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破怕心,到農村去救人
本來一直平穩的走在修煉路上,做著證實法的事,在二零一零年五一時,邪惡的六一零頭子和街道辦事處人員怕我們去世博會,又找到單位非要見我,我不敢給他們講真相,也不想見面,領導一通知我,我立即和同修發正念,解體邪惡,不讓他們來,但他們還是來了。提到我們那一片兒經常有人發資料,說我思想沒轉變,問我見過沒有,我沒有正面回答。事後我怕心出來了,也不敢發資料了,用人心想我家是資料點,怕邪惡懷疑我,過了幾個月,我想作為修煉的人,不出去救人怎麼行?我一定要做救人的事。我的家鄉沒煉功的人,也見不到真相資料,我就下鄉發吧,一定要給眾生一個得救的機會,第一次我先帶了二百份資料,晚上出去發,正在一家一家的發,突然發現挨著我的腿站著一個大黃狗,也不叫,我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它一直跟著我,一聲也不叫,我去一家,它跟一家,門裏面的狗叫它也不叫,一直跟到我發完,我出村了,我說,你回去吧,它站了一會兒走了,不到一個小時順利發完了,這給我很大的鼓舞。從此我開闢了下鄉發資料的一個項目,回家就準備真相資料和光盤,利用休息日下鄉發放,我很想在夜裏有同修能和我配合,正在發愁呢,一個同修來找我,我跟她一說,她說願意和我一起做,真是只要是去救人,一切師父都給安排好了,
後來我又跟妹妹同修配合,因為要走很遠的路,就騎電車,把資料放在電車上,背一書包,發完再取,並且帶著小姪子一塊,一走一過像走路一樣就發了。一次到一個村莊去發,突然前面過來一個騎電車的,問誰啊,我扯著小孩,說過路的,他就不吭聲了,一般農村晚上主要是怕小偷。過年的時候,我準備了一千多份資料和光盤,在娘家婆家附近發,初四的晚上,我和丈夫同修帶了六百多份資料在婆家那一帶去發,在回來的路上,沒注意發正念,而是說一些常人的話,結果在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坡電車沒上去,我在下車的時候,一下平身重重的摔在地上,頭磕的很響,整個身體都是疼的,我馬上想沒事,我是修煉人。過後我向內找,救人這麼神聖的事,回來的路上不該說人的事,應該發正念讓得到資料的眾生得救才對。今年六月份,農村正是農忙季節,我又帶著四百多份資料下鄉了,回家一看,人都忙到夜裏,心裏有很大的壓力,心想,都在忙,有誰顧上看真相資料,就不想去發了,一想這不對啊,我是來救人的,一切都有師父安排,救人的是師父,我只要去做就可以了,吃過晚飯,我就背上資料帶上小姪子出發了,順利的把真相資料發到眾生家裏。從去年開闢這個項目以來,我一直堅持著,有師父的呵護,抱著一顆救人的心,每次都很順利。
二、發正念,解體單位空間場的邪惡
我所在的單位由於圖書報刊等邪靈的東西比較多,一直迫害大法弟子,毒害眾生,出宣傳邪黨的板面,雖然我每天晚上發正念也在清理,但效果好像不明顯。二零零八年擺在大廳的邪黨板面一直到去年還放著,針對性的發正念看不到效果,也洩勁了。去年十月份的一天,單位一同修給我說,她看到單位大廳裏燈是骷髏頭的形像,我一下子意識到這是邪惡布下的場,我與同修切磋共同長時間發正念,一定要解體邪惡布下的場,大法弟子所在的單位是師父安排的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場所,決不是邪惡毒害眾生的場所,從此我們每天堅持抽時間坐下來立掌發正念清除所在空間場的一切舊勢力、黑手、爛鬼、亂神、共產邪靈及一切毒害眾生、阻礙眾生得度的邪惡因素,上午下午各一個小時,剛發正念不久,一天下午同修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一片小亮點圍繞著她,回來馬上立掌發正念解體,可是第二天領導就找她調工作崗位,因為她這個工作崗位比較清閒,又調一個公共場所的崗位干擾靜心發正念,明顯感覺是邪惡在搗鬼。我們堅決否定,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告訴我們:「佛多大本事啊,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不會存在。」(《轉法輪》)我不動心,堅持每天長時間發正念,一定要清除邪惡。邪惡沒招了,被不斷的解體,擺了幾年的板面今年上半年撤了。今年七一邪黨的紅歌活動,單位裏有人給領導提議也組織唱紅歌,領導聽了沒接腔,也沒組織唱。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環境在變,辦公室種的花前兩年不長,今年比其它部室的花長的又快又好,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
三、在學法中提高,修去人的觀念和執著
1.修去「遺憾」這個情。
女兒從小就跟隨大人學法,也算是大法小弟子,二零零九年,我女兒參加高考,由於平時學習成績一直是上等,心中抱很大的希望,心裏一直認為考上重點大學不成問題,由於自己的執著,不知不覺產生了有求之心,在高考時跟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孩子正常或超常發揮,讓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送孩子考試的路上,電動車爆胎了,我心裏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知道自己有漏了,心裏不是滋味。其實已經不在法上了,師父講:「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定空間當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說,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該幹甚麼,那裏邊都有。誰安排他的一生啊?很顯然,就是更高級的生命做的這件事情。比如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他出生後,這個家裏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裏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布局都是這樣布置好了的。」(《轉法輪》)。
女兒考試成績很不理想,只上了二本線,我一下子心裏受不了了,真是剜心透骨的痛,我努力學法向內找,到底為啥會這樣的痛,找到了自己對上大學看的太重,對女兒的情太重,我努力歸正這種不正確狀態,雖然也在減弱,可就是去不淨,雖然事情已過去了,可這兩年一到高考,就會引起那種痛,我與同修切磋,這到底是哪顆心在作怪,可總是找不到根。我姪子跟著我上學,今年參加中招考試,本來在重點中學也是前十幾名的學生,按說考上重點高中是有把握的。可是由於我那種心沒徹底去掉,又被邪惡鑽了空子,在他考試那兩天,我兩次又看到小亮點在我眼前劃過,我發發正念也就過去了,也沒多想。結果考試分數下來一查,與平時相比相差四五十分,沒考上重點高中,我心裏那種剜心透骨的痛一下子又上來了,也吃不下飯了,就是難受。一次我與丈夫同修說,這到底是啥心呢,然後我自言自語:主要是遺憾,主要是遺憾,連說兩遍,我一下子意識到了,就是「遺憾」這種情在折磨我,我發正念清理,然後思想一下子輕鬆了,這種敗物師父給我拿掉了,折磨我的那種痛消失了,結果我姪子又參加省重點高中考試被錄取了。
2.修去人的觀念。
去年冬天,我開闢了去鄉下發真相資料、救人的項目,晚上走很遠一家一家的發,回來時胯酸腿痛腿硬,當時沒意識到是邪惡的干擾迫害,心裏想,四十多了,可能是年齡大了,不如以前了,就這不正的一念,回來打坐發正念腿痛很長一段時間,心想是不是業力上來了,這一念又不在法上了,所以後來每次下鄉發資料回來都會胯酸腿痛。後來我想不對啊,修煉人的身體每個細胞都儲存著高能量物質,在不斷的在向年輕人方向轉化,老病死是常人的狀態,師父講:「老年的、青年的都會感覺到一身輕。真正修煉的人,你會感覺到這種變化的。」(《轉法輪》)。人神一念之差,人的觀念改變了,症狀也消失了。今年八月底的一天,我到省城出差,轉了一天回來,下火車又是胯酸腿硬的,心裏又想,可能年齡大了,就是不一樣了,這一念一出來,我馬上抓著它,解體它,我是修煉人,我越來越年輕。在心裏默背師父講的法「談到大周天,雖然不讓你飄起來,可是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結果不到五分鐘,胯酸腿硬的症狀消失了,一切正常了。
3.再去求名求利的心。
從迫害發生以來,在單位一直受領導壓制,好像是在單位所有的名利都損失了,從長工資到評職稱都被單位以我修煉法輪功為藉口打壓,包括單位裏有一點的好處都不讓沾邊,內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心灰意冷,幹工作也沒有積極性了,心裏想著能調動工作,換個單位,可是在大陸談何容易,特別是前幾年另外空間的邪惡壓的一到單位上樓抬腿就是沉的,雖然也在學法、發正念不斷的否定,修去自己的人心,向內找有妒忌心,爭鬥心,怨恨心,不斷的歸正,但有時一遇到不順還會冒出來不想在這個單位了。師父講:「所以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對照自己,實際上就是想逃避矛盾,該修去的東西沒有修去,不想在這個單位,不就是自己的名利受到損失了嗎?不就是求名求利的心沒得到滿足而產生的消極情緒嗎?如果沒有在單位求名求利的心,嚴格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還會有不想在這個環境中待的心嗎?這一切的不順不就是求名求利的心造成的嗎。它被徹底曝光了,只有被清除了。作為修煉人,一定聽師父的話,平衡好各種關係,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歸正一切不正的,在哪裏都應該堂堂正正。
昨天晚上,我準備回家寫這次交流稿,同修來了,坐到八點多走了,我準備寫稿呢,立馬重感冒的症狀出來了,渾身痛頭痛還瞌睡,真想立即上床睡覺,我馬上想到這是邪惡在干擾,我去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寫,我正告邪惡,寫交流稿是慈悲的師尊給我們大陸大法弟子提供的共同交流提高的機會,我一定要參加,一定要寫。結果不到五分鐘邪惡解體了,症狀消失了。
四、解體邪惡對我與同修的間隔
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師父:「同修之間的間隔是如何形成的?如何消除?」
師父回答說:「人心互相碰撞,不向內找,都用人心想問題,你看不上他,他看不上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間隔,就合不來了,跟常人一樣嘛。用正念去看問題呀,都想自己哪沒做好,真的自己做好了,那對方也會看到變化,他也想自己哪沒做好啊,能這樣就不會出現間隔。消除間隔也是一樣,同修一部法,都是一樣的緣份,有甚麼放不下的向對方真誠交換意見、接受別人指出的不足,那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與一同修的間隔就是這樣形成的,沒注意向內找,用人心想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不斷的加強了不正的思想,背後議論同修的不足,久而久之,形成了間隔,明顯感覺是一種物質,同修一過來,馬上就有一種東西壓過來,我馬上就會不高興,也不想說話,裝都裝不出來笑臉,就是沒話說。我決心改變這種狀態,我發現我每次想打破這種間隔,通過學法,發正念清除間隔我與同修的物質的時候,就會出現轉機,關係緩解一些,可是過不了多長時間,邪惡就會又利用人心製造間隔,我通過向內找再打破這種間隔的時候,邪惡還不甘心失敗,還會造事企圖維持這種間隔。寫到這我想到邪惡算甚麼呢,我們都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們有師父管,通過學法我們一定能向內找,消除間隔,我們一定能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共同走好證實法的路。
我在修煉中還有許多不足,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一直沒有突破,半夜發正念不能堅持每天參加等等,一定在今後的修煉中努力學法,靜心學法,精進實修,修去一切不好的東西,歸正一切不符合法的行為,按照大法的標準,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