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面前實修 正念正行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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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三日】我曾經是在大陸一個偏遠山區基層政府的一名工作人員,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一個偶然的機會經一個在遠方工作的同學介紹得法的。但是由於我的周圍沒有其他同修,自己基本上處於獨修狀態。由於缺書,地處偏僻,師父的講法也看得不全,手頭只有《轉法輪》和其他兩本,對大法在全國洪傳的洪勢和形式也不知道,對大法法理理解的比較膚淺,只是一個人在業餘時間摸索著學。九九年七﹒二零後,我才開始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

在單位裏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記得電視中開始攻擊大法的那天下午三點左右,單位組織大家到辦公室看電視,我一看是攻擊大法的,就離開了。

我在得法前,可能因為對中共有一些認識,所以就總是喜歡反過來看問題,那時在法理上我還沒有真正認識到這場迫害的性質,但是我立即認定法輪大法絕對是一種最正的法,如果他要是不正,是絕對不會受到中共的攻擊的,因為只有常人的法才受到常人的歡迎。因此,當即決定,要堅定的修下去。過後單位職工飯後沒事幹,就開始聚集在一起議論法輪功如何如何。由於人多不便多講,我就對他們半開玩笑的說:「文化大革命時批判劉少奇的那一套又開始了!其實不是法輪功如何如何的問題,是有人在爭權鬥勢、往上爬!」沒想到幹部們立刻都投來讚賞的眼光,很贊同我的意見,都說我的見識真高,有遠見,短短的一句話就說到問題的實質了。我也立刻沒有了怕心,認識到可能是師父借同事們的嘴在點化我,是要我證實大法。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想辦法接觸了另一個同修,從他那裏借來了大法的其他經文,利用晚上都抄了下來,開始大量的學法、背法、抄法。我每天也堅持煉功,按時發正念。師父在《洪吟》〈實修〉中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我想要做到證實大法,就要實修,就必須首先在工作中做到修煉人的心性標準,給其他人一個表率,才能在單位裏證實大法。在工作中對於領導給我分配的任務,我都認真對待,圓滿完成,從不敷衍,在同事中從不搞拉幫結派,對於同事們有甚麼需要幫忙的我都盡最大努力給予幫助,對於涉及個人利益上的事不和同事們去爭,這樣和同事們的關係也比較融洽。逢年過節也不給領導送禮,但平時對領導總是很尊敬,說話也很注意分寸,這樣雖然單位領導換了一茬又一茬,領導們卻對我的評價都很高,年終單位評優秀工作者,其他職工都擠破了頭,給有關領導送禮都無法得到,可是我卻年年都是優秀工作者。當然我對這些也看得很淡,沒有甚麼名利心。

平時我給單位的領導講大法真相,由於是政府部門,大家對法輪功這個話題都比較敏感,怕連累自己,影響自己的政治前途,所以我也講得不太直接。其中一位領導我也這樣給他講過真相,但還是擔心他對大法有誤解。有一次他喝醉了,紅著雙眼,用手指著每個在場的人一個一個的挨著罵,當到我這裏時卻戛然而止,立即大聲說:「你就是個法輪功,你就是好樣的!」聽到這話,其他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俗話說:「酒後吐真言」,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已經明白了真相。可能是自己平時的言行給這位領導留下比較好的印象,為救度他打下了基礎。

到農村講真相救眾生

我在單位裏基本不暴露我的身份,講真相的方式主要還是利用工作之便以發真相資料為主。後來結識了幾個同修,就和同修到很遠農村裏發資料,自己有時也單獨晚上騎摩托車到很偏遠的農村去發。有一次我在晚上就出去了,走了大概有一百多里路吧,走遍了那一帶很多村子,由於帶的真相資料比較多,快到天亮才發完。由於是秋季,早晨有霧氣,加之實在太累了,我騎著車暈暈乎乎往回趕,冷不防前面停著一輛大卡車,當時車速是六七十里,剎車已來不及了,眼看著要鑽進卡車尾部的車廂下面釀成大禍了,可神奇的是摩托車好像自己長了眼睛似的就自動熄火了,真真的使我感到了師父的保護,我被感動的都要哭了。

零二年的冬季,有次我和一個同修晚上騎車發資料,走到半路開始下雪了,雪花都飄了起來,我倆就抬起頭對著天說:「今晚,在我們發完資料前請不要下雪了,等我們發完後再好好的下吧!」不到兩分鐘,雪停了,而且還出現了朦朧的月亮。那晚我們走了八十多里路,把剩下的資料發完,剛一進家門,月亮又回去了,大雪又紛紛的下了起來,早上起來一看,雪有兩寸多厚。我在心裏萬分感謝師父。

有一次我騎著摩托從一個曾經發過資料的地方經過,心想這地方的老百姓是不是看到了我發的真相小冊子?因為那個地方比較偏遠,剛這麼一想,就看到一個婦女在路邊對我招手。我停下車問她有事嗎?她問我能不能用車把她往婆家帶一帶?我說行,她說她的娘家就在這裏,要求我隨她到娘家坐會兒,等她收拾點東西再走。我就隨她進了附近的一家門。這時她的父親熱情的迎接出來,又安排家人趕快給我做飯,我推辭不吃。他就帶著神秘的面色把我拉到一邊對我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你知道嗎?」我說:「甚麼問題?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一定給回答你。」他說:「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我才驀然想起我曾經在他家附近的商店裏放過一本真相小冊子,我問:「你接到過法輪功的真相小冊子嗎?」他說是他的一個家弟接到過,因為電視裏對法輪功的宣傳都是壞的,而他看到的冊子裏卻說法輪功是好的,不知哪一個說的對?這時我就詳細的給他講了大法被迫害的事,講了大法的美好,他感激的一定要我吃了飯再走,最後只好在他家吃了頓飯。像這樣的神奇的事在我和同修身邊多的數不勝數。

我當時負責取真相資料,每次都是到二百多里外的市裏去取,為了安全和方便我每次都是騎著摩托車來回跑八、九個小時,非常辛苦。後來隨著真相資料的發的面越來越廣,需求的量也越來越大。後來聽一同修講,他主要是依靠一個常人的朋友在複印店裏印製,由於白天印製不方便,所以都是在晚上加班加點印。當然收的費用也比較高,就是這樣他們還不太想給印,覺得比較危險,怕出了事連累自己。而且他們印製的量也有限,離需求差的很遠。於是我就和附近的同修商量自己買機器在我家裏印製。我的父母雖然是常人,但是也不反對我做的這一切,有時看到我們忙不過來還幫著整理真相資料。

慢慢的隨著認識同修數量的增加,到我家資料點拿資料的學員也多了起來。由於我們地處偏遠山區,大量的資料運起來也比較麻煩,於是就商量著買了個農用車子,這樣既方便了同修又比較安全,還能利用這個農用車到很遠的地方發資料。這段時間我是每天身兼三職跑來跑去的,晚上都是睡很少的覺,白天既要做好單位裏的工作,又要抽時間照顧好妻子那邊的事情(妻子在外地做生意,由於有小孩,一個人忙不過來,需時時照顧),晚上還要做好證實大法的事情,還要抽時間學法煉功。所以如何分配好時間是非常重要的。師父說:「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的更好。」(《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那麼也就是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哪一方面都要做好但卻不能走極端。才能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所以這段時間雖然辛苦,心裏卻很踏實,感覺自己提升的非常快,有時晚上做夢都是騎著摩托直立著往天上沖,走路時時都在往起飄,皮膚變得光滑細膩。人也變得英俊瀟洒,許多人看到我後都很羨慕。

在看守所中反迫害,證實法

二零零四年,和我聯繫的同修由於沒注意安全被邪惡抄了家,邪惡從他的手機上和本子上查到了我的電話號碼和工作單位,這樣我的身份被暴露了,也被惡警抄家綁架了。同時被抄家的同修還有七、八個,都被邪惡綁架進了當地看守所,邪惡從我的家裏搜出了機器,就說我是個頭,說是要給我判十幾年的刑。急的家人四處奔走求情,都沒有辦法。

我在大監裏遭到拳打腳踢、戴手銬、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被其他犯人在我頭頂騎著撒尿、往我飯中摻冷水等各種虐待和殘酷折磨。邪惡每天都非法審訊我兩次,每次長達三、四個小時。兩個月內,前後我大概被審問了六十多次。但是我每次都是在他們來時提前就在心裏反覆默念正法口訣,不理他們的那一套,結果基本上每次審訊都是不了了之,其中有幾次,審訊我的惡警直說頭痛,拿煙的手直哆嗦,煙也拿不住了,就走了。還有一次審訊我的惡警看到我嘴裏念個不停,就問我:「你在念甚麼呢?」我不理他,他就說:「我剛才在問你甚麼來著?」我看到我發的正念已經有力的切斷了邪惡的思維,他已經記不起他在一秒鐘以前說的話了,卻反而來問我,太可笑了。所以我發正念的信心就大增,又在早上增加了發正念時間。

實踐證明大法弟子在反迫害中發正念是相當重要的,師父當時為了解脫我的苦難,就在我身上演化出了假的病相:左眼失明,左眼當時甚麼也看不見,貧血、胃病、腿瘸、人也瘦得皮包骨頭,消化也不行了,吃甚麼吐甚麼。看守所怕擔責任,就要把我送到醫院,我不去,我知道大法弟子不會得病,這一切都是假相。他們就強行拉我到醫院,結果錢花了很多,看守所也付不起所謂醫療費了,就打電話問家裏要錢。家人就要求見了人再說,見不到人不給錢。看守所就不讓家裏人見我。我就對審訊我的惡警說:「我就是因為以前身體有病才煉的法輪功,我也沒有犯甚麼罪,請你們到我單位領導那裏了解了解我的情況。現在在這裏你們也看到了,既然我有這麼多的病了,你們也無能力給我看病,就請把我放回家,我自己回到家裏會給自己治病的,在這裏還得你們花錢給我治。」 審訊我的警察說他們回去再考慮考慮。這樣我又持續加長發正念時間和力度。四個月後的一天,看守所長就說,他想辦法給公安局打報告把我放回算了,因為我花的錢上邊無人出,家裏也不出,不看病出了人命又要他這個所長擔責任。這樣我被關了四個多月後以「居住監視」的方式回家了。

出來後我就在家學法煉功,半月內身體就恢復了正常。由於從黑窩裏只闖出了我一個人,其他同修還被關在裏面等待著邪惡的判刑。後來邪惡聽說我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又要把我重新綁架到看守所和其他同修一塊判刑迫害。一個得到消息的同修就把消息告訴了我,這樣我就離開了家和單位。我走後,聽家裏人說,邪惡瘋狂的四處打探我的消息,先後八次晚上用黑布蒙著頭翻牆進院搜查我,在我的親朋好友那裏打探我。

這樣我就過上了流離失所的日子,沒有了家庭、沒有了工作,到處躲避,沒有固定的地方,法也學得少了,人也變得懈怠起來,常人思想就佔據了上風。消沉了一段時間後,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又精進了起來。我知道我不能再消沉下去了,這麼珍貴的法我都得到了,千萬年億萬年等待著要得的東西我都得到了,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師父說:「其實大家想一想,過去的修煉人要耗盡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煉法門,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你們已經知道大法弟子修煉的方式是在世間常人中修煉,修煉中又直指人心。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越最後越精進》)所以我就開始向內找,調理自己的思想,使之符合法的狀態。

堅持在資料點上證實法,救眾生

後來由於我走的地方比較多一些,接觸了幾個外地真修的同修,他們在生活上和修煉上給了我極大的幫助,使我也能安下心來做好證實法的三件事。由於我懂一些做真相資料的技術,於是一商量,想辦法租了個地方,就在外地辦起了當地的資料點。每週上網下載明慧真相資料,為同修們上網發送「三退」名單、做《明慧週刊》、做小冊子、刻真相光盤、製作真相護身符、打印師父的新經文、做《九評共產黨》等。為了安全起見,資料點除了協調人之外,大部份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呆著。我每週除了一兩次去商城購紙張、買耗材之外,其它時間都是呆在資料點和機器、電腦為伴,從不逛街。有時偶爾也經協調人的介紹到個別同修家裏維護機器等。

雖然大陸家庭資料點現在基本上遍地開花,但是由於家庭資料點的不穩定性,技術的缺乏,加之常人家人的干擾,許多同修出的問題比較多,所以有的家庭資料點就沒有專職資料點那麼穩定和純淨,這因各地具體情況而定。從二零零六年一直到現在五年多的時間裏我都是在資料點裏度過的,下面我就是想和同修們談談在大陸邪惡迫害的特殊的環境下我在資料點裏的修煉點滴。

大陸的資料點是邪惡迫害的重點。資料點一旦被邪惡發現,不但同修會受到嚴重的迫害,而且對當地同修證實法、救度眾生會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也會給當地同修的修煉狀態帶來很大影響。由於資料點的設備多、耗材多、而且為了安全起見只有一兩個同修知道,配合的同修也就少,一旦有甚麼緊急情況後,人力少,搬運又極不方便。所以我很清楚在資料點工作的同修責任是多麼重大。為了保證資料點絕對的安全和平穩的運行,我非常注意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是基本上不用手機、電話聯繫。有甚麼事都是自己親自打車去,寧肯多跑點路辛苦點,也不用電話聯繫。在明慧網報導中大陸的同修們因手機聯繫被邪惡跟蹤迫害的例子幾乎天天都有,所以這方面血的教訓是不能不被重視的。

第二個是在網絡安全上不上常人網站,尤其大陸的網站我這幾年一次都沒有上過,海外的常人網站,民主人士的網站也基本不上,也覺得沒啥可看的,沒啥意思,都是常人的東西。我基本上只上明慧網、正見網,大紀元網站也不常上。即使上明慧網,上去後立即把需要看的東西和每週要做的資料下載下來,然後關掉網線,在不聯網的情況下閱讀。所以這幾年我的電腦只裝個冰點保護好C盤,連殺毒軟件都沒裝,還是好好的,而且電腦一直表現正常。

第三個就是不讓家裏的常人知道我呆的地方,也不用電話和家人聯繫。一年只回家兩三次,家裏人問到一些具體的情況也不能說,這方面的情也修的比較徹底。因為我的情況很特殊,主要是防止邪惡利用家裏的人找到我,給大法和同修帶來損失。有幾次,我有條件回家看看孩子,但為了大法和同修的安全及救人,決定不回家。我曾開玩笑的想起歷史上的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故事,而現在的救人正如師父說的我們在急迫的搶人、救人,這是比大禹治水還重要的事,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怎麼能敷衍呢!此外,和其他一些沒有必要聯繫的同修不輕易接觸,在同修之間修口的事也很重要。

第四就是進出資料點,特別是購買耗材時,都是選擇在門衛不注意、周圍人不注意、鬆懈的情況下出入,以免引起周圍人的懷疑和邪惡跟蹤,這一點也非常重要,希望同修們都能注意。

當然,我每天都堅持學法、背法。發正念時都是大量的清除舊勢力安排的邪惡生命對資料點的干擾因素。

做到了以上幾方面,基本就保證了這幾年資料點能安全順利運作。

當然長期在資料點中工作,最難過的關還是一個人無望的寂寞和孤獨,以及一些技術上的難題,機器的維修和使用等。師父說:「苦嘛,再苦哪,過後也明白過來了,可是在無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難的。任何一種修煉都會經過這樣的考驗,都會在這樣的路中走。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認識到寂寞和孤獨本身就是一種人心和觀念,用外星人造就的現代科學中的有機物、無機物等觀念認識世界本身就是一種錯誤。其實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看這個世界和環境,到處都是生命,都是靈體,都是有生命的,那麼有生命的地方肯定都是生機盎然,甚麼高山大海城市樓閣都有,只不過是我們用人的肉眼看不到罷了。宇宙中不存在「死亡」這個概念,這個概念是人編出來的,矇騙人而已。所謂的死亡,只不過是生命的另一種存在形式罷了。師父說:「宇宙中任何物質,包括瀰漫在整個宇宙當中的所有物質都是靈體,都是有思想的,都是宇宙法在不同層次中的存在形態。」(《轉法輪》),這就需要不斷的克服自身存在的不足和時時刻刻向內找自己、不斷的持之以恆的學法和背法,用法來衡量一切才能突破過去。

與我合作的幾個同修都是老年同修,都有一顆赤誠之心和很高的忍耐力、吃苦能力及寬容之心,修的相當好相當好,常常令我感動不已,但是由於文化層次侷限,他們不懂機器和電腦設備,在常人的技術上給我幫不了甚麼忙,而我也都是在摸索中學習、使用和維修。所以過程中出現的方方面面干擾和魔難是非常多的,都只能靠我一個人解決。無論出現甚麼樣的難題我都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在這裏沒有第二個懂技術的同修可供交流和幫助。有時實在沒有辦法了就求助於師父的幫助,往往也會收到很好的效果。

這裏所寫的只是我在正法修煉中所經歷的很少一部份。從二零零五年到現在,我失去了常人的工作,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個專職修煉的大法弟子了,因為已經脫離了常人社會的生活,整天做的全都是證實法的事,和同修怎樣配合的事,在矛盾中過關的事也很多,要完全寫出來也不可能,我只是挑我做的好一點的寫。還有許多沒做好的,就不寫了。時間不等人,必須做到才是修,寫出這些主要是為了與同修們交流和提高,共同精進,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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