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九九九年五月的一天,我的命運發生了一個徹底的轉折。我做了一個十分清晰的夢,夢境中天上下了瓢潑大雨,我行走在一條泥濘而扎腳的石子路上,路崎嶇不平,很多粘乎乎的黑東西如膠一般粘腳,真可謂寸步難行。痛苦中猛一抬頭,半空中端坐著一尊威嚴而金光閃閃的大佛。我一下子驚醒了,心裏想:我要走進佛家了。
這之後,有人給我提起法輪功。三天後我找到了法輪功的煉功點,輔導員不但耐心教我煉功的動作,還給我請了大法書。煉功中,我自始至終淚水一直在流。得法三天,我親眼看到師父給我灌頂,全身通透。七天後,冷的、熱的、硬的,甚麼東西我都能吃了,渾身輕鬆。修煉頭三年,每次來例假,都排出許多黑紫色的大血塊,身體比年輕時都好。流浪的我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開口講真相 發正念不睏了
我得法才兩個月,邪惡的魔頭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與同修去省城為法輪功討公道,被截回。從那時起,煉功點沒有了,學法點沒有了,輔導員被監控了。我心裏很難過,不知道如何做好。我每天背《洪吟二》〈見真性〉,每天在家裏學法煉功,每天晚上聽師父的講法帶一直聽到睏了為止,越聽越明白,越背越堅定。我暗下決心,今生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我參加了本市的集體大煉功。那一次,輔導員都被非法抓起來了。我們這些在家的同修就開始一起發真相資料傳單,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
後來,明慧網通知大家發正念,半夜十二點的正念,基本都睡過去了。我知道這種狀態不正常,但就是突破不了,心裏很壓抑。
二零零二年,師父發表經文《快講》,我心裏著急,可是就是張不開嘴講,一張嘴心就突突的跳,話不成句。我就想,怎麼才能救人呢?
於是我就開始出去跑步,藉這種形式講真相。每天早上三、四點,我穿上運動裝,像運動一樣出去跑步,無人時,我一邊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我師父是冤枉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看到有人時,就跟他講大法好,師父好。有人問路,我就帶路,並講述法輪大法真相、天安門自焚真相,多數人都能接受。我自己行走時,也會告訴身旁的萬物: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化法你們就會得救。
從那之後,我半夜發正念不睏了,講真相、發正念這兩件事開始穩定的做了。
為生命能夠得救而高興
二零零四年,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系列文章。看到那些被邪黨矇騙的世人,心裏十分痛苦。我下定決心,每天必須出去救人,無論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遇到不同的人,從不同的角度,給他們講邪黨的邪惡,大法的美好。這其中有一些講真相的體會,說出來與同修交流。
我每天都在家發好正念,請求師尊加持,然後穿的整整齊齊、利利索索,保持大法弟子的良好形像出門。
一般遇到普通老百姓,我就跟他們講:咱們老百姓幹點兒活不容易,眼見著當官的貪污腐敗,大官大貪,小官小貪。一點報酬還層層扒皮,到咱們手能剩多少錢,養家糊口都困難。為甚麼農民貧困、工人下崗,都是共產黨幹的。江澤民及許多高官在國外都有鉅款,家人很多都有外國護照。共產黨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搞運動害死八千萬人。老天有眼,人不治,老天就治了,所以老天一定要滅他。誰入了黨團隊就是它的一份子,就會跟著遭殃,所以一定要退出。之後我問入了甚麼組織,叫甚麼名,一般都能退。
有一回我走在路上,一個摩托車頭盔滾到了我的腳前,我一邊彎腰撿起來,一邊想:一定是師父把這個人送到我面前。於是我拿著這個頭盔走到跨在摩托車上那人跟前兒,看得出他是沒太吃過苦的人。他著急要回帽子要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主角,我說了算,今天我一定要救你!於是我拿著帽子也不給他,那人看著我,不吱聲。我就笑呵呵問他,「你這帽子挺漂亮的,車也這麼高級,看你這勁兒,肯定是個當官兒的吧!」他說:「你怎麼知道,我還真管點兒事兒。」我說:「你一定入過黨!」他說那當然了。我就給他講:「共產黨搞甚麼打倒地主、打資本家、打右派、六四殺學生,這幾年迫害法輪功,害死八千多萬中國人,內部當官兒的也整死好多,有錢也躲不過,只要他們不需要,誰都可以隨便殺。」他點點頭說:「那倒是。」我接著說,它幹了那麼多壞事,老天不會放過它的,天要滅它。你入了黨就是它的一份子了,到時候要跟著它遭殃的,你一定得退出來,才會有福報。」他問:「那咋退啊?」我告訴他:「你真心的同意,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幫你退了。」他就笑著點點頭。我一邊給他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叮囑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把帽子遞給他。他挺高興的說:「你知道這麼多,一定是個老師吧。謝謝你啊!」我為又一個生命能夠得救而感到高興。
我有一個外孫在高中當團支書,發展了好多團員。我回老家講真相,那天正好給他講。結果他說他知道了,他們學校有一個大法小弟子給他講了很多次真相,他自己也看了很多真相,但是他說他就是沒想退。我就拿出剛買回來的mp3,我自己還不會用呢,結果他拿過去,翻到了師父的講法錄音,聽了幾分鐘就停下來了,因為來人了。
然後他對我說:「奶奶,我的頭一下子清亮了,眼睛也亮了!以前我腦袋發渾,看東西也看不太清。大法太好了!奶奶我聽你的,退出團隊!」
後來一起在桌上吃飯的時候,他坐在我旁邊,跟我說:「奶奶,你的皮膚真好。粉白粉白的,肉皮真細,像個年輕人!從你身上我相信大法好!」於是拿出紙筆親手寫下了三退聲明,並對過去所做的一切表示懺悔,說以後也不當團支書了。他繼母在旁邊不太高興,說:「不當團支書,你每年幾千塊的助學金就沒了,到時候你管你爸要錢,他不給你、打你,我可不管。」我一聽,馬上發正念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然後坐到他爸旁邊給他講真相,他聽完也三退了,並說支持孩子。我看到他家也是很困難,就拿了五百塊給孩子上學用。最後桌上吃飯的人都三退了。這時我心裏充滿對師父的無限感恩,看到這些明真相的世人感到高興。
臨走前,我把法輪功真相護身符交給這個孩子,結果他要了所有的護身符,說要把自己發展的團員全退掉,班上每個同學都給發一個護身符。他還說到學校宣傳欄,把裏面貼的污衊大法的東西全撕了。他還說要跟我學功,問我帶著同學在宿舍煉功行不行,我說那當然好啊。他很高興,我叮囑他多和那個小弟子聯繫,多學法煉功。
向內找 解冤怨 救眾生
我女兒二零零五年結婚。女婿家就母子二人,兒子甚麼都聽媽媽的,平時對我沒禮貌,也不孝順,從不喊我「媽」,更別說買些甚麼東西或者來看看,過年都是我一個人過。親家母更是沒事兒就找茬開罵,甚至罵到家裏。她不光把女兒的錢都拿走了,而且還惦記我的錢,叫他兒子有事兒沒事兒都來管我要。她平時總是故意在我面前大嚷,說我煉法輪功,也有點兒拿這個威脅我的意思。
結婚三年後,女兒生兒子,照理來講,剛生完孩子的產婦是需要休息,不能受風的。當天女兒生完孩子,親家母覺得有了個孫子很高興,在醫院一直大吵大嚷,醫生護士和其他病人都很煩她,女兒也根本沒法休息。可是我沒有動心,就是抓住時機講真相,退了十多個人。
晚上他們一進家門又喊熱,把門窗全打開,完全不顧及女兒和剛生的小外孫。我很生氣,也擔心,更覺得這家人太沒人味了。我回到自己家裏都無法平靜,就開始學法,漸漸的心就平衡多了,但那也只是不在魔性的狀態了,沒有去掉怨恨心,想起來還是不舒服。
親家母高興歸高興,可是藉口自己身體不好從來不帶孫子,所以這四年多,孩子是我一直帶著。以前師父也點化過我,這個孩子跟大法很有緣。我教孩子背《洪吟》,孩子很高興,背了很多首。我煉功他也跟著,我出去講真相他就幫我。有時候見到有緣人他就高興的「啊」「啊」跟人打招呼,別人說這孩子真可愛,我就上去講真相,一般都能三退。
後來有一天打坐入定中,看到女婿對我很兇,一會卻變成丈夫的臉,我心裏感覺很奇怪,怎麼會是丈夫呢,他都死那麼多年了。突然間我一下子明白了一點,應該是師父在點化我,丈夫是走了,可是我跟他的恩怨、欠他的債卻都沒有了結,這裏還有我應該修的,在女婿的身上表現出來。
我明白了以後,就向內找自己,發現自己有利益心、對丈夫多年來積累的很重的怨恨心,有怕心,不然不會在親家母吵吵我煉法輪功如何的時候有被要挾的感覺。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對照這段法,我發現自己有很多惡的東西。這不是我,真我是「真善忍」構成的。於是我下決心善解這一切,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
之後我更多的真心關心女婿母子,經常買些東西去看看,問問工作、身體情況,主動去給他們做做飯。親家母身體不好,我也常抽時間去看望。逐漸的,他們見到我臉上也有笑容了,也不再提法輪功如何了,還很羨慕我有個好身體。
有一天,夢到女婿跟以前不一樣了,拍拍我的肩膀,張口喊我「媽」。前幾天,女兒女婿回來,給了我一雙新鞋,女兒告訴我是旅遊的時候女婿買的,他對我女兒說:「媽對我們那麼好,一個人帶孩子挺不容易的,那麼累,咱給她買雙好點兒的鞋吧。」
因為我向內找了,一切都發生變化了。我真正體會到了向內找是法寶,是千真萬確的真理。
要說的話很多,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要修的地方也有很多,只有精進再精進,才能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
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