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蘭通過學法煉功,一個月後,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好了,人也精神起來了,開朗樂觀了。她深感這個功法真好,於是決心要學煉下去。可是信奉「假、惡、鬥」的中共不讓人做好人,李香蘭和家人開始了多難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利用廣播、電視、報紙肆意造謠誹謗誣陷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強行綁架、非法抄家;面對這一切,李香蘭女士深感應該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她以公開煉功、合法上訪、散發真相資料等方式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她三次去北京合法上訪,兩次遭綁架,被勞教半年;一次公開煉功,被非法拘留;因做真相資料被勞教、判刑五年。
說公道話 多次被勞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李香蘭因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佳木斯永紅分局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十八天。
李香蘭在被非法關押看守所期間,住在一個只有十六平方米的屋裏,裏面關著三十多人,大多都是法輪功學員,一張大鋪擠得滿滿的,睡覺都是一顛一倒的,豎著肩躺著;為了節省地方每天安排四、五個人坐班,晚上想上廁所都非常困難,沒地方下腳;每天兩頓飯,一頓一個窩頭,裏面常常有耗子屎和玉米棒子,一股腥臭的發霉味,實在難吃,喝的湯裏,只有幾片菜葉,碗底全是泥土和砂粒,簡直難以下咽。在看守所裏法輪功學員,一律不許家人接見,有的家屬想去接見,就必須得交上五百元錢才能得見。
永紅分局局長石秀文想向李香蘭丈夫勒索三千元錢,說是交錢就放人。她丈夫說:「我一直下崗沒工作,家裏沒錢,我連吃飯都沒錢呢。」後來他們看在李香蘭身上無油水可撈,只好將她放回。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日,李香蘭因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在戶外煉功,被郊區分局長虹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在關押期間,她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十二天後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李香蘭為了法輪功學員能夠爭取一個自由的煉功環境,她又一次與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踏上去往北京的列車,到了北京,她們聽說信訪辦早已被戒嚴,於是她們就直接去了天安門。到了天安門廣場,她們剛剛坐下想休息一會,只見對面五、六個當兵的呼一下就直奔她們而來,不容分說,就把她們連拖帶拽的塞進警車,送到前門派出所,這時已經有好幾百名法輪功學員被抓到這裏。
下午警察就開始一個個審問她們:都是哪來的,叫甚麼名。法輪功學員們都不回答,這樣她們就又被劫持送往各區、縣派出所。李香蘭被劫持到禮賢縣派出所,她被關了四天「小號」,在「小號」裏,只讓她坐個木條椅,由所謂的聯防員看著,不讓煉功、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連續提審,李香蘭只能用絕食來抗議這種非法折磨。
第五天,警察又把李香蘭送到大興縣看守所,她剛一到那裏就讓交五十元錢飯費,說是一週後,不走再加錢。李香蘭被大興縣看守所警察非法搜身,將僅剩下的一百五十元錢被搜了去。
在大興縣看守所,李香蘭繼續絕食四天後,警察給她強行抽血,並指使五個彪形大漢的刑事犯強行給她灌食。一週後佳木斯駐京辦事處人員將李香蘭帶回佳木斯,又由佳木斯永紅分局局長石秀文將她直接送往佳木斯看守所。
勞教所裏強行洗腦迫害和誘騙
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李香蘭不配合警察的任何無理要求,因此一個月後,於十二月一日,她又被看守所強行送往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繼續關押迫害。
勞教所對每名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身邊都安排有一個已經被「轉化」了的人(「包夾」),讓這種人監視法輪功學員外,並做轉化迫害,李香蘭也是被強行關在一個單獨的小屋裏,吃飯、上廁所都由包夾跟著。幾天過去了,一個叫慕振娟的隊長,來轉化李香蘭,讓她放棄信仰。李香蘭說:「我因修煉法輪功,一身的病都好了,沒花一分錢,這個功這麼好,我是不會放棄的。」就這樣,李香蘭一直不配合轉化。
到後來,勞教所的警察使用了一種手段:讓李香蘭曾經煉過法輪功的鄰居寧淑芳用一種欺騙的伎倆,誘騙李香蘭在不煉功的保證書上簽了字後,於三月十五日釋放。
再次被綁架到勞教所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李香蘭為了讓世人知道法輪功好這一事實,用法輪功學員省吃儉用的錢做法輪功真相傳單,被郊區長虹派出所警察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絕食十八天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佳木斯市公安局突然發起對法輪功學員大肆抓捕,永紅分局友誼路派出所的片警董希奎領著一個剛上任的李所長和四個警察,三更半夜闖入李香蘭家,拚命砸門、跳牆,用萬能鑰匙強行撬開她家兩道門鎖,闖入屋裏,謊稱他們接到上級指令,凡是煉法輪功的都去派出所開會,李香蘭說:「深更半夜的開甚麼會?」他們不容分說,在未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強行將李香蘭帶到友誼路派出所,還非法抄了她的家,搶走了四本法輪功書籍和一套磁帶,將她家翻得一片狼藉。當天夜裏警察就把她送進了看守所,十天後,永紅分局非法勞教李香蘭兩年,強行將李香蘭送往佳木斯勞教所實施迫害。
到了勞教所,李香蘭帶著上一次在勞教所花一百五十元買的被褥,當時還很新呢,可是勞教所的祝鐵紅說甚麼也不讓用,非得讓李香蘭重新花一百五十元錢再買一套,警察變著法的在經濟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
在佳木斯勞教所裏,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非打即罵。一次站隊吃飯時,隊長劉亞東銧的一拳打在一法輪功學員的頭上,這學員被打的連連後退好幾步,差點倒下。還有一次警察讓法輪功學員在走廊站隊,祝鐵紅連蹦帶跳過來到法輪功學員的頭上就是一頓拳打,只聽「啪」的一聲。勞教所的警察千方百計的利用種種手段對李香蘭實施轉化,教導員於某和隊長張曉丹、劉亞東輪流著逼迫李香蘭轉化,強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李香蘭沒有配合她們的無理要求。
被非法判五年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遭迫害
由於李香蘭不配合他們所謂的轉化,半年後,郊區公安分局以李香蘭曾經做過法輪功真相資料為由,將李香蘭從勞教所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關押九個月,非法判五年徒刑,劫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就在李香蘭由佳木斯勞教所返送看守所的當天,慕振娟用手銬將李香蘭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銬在一起,不得自由;已經失去兩次上廁所機會的李香蘭再次要求上廁所,郊區分局的李萬義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就是不讓李香蘭上廁所,憋得她差點尿褲子。
在佳木斯看守所期間,警察袁海龍(看守所中出名的打人兇手)讓李香蘭簽判刑回執單,李香蘭拒簽,袁海龍就對著李香蘭一頓連踢帶打,李香蘭被打的渾身青紫,眼睛充血,眼眶腫的老高,下巴被打的青腫,嘴唇和牙齦全都被打出血,腫的不能吃飯喝水;脖子兩側被他掐破出血。袁海龍一邊打一邊喘著粗氣,不停地說:「就你有鋼是不是,我就打你,我就打你。」他邊說邊惡狠狠的用穿著皮鞋的腳,轉著圈的猛踢李香蘭的腿,把李香蘭踢倒好幾次,踢倒一次,還沒等她起來,另一隻腳就又上來了,這樣反覆的踢,把李香蘭的兩條腿踢的又青又紫,腫的老粗,好幾天不敢走路,不能動彈,二十多天不能翻身,後椎骨被踢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當時疼的汗珠子滿臉滾,後來疼的睡不了覺。
哈爾濱女子監獄如同人間地獄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隊裏,當時那裏關押著六百多法輪功學員,監舍裏已經裝不下了。因為人太多,他們就把其餘的人都擠在走廊裏,一個挨一個的碼成排坐著,一坐就是一天,也不能動地方,腳都無處放,上廁所更是困難;晚上回監舍,很多人擠在一起,都立肩排成排躺著,不能翻身,把每個法輪功學員都用刑事犯隔開,不讓法輪功學員相互挨著,不讓說話交流。監獄裏,警察經常野蠻搜監,每次搜完監後,床上床下地面一片狼籍,真有一種遭土匪搶劫的感覺,對法輪功學員他們主要是搜手抄經文。搜完監後再搜身,就連身上的一個補丁都不放過。
哈爾濱女子監獄對信仰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更是肆無忌憚。有的被強迫坐老虎凳,有的遭受毒打,有的被上大掛,有的還被極刑迫害致死。哈爾濱女子監獄如同人間地獄,從二零零三年二月到八月期間,監獄將所有法輪功學員的錢卡沒收,不許法輪功學員買日用品,給法輪功學員的日常生活造成很大不便。法輪功學員與家人之間來往的信件不讓本人自行拆閱和郵寄,都得經過監獄的檢查後,他們認為可以的才能郵寄和轉交本人。
在被非法判刑期間,李香蘭不但失去人身自由,監獄還以李香蘭不背報告詞為由,連續四年不讓家人接見。她的丈夫和女兒,還有哥哥和嫂子千里迢迢,先後去了多次,只讓家人往監獄裏存錢,卻不允許家人接見,每當別人與家人相見時,都會勾起李香蘭想念家人想念女兒的心,使她飽經了不能和家人團聚的痛苦;李香蘭的女兒因為想念媽媽,又不能相見,只好用寫信的方式與媽媽溝通,可是女子監獄每次都將她女兒的信給扣押很長時間後才給她。
李香蘭只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卻遭到了多次綁架,經受了近六年的牢獄之苦。其實這十二年來,承受這種迫害的不僅僅是李香蘭,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多多少少的,程度不同的遭受到了迫害,有甚者還失去了生命,更有甚的,還被活體摘走器官。據不完全統計被迫害致死的,已經被核實了的,目前已有三千五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