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伴我一路行 修煉路上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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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出生在農村,讀小學五年級時就輟學了。早就想寫一寫修煉的體會,可是由於許多字我只會認不會寫,寫起來十分吃力,得不斷的翻字典,最後也只是寫出了一些「片斷」,無法組合成一篇文章。我就想,大法弟子是無所不能的,只要學好法,寫篇體會應該不是問題。

一、大法讓我看到了光明與希望

我從小性格內向,不愛說話,見人總想躲著走。十三歲下地幹活,和男勞力幹同樣的活,吃了很多的苦。長大後也是不擅言辭,不會表達。一九九八年,在我人生最艱難的時候,幸運得法。

那年六月,我丈夫患了不治之症,後經人介紹,我們請來了《轉法輪》、《精進要旨》等大法書。七月五日,丈夫撒手而去,那時真感覺到是天塌了一樣。強忍悲痛給他處理完後事,七月十二日,我繼續捧起《轉法輪》,從早上一直看到半夜十一點,第二天接著看,第三天早晨四點多醒來時,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圓圓的東西從我身上出來,慢慢的上升,邊上升邊旋轉。當時也不知是啥,後來聽同修說那是法輪。

從這時起我就離不開大法書了,看書時腦袋裏是空的,放下書痛苦就乘虛而入。在看書時小腹裏也有法輪在轉,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吸引了我,大法讓我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義,大法讓我看到了光明與希望。

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心,使我活的快樂和充實,使我變的堅強和自信,每天都沐浴在法光中。我幸運的得到了大法。

得法後我每天都參加集體學法,學一講或二講《轉法輪》,回家後我再自學。我原來身體不太好,但沒甚麼大毛病。得法後,師父十來天就給我消一次業─便血,但不影響做事。我原來是「」型腿,單盤腿都疼的厲害,我牢記師父的教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從單盤到雙盤,從幾分鐘到半小時,後來到一個小時。

隨著心性提高,身體也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師父給予我智慧和力量,在修煉的路上時時看護著我。我每天都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真感到自己每天都在突飛猛進。這為我能在迫害發生後走出自己的修煉路,助師正法,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用多種方式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我堅信師父和大法,不管邪惡怎樣猖獗,從未動搖過我修煉的決心。我們的學法小組人少了,只剩下四、五個人,可是一天也沒停過,學法、修煉不誤,有時還起早到火車站前去煉功洪法。一天我煉完功睜開眼睛,看到前面有兩個警察在看呢。

實踐證明,十多年我們之所以能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大道上,是因為我們從未放鬆過學法。如果沒有紮紮實實的學法為基礎,沒有師父的法理時時在指導著我們,是無法走過那段血雨腥風的歲月的。

(一)七月二十日早晨,我們在街邊煉功,有同修來說:省裏有幾名同修被抓了。我們立即決定去省政府上訪,要求放人。我馬上回家把大法書放好,帶上錢就去火車站買票。在候車的時候,有便衣來問我上哪去,我沒瞅他,說:去省城親戚家。他就走了。上車後,有許多同修被警察截下了車。到省城我下車一看,誰也找不到了。當時就有一念,隨著人流走,他們是同修,這樣就來到了省政府,我們站在了馬路邊,看到省政府院裏有一排排荷槍實彈的武警。後來有人指揮武警持槍跑步把我們圍上,我們誰也不動。這時來了幾輛大客車,武警開始往車上拽人。我前面有個女同修被警察拽著頭髮打,有同修抱著的孩子被嚇的哇哇的大哭,有老年男同修在撕扯中鞋子也掉了……整個現場亂作一團。我和同修們挎著胳膊,堅決不上車。這時來了一個大個子公安喊話:你們不上車就回去吧,再別來了。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返回。

(二)貼粘貼,掛條幅。開始的時候是手寫粘貼和條幅,各種規格的,寫完後我們把粘貼粘滿城鎮的大街小巷,條幅掛在公共場所和其它醒目的地方。在那血雨腥風的日子裏,做這些事的過程也是去怕心的過程,事前需要認真細緻的準備。記的有一次去火車站前大樓掛條幅,每個字一平方米大小,先把條幅上下串好木條,然後從下往上捲起,用報紙搓繩捆住。在一個雨夜,我和兩名外地男同修把條幅掛在了站前大樓上。一個小時後,紙繩濕透了,由於重力的作用,繩慢慢的斷了,條幅一下子就展開了。「世界需要真善忍」,金色大字十分醒目,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三)寫真相信。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從天上落下一本精裝的書。我伸手拿過來一看,是大法弟子寫的信,我怎麼找也沒有我的。我悟到應該自己動手寫真相信,於是我買來本、筆和信封,就開始寫。不會寫的字查字典,一天一天的寫,寫自己親身感受到的大法的美好,寫江賊打壓法輪功是錯的,告訴有關職能部門要善待大法弟子……信寫好後,我親自送到縣「六一零」辦公室,縣公安局等單位。那時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講真相當中。

(四)去拘留所講真相。二零零零年,有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縣拘留所。我帶上餃子就去了拘留所。到了那裏先給看管人員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講大法使我有了健康的身體,告訴他們一定要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幫助大法弟子,這樣對他們有好處。我鼓勵同修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好走正修煉路。我和其他同修還智慧的把真相資料送進拘留所。

(五)發真相資料。那時候,白天我們除了學法外,就去街裏商店、醫院、企事業單位、客運站、火車站等公共場所,瞅機會就放上一份真相材料,出門時就看見有人在那兒看呢。小城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我們證實法的足跡。

通過學法交流我們意識到,只在城裏做真相還不夠,農民也應該看到真相材料,得到救度。於是我們不怕天黑路遠,經常到鄉下去發真相材料,掛條幅,常常是後半夜才能回來,我就讓同修住在我家。

在發放真相材料的過程中有時也會遇到麻煩,可每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走脫,有驚無險。一次是在縣看守所門前樹上掛條幅,被夜間值班人員發現了,一人沖到大門外,連喊:站住!站住!我當時發出一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你不要干擾我,那樣對你不好。我疾步走開,他也沒有追上來。

另一次是我和同修去鎮內一片平房區發放真相材料和掛條幅。我們說好了去那邊,可她進了一個胡同不出來了,等不到同修我就自己去做了。快做完的時候我發現有人跟蹤,正好我有個親戚住那兒,我到親戚家門前站住了,那人也到另一門前站住了。我鬆了一口氣,哦,原來是找人的。我往前走,他馬上也跟著走,是跟蹤的無疑。我加快了腳步,心想:你追不上我。就這一念,只覺的腳尖著地,輕飄飄的拐過兩條胡同又到了一條小街,見有一男一女在一家門口叫門。我知道師父在幫我,我迅速走到他們跟前,脫下外衣,挎在胳膊上,解開髮髻(就變成了披肩髮),然後迅速的轉移到另一個小區,發完真相材料後回家。

(六)二零零零年,本地還不能做真相資料,都是同修去外地取回來放我這兒,然後各點上的同修再從我這裏取走。後來取資料的同修出事了,我就義不容辭的承擔起了取資料的任務。那時公路、鐵路邪惡盤查都很嚴,有時帶的資料又比較多,一次帶幾大包。當時也不懂發正念,我就抱定一念:大法資料是救人的,誰也不能干擾我,誰也不配干擾我,誰干擾誰犯罪。結果每次都能安全、神奇的把資料帶回來。

後來我們到考慮到不能老是依賴外地同修,應該自己動手印資料。這樣既能減輕外地同修的負擔,也能更安全一些。我又先後去外地買回了複印機和打印機。那時紙張被邪惡控制的挺緊,不得不去外地買。一次去外地買紙,在當地同修幫助下,買了五十大包,整整一車紙。趁夜晚打車出城,金黃色的月亮剛從東方升起,又大又圓,煞是好看。司機說:「我長這麼大,頭一回看到月亮這麼好看。」我心裏說:這車紙是證實大法用的。為了安全趕夜路,月亮能不幫忙嗎?就這樣我安安全全的把這車紙帶回了本地。

三、幫助流離失所的同修過難關

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個早晨,我正在掃院子,心想:被迫害流離失所的老太太(同修)可住我這裏,一起學法煉功做大法的事。一會兒,我還沒掃完院子,就有同修進院了。這時她手機響了,接完電話她對我說:「有外地同修要來。」我說來吧。來的是一個男同修,他原來是一個中等城市的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剛剛闖出魔窟,現正被通緝。他一進院子,著實嚇我一跳,原來高大帥氣的一個人,現在彎著腰,瘦瘦的,顴骨支的老高。看到同修被迫害成這樣,我心裏不覺隱隱作痛。

安頓好同修後,我就和他一起學法。但孤男寡女在一起終究還是有些彆扭,於是我找來一名當地男同修,也是剛剛從勞教所裏跑出來的,我們一起學法、切磋、做資料。當時我就是一個想法,讓他們在法中儘快提高上來,好走出去救度眾生。儘管我的經濟比較緊張,我還是儘量把伙食調理的好一點,好讓同修身體儘快康復。這個外地同修一共住了一年,期間他有時也外出幾天,有時也會帶幾個同修來住一段時間。我知道同修身無分文,外出時我就給他拿路費。同修見我這個境況不好意思拿錢,我說:不要客氣,辦大法的事要緊。

還有一次一個本地男同修被抓進拘留所,晚上他脫開手銬正念走脫,有家不能回。我就安排他住在單位我的宿舍裏,我回母親家去住。後被單位同事發現,為了避免對方誤會,我說這是我弟弟,來做買賣的。

這些年來,經常有同修住我家,有長住的,也有短住的,我們一起學法,做資料。每當想起這些好同修,我都為他們感到欣慰,他們為大法做了他們該做的。

四、過心性關

在十幾年的修煉路上,大大小小的心性關也是不斷,有時過的比較輕鬆,有時過的就比較艱難,下面僅舉幾例。

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外出買紙張,回來交賬時協調人說少了一千元,問我錢哪裏去了。因為買紙是外地同修具體給辦的,所以我也說不清錢哪兒去了。只是說既沒丟錢,也沒挪作它用。協調人就以為錢是我拿了,她說我拿錢時,我的委曲心就上來了,先是大哭,後來就和她吵起來了,沒守住心性。後來通過學法才明白,師父是用這事去我的委曲心,心裏一下子就平和了。四年後偶遇當年幫助買紙的那個外地同修才弄明白,那一千元當時交定金了,結算時他由於緊張就把這一千元錢給忘了。

二零零零年年三十,白天我和兒媳、孫子一起過的。兒媳那時與兒子已經分手了,但還沒辦離婚手續。外地幾個孩子因為路遠,沒趕回來,白天我包了餃子,到了晚上,兒媳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了,兒媳邀我一起去,我沒答應,我說你們娘倆去吧。兒媳和孫子走後,我的心情就不用說了,屋裏空落落的,心裏也空落落的,這年還怎麼過呢。這時我猛然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啊,師父時時陪伴著我,天底下還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嗎?我在師父法像前擺上供品,上上香,然後準備四包真相材料,我就出門了。除夕夜給眾生送去福音,我這個年過的不是很有意義嗎?發放完真相材料已是半夜,劈劈啪啪的鞭炮聲伴我進入了夢鄉。

去年三月初,讓我動「情」的事情一件件接踵而來:外地我女兒三十多歲了,要生小孩,讓我去侍候月子;磚平房動遷;二妹查出患了不治之症。這幾件事對我的影響都很大,我深深的陷入了「情網」中。一天發正念,打蓮花手印時感覺晃眼,睜眼一瞧,十個指梢都被一層亮亮的銀光籠罩著。手指呈粉色,是透明的,這不就是一朵銀色的大蓮花嗎?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叫我不要忘了大法弟子的歷史責任,做好三件事。我對女兒說不能去她那兒,我把工資給女兒匯過去,叫她用這錢來雇「月嫂」。房屋動遷開發商給多少就接多少,不與他爭,結果給我的最少,我也沒甚麼想法。二妹我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她現在已開始學法了。

五、安全問題

安全問題對資料點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了。我之所以能平穩的走到今天,沒出大的安全問題,是和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分不開的。每到危急關頭師父都點化我,呵護我闖過一道道難關。那時就是心在法上,生出一念,當機立斷,每每都能化險為夷。

在安全問題上我平時注意以下幾點,寫出來與有關同修切磋:

1.注意修口,從不對同修、家人、親友提及此事;
2.資料製作完現場清理乾淨,不留痕跡,一度我家裏是學法點,晚上同修來學法都不知道我做資料;
3.耗材、設備、資料的存放我都經過精心設計,邪惡來了也翻不到;
4.平時我注意和鄰里處好關係,經常幫助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關鍵時刻鄰居們都保護我。

六、大法神奇

1.開天目

學法時間不長,師父就給我開了天目。天目要開的時候,真的是像師父講法中說的,感覺到前額的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邊頂。那時我們每週日都到教委門前集體煉功、洪法。在抱輪時能看到各種顏色的光,都是透明的,各種顏色的小法輪,也是透明的。有一次看到是在天上抱輪,腳下邊是雲彩,身邊無人,嚇的趕緊睜開眼睛。有時還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真是美妙極了。

2.型腿變直了

我原來腿,腿變形很重,一走路兩膝蓋相碰,時間常了把褲子都磨壞了。由於有愛面子的心,人多時就不敢走路了。剛開始到學法點時只能單盤,腿翹的老高,半小時都勉強堅持,學法一年多以後才能雙盤腿。後來有同修說,你的腿直了,我自己才意識到型腿沒有了。

3.六警察抄家,一無所獲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突然間闖進六個公安(便衣)。不知為甚麼,前一天我把師父的法像包起來了,還是放在書櫃上。六公安進屋一陣搜,我的小屋不大(二十四平方米)裏邊做資料用的工具就有二十六樣,還有絲網、油墨、油漆等,可以說是滿屋子的「東西」。但大面上,櫃箱裏都沒有。我一邊心裏發出一念:不許他們動我的東西;一邊嚴厲的斥責他們:「我一個寡婦人家,你們到我這兒翻甚麼?我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了?」結果他們一無所獲。更為神奇的是:其中兩人竟是一月前我夢中見到的來我家抄家的那兩個人。我想這是師父早就點化我了,叫我注意安全。出於安全考慮,現在我還不能寫出那麼多東西是如何隱藏在這個小屋裏的。

4.神速發資料,貼粘貼

在一次傍晚去樓區發資料,四棟樓(都是六層的)。到每個單元按門鈴都給開門,我挑有燈光的戶按,客氣的說:請給開一下門。十八個單元發了一遍,一看錶,才用了一個小時,不可思議。還有冬天夜間往大街旁電柱上貼粘貼,冰雪路面,天冷路滑,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結果一點干擾沒有,既沒跌跤,速度又快的驚人。像這類神奇的事情還有很多,限於篇幅,不能一一道來。

在寫交流稿的過程中,許許多多的往事像放電影一樣,歷歷在目。當我想起這麼多年來,曾經和我一起做大法資料的同修,協調同修和流離失所的外地同修,他們都是在迫害開始後就走出來維護大法,能放下生死,做真相資料,救度眾生。和他(她)們相處的日子裏,他們對師父和對大法的堅信是完全能感受的到的。在資料點的同修生活都很清苦,他們頂著巨大的壓力,為救度眾生艱苦的付出著,他們常常是日以繼夜的工作,有時甚至是顧不上學法煉功……

十幾年過去了,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及時點化。我能平穩的走到今天,這本身就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深深的感受到,這十幾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有意義、最令人難忘的時光。

向慈悲的師尊合十
向各位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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