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喜得大法
那時我的身體很不好,不但有眩暈症、乳腺炎等多種疾病纏身,還攤上了個喝大酒、好賭的丈夫;婆婆又非常厲害,我剛生完孩子,她就提出要分家,把一萬多元的外債、甚至連哥哥嫂子結婚拉下的外債都推給了我們。我是個生來不愛與人爭強的人,又怕丈夫為難,甚麼也沒說,還勸丈夫說:算了,反正咱們年輕,慢慢掙錢還吧!誰知孩子剛剛兩個月就生了病,家裏沒有錢,欠債一大堆,甚至都是貸款,只好又去借。生活的苦悶與無望,使我的身體狀況一天天下降,我痛苦茫然,感到這樣生活太沒有意義,一天從早忙到晚,不知為的是甚麼。
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天,村裏的一位婦女跟我說:「你身體這麼不好,你煉法輪功吧,可以祛病健身。」我說:「行,我煉。」我就去了她家。她給我放了老師的講法光盤,我看後就覺得老師是那麼和藹可親,一身正氣,講出的話非常有哲理性。我當即請了一本《轉法輪》。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人生的真諦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知道了《轉法輪》是一部上天的梯子;知道了神、佛的真實存在,人通過修煉也能成為高級生命──佛、道、神;知道了人為甚麼會得病、為甚麼會遭受痛苦,承受的痛苦就是還以前所欠下的業債。漸漸的,我的病不藥而癒、無病一身輕。我的性格也開朗起來。從此我把生活中的各種苦難與不公全部釋懷,真的是跟誰都樂呵呵的了。
我要修煉,我要回家。師父告訴我,修煉得從一個好人做起,我就聽師父的話,處處事事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緩和家庭矛盾、婆媳之間的關係。看到婆婆白髮蒼蒼操持家務很辛苦,就幫助婆婆幹活,給婆婆買衣服,婆婆很高興,見著鄉鄰就說我修煉以來的變化,說我如何孝順。
一次,我的鄰居把一車垃圾卸到我家的門口,我想怎麼會這樣?哦,也許是要我提高心性的,我不能生氣,不能跟人家一般見識,我把心放下,就用背筐一筐筐的把垃圾清理走了。雖然感覺有點累,但心裏卻很暢快,抬頭無意中望了一下太陽,看見太陽四週是個光環,非常好看,並且不刺眼,看著看著就見那光環旋轉起來,顯現出金燦燦的法輪形像,我眨了眨眼睛定睛再看,確是法輪形像,我高興的流出淚來,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做對了。
迫害擋不住修煉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鬼邪惡集團操控整個國家宣傳機器,對法輪功和我們的師父進行栽贓、陷害、打壓,全國上下一片黑暗,同修們都要去北京為法輪功、為我們的師父說一句公道話:「真、善、忍」好,修煉無罪。我說:「我也去。」就這樣我帶著家裏僅有的幾十元錢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之路。
那時的北京已經全部戒嚴。我們坐的車沒等到天安門就被攔了下來。凡是煉法輪功的人全部被劫持到北京豐台體育館內,只見那裏滿是我們的同修,我們集體煉功、背《論語》、背《洪吟》,我們互相鼓勵手挽著手,不被他們單個帶走。最後我們被當地的警察劫持回來。
回來後同修們切磋,一定要讓當地百姓明白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一等的好人。於是我就自己買紙張、買筆墨、買彩布,寫真相傳單,寫條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在附近的十里八村的村頭界碑、電線桿、牆壁、樹上貼的到處都是。
「六一零」、「國安部」、「綜治辦」那些警察非常害怕,窮凶極惡,開著警車像無頭的蒼蠅到處亂竄,抓捕法輪功學員。我於二零零二年被迫離家到外地擔起了協調傳送真相資料的任務,一天天忙忙碌碌也算充實。慢慢的時間一長,由於法學的少,自己思想中滋長了對家與親情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二零零三年被邪惡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這時我才猛醒自己應該放棄一切執著與人心走出人來。
在馬三家勞教所,我和同修們切磋,不配合邪惡,不穿號服、不背監規,因為我們不是罪犯,要求煉功,控告馬三家勞教所大隊長體罰迫害無辜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結果我被關進小號,被迫害得體重只剩下幾十斤,身體沒有一點力氣。三年後,即二零零六年九月出獄回了家。
救家人 救眾生
回到家一看,家裏簡直就是一個破大店,像走了人家一樣,孩子沒人照管,書也不念了。丈夫對著我大哭一場,說這個家怎麼辦,以後千萬不要學(法輪功)了。我堅定的說:「我甚麼都可以放棄,就是不能放棄大法。」丈夫、婆婆怕我離開這個家,我說:「法我得學,你們我也不會離開的。」
我回來後就決心一定不給大法抹黑,決不讓人說修煉大法的家都成這個式的了,家不成家業不像業了。我借了點錢,簡單的置辦了點家具,沒有吃的,同修送來了米、麵和豆油,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才像個家,得以生活。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
我身體的很快轉變和同修們的無私幫助,使丈夫和婆婆不得不佩服煉法輪功的都是最好的好人,法輪大法好!他們對我的學法修煉由反對,到默許,到支持,丈夫和孩子從「讓我小心點」,到和我一起出去發放真相傳單。
講真相、勸「三退」,我走到哪兒就講到哪兒。集市上,出門走在路上,收米的、收花生的、賣菜的,我都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欣然接受並作了「三退」。
記得一次,我村的崔家六叔回來了,他是個大學生,現在在北京律師事務所工作。我想六叔回來一次不容易,我得去救他,給他講真相、勸三退。六叔見到我很高興,我說:「六叔在北京還好嗎?一個月能收入多少?」六叔說:「現在幹甚麼也不好幹,掙不到多少錢。」我說:是啊,現在社會太亂了,當官的只顧貪污腐敗,正事沒人管,黃、賭、毒泛濫,煉法輪功的好人被關進監獄,這樣的社會不會長久的,人不治天治。聽說過「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嗎?你是黨員吧?趕快退了吧!否則到天滅中共那天,你是中共的一份子,你也得跟它一起倒霉遭殃,保甚麼也不如保自己平安。」然後將貴州「藏字石」的事詳細講給他聽,聽完後六叔很認同,說:「我退,你給我退了吧。」我說:「你就叫順利吧,幹甚麼甚麼順。」六叔說:「行。」我很欣慰,六叔得救了。
大法給我家帶來福份
我圓容大法、大法也給我家帶來了福份。去年孩子有了對像,結了婚,兒媳還是同修家的孩子。兒子也找到了稱心的工作,月收入六、七千元。丈夫在煤礦上班,月收入三千多元。我家生活越來越富裕,一家人其樂融融。
我知道家裏的一切變化都是大法給予的,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一切,甚至生命。我會堅修大法心不動,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向師父交上一份圓滿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