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業室是我講真相、救人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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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在修大法之前,我是屬於頭腦反應遲鈍、與別人很少溝通、好壞事都與我無關的人。自從修大法,大法開闊了我的思維,特別是從邪惡迫害以來,在講真相中,師父更是開啟了我的智慧。

這些年來,我的營業門市是天天開著的,來的人即便是受邪惡的宣傳,被毒害很深的人,通過講真相基本都做了三退,沒入過邪惡組織的基本都能認同大法好,當然極少數除外。很多包括警察在內的人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法輪大法好」的台曆和書就會說:法輪功是自己的信仰。大法已深入人心,大法弟子是當今的風流人物。

工作中,我能接觸到各階層的人,他們在各個部門任職,有的在邪黨校、司法公安、政府機關、部隊、還有離休官員,只要見面,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其中正處級到副廳級退出邪黨組織的有三十人以上。

在講真相中,時常能碰到知識很高的人以及被邪黨文化毒害很深的人,我幾乎都能一一應對,對答如流。每每有人誤認為我上過大學,我都會告訴他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和大法的博大精深以致誰學誰受益等,從而引導有緣人得法。從迫害以來,通過我講真相得法的人數三、五百人,我都記不清了,一天兩三個人得法的事例數不勝數。大法的書、師父的講法錄音以及師父教功、動靜功音樂光盤,我都是每天必備的,碰到有緣人想要得法的隨時贈送,避免使有緣人失去機會。

我在講真相中不分甚麼階層,一視同仁。每當我放下了人心,提高了心性,在逆境中講真相、證實法,師父都給以鼓勵。

下面我具體和同修交流一下我在講真相救人過程中的部份事例以及師父的鼓勵、點化和我看到的另外空間的事情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當我第一次走出來近距離發正念,天目看到家裏的師父大法像看著弟子笑,好像要走下來似的。我悟到是師父鼓勵弟子走出來證實法。

有一次我們五名同修到勞教所近距離除惡,我看到五個天人圍著警察模樣的邪惡,開始邪惡黑乎乎的有兩尺高,然後越來越小,直至滅盡。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正在營業,進來一位四十多歲男子,通過交談,得知他是外地同修,因發真相資料,被邪惡綁架,被關押了兩年,回來後,與同修失去了聯繫,急切的想要得到大法經文。為了慎重,我當時沒給他,約好過兩天來取,這期間,有學員說他是特務,並說我的門市已被監控,讓我注意。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堅定了正念,師父讓我看到這樣一幕,我的左手托著三、四個用麵做的小人,他們背後印著法輪,我右手拿著針線正在把他們拴在一起,出定後算了一下,足有四、五個同修因迫害失去聯繫在我這裏接上線的。

前幾年的一天,有位顧客拿來一個小電器讓我換電池,結果換上電池屏幕也不顯示,我檢查後告訴他機芯有問題,需要維修,這位顧客是個邪黨的官兒,官大氣粗,自認為他的東西不會有質量問題,說話很壓人,我答應給他免費維修他都不同意,完全用滑下來的道德標準衡量我,等我維修的顧客越來越多,此人還是不依不饒,這時,我站了起來,嚴肅的跟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每時每刻都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絕不會做那種損人利己的事。」他睜大了眼睛,感到很震驚,我能在大法正在被殘酷迫害的形勢下,在眾人面前喊自己是大法弟子,在逆境中證實法,師父馬上鼓勵我,營業室內滿屋法輪飛,值得一提的是這位局級官員在後來的日子裏,不但經常來維修,還做了三退。

一天來了一位女子找我維修,我接過活,然後跟往常一樣邊修邊講真相,她突然翻臉說:「你講這些,我到派出所舉報你,看你還講不!」我平和的說:「不會舉報的,因為誰都能感受到我是好意。」修完了,她說忘了帶錢,我說:「沒關係,那就不收費了,希望你能記住我說的話。」她剛走,來了位同修告訴我,她被迫害了四年,回來後與同修失去了聯繫,在派出所得知你是煉法輪功的。我悟到,因為我沒動心,所以師父就派同修來告訴我,派出所早就了解我的情況。

不被假相所迷。某年的一天,有位同修對我說她來過幾次,都看到一輛警車在這,所以沒敢進屋。這時我才注意到馬路上停著一輛警車,車上有兩個人,為了排除干擾,弄清楚為甚麼天天停在我的門前,我走過去打招呼,交談中得知他兩天天在等採購人員,我自然講起共產黨的腐敗,三退保平安等,他倆都很高興的退出邪黨組織,原來他們是來得救的。

一天,我的營業室來了一位五十多歲的顧客,打過招呼我說:你好像是位官員。他說現在公安廳任職,正處級,並拿出證件。我說:那一定是黨員了。就給他講起了邪黨的腐敗和三退保平安。他說:共產黨腐敗你不用講,你給我講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自然講起了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只有共產黨迫害法輪功。迫害的手段一切都是栽贓、陷害、沒有一樣是真的,善惡有報是天理,天滅中共已是定局,三退保平安等。我發現他的表情慢慢的由陰轉晴,他表示一家三口都退出邪黨組織。最後他感慨地說:「我怎麼能從城市那邊開一小時的車到你這個小門市來呢?」我說:「是因為你與大法有緣,大法救度所有的好人。」

警官在覺醒。一天我正在營業,來了一位五十多歲的警官,看到我桌子上放著的台曆和我衣服上帶著的法輪章說:「你是法輪功,」我問:「你是甚麼官職?」他回答是市公安局正處級。我又問他對大法的態度,他說開始迫害他就不贊成,又說他的同事因為不放棄信仰還被開除了。我告訴他大法現在洪傳一百多個國家,於國於民都是有百利無一害,又給他講了在我這個層次上悟到的法理,最後他退出邪黨組織,還表示也要修大法,等師父救度。

特務在覺醒。一天來了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笑容,表面很和善,我與往常一樣,講真相,與眾不同的是:他的疑問太多,我都一一做了解答,他又問:「法輪功沒有甚麼企圖麼?」我說;「大法弟子只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一個政權如果放著貪污腐敗、坑矇拐騙、賣淫嫖娼、甚至殺人放火的事不管,專抓做好人的人。蒼天能饒它嗎?善惡有報是天理!一個有正義感的人能不遠離它嗎?」他同意退出邪黨組織。過了幾天他來告訴我,他是潛伏,說白了就是特務。一個生命徹底得救了。

定中所見:山東某市場,上午還是人山人海的進行產品交易,中午地下倒了很多人,人們呼喊著來瘟疫了,頓時亂成一片,又見人群往不遠處的一個湖裏跑,有的還沒跑到湖邊就躺倒在地,跳到湖裏的人黑壓壓的,只露出個小腦袋,上午還熱鬧非凡的市場,下午成了一片狼藉。活下來的人很少,其中包括我認識的兩人,已做了三退。那種慘狀在告訴我救人刻不容緩。

我的手機鈴聲是:「主人、主人來電話了!」如果接的不及時,就變成急躁的聲音。我想:「大法弟子所接觸的事務應該是正的、平和的,這種鈴聲不適合我用。」可我自己又不會更換。此念一出,奇蹟出現了,再有電話來,就變成了柔和的音樂聲。而原來的那個音樂文件手機裏也找不到了。我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只要正念一出,就能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

一天晚上,我正忙著做資料,孩子從外地來了電話。我想:「如果聲音大一點、不用手拿,我就可以一邊接電話、一邊做資料了,兩不耽誤。」隨著一念,電話聲音馬上變成了外放,更奇怪的是:隨著「再見」,電話掛斷,聲音又恢復到了原樣。真是一切為法來。

二零一零年冬天一個凌晨,三點四十報時表響了,提醒我煉功。我心裏想著起來,身體卻沒動,躺到四點才下床。打開mp3開始煉功,聽到的卻是師父重複的說「身神合一」,說了好多遍,我這才領悟,不能光想不動,身體要動呀!此念一出立即傳來了煉功音樂,以後我不僅煉功及時、在做三件事上也是想到甚麼,立即做甚麼,不敢怠慢,努力做到身神合一,少讓師父操心。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網上報導了蘇家屯某醫院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消息,那天下著大雨,我坐公交車回家,一路上都發著正念,下了車,狂風暴雨,雨傘也打不了。當時我只顧發正念、解體邪惡,沒考慮別的,走了十多分鐘到家,看到女兒剛放學,澆的像落湯雞一樣,而我沒打傘,卻只濕了褲腳,這才意識到剛才的暴雨沒澆著我。

二零零九年冬天一個傍晚,我急急忙忙到涼台拿菜做飯,涼台地面上結了冰。我沒注意,腳下一滑,重重的摔了下去,我腦中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頓時覺的一股力量撐開命門穴進入體內,架起我的雙臂把我提了起來,安然無恙,也一點不覺的疼。可把家人嚇壞了。要是常人,沒有師父保護恐怕坐骨都得碎了。可我跟沒事發生一樣。

二零一零年夏天一天早上,我把剩的一碗粥倒在鍋裏用溫水燒開,結果忘了關煤氣就去上班了。等晚上下班發現煤氣還燒著,燒了十一個小時,可是鍋卻一點兒沒糊。如果不是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

純淨一念現神跡。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一日,我看到這樣一個景象,師父把新的地球做好了,青山綠水、秀美的景象無以言表。第二天凌晨,那種景象又展現在眼前。當時想:我要好好學法,於是,捧起二零零六年師父在加拿大講法,打開書,一朵銀白色的蓮花在書中開放,很耀眼。我想:「蓮花耀眼看不清法呀。」此念一出,蓮花移到了書的四邊繼續放光,伴隨著我把整本書讀完。

萬物皆有靈。一次我坐在床上煉靜功,看見三個白雲似的圓形物從房門飄到床邊,面對著我各報姓名:「『我是棉花』、『我是紙』、『我是筆』。『我們給您跪下』」,三個白白的物體齊刷刷的跪在床下,那隻筆後邊有個把支撐著,我說「你們起來,有話起來說,」它們說:「我們跪著求您度我們。」我說:「我現在修大法,還沒圓滿,等我修煉圓滿了,我答應度你們,起來吧。」它們三個特別高興,飄起來,載歌載舞的飄出了房門。

二零一一年秋天,同修做了十本小《轉法輪》,由我給缺書的同修,每本收五元錢,有位同修請走一本,發現了質量問題,每張書頁的字要麼就是靠著頁碼的最上端,要麼就是靠著最下端,排版高低不齊,同修給我退回來了。我想雖然不缺行、不缺字,但是,就佛法而言,確實不嚴肅。但是大法資源又不能浪費,雖然排版不好,但不影響學法,所以我決定再有同修來取,我就跟他講明,並不收費。過了一段時間,有同修來請書,我就跟他說明情況,當我打開書一看,發現書頁的字、行奇蹟般的都對齊了,師父把這十本《轉法輪》全歸正了。

一天下班,一進家門,就覺得腳疼的不敢落地,腳背又紅又腫,我心想不管它,就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盤,我看到師父全身放光,又看到師父兩隻胳膊傷痕累累,在替弟子們承擔業力,我哭著看完光盤,自己的腳全好了。想到師父替我們的承受,心裏很不是滋味。

有一次我看到過世的老主任站在我桌子旁對著我笑,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不見了,第二天他又站在那裏,請求我給他退黨,我答應了他的要求之後,他非常高興,踏上一個三輪的滑板車,飛似的沒影了。

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我由於學法不深,遲遲沒出來證實法,二零零零年在同修的帶動下,我終於出去發真相資料,當晚做了一個夢,在野外,我看到有位大佛,兩邊跟著很多佛、道、神從空中緩緩落到我的面前,那種場景與「真、善、忍畫展」裏面的一個畫面很相似。我還看到邪黨的老毛頭穿著一身舊的黑衣服,身體矮小,也站在田地裏。我悟到: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看到神的偉大,而人類的最大官也非常渺小。

二零零六年夏天一個晚上,我自己在家,八點有人敲門,來人介紹說自己是派出所片警,進門就說:「你們家上禁網,被省公安廳監控到了。」接著他又講邪黨那一套,我也沒有想到害怕,給他讓座,然後給他講了半小時真相,最後他瞅著打印機說,公安廳他去給擺平。送走了片警,我把師父法像和法輪圖形收了起來。第二天我想這樣做不對,信仰是我的自由,誰也管不著。又從新把師父法像擺好。這純淨的一念,師父馬上鼓勵我,早晨醒來,還沒睜眼,就覺著法輪在旋轉,睜眼看屋頂上有一個淺黃色的大法輪在轉,當中一根軸,四個屋角各一個淺紫色的小法輪在轉。非常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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