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十幾年,憑著信師信法的心,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今天。
突破怕心,正念救人
九九年「七﹒二零」巨難降臨,我因為沒有從理性上認識大法,在迫害的初期脫離了大法,走了一段彎路,給自己留下了污點。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未放棄弟子,我發表了嚴正聲明從新走回修煉。後來又先後幾次被綁架到派出所及看守所受迫害。二零零二年我從看守所出來後,產生了怕心,不敢出來講真相,常人中的干擾也上來了,每天瑣事纏身,不能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時間也不能保證。由於學法跟不上,三件事只是稍帶著做,對大法資料只是等、靠、要。
師尊一直呵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精進的同修與我保持聯繫,把我從魔難中拉了出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參加了集體學法。通過學法、與同修交流及看明慧網刊登的同修們的交流文章,我明白了甚麼是正法修煉和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也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決定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所剩不多的時日裏做好三件事,兌現史前大願。
生性膽小的我首先面對的是如何突破怕心。師父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通過學法,明白了只有從理性上認識大法,並在實修中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才能去掉怕心。
同修幫助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學會了上網、刻碟、打印、裝系統、製作護身符、用手機講真相等技術,還能在技術上幫助其他同修。
我因為被警察綁架過,有一段時間看見警車就緊張。正念起來之後,我就想,我堂堂大法弟子,怕警察幹嘛,誰怕誰呀?見了警車就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利用警車和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有時見到開的特別慢的警車,上面好像有儀器之類的東西,我就跟在後面發正念,讓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監控設備失靈。
一次,同修帶著我發資料,我們分別進入不同單元的樓門,當時正值新年,人們大多休假在家或走親戚。我的心有些不穩,幾乎每進一個樓門都會遇上人,我邊發正念邊發資料,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發到最後一個樓門的時候,還沒等進去,就出來五、六個人,怎麼辦?我想,不能因為怕就不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做的事是最正的,師父在保護我呢。我大大方方的進去了,整個樓道再沒遇到人。我出來後,那位同修已經發完資料等在那裏,我知道同修剛才在默默的幫我發正念。她告訴我她剛開始發資料時心也不穩,也時常遇上人,後來沒有怕心,就遇不上了,甚麼都是衝著自己的心來的。
還有一次我們四位同修一起發資料,事先大家做了分工,誰負責哪個樓門,我因為緊張聽錯了,誤入分給同修的樓門,打亂了安排,耽誤了時間,還漏掉一個樓門,影響了救度眾生。同修沒說甚麼,可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是我主意識不強,把怕心當成了自己,所以它會起干擾作用。我加強學法,正念越來越足,怕心也層層被去掉,現在獨自發資料也不緊張,只要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怕心就沒了,每發一份資料,心裏只有兩個字「救人」,此時感到自己非常高大,四週特別的靜,世人在等著我救度,師尊在呵護著我。
我給身邊的同事講真相,開始不敢公開講,只是一對一,有的很快就能明白,有的不接受,還有的剛開個頭就把話叉開。我沒有放棄,就按師父說的順著他們的執著、根據每個人的特點講。現在我所在辦公室的同事都辦了「三退」,可以公開在辦公室講大法的事。今年單位組織野遊,有的同事為了保平安還帶上了真相護身符。我把真相資料和大法弟子給師父的賀卡下載到U盤上讓大家傳著看,幫他們認清邪黨的本質,感受到大法的洪傳之勢和主佛的浩蕩佛恩,一位懂電腦技術的同事還教我如何製作賀卡。我為他們明白真相得到救度而高興。
我們單位原邪黨書記曾按「六一零」的旨意在單位辦過洗腦班,被我們正念解體。之後我一直堅持給他講真相,過後不久他就調走了,偶爾遇上他,我還給他講,後來他一見到我就躲。有一天又遇上了,這次他沒躲,而是熱情的跟我打招呼,說他去了香港,見到了大法的真相展板。我說你把黨退了吧,選擇一個美好未來多好啊,他笑著同意了,還叮囑我注意安全。我感歎這個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不但心擺正了,連相貌都變善了,這是大法的威德呀!
捨掉安逸,主動精進
隨著環境的寬鬆,漸漸的我起了安逸心。有一段時間總是犯睏,集體學法別人讀我打瞌睡,在家學法有時書都拿不住,發正念倒掌,煉靜功睡著了,煉法輪樁法時少抱一個輪自己都不知道。我用人的觀念,以為是睡眠少造成的,就在早六點的正念發完之後再補上一覺。往床上一躺覺得真舒服,睡得特別香,就這樣每天都在享受這種舒服,即使在煉完功後只剩一兩分鐘就該發正念了,也要躺一會直直腰,結果不知不覺就又睡過去了,迷迷糊糊的起來發正念效果自然不好。
後來一位同修在我家住了幾天,她每天早上發完正念就開始學法,只睡三個多小時的覺,全力以赴的做著三件事,而且精力充沛。跟同修比學比修,我早上也不貪睡了。可她走後沒多久我又恢復了老樣子,有時甚至錯過了晨煉時間。
可在這段時間裏,雖然睡著了,但總是做不好的夢,不是在廁所裏,就是走在泥濘不堪的路上。知道是師父在點化,常人不就在糞坑裏嘛,再這樣懶下去跟常人一樣了。於是下決心去掉這個執著。但我人被安逸心控制的主意識已經很不強了,經不住那種舒服的誘惑。一天早上我照常睡覺,夢見我家下水道裏有一個小蟲子,那蟲子吸收著髒水中的物質,越長越大,它身上有數不清的爪子,又醜陋又噁心。我被它嚇醒了,頭腦中現出一念:這就是懶蟲!我用骯髒的人心滋養著它,它又反過來控制我,太可怕了。這是師父對我的警告,再這樣下去我會被它拖死,被它吃掉!為甚麼同修行,我不行,同修不睏,我睏呢?是自己用人的思維模式思考問題,覺得睡眠少就應該困,那就必然要受人這層理的制約。再就是捨不下人的舒服感,求安逸,根本不想主動排斥睏魔的干擾,不願多付出。大法弟子是超常的,身體在逐漸被高能量物質代替,用不著像常人一樣睡那麼多,只要正念足就不會睏。想舒服不就是人嘛,連這點享受都不能捨還配做大法弟子嗎!從那以後我歸正了自己,學法睏就站著或跪著讀,煉功睜著眼睛,發正念帶上一念:解體舊勢力利用睏魔對我的迫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肉身我說了算。早上發完正念就學法,然後再去上班。
這樣我也做到了每天只睡三個半小時照樣精力充沛。這件事告訴我,只要做的在法上,師父就會加持我們。
走出自卑,修出正信
好長一段時間修煉狀態不好,時而精進時而懈怠,儘管表面上看時間抓的很緊,可就是覺得不是精進狀態。精進的同修心繫眾生,腳步輕盈,慈悲的微笑,灑脫自如。可我心上總有一塊東西堵著,沉甸甸的無法輕鬆,還有一種莫名的壓抑,學法不入心,講真相也不順。我知道這種狀態不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感帶來的,是人心在作祟。到底甚麼原因呢?
我找出很多心,都沒找到根本。這期間一位與我聯繫的老年同修因為自己救的人比較少,產生了自卑心,甚至修不下去了。在幫助這位同修建立信心的同時,我向內找自己,終於也找到了自己出現那種心態的原因──是自卑心障礙著自己精進不起來。同修真是一面鏡子啊,這是師尊的慈悲安排。
我從小就追求完美,遇事苛求自己要做到最好。所以對自己在迫害初期修煉中走過的彎路始終不能釋懷,因為那是永遠也洗不掉的污點。我無法原諒自己。終於明白為甚麼總是對自己的修煉信心不足,擔心自己能不能行;為甚麼懶惰、依賴同修,走不出自己的路;為甚麼怕被同修看不起,做點事就想在同修面前顯示,等等,原來這些都源於自卑心,它深藏在懶惰、依賴、顯示等人心的背後,時不時的就出來干擾。
自卑是私、是情,求的是人的名、人的虛榮。因為自己求名的根本執著沒放,潛意識中認為對自己的過去自卑、自責是合理的,認可了它它就會起作用。師父說:「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麼也就把你這個過失啊,算作在你修煉中沒走好的關,從新走,有機會再給你過,也就僅此而已了。師父不能夠把你修煉過程中的事算作甚麼。」(《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每次學這段法,我都無比感恩師尊,可在實踐中並沒有好好珍惜師尊的洪大慈悲、珍惜這悠悠萬世的法緣。陷在自卑之中,帶著人心做事怎麼會有法的威力,怎麼能救度無量的眾生,怎麼能同化無邊的大法,又如何能助師正法?師尊不放棄我,我還有機會兌現史前的誓願。我是大法弟子,全宇宙的生命都羨慕我,有甚麼可自卑的呢?我要走出自卑,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充滿信心的證實大法。想到這裏,頓覺輕鬆,天清體透,師尊把那不好的物質清理了。弟子唯有用精進再精進來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
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我是上班族,做三件事的時間有限,就根據自己的情況和特長建立了救人的項目,想走出一條自己的路。因為存在安全隱患,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整體,同修甲知道後就與我交流,勸我放棄這個項目,但此時我已經起了很強的喜好心,同修的話根本聽不進去,認為是同修不懂這方面的技術、不了解情況、不理解自己等等,總之都是向外看。同修甲與我一起學師父的新經文,又多次與我交流,勸我放下自己的喜好,注意安全,救人的方式還很多。另幾位同修也相繼提醒我。可我還是覺得我的情況與師父說的不一樣,是為了救人,沒有錯。同修甲非常尖銳的說我不聽師父的話。這時我的喜好心已經被舊勢力放的很大了,不讓人說的心也出來了,極力為自己辯解,心裏還不高興。後來明慧網發表了有關交流文章,對我的那些做法不提倡。我該怎麼辦呢?是放棄還是堅持?如果放棄了,以前做的事是不是白做了?威德是不是沒有了?我反覆學法。師父說:「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洪吟二》〈一念中〉),師父為宇宙、為眾生幾乎耗盡了一切,而他自己甚麼都不要,「只為眾生能得救 不出洪微不罷休」(《洪吟二》〈難〉)。靜下心來找自己,明白了是我不願放下人的喜好,執著於這個假我,用人心做事那不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嗎,證實的是自我,哪還有甚麼威德呀,同修的一再提醒不是偶然的,是自己放不下自我所以悟不到。
我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與同修甲之間產生了間隔,雖然彼此都不說,但都感受到了。我放不下自己的所謂面子,只想維護表面的你好我也好,用人的情維持關係。
在師尊來我地傳法紀念日的那一天,正趕上我們集體學法,同修甲主動提出進行交流,消除間隔,並向內找自己,而我卻不知該說甚麼,心想這不是挺好的嘛,沒有間隔呀,掩蓋著矛盾不想解決。接著師父在二零一一年華盛頓特區法會上的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發表了。我捧著師父的講法,眼淚在往下流,感到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同修沒有私心,完全是為我好,慈悲的指出我的不足,在我執著不放之後也沒有因為擔心不安全中斷與我的聯繫。多好的同修啊,我為甚麼不高興呢,為甚麼就不能徹底放下自我呢?這個自我比法還重要嗎?不放下自我永遠也達不到無私無我,永遠也走不出人。我明白了,主動與同修甲交流,認錯,我們都向內找了自己。她說,「幸虧師父呵護著,讓師父操了多少心哪!」她的話讓我臉紅,我為甚麼不能像她那樣事事想著師父、想著法、想著自己的責任呢?這就是差距。我必須在心上下功夫,修好自己才能不辱使命,不負眾生,圓容好師父所要的。
與精進的同修相比,我差的實在太多,一思一念中還帶有很多人心,有的甚至意識不到。特別在救人方面更差,面對面講真相講的很少,這是我今後一定要突破的。
正法已近尾聲,師尊期望我們做的更好。我要找回最好的修煉狀態,做真正的大法弟子,勇猛精進,完成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