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子王德珍的自述
修煉法輪大法,身體頑疾消除
我叫王德珍,女,一九四零年一月生,家住佳木斯市。我出生於山東省榮成縣。從小就體弱多病,七歲那年因頭頂生瘡,凸出一個雞蛋大小的包,亮亮的,不長頭髮,很難看。在我三十多歲時就患有冠心病、高血壓、動脈硬化、頸椎增生等多種疾病。由於體弱多病,吃藥也打針不見好轉,所以四十多歲因病而退休
一九九五年,經朋友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一個月,心臟不那麼難受了,半年後,我所患有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飛了,我頭上長的雞蛋大的包也消失了,我切身體會到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
遭中共綁架、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由於中共長期對中國人的洗腦,有些人就是好壞不分,盲從緊跟中共,助紂為虐。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間,我所在地區的居委會兩個主任,正主任姓閆,副主任姓胡,兩個人找到我家,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氣沖沖地跟我喊叫:「你看外面牆上寫的、貼的都是『法輪大法好』。」並威脅我說:「你想上那裏(指拘留所)去呆著,是不是?」我心平氣和地跟她們講述: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身體受益的情況,並告訴她們真心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都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講了半天,那兩個主任才嘟嘟囔囔地走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晚九點多鐘,永紅公安分局刑警隊的一幫警察闖入我家,無任何手續,強行綁架我。那天夜裏,天下著毛毛細雨,陰黑的。我被綁架出樓裏的單元大門時,就見這條街鐵西南社區,從南到北全是警察,一大排警車的燈光把這條路照得亮亮的。他們動用了這麼大的人力物力,在這條街上,一晚上抓走了孫秋蓮、小郝和我共三個法輪功學員。他們把我綁架到他們的警車上後,又返回到我家敲門,目的是拿我家的東西,這次敲門,我老頭就是不給開,他們就從陽台窗戶跳進來,我家鄰居看見他們是踩著他們的警車往裏跳的。
他們在我家搶走了VCD一台,DVD一台,錄音機兩台,法輪功書籍十多本,現金三百多元等等,不給任何手續。這種行為,與土匪又有甚麼區別?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都是按照「真善忍」去做事,只做好事,不做壞事。他們迫害我們,這不就是好壞不分了嗎?
我被劫持到巡警大隊之後,他們拿出兩張寫好字的紙,叫我在上面按手印。只見紙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寫的是甚麼我也不知道,他們也不念給我聽。我想這裏是審訊壞人的地方,我是好人,我是按照「真善忍」做事的好人,不能在這裏按手印。僵持了半天,這時從上面走進來一個大個子警察,看樣子他是這裏的頭目,叫甚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他走進來把辦公桌上的水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手指著屋裏坐著的那幾個人說:「你們都是幹甚麼吃的?」話音剛落,這幾個人馬上一擁而起,都朝我來了,有拽我胳膊的,還有捏摳手指頭的,強迫我在那張紙上按了多處手印。
隨即,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關押了十天,我很思念家人,滿腹的委屈和淚水。又非法勞教我兩年。我被劫持到勞教所,勞教所檢查身體時,因我高血壓和冠心病復發,勞教所拒收。我被劫持回原永紅區公安分局石秀文那裏,石秀文對我老伴說:「老頭拿二千元錢來,我就放人,不然的話就送去精神病院。」這二千元錢可把我老伴愁壞了,那年我兒媳婦患白血病,長年住院,家庭經濟很困難,強湊了一千元錢才放人。
非法監視,騷擾
在二零零四年和二零零八年期間,有人蹲坑監視我。邪黨奧運前夕,邪警劉三和居委會王洪發和幾個不認識的人,都聚集在我家樓下,目的是監視我的進出。我是好人為甚麼這樣不公正的對待。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為甚麼這樣迫害呢?法輪功學員所做,所說,所行都是按真善忍做事,對人民,對國家都是有百利無一害的。
由於中共的洗腦,在欺世的謊言中,邪黨造就的文化中,有多少人能夠認清好壞,有多少人能夠辨別是非,有多少人能夠認清邪惡,是很難的。那些還在破壞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我真心希望你們能夠了解一下法輪功是甚麼,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更希望你們能夠善待法輪功學員,能有個好的未來。善待法輪功學員功德無量!
二、丈夫車維琪的自述
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道德提高
我叫車維琪,男, 一九三三年出生,是退休職工。因我老伴王德珍修煉法輪大法後,她患有多年的冠心病,高血壓,動脈硬化,頸椎病,骨質增生等,沒用任何藥物醫療,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她的身體健壯了,脾氣也不像患病期間那麼古怪了,把家務活全部承擔了,家庭更加和睦。所以我感到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威力無比,奧妙無窮,不但能祛病健身,而且能提高人的道德素質。我老伴又經常勸我學煉大法。
一九九八年二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開始,我用了六天的時間,通讀了一遍《轉法輪》,多年來,我嗜酒如命及煙癮的惡習去掉了,之前因為抽煙而咳嗽吐痰,也好了。 硬邦邦的腿突然能雙盤了,把多年來早晨睡懶覺變成了每日參加晨煉。身體更加強壯了。
我努力遵循「真善忍」修煉心性。不要不義之財。在我身上發生的幾件事就證明這一點。 一、二零零零年我去早市買肉,老闆把五十元一張的錢當成拾元找給我,我當時還給她,她感動的說你真是好人。二、二零一零年我剛開完工資,兜裏都是五十元和二十元的,去早市買東西,賣肉的人要求我把零錢換給她,換錢過程中她多給了我一張一百元,當時沒發現,回家清點錢時發現多了一張一百元的,這肯定是她找錯錢了,我馬上去早市還給她,她很感動說:如果這錢你不給我,我兩口子今天就白幹了。 三、當年的八,九月份,我去四水鄉浴池洗澡,休息時撿到一個很好的手機,當場我喊問誰丟失了手機了,無人認領,我把手機給老闆,讓他交給失主。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這些事我是做不到的。這麼好的大法中共邪黨卻鎮壓,非法抓修煉者判刑。
惡警如土匪般入室搶劫,勒索錢財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修煉者以來,我們平靜的生活遭到無端的騷擾,破壞。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晚九點多,我和老伴都躺下休息了,突然有人敲我家門,我剛開門問是誰,他們一言不發,連續進來五個警察,我問他們幹甚麼,他們回答說你家有煉法輪功的,他們其中一人和我談話。其餘人員分成兩伙,不出示任何手續非法抄家,我勸阻他們也不聽,大約一小時多點,他們呂副隊長來了,這時讓我老伴去永紅公安分局談話。我說我們不犯任何法律不能去,有事就在這說吧,他不答應。當即他們威脅說,要不去我們就把你師父的法像撕了。我老伴為保住師尊法像無奈同意去,老伴說但你們必須都先出去,他們同意了,只留一人拽著我老伴的手往外走,剛出門老伴猛推一下門,把門反鎖上了。他們劫持走我老伴又回來敲門,我不給他們開門,後來他們發現我家陽台有一扇窗戶沒關就踩著汽車爬進來了,進屋後像土匪一樣強行搶走師尊法像,放相機等東西。
第二天老伴沒回來,我去居委會找閆主任問是哪裏來的警察非法抓人,他假裝不知道。我說當今社會下滑,世風日下你們不治理,卻打壓老頭老太太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真是不務正業不可思議。她說:老頭你別找了,現在抓進去需要三個部門批才能放人,我說我們沒犯任何法,非法抓人我就是要人。無奈她給打電話問明白了,告訴我是永紅巡警大隊來抓的人。
我找到前晚與我談話的警察,我們談話說圍觀了四、五個警察,我問他:「我老伴(被)抓哪去了」。他說:「拘留了。」我問:「有何犯罪證據?」他不語。我說:「當今社會這麼亂你們不管,老太太學法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你們非法抓人這不是知法犯法嗎?」他不回答。我又問他:「公安人員講調查研究,實事求是,你說轉法輪這部大法哪裏不好。」他說:「是上面讓幹的,我說你們沒頭腦嗎?上面讓你犯罪非法抓人,你也幹嗎?公安人員是對敵的一把刀子,你們這不是成了江澤民一條打人的棍子嗎?」項隊長拎暖壺去打水,聽我講到這,聽不進去了,便喊:「老頭再講,把你也抓進去。」我反問他:「憑哪條法律抓我。」他不回答。這時我跟前四、五個年輕警察把我連推帶拉的推出門外,說老頭你回家吧。過幾天把你伴放回家。
五六天後,永紅分局石秀文來電話,讓我去領我老伴。我去後,他說需給二千元才能放人,否則送去精神病院,你還得給治病錢。那時我小兒媳婦患白血病,經濟困難,我只湊了一千元交給他,他不給任何手續,這是非法勒索民財。
老伴回來後我們清點了,惡警非法搶走了:師尊法像,大法書十多本,放像機一台,電視機兩台,錄音機兩台,我女兒抽屜放的三百多元錢全部搶走。我去永紅分局找石秀文要回被非法搶走的物品,他回答說給查一查,我去了幾次他都這樣回答,這是欺騙民眾的邪惡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