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李偉被迫害經歷
李偉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她當時身患的乙肝、膽囊炎、心臟病、神經衰弱、甲亢、內外痔都好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丈夫的胃痛、三叉神經痛都好了,孩子消瘦、臉蠟黃,身體也一天天胖了,有了健康的臉色,原本兩天不打三天噪噪的家庭也和睦了,有了祥和的歡樂。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李偉一九九九年十月進京護法,被北京通縣公安局綁架後又被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於敬軍和一名女警察接回,被向陽公安分局崔永利送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半月,這期間丈夫因受這精神打擊,極度痛苦不吃不睡,最後住院手術胃切除三分之二,花將近七千元,因李偉被非法關押丈夫手術後無人照看,親屬著急求崔永利放人花了三千元才答應放人,回來時又勒索了五千元。
為了能讓人明真相,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夠認清善惡,能夠有好的未來,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李偉上樺川發放真相資料,被當地不明真相的農民舉報綁架,關押在樺川縣看守所,只因李偉學煉法輪大法健體強身被強行戴三十六公斤腳鐐子,從辦公室回到號間腳脖子就磨破了皮,她又開始絕食,在絕食第九天時看守所所長派四名男犯人把她強行綁架到醫院,打了一針不知甚麼藥後,口乾舌燥胃裏像火燒一樣。所長明知道她絕食九天滴水未進,讓一名警察端來一大碗奶讓她喝下去,喝完後又一連喝了兩瓶礦泉水和三瓶涼水。樺川縣公安局又給她送佳木斯勞教所,送去兩次,勞教所都拒收,樺川縣公安局就是不放她。聽說他們給勞教所錢才收下的。在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李偉出現便血、高燒不退、吃啥吐啥,勞教所帶她上醫院看,一量血壓高壓七十低壓四十,醫生說這人必須住院,李偉說她是被迫害的,沒有錢,勞教所就不讓住院又把她非法關押,丈夫著急又求人花錢還是不放,到二零零二年三月份丈夫又到親戚們家借錢最後拿一萬塊錢給勞教所才放人。回到家後丈夫情緒非常不好,欠了那麼多債幾年之內都還不上,在單位裏幹的是重體力活,還得勒緊腰帶省吃儉用,加緊還債。時時都在提心吊膽的怕派出所來抓人。
十年來警察登門騷擾不斷。二零零二年大約五月份安慶派出所所長帶五、六個警察到李偉家騷擾問還煉不煉了。二零零三年片警小劉、婁長林到李偉家騷擾想翻東西未成。二零零四年安慶派出所朱所長帶王化成還有一名警察到李偉家問有沒有《九評》。二零零六年六月份安慶派出所朱所長帶王化成張國福孫文義等六、家七名警察到李偉家騷擾把《轉法輪》書搶走又把她和丈夫強行綁架到派出所一小時後回家。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晚上,回到家後,四名警察在家,安慶派出所李所長、王化成還有兩個警察一名協警到李偉家騷擾,所長李長武說:「要過年了,我代表政府來看你來看了,有甚麼困難,說出來,看我們能不能幫你。」李偉說:「沒啥困難,謝謝你。」這時他起身往門外走。又回過頭來說:「快過年了,別出去貼去了,可別出去鬧事。」李偉回答說:「我們怎麼會鬧事呢?」所長說:「我問你一件事,共產黨叫你幹啥你配不配合?」李偉說:「共產黨叫你殺人你殺不殺?」對方回答說:「你這話咋說的?」李偉說:「這是事實啊。你們上我家來,是不是共產黨叫你們來迫害法輪功的?」所長說:「別說了,別說了。」撒腿就跑。
二零一零年片警王化成到李偉家說執行上級命令給她照相,李偉不同意,他就走了。二零一一年東風區街道辦事處王主任帶社區徐主任和一名協理員到李偉家說:「我們就是為了完成上級的任務,也就是上級交給的指標,讓你寫不學了不練了,只要你簽個字就行。至於你在家怎麼學怎麼練都行。」李偉就向她們講真相,她們也明白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學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最後甚麼字也沒簽,她們也走了。
十幾年來,由於警察不斷上門騷擾,給李偉和家人的精神上造成很大壓力,丈夫現在一聽到敲門聲就緊張,親屬也不敢接近她們夫妻倆,怕受牽連。
二、農墾退休女職工樊桂珍被迫害紀實
樊桂珍,黑龍江佳木斯市農墾退休女職工,五十九歲,她因修煉法輪功,被中共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兩次、勞教一次。
樊桂珍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以前患有頭疼、心臟病,更嚴重的是腰椎盤突出,壓迫神經,兩腿非常的痛,大腿肌肉萎縮,細的只剩原來的一半,每天都處於病痛之中。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個月,她身上所有的病不知不覺都好了,精神狀態也隨之好了起來。以前,樊桂珍與婆家積怨太深,一談及婆家的事,氣得從心往外的哆嗦,半天才能過勁兒,和婆家沒有有任何的來往。學了法輪功以後,真善忍的法理化解了她心中的怨恨。在公公病重期間,她讓丈夫把老人接來,細心照顧,老人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轉。和妯娌和睦相處,有難處主動相助,不計較得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團開始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並進行非法抓捕,樊桂珍也是其中的一個,一家人從此陷入了一場浩劫,遭受身心等多方面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初,為了證實真、善、忍的美好,為大法討回公道,樊桂珍去北京上訪卻遭遣返。她在天安門廣場被抓捕,拘禁在駐京辦事處五天,每天被勒索食宿費八十元。從北京回來後,當地警察逼迫她寫不去北京、不煉功的保證書,樊桂珍拒絕了,於是被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週後放回(親戚替寫保證)。樊桂珍回家後才知道,警察往返北京吃住等一切費用都是逼家人支付的,被勒索二千多元錢。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晚八時許,佳木斯市大綁架,樊桂珍被劫持。當時她正在家中抱著一歲多的小外孫女,惡警闖進來,將孩子從樊桂珍懷裏奪走,隨之六、七個警察抄家,將師父法像、大法書、錄音機等搶走。警察欺騙樊桂珍的家人把她綁架到看守所。路上,樊桂珍正告他們這是在做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警察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所長(徐有利)。」徐有利說樊桂珍在恐嚇他。在派出所,一警察問:這些都是你的嗎?哪來的?樊桂珍說是她的。然後警察拿一張紙讓她簽字,她拒簽,隨之被綁架到看守所。兩週後,樊桂珍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看守所期間,家人為她存的一百元錢沒有返還。
在佳木斯市勞教所裏,樊桂珍受盡了折磨。警察逼迫大法學員放棄信仰寫「三書」、穿勞改服、坐小凳看共產邪黨的歪理邪說和誹謗大法的錄像。因拒穿勞改服,不服從警察的那一套,不知名的兩名惡警發了瘋似的狠狠的拽樊桂珍的頭髮,對她大打出手;因抗議誹謗師父的標語牌,大法學員同時進行絕食反迫害,惡警木麗娟、劉亞東等四五個人一起上,按頭、壓大腿、拽胳膊,把樊桂珍按在床板上,強行插管,灌鹽水和不知名的藥物。樊桂珍的頭被弄出了一個個大血包,走路時腿一拐一拐的,傷痕累累;樊桂珍還經常被要求脫衣服搜查。
日常,大法學員只能在規定的時間上廁所,晚間四人一組一同去廁所,如有一人起,三人都不准去;十天允許洗一次衣服;只有十五分鐘左右的吃飯時間,吃飯慢的沒吃飽也得走人,每頓喝的是只有幾根蘿蔔條的白水湯,每天奴役勞動完不成定額就要挨罵。
幾百個日夜裏,樊桂珍身心受盡了摧殘。最後,親戚求人,花了八千元錢,把樊桂珍接回家。直到今日她也不知道這錢是被誰勒索的。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執行株連迫害政策,逼迫全民參與迫害,人民鬥人民。自迫害以來,包片民警萬春經常打電話或到樊桂珍家裏進行監控騷擾,還將她身份證搜走;哥哥姐姐們受邪黨毒害太深,讓樊桂珍的丈夫做她的所謂「思想工作」逼她放棄信仰;樊桂珍丈夫的單位也施加壓力。樊桂珍被非法勞教後,她一手帶著的小外孫女沒人照顧,哭著找姥姥,不肯睡覺,被帶到農村撫養。樊桂珍丈夫每天以酒消愁,她八十歲的老母親還得給丈夫做飯,一家人的痛苦可想而知。
三、周淑蘭老人被迫害經歷
六十多歲女法輪功學員周淑蘭,儉樸,正直,走路敏捷輕快。幹活乾淨俐落。看著她那健壯的身板,誰都不相信她是當年曾經得過直腸癌的患者。修煉法輪功之後身體一年以後痊癒,在中共邪黨全面打壓法輪功後遭到很大的迫害。
修煉法輪功以前,周淑蘭整天吃藥,住了六次院,是單位的包袱,班也不能上,活也不能幹,丈夫整天伺候她。經檢查她患有十四種,後來又得了直腸癌,在佳木斯附屬醫院住院,做大腸改造手術,因心臟病犯了,手術沒做成。由於周淑蘭長時間的病痛的折磨使她性情暴躁,經常打丈夫,孩子更是怕她。九五年病情加重發燒,便血,咳嗽,正當束手無策時,喜得大法。自從學練了法輪功後,不但身體上的病全好了,脾氣也徹底改掉了,家庭變的和睦了。
無病一身輕,全家樂融融。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以後,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席捲中國大地,眾多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押監入獄遭受各種酷刑。周淑蘭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個公道。丈夫說,共產黨這麼狠,你去了就得進監獄;你要進京我就和你離婚,咱們小孫子得的是白血病,又沒有媽媽照看,你當奶奶的不能離開。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周淑蘭實在受不了,零二年周瞞著丈夫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丈夫發現老伴走了,可嚇壞了,趕緊打電話,通知瀋陽妹妹到瀋陽車站截回妹妹家。周家七姐妹都彙集到那裏,七嘴八舌的像開批鬥會似的一起朝周進攻。周說:我學了法輪功,癌症都好了,脾氣都改好了。你們為甚麼阻止我進京?恐懼中共的妹妹們卻說:寧可死在病床上,也不允許你讓警察抓住折磨死。丈夫害怕共產黨,整天看著她看了二十天。周淑蘭回憶那段過程時說,用甚麼語言也形容不出來那時心裏的難受和酸楚。
後來她到了天安門,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被海澱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所長對她破口大罵,把她關進鐵籠子裏。第二天,被佳木斯駐京辦事處接走關押四天,佳木斯建國路派出所片警婁長林和週的單位會計把她押回佳木斯,臨走時還強迫周淑蘭交了房費和伙食費,當時周淑蘭質問那個駐京辦事處主任,為甚麼要這麼多錢,那個主任說就是要把你們法輪功罰的傾家蕩產。
回來後姓婁的把她送進看守所關押,片警和單位會計去北京接周淑蘭回來的路費是從她工資中扣去的,共三千元。在看守所二十八個人擠在一個屋子裏睡覺,躺不下,連坐便上都有人睡覺。周淑蘭四夜沒睡覺,由於得法前直腸癌導致的經常便血,屁股兩旁打針久了形成了個疙瘩,在又涼又硬的板鋪上睡覺,硌得鑽心的疼,後來就硌壞了流膿淌血,形成個洞了。一直流了七年才好。關押二十天後,兒子托人花一千元找出所建國路派出所警察楊大洪吃飯,買好煙不知買了多少,後來交了四百元伙食費,才允許放她回家。兒子手裏拿著孫子的住院通知書來到看守所接母親回家,第一句話就說:「媽呀,快回去吧,孩子犯病了。」周淑蘭急忙跟兒子回家了。
一進家門,看見小孫子蜷曲著在床上躺著,身上的肋條像洗衣板似的面色枯黃,有氣無力的叫一聲奶奶,眼睛裏流出了眼淚。丈夫也瘦了一大圈,因擔心她整天哭不吃飯。又見兒子手裏還拿著住院通知書面目焦急愁苦,又想強忍著,不想在母親面前流露出痛苦的樣子。丈夫說:「自從你走後,我的心裏整天揪成一個團,也照顧不好孩子。孩子的白血病嚴重了。」周淑蘭說:「孫子咱不住院,咱以前多次住院也治不好,跟奶奶一起學大法吧。」孫子答應了。那年孫子才八歲,到十歲時孫子的病已痊癒。丈夫說自從你走後建國路派出所來抄了四次家,知道名的有婁長林和楊大洪,身份證、師父的法像全被搜走。
二零零二年大搜捕,她被迫領著孫子和丈夫離家出走(因兒子離婚,孫子由她帶),在外面吃了不少苦,過後聽兒子說,警察經常上門騷擾,在流離失所的這段時間,孫子不能上學。從外地回來不敢在家住,孫子上學需要來回走十八里路,那時孫子才十一歲,一路騎自行車休息幾次才到家,真的很不容易。二零零四年因孫子上學實在太遠,無奈回到家中。
回家後,周淑蘭丈夫一天到晚總是提心吊膽,一到節假日和看到警車停在家附近就嚇的心跳,丈夫心臟不好,經常是藥不離身。全家人整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四、智明女士自述遭非法關押經歷
我叫智明,四十五歲,工人。大概在一九九七年四月份,一天我在上班的時候,突然左腿又酸又疼,揪心地難受,走路都困難,左胳膊也開始疼。到佳木斯大學附屬醫院、中心醫院和專家醫院先後看了七次也沒看出甚麼結果,錢到是沒少花。針灸也不好使,吃藥也不好使,最後連班也不能上了,左胳膊左腿特別得疼,無時無刻不疼,我真是生不如死。同年六月末的一天,鄰居來我家,介紹我看一本書,說這書可好了,還有一套功法,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一看書名是《轉法輪》,我想,只要能把病治好就行。看完書後,我就開始煉功。一個星期後我就能到單位上班了,雖然走路有點瘸,但胳膊腿不疼了,煉功不久後就全好了。認識我的人都說,這法輪功也太神奇了。不花一分錢就能把病治好,而且遵照「真、善、忍」去做好人,真的是讓人身心健康!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以來,片警陰小東經常騷擾我,有一次,強迫我按手印,我不按,他把著我的手讓我按了,還強迫我抄報紙上的一段字。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去北京上訪,在佳木斯火車站被一個便衣警察攔住,由我所在的單位萬力木業派人將我劫持到單位的招待所,非法監禁了三天,在這三天裏,單位「六一零」的劉義東(音)、韻玲(音)、車間書記董悅發(音),還有其他幾人,強迫我寫「保證書」,不讓我煉功。我是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的受益者,這麼好的功法,我為甚麼要放棄呢,我想做好人沒有錯,所以我沒寫。
後來,單位找來永紅分局的惡警把我劫持到了佳木斯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在看守所裏,我被強迫碼坐。睡覺時,由於地方太小人太多,每個人一顛一倒的睡覺,天太熱了,渾身是汗,異常難受,側身睡覺一個擠一個睡覺;吃的是窩頭,喝的是白菜湯。
獲得自由後,單位的人不斷的來我家騷擾,我都記不清多少次了,讓我放棄修煉,但我絕不會放棄。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放假期間,佳木斯松林派出所陰小東夥同五六個惡警突然來我家,開始亂翻一氣,甚麼也沒翻到,就讓我跟他們走,我說我哪也不去,他們就走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左右,陰小東惡警夥同幾個不知名的警察又來了,大概有六七個人,強行把我綁架,劫持到看守所有半個月。在看守所裏,我被強迫碼坐,吃窩頭,喝白菜湯。丈夫花錢找人,我才獲得了自由。後來單位強迫我買斷(買斷是指單位給點錢,工作失去了,從此與單位沒有任何聯繫),迫於壓力,我答應了。
丈夫由於害怕,找藉口和我離婚了。中共邪黨「十六大」之前,惡警又到我家去抓我,我沒開門。為了躲避迫害,我被迫搬家了。
五、六旬老人自述做好人遭受的迫害
我叫唐風坤,今年六十六歲,黑龍江省佳木斯人。我這一生過著很平穩的日子,可是就是有病,經常頭痛,這個頭痛病還比較嚴重,一痛就很長時間,還有神經衰弱、關節炎等許多疾病;自從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這些病不治自好,走路一身輕,家人也很高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了,中共邪黨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就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非法關押抓捕,對煉法輪功做好人這些善良的老百姓,進行瘋狂的迫害,我想我做好人學真善忍沒有錯,我得去北京為我師父說句公道話,為大法申冤。
二零零二年的五月初,佳西派出所的警察在沒履行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私闖民宅,對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搜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和煉功帶等物品,並且綁架了我,直接把我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的是窩頭喝的凍白菜湯,並非法關押了我二十多天後,又對我進行新一輪迫害,把我這個沒有觸犯任何法律的人,又送到西格木勞教所被非法判刑二年。
在勞教所裏,我堅持絕食反迫害,幹警劉亞東等一夥人又給我上了大背銬,並酷刑折磨我,因我不放棄信仰,他們又對我進行野蠻灌食,在不經我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又打了血管針注射,在灌食期間,他們不知在裏面放了甚麼不明藥物。被灌完食後,我的精神不振作,大脖子皮膚出現了一圈像白霜一樣的東西,呼吸困難,喘不過來氣。就這樣的迫害了我二年,然後又加期了十五天才放我回家。
從勞教所回來,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瘦得皮包骨,好像風都能把我颳倒,幾個月後,兩條腿彎曲,行走不便,腿特別的僵硬,兩腿不能伸直,雙腳的腳趾甲的厚度能有半寸多高,出現了好幾次的生命危險,最後把我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長年臥床不起。這樣我還得我丈夫女兒侍候,長達三年多的時間,給我的身體和精神上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和難以彌補的心靈創傷。
長年臥床不起三年多,丈夫和女兒經心的照顧我,無微不至的關照我,他們只是不理解,這麼好的人怎麼給迫害成這個樣子呢?是誰製造這場史無前例的對善良好人的迫害,是中共邪黨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迫害,他們在踐踏人權,踐踏法律而不顧的進行迫害。我學法輪功沒有錯,我們夫妻和睦,鄰里之間的關係特別融洽。法輪功是對廣大民眾百利而無一害,並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
六、魯秀雲老人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魯秀雲,今年五十八歲,以前是個體弱多病的人,從小到大就沒有好時候,天天頭痛,胃病,腿痛,神經衰弱,腦血栓,黃膽性肝炎,還有附體,把我折磨的面黃肌瘦,特別衰老,滿臉布滿了皺紋,臉是鐵青的顏色。三十多歲時候,碰到不認識的人就叫我老大娘,有時附體折磨我全身疼痛,病就像在兜裏揣著,要說犯病馬上就來,整天都昏昏欲睡,沒有好時候,給我的心裏壓力很大,天天打不起精神來。老婆婆一看我這樣子,說我這些病不是在她家得的,別上她家養老。在我求生不得欲哭無淚,正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經人介紹我與一九九六年的秋天喜得大法,鬱積我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了,身體好了,滿面紅光。現在我接近六十歲的人了,別人一看說我像四十多歲。
可就在我找到了人生的希望之即,江氏集團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全面打壓法輪功,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能袖手旁觀,不能讓這麼好的大法受這不白之冤,我要去為我師父說句公道話。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列車上被乘警劫持到山海關下車,由佳市駐山海關辦事處的接收,一進屋由一個女人搜身,我不讓她搜,就過來兩個男警幫著往下脫衣服,搜完身由佳市永紅分局警察王景榮審我,我不說,他張口就罵伸手就打,第一拳打在頭頂上,當時我就感到頭頂熱乎乎的往出流血,頭髮和血粘都在一起了,毛衣前胸衣袖全是血,淌在地上一大堆,警察沒住手繼續打兩拳踢一腳,看硬的不行,就用偽善來欺騙,我說出了地址,我單位領導派保安來接我,宿費車費我給報了七百六十六元,加上和妹妹的車費,還有我妹夫和他單位人,來回到北京的飛機票沒上班的工資,這一趟勒索我一萬多元錢。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佳市蓮江口監獄,半個月迫害死三名大法弟子,我們聽到了,二十一日下午我和另外一名法輪功學員到了蓮江口監獄,外面風很大天很冷,我倆就到住宅樓道裏暖和暖和,被一個警察看到,把我劫住問我幹甚麼的,我就說串門的,上誰家,我沒答,他就打電話來了四個警察一輛車強行把我推上車拉到蓮江口公安局,強行給我倆照像,四點左右給我們拉到郊區分局,給我倆戴上手銬。
這時我的母親已經是九十多歲高齡的老人了,她飽受人間的痛苦,我們娘倆相依為命。老母親為了營救我,和鄰居也來到郊區分局要人,警察看我母親一大把年紀,母親說:你們不放我女兒,我就在你們這兒吃住,警察還攆我母親走,十點多把我母親攆走了,我們被郊區分局非法關押八個多小時,半夜十一點把我倆放回來,我回來後,由於我母親被警察驚嚇,老人家被嚇的生了病,輸了三天的液,病了好長一段時間。
二零零一年一月進京回來後我的壓力特別大,家人個個為我承受付出,我大姐被我進京這次嚇的,現在一聽到電話,就嚇的昏了,我們誰都不敢給她打電話,我妹妹因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三年,妹夫離婚,家裏就剩下一個女孩,對孩子的打擊太大了,孩子甚至想輕生。我的兒子也很想我,總為我擔心,孩子也不理解,我媽媽做好人怎麼這麼難呢?
對利國利民的這麼一個大好事,為甚麼有些人懼怕呢?對這些善良的老百姓進行迫害呢?奉勸那些被中共邪黨利用的警察和某些人,別在為中共邪黨賣命了,快點醒過來吧!抽出你們一點點的寶貴時間多多的了解了解法輪功真相,在重大問題面前,認清正邪,為了你生命的美好未來,別再受騙上當了。如果你們能夠善待大法弟子,你們將得福報,這將是你們一生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