、主經過了漫長的艱苦歲月,終於得到了救度,選擇了光明與永生。我非常高興。
這些眾生都是師父領到弟子跟前來的,都已經鋪墊好了,就等我們去做了。師父說:「有許多天上的王、各民族的王、各個歷史時期的王,都轉生到那裏去了;他們承受的是最大的苦難和壓力,因為他們成就的不只是他們自己,他們成就的、承擔的、要付出的是為了他們更多的眾生」(《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每次出去講真相救人都有感人的故事讓人激動。有個壯年男子,給他神韻光盤他高興的接過,又問這問那,看他高興,我就講了三退。他用疑惑的眼神說:「真有這事?我看過小冊子,像你這樣當面說的沒有,我還是個黨員,叫××。」我說:「退了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茫茫人海你我相見,真是天大的緣份,這是機會,退了將來會有福報。」他笑容滿面的同意了。為了讓他進一步了解真相,我要了他的手機號,準備以後有機會再來時給他多送點真相資料,當個活傳媒。結果他樂呵呵的說:「我們那人多,上我們那發好,那有蓋房子的。」怕我們為難找不到地方,他乾脆就領我們去。結果那裏十多個人都高興的接了光盤,應退出邪黨組織的都退了。有人對我說:你們膽子真大。我說:「我們有師父保護,不讓碰到壞人,不希望碰到壞人。師父讓我們救你,讓你躲過這一劫,將來會有福報。」壯年男子一直和善的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聆聽著真相,他問我:你是個老師吧,這麼有口才。其實我過去一點也不會說話,是修大法,師父造就了千百萬的大法弟子。
我平時天天在學法點上學兩講法,發一小時正念,回家自己還學。每次出去做真相。都先發正念,走路、坐車都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叫好人來接真相,壞人別出來。
一天,我發神韻光盤時,看見四個像村幹部的人在大路邊談話,開始我想不能打擾他們,跟著腦子裏蹦出一句法「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於是我拿了四張光盤向他們走去,快到跟前時,四個人都走了。我知道是干擾,急忙叫住他們。只有一個人半回身看著我說:「你認識我?」我說:「認識你。」他胡猜起來:你是我同學?是街裏的?我沒理他的話喳,說:送你一張非常漂亮的神韻晚會,世界一流的演出,世界巡迴好評如潮,誰看了誰說好。他接過去一邊看一邊問:這是法輪功的吧?我說是。又問:你認識我?我說:不認識你,順著你說呢。接著解釋裏邊的節目,以及神韻在國際上得到的讚譽。他說:「行!我看看,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村主任,我不舉報你。」我樂著接上一句:「我在這個村子發可以吧。」他點頭說「行」,大步走了。
有一次,我發著發著真相,看到路邊有兩個很強悍的壯年男子,就有點猶豫:給不給他倆呢,錯過去很可惜,不能放棄他們,人都到路邊了,怎麼還拋開不救呢,請師尊讓有緣人來接真相。我面帶笑容上前搭話:幹甚麼呢兩位兄弟?他倆撂個臉低聲說:咋的?幹啥?我問:看過神韻光盤嗎?其中一位稍露笑容,彷彿明白是法輪功的。我趕緊遞上光盤,他倆有點不想要,我就劈里啪啦說起真相來,不讓他倆思想反映別的,讓他們腦子隨著真相轉。他倆有了笑容,接了神韻光盤。看他倆表現的很好,願接受,我又給了《九評》等光盤。一個說:「前邊就是政府職能部門,還敢在這發?」我說:「那沒事,你知道我們是冒著風險告訴你真相,你能得救就行了。」
開始進村時人多不敢發,結果就有一個人幫我們打破了這個局面;一回有個不接光盤的人,卻老遠的喊我們說:「給他!他要!」我倆一看,遠處牆根根兒下有十多個人在曬太陽,趕緊送過去,這些人全接受了,每個人又搶著要了《九評》、《明慧十方》等光盤。通過這些事我們覺得,人多不一定就不好發,救人急呀。只要正念正行,配合無漏,有師尊保護,見機行事,認為可行就大膽去救人。後來人多的地方我們經常去。
一次村頭兩個大叔在看孩子,給了他們光盤,他們就知道我們是法輪功的,指著前邊告訴我們:「別往前去了,那盡是村幹部,打麻將呢,快回去吧。」我想師父叫我們救人,得在眾生面前光明磊落,不要叫眾生笑話我們膽小、懦弱,也不能常人一說就被障礙住,去看看。我和同修都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邊走邊請師尊加持。一看是個村活動場,男男女女,有打麻將的,看熱鬧的,有二、三十人。我舉著光盤說:「這是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咱們老祖宗留下的五千年文化精髓,世界一流的演出,音樂家、舞蹈家、歌唱家,名流、政要都在看,口碑極佳。有現代故事、神話故事、歷史故事、唱歌跳舞……」一邊說一邊發,發完我們馬上離開了。
這些年在講真相、發神韻光盤中,眾生明白真相後的那種欣喜,令我們留下難忘印象:有要留我們家去吃飯的、留宿的,有要請下飯店的,有主動找神韻的,有多要些回去給朋友的,有明真相後幫助說好話的,有提醒小心注意安全的,有悄悄告訴誰是惡警壞人的……看到這些,我們救人的心更急了,只覺得做的太少。
師父的慈悲苦度,我感受的還有很多很多,不能一一表達出來。只有努力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尊的佛恩浩蕩。
拙劣的文筆表達不了對師尊的感恩,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