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使我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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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底得法的弟子。得法後我到東北一個省會的一個中大型酒店做財務工作。酒店的工作時間長每天我都得跟到下半夜三點左右,但我的工作量不大,這樣就給我的學法創造了條件。下班後我就到公園煉功。每天兩三個小時。東北的冬天很冷,零下三十度時的氣溫也時有出現,剛坐在地上身體就在發抖,一會就被功籠罩,真的很舒服。那時感覺功長得很快,身體變化也很大。我長得黑,修煉不長時間皮膚變得白皙,剛煉完功時感覺是透明的白。如有傷口非常容易癒合,一次手喀了個不算淺的口子,我也沒在意,兩天就痊癒了。

不會向內找摔大跟頭

但那時對法的理解還是在感性上。不是真正理性的認識法。沒能真正理解如何實修──向內找。當過不去關時我就開始往下掉。腿也盤不住了。身體也往回退,在執著心(還有外來因素)的控制下我還出現一天沒看書,煉功點也不怎麼去了。

當一個人深知生命的真正意義,而又無法去實踐時那種痛苦是無法言表的。我太想修了!可我又突破不了。我在黑夜中時常的流淚。我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許是有利有弊。在那段日子裏我雖過不去關但我對佛恩浩蕩卻又一點點的了解。我知道師父用各種辦法點化我:借常人口告訴我,我是修煉人……用各種方式啟悟我,安排同修一次一次的與我交流。後來隨著正法的進程我知道是恩師又替我承擔了一塊又往上推了我一把。

當我看到了師父在《新加坡法會講法》中講:「我們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夠在我們自己這方面衡量一下,我說這個人真了不起,在圓滿的這條路上就沒有任何障礙能擋住你。我們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向外看,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裏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不去想自己,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個最大的、致命的障礙。過去一些人講修煉不上來,怎麼能修煉上來呢?因為這是一個最大的障礙,誰都不願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覺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還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真的很難做到的。如果誰能做到,我說在這條路上,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你生命的永遠,都沒有甚麼能擋住你,真是這樣。」看過這次講法我找到了希望:向內找--凡事找自己的不足。我真的太想走回修煉了,那時我幾乎每一念都是這幾個字。只要一睜開眼大腦就是這幾個字。那時想的都很累。但太值得了。我找到了法寶,找回了信心。沒多長時間我做了一個夢:師父背著我向天上沖,我被電閃擊暈,師父仍背著我衝破了黑暗。我無法用語言來感謝師父,我也不能真正理解慈悲。但師父啟悟我不要放棄。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要給人希望。

向內找困難迎刃而解

沒多長時間,就在我全身心的學法修煉時,邪惡的迫害發生了。對於摔過大跟頭的我深知師和法的重要。我對師對法沒有懷疑,當時還認識不到這場迫害的邪惡。也沒悟到要對邪惡的全盤否定。只認為是修煉提高的好機會,大法弟子要正法,維護法。在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後單從我個人能悟到的是對我能不能向內找的大檢驗。那段時間是我提升最快的時候。那時在北京師父把我們的正念加持的相當強。每天都能碰到好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們在一起交流。我們行腳在北京的東西南北。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走哪睡哪,吃著饅頭,喝著涼水也真是自在。但要求心性的提高是絕不含糊的。那時在北京不斷的傳出和接觸到同修被抓被打。自己的心時不時的開始發顫。我就問自己:我在怕甚麼?找來找去我覺是怕受到傷害,怕挨打。當時知道那樣不對。我就想師父告訴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用怕。我就向內找這個問題在法中能如何面對。想來想去一下就想起「武術氣功」那段法。我想:我修大法的,我怕甚麼。我悟到我是修煉人只要我心不動它們根本打不壞我,就這樣我不怕了。

迫害往往是自己沒做好招來的:記得有一次被一個警察踢了一腳。那是在九九年八月各地都在往回接各地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在中途借上廁所的機會又返回了北京。過了幾天我又被綁架。由四五個人專程送回。回到當地後上次負責「押」送我的警察來看我並讓我寫從中途返回的經過。我就寫我在哪又返回北京。我當時是寫跑回北京。當時就在我用跑字還是返字時我猶豫了。最後正念不足寫了跑回北京。當我寫跑字時那個警察踢了我一腳並說讓你跑。當時並沒悟到還以為我在他眼皮下走脫他記恨呢。他走後我向內找為甚麼被踢才悟到我們進京上訪證實法是多神聖的事怎麼能用跑字來形容過程呢?

在七二零後雖然形式嚴酷但自己感覺提升很快。因為自己心裏有底--我堅信只要向內找,就沒有甚麼能擋住我。但那時的修是一味的消極承受。對舊勢力沒有否定,很多時候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走了舊勢力的路。思想表現為自己被抓,被打是自己有執著,有要去的人心,是為法付出,是修煉。沒有對這場迫害的否定。所以也導致自己被勞教。

如何全盤否定

那是二零零六年四月間我在一小區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被綁架到派出所。雖也在給他們講著真相。但被戴上了手銬,我沒甚麼反對意識,戴也就戴,似乎到了派出所被戴手銬是正常的。不一會,派出所又「抓」來一個騎摩托車搶包的嫌疑犯,派出所的人也要給他戴手銬,他說甚麼也不讓戴。他說:沒有證據證明他犯罪,給他戴手銬是違法的。最後那個人被放了。我恍然大悟: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最正的。所有對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一切不正當行為都是在犯罪,而對這種正念的堅持,才是修煉,對一切不正當的行為和觀念的抵制,就是在否定。

後來我被送到看守所。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在中共邪黨管制的看守所能讓煉功嗎?當時我有這種想法。在進監室檢查身體時那個警察說:你是煉法輪功的那你煉一套我看看。我就給他打坐看。他說:「嗯」。我明白師父點化我在看守所是可以煉功的。就那樣我沒間斷煉功。那時悟到,不能讓煉功就在承認舊勢力,那它們就會起作用,就會真的不讓煉了。我們時時都不能放鬆修煉。

那麼在魔窟也能講真相嗎?剛一進看守所的監室,監室裏的犯人就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就開始跟他們講真相。監室管事的很高興的說:快講講。就這樣一會全室十八人全做了三退。我問自己:師父為甚麼安排他們在我這做三退?漸漸的我悟到─迫害的思想,觀念都不能有,有,就是要堅定排除的。要修的地方。思想中只想救人。師父安排的路就是救人。

相由心生,修煉就是修自己

師父告訴我們兩個人發生矛盾的要找自己,就是第三者看到了都要想想自己。以前我理解:比如我看到別人有妒嫉心我就找一找自己有沒有妒嫉心。或這種行為為甚麼叫我看到。當我學過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後,我對向內找又有了更深的認識。我覺的大法弟子責任真的很重:別人的好壞跟我們是有直接關係的。

今年一月初,我們地區兩個同修開車出去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在當天的晚上,甲同修正念走脫,但車被扣留。乙同修病態保外。乙同修家是個小型資料點,被警察非法搶走許多東西。惡警要求乙同修交出同修,要不就判刑三年。乙同修的家屬也逼迫乙同修交出其他同修。乙同修當然不會出賣別人,但他心態不穩,又怕自己承受不住,想離家出走。我們地區同修當時有兩種意見。一個是堅定正念不動,法輪功沒有錯。發真相資料是正當的,要堂堂正正面對他們講真相。另一觀點乙同修狀態不好,一旦正念不足連累同修,會損失很大,要立即走。當這兩種意見膠著時,乙同修的表現出的思想狀態是,一會想走一會不想走,左右搖擺。當我們地區幾次交流後,更趨於第一種觀點就是不動時,乙同修那面傳來各方面發生改觀,乙同修正念也起來了,堅定不走了。當我們地區都堅定要堂堂正正面對時,甲同修傳來要到「六一零」要車。當時我們地區意見一致,整體發正念加持。記得發正念的那天,剛開始我思想中時不時的出現,甲同修被抓回不來了,我們外面發正念的同修危險等等……我意識到這些不好的思想正是我要面對要否定的,是自己要修的地方,逐漸的我的空間場清亮起來。

那天要車的結果自然就知道了車要回來,甲同修還消了案。後來和同修交流他們那天也和我差不多的狀態。這件事給我感觸很深:我們的狀態好壞影響著外部環境的好壞,那現在很多人不明真相,現在迫害還在繼續不都是我們的原因造成的嗎!

正法的時間不多了,可自己沒做好的地方還很多,真不想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寫出此文意在鞭策自己。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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