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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紀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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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接上文「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紀實(三)」)

八、咸寧市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十三年來,中共採用了古今中外一切可用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中就有假借法律手段,以「干擾社會秩序罪」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勞教,把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到勞教所,長期折磨。

勞教,本來是從前蘇聯引進來的迫害人的方法。隨著前蘇聯的解體,世人知道,蘇聯的勞教所是邪惡的集中營,是專門用來打擊異己的工具。憑藉這個工具,前蘇聯殺害了很多自己的同胞。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時候,中共把勞教所用來作為迫害法輪功的手段,是完全違法的行為。用勞教來管理人,缺乏監督機制,本身就是違反憲法的,是邪惡的,它把公安的司法權力放的太大,公安要把誰送去勞教,不需要走法律程序,公安說了算。正因為如此,中共的勞教制度造成了很多不公;而且,公安可以借勞教的名義打擊報復。很多邪惡的迫害手段,都被中共惡人使用得非法熟練,簡直到了運用自如的程度。站出來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中,很多人都被非法勞教過。

據不完全統計,咸寧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的有三百二十三人,其中最小的當時二十一歲,最大的當時六十七歲。現列舉部份實例如下:

1、鐘首幫:男,二十多歲,赤壁市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東流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鐘首幫曾經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身心遭受過嚴重的摧殘;二零零六年又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遭受酷刑折磨。

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鐘首幫被逼迫做有毒的奴工產品(錫紙),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連吃飯都在充滿錫紙毒粉空氣的車間裏,幾百人擠在車間裏,窗戶都是堵死的不通風。非法勞教二年,身心備受摧殘。

二零零六年六月初鐘首幫再次被赤壁市公安局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公安分局惡警黃華群等人從其家中綁架,並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近四個月後非法勞教三年,在湖北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上午,鐘首幫正念從勞教所內走脫。當天下午,在去武漢的車上被再次綁架至沙洋勞教所,並被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的「矯治中心」遭受殘酷的迫害。十一月下旬,九大隊重新搬至原九大隊。那裏的前棟樓房一樓的單間小號房就是專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設計的。九大隊一直以所謂封閉管理模式將法輪功學員鐘首幫隔絕在前樓單間小號裏,由四個吸毒包夾人員協助獄警繼續對其進行各種迫害,每天強制站、蹲軍姿。坐姿是在被強迫觀看反覆播放污衊、誹謗大法師父內容時執行。夜晚到下半夜一、二點時才給睡一會兒覺,到凌晨五點左右就被包夾叫起重複昨日的迫害。由於長期遭受封閉隔絕的迫害,鐘首幫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視力嚴重下降,體質很差,他被迫害得脫了相。他的父親去看望他時,看到脫相的兒子,他的父親就傷心得病倒了,回家後不久,就中風了,半身不靈便,走路一瘸一拐的。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上,鐘老伯病逝了!家人為了讓鐘首幫能見老父最後一面,給沙洋勞教所打電話讓他回去一趟。本來法律規定當直系親屬過世,在押人員有權回家探視。但是沙洋勞教所拒絕了家屬的合理要求。去世前,他的父親一遍遍的念叨「我兒子沒有錯,我兒子沒有錯……」

有一次,鐘首幫再次從勞教所內走脫。但是在應城又被再次綁架回沙洋勞教所。在中共惡黨邪惡的「株連」式迫害政策下,責任獄警、九大隊勞教人員的切身利益與之直接掛鉤。在九大隊管教隊長魏鵬、教育科余幫清等組織召開的批判會上,惡警煽動、挑撥勞教人員對法輪功的仇恨,引起勞教民管員李宏對鐘首幫極大的仇恨,從而對鐘首幫進行了瘋狂的人格侮辱和毆打。

參與迫害的獄警有:余幫清、魏鵬、魯文軍、孫波、劉國棟等。

2、周國強:男,三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為了給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周國強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和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被殘酷迫害過。

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周國強被逼參加「軍事訓練」,被逼做奴工(挑塘泥、搞基建、在磚廠和塑料袋加工廠勞動等),利用這些不要一分工錢的勞力,沒日沒夜替私人老闆加工創造高額利潤。看到他不轉化,咸寧官埠橋勞教所就把他轉到沙洋勞教所三大隊。在沙洋,這裏的獄警一反常態,對法輪功學員特別「親熱」,實際上是偽善和欺騙。法輪功學員一旦放鬆戒備,就很容易上當受騙。法輪功學員一旦識破了他們的騙人伎倆,獄警馬上原形畢露,一腳把他踢到其它隊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在「六隊」,他白天挖池塘、挑水渠,晚上逼迫他看些污七八糟的電視錄像,後來竟然放黃色錄像,他堅決抵制。在「七隊」,他拒絕出工,要求無罪釋放,惡警派犯人每天把他拖到田地,有時被銬在田埂的樹上,日曬雨淋一整天。晚上,背「寶劍」(背銬),再用高壓電棍電他的耳根、腳後跟,甚至捅到嘴裏電,威逼他幹活。

在「嚴管隊」,集中關押各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準軍事化管理」,每天由「特警隊」指揮進行強化「訓練」。每名法輪功學員由一名犯人包夾。每天四五點統一起床,起床前九個班輪流上廁所,每個班五分鐘,上十個人要在五分鐘內把一上午的大小便全部解決,因為每天上午只有這一次的「方便」機會,上午誰要上廁所,惡警就會硬梆梆給你一句──「憋著」。由於坑少人多,加之時間短,每次大便都沒有解乾淨,往往剛蹲下來,下個班就進來了,肚子就要脹一上午。

天沒亮,法輪功學員就被迫圍著操場跑步,跑的過程中還要不停的唱惡黨的歌。聲音小了或沒唱者就要罰唱一早上。這樣跑到吃早飯。八點左右開始所謂的「訓練」。大熱天法輪功學員被迫穿著勞教所自己做的全棉套裝,還要扣上領扣,袖釦。

先是站軍姿,要求身子站的筆直,兩大腿繃緊,兩腋夾緊,惡警在背後突然猛踹你的腿窩時不能彎,中指緊貼褲縫,中間還要夾根草,草不能掉,還要面對著強烈的陽光,眼睛不能瞇。否則就要受懲罰。有一次他因沒站好,被特警姓郭的隊長拉到值班室用電棒電了好一陣。

站完了軍姿接著蹲軍姿。右腿腳尖蹲著,腳跟抬起,屁股坐在腳跟上,左腳朝前弓起,身體正直,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踮著的右腿上。身體還不能晃動,否則背後的惡警就要給一腳,還要延長時間。不到十分鐘腿就要疼的鑽心,但是法輪功學員一般都要強迫蹲一小時以上,剛開始好多法輪功學員的腿都蹲腫了,有的老年弟子蹲的老淚縱橫要求休息一會兒,惡警卻破口大罵,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跑步是每天必跑,有時一直跑到吃中飯。跑的過程中還要不停的喊口號唱惡黨邪歌。他跑得汗流浹背,氣喘如牛。還有甚麼「蛙跳」、「鴨子步」、「俯臥撐」等等。

中飯大多在露天吃,再熱的天也是這樣。每天中午背勞教所的監規,要大聲,否則就要受懲罰。背得頭昏腦脹的。下午強迫去聽幾個惡警隊長誹謗法輪功的無稽之談。晚上「坐板」看中共謊言電視至十點多。之後上演最後一場戲--「嚴管」。所有白天甚麼被子沒疊好的、唱歌聲音小的、進門忘了喊報告的、特別是法輪功學員互相之間問候甚至是遞了眼神的、抵制迫害者,統統留下「嚴管」。「嚴管」就是重複白天的強體力活動,而且強度還要大。

在惡警的喝斥下,法輪功學員在操場上跑著,跳著,蹦著,真是汗如雨下,寂靜的夜空中充斥著法輪功學員們粗重的喘息聲。有時,惡警還拿著電棍跟在後面,把電棍弄得「叭」「叭」直響,誰動作慢了電誰。惡警折騰夠了,自己也累不得了,就限定法輪功學員們在十秒鐘內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上床,而且不准洗身上的汗水,有時連手臉都不准洗。誰要是跑慢了接著「嚴管」。好不容易合上了眼,朦朦朧朧的時候又聽到起床的哨子了。又接著開始了第二天的所謂「訓練」。周國強在這個嚴管隊集中營呆了兩百來天。在沙洋勞教所,周國強由於拒絕放棄法輪功,被無理加期半年勞教時間……

參與迫害的獄警有:張修平、田明、何偉、魏鵬等。

3、陳建平:男,四十多歲,原咸寧市煤化局法輪功學員。他曾經三次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遭受非人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由於依法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先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咸寧向陽湖曾經是被中共下放的文人放鴨子的地方,後來改成了勞教所,所部設在向陽湖,大隊設在官埠橋。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這裏成了中共迫害全區六縣市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這裏每天早晨給二兩稀飯,中午和晚上又是二兩乾飯,外加自制的一勺爛醃菜。白天沒事幹就搞所謂的「軍訓」。有時幹部心血來潮,在開晚飯前要剛剛收工回來的他集合跑步,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獄警還不開心,又要他走「鴨子步」,一排排像鴨子樣從操場這頭走到那頭,又從那頭走到這頭。有時點起電燈玩這些「遊戲」,累得法輪功學員筋疲力盡,而那些獄警卻欣賞得津津有味。還有逼做奴工生產(如製磚、挑大糞、挑塘泥等)。

二零零二年,他又被非法勞教二年,先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後轉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尤其是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的「嚴管隊」遭受特警的多種體罰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損傷。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二日,他被非法關押在咸寧市貓耳山第一看守所,當地惡警金國新想非法勞教他,在分別送往兩個勞教所時,兩個勞教所都拒收。後來,當地惡警金國新通過拉關係走後門的邪惡方式把陳建平非法送進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七月,沙洋九大隊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更為殘酷野蠻的迫害,他們成立了所謂的攻堅組,對他們認為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集中迫害。七月二十七日上午九時許,惡警劉國棟讓法輪功學員們做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試題,當時陳建平沒按邪惡的意願答題,並在試卷上證實大法,講述真相。惡警氣急敗壞,把這七人(石凱、柯昌炎、成孝寶、熊繼偉、張毅、陳建平、孔祥勝)關進嚴管班。惡警余幫清直接操縱,惡警魏鵬、何兵榮、孫波、劉國棟協助迫害,由包夾人員周新虎、何志偉、孫戀、袁雙、劉義、姜偉、劉國安充當打手,何兵榮親自召集包夾人員背地裏開會布置具體迫害方法。迫害主要以蹲姿為主,超長時間蹲不准換腿姿勢,稍有違反,就有包夾人員拖入廁所進行毒打……

4、李紅荷:女,四十多歲,咸寧學院法輪功學員。她曾經被非法勞教三年,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所勞教所和沙洋勞教所遭受過殘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咸寧師範院校的會計李紅荷被非法關在咸寧第一看守所。寒冬臘月,外面還下著雨,她被罰在廁所裏穿著濕拖鞋站了一天。四月底,她因為反迫害絕食,為阻止灌食,她抓著他們的灌食管,七、八個惡警一起上來毆打她,她的手指頭被掰脫臼,臉被打得青紫。二零零一年五月,她被非法送到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在勞教所,李紅荷堅持煉功,天天遭到吸毒人員的毒打,遭惡警電刑,身上傷痕不斷;她的小腿被電棍電的起了泡,長約四釐米,寬約一釐米。惡警還限制她上廁所,不許互相交談,行動被吸毒犯監控,每天被迫軍訓。她曾被罰貼牆立正,背部必須全部挨牆,不長時間就無法站立,腳已不能彎曲。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從獅子山戒毒勞教所秘密押送四十名大法女學員到沙洋勞教所強行洗腦。沙洋勞教所惡警更毒,利用吸毒和其他犯罪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許諾如果他們「轉化」一個學員,他們就會得到減期獎勵,致使這些犯罪人員更惡毒地監視和毒打學員。在那裏,電棍是惡警最常用的酷刑。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兩個吸毒犯包夾,遭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四個犯人包夾,二十四小時監控,吃飯、上廁所、洗澡都被監控。晴天被迫在毒辣的太陽下軍訓,連管教自己都跑到房裏遙控指揮。雨天被迫坐小凳,不能動,強制背監規、邪黨文章,更可笑的是,每天幾次集合呼口號,背老三篇,誰不動口就被拉出去用刑。李紅荷被惡警電四個小時,身上多處血泡,嘴唇腫得老高。她還被罰在烈日下用手除草、掏糞。在沙洋勞教所,她還被迫做奴工,一天要摘五麻袋花生,十指紅通通的,疼痛鑽心。奴役勞動回來,洗澡、洗衣都只能幾分鐘內完成。而這些還是輕刑而已。一個良知尚存的吸毒犯告誡她們,有的惡警用刑很變態,對法輪功學員電陰道、乳房的都有,二大隊有一個被打斷了腿,還不放人。最後他說,那些惡警比吸毒犯還人渣。

二零零一年夏天,沙洋惡警將四十多名大法學員強行打所謂的「副傷寒疫苗」針,可是除了法輪功學員外,其他的犯人卻不打針。

二零零一年秋天,李紅荷不背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所規」,三番五次被惡警拉出去毒打。惡警用盡各種酷刑未能改變她對大法堅定的心,每次電棍擊、吊打,跪打都長達六至七個小時,每次都是將她打得奄奄一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一次,李紅荷被電棍擊打背部,電燒傷面積達四百多平方釐米,慘不忍睹,雙手、手肘、雙腿、腳踝、腳面都被酷刑折磨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二零零一年秋天季,惡警見從肉體上無法使大法學員屈服,便調來十名背離大法的猶大,宣傳他們自欺欺人的謊言。不接受者罰站軍姿,深夜兩、三點還不讓睡覺,白天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夜晚站著背所謂的「兩高決定」,還不時受到包夾人員的毒打、侮罵。

5、陶席珍: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建築公司職工。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到湖南省走親戚,有幾個鄰居來玩,其中有一個胖女人問:「你是哪來的?」「我從湖北來。」「你那裏有人信佛教嗎?」「我那裏有很多人信佛教。」「你信嗎?」「我不信佛教。」「你信甚麼?」「我信法輪功。」結果她說要去誣告陶席珍。哪知道,湖南當地派出所早就下了通知,構陷一個法輪功,可以得到四百元獎金,是中共羅幹在湖南開會時布置下來的。世人惡意報一個法輪功到派出所,派出所獎給四百元;派出所送一個法輪功到看守所,看守所獎給一千元;看守所送一個法輪功去勞教所,勞教所獎給二千元。而江氏流氓集團給勞教所一萬元。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被迫做奴工,給獄警無償地掙錢。後來知道,她被非法關押在湖南時,咸寧公安去了人,要把她關押在湖北,湖南不放人,實質都是為了錢。湖南望城公安局邱局長還是定她二年半,被非法關押在湖南株洲白馬壟勞教所。

在白馬壟勞教所,陶席珍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個月,最後以絕食反迫害的方式無條件被釋放,正念回家。在白馬壟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經常指使勞教犯用各種手段毫無人性地折磨迫害她,如:以袁利華、熊豔香、歐陽秀、肖姓男惡警、王姓男惡警為首的獄警,帶著吸毒犯、同性戀犯人虞文桂、鄧海燕等,用罰站、熬夜、吊銬、限制上廁所、用繩子捆、用透明膠封嘴、用髒毛巾塞嘴、毒打、掛胸牌侮辱、謾罵、嚴管、關禁閉等手段殘酷迫害她。有一次她不掛胸牌,深夜就將她吊銬著,長時間不准上廁所。惡警歐陽秀晚上查崗看吸毒賣淫犯對法輪功學員管得嚴不嚴時,陶席珍要求上廁所。惡警歐陽秀說她當不了家,要找虞文桂說了算。歐陽秀這樣說,虞文桂更加放肆地把陶席珍雙手吊銬起來,並把一張大靠背椅掛在陶席珍的脖子上,用繩子捆住,看到陶席珍不斷地跟她講真相,虞文桂就用髒毛巾塞在陶席珍的嘴裏,並用透明膠在陶席珍的頭上圍三圈。還有一次,姓王的惡警帶著一夥吸毒、賣淫犯將陶席珍關在一間房子裏,慫恿這些勞教犯迫害陶席珍。他說:「她是外地人,你們往死裏整,整死了往後面火葬場一丟,沒有人找你們的。」這些吸毒賣淫犯就用毒打、吊銬等各種手段迫害她,還說甚麼她不寫保證弄得她們不能減刑期,她們把這種怨恨往她身上發洩,當時她被整的昏死過去。看到她們這樣被邪惡所利用,就覺得她們太可憐了。為了窒息邪惡的迫害,陶席珍決定絕食反迫害。

在絕食的過程中,獄警就用野蠻灌食的方式迫害折磨她。在野蠻灌食時,醫生、惡警、吸毒犯、賣淫女八九個人一齊動手,有按頭的,有按腳的,有按腿的,有抓手的,有按肩的,還將她綁在椅子上,用鐵器撬牙齒,撬不開嘴就捏鼻子,捏不住就用毛巾包著捏鼻子,時間長了,就一時斷氣了。「趕快鬆開鼻子」不知誰喊了一聲,她又緩過氣來了,灌食失敗了。她還在絕食絕水。過了幾天,惡警又給她插胃管,將她綁在床上插,她不配合,有機會就用手扯胃管,惡警就用銬子把她的手銬在床邊上,她還是不配合,有機會就扯胃管,醫生說這個人不能插胃管了。插胃管也失敗了。惡警就又打吊針,她還是不配合,把針拔掉,把藥倒到廁所裏。打吊針也失敗了。她還在繼續絕水絕食。當她絕水絕食七十多天時,醫生說,這個人不能再關了,要求勞教所想辦法。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到她絕水絕食的第八十天時,勞教所才通知她的丈夫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去接回家。醫生跟陶席珍的丈夫說,「接回家只能盡盡心,因絕食絕水時間太長,她不配合,我們確實無能為力。」陶席珍回家後,咸寧公安局還派建築公司保衛科的周志勇去看情況,她對周志勇說:「把我迫害成這個樣子,你心裏是甚麼感受?」周志勇看她人已變了形,沒說甚麼就走了。沒想到,她在大法修煉中,又復活了。

6、震宇:女,二十多歲,赤壁市鐘小明的妻子,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上午十點,在武漢市打工的鐘小明送妻子震宇(已懷孕八個多月)回赤壁,在武昌火車站進站時以查身份證為由,在進站口被惡警綁架。二零一零年十月剛生孩子,震宇被非法勞教在監外執行。

7、鄭玉玲:女,五十七歲,原赤壁市商業局職工。在被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僅僅一個月後,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中共惡黨人員不准其家屬舉行葬禮、強迫家屬將訂好的酒席退掉。

二零零九年八月,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一大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鄭玉玲,她一來就是被單獨隔離,有一次,她被打得大半個臉都是黑的。警察將她轉到洗腦班(湖北省六一零洗腦班就在該勞教所旁邊,實際該勞教所就是戒毒所)繼續迫害,後來又被轉回來,仍被隔離。聽說她在洗腦班揭露該勞教所的打人罪惡。每天去食堂路過此門口時,看到她總是站在門後邊。有一天中午,氣氛緊張,將所有的門都關上,不允許任何人出去。從那以後再沒有看到她。當時包夾(警察僱用的打手)鄭玉玲的吸毒人員有:李維維(盜竊加吸毒)、覃紅、曹志旭、胡小紅,獄警大隊長是汪勤(警號4266073)。

8、雷勝平:女,五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六月份雷勝平在上海講真相被抓,後被赤壁市公安局誣定三年勞教並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導致她的頸部出現嚴重的淋巴癌症狀。勞教所多次打電話要赤壁公安去接人,赤壁公安不但不接還矇騙家屬說勞教所沒有打電話等奧運結束再說。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家屬再去勞教所要人,他們說當地公安不來接人出現一切問題與勞教所無關。

9、石幽燕:女,三十多歲,咸寧市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作為大學在讀生的石幽燕,因攜帶法輪功書籍,被非法關押在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惡警用睡「死人床」十五天折磨這個大姑娘,後被送往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遭受迫害。

10、陳財旺:男,四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陳財旺在赤壁鎮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鎮上惡警綁架至看守所,並被強行抄家。陳財旺曾經因拒絕放棄信仰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長達三年之久。後來被誣定勞教兩年,在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

11、楊冬香:女,五十歲左右。溫泉開發區岔路口社區居民。她兩次被非法勞教,多次遭到惡人的迫害,雙眼差點瞎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她被非法關押在赤壁市看守所四十五天。在這期間,獄警用多種方法殘酷折磨,如四人長期連銬在一起罰跪、面壁、縮短睡眠時間等等。四十五天後非法送沙洋勞教一年半。二零零零年年中國新年,楊冬香又被轉到武漢市戒毒中心,由幾個吸毒犯包夾折磨,超時間超強度奴役勞動,最後被迫害得眼睛也看不見東西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晨六時,楊冬香在家門口郵政培訓中心乘出租車到溫泉汽車站途經咸寧市溫泉岔路口派出所,以後就失蹤了。其家屬托人問溫泉開發區公安分局人員,其支吾迴避。家人幾經周折,才悉知她被秘密綁架到沙洋勞教所二大隊,在那裏遭受邪惡的迫害。

12、蔡慧蘭: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建築公司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蔡慧蘭被非法勞教一年,先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後轉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

13、陳新華: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建築公司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五月進京上訪被花園派出所非法抓捕,由馬長根、陳迪堅截回本地,並搶走了現金一百元,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在勞教所,陳新華被逼迫做奴工,如刷花生、摘棉花等,手都弄爛了,還不准休息。

14、陳謙:男,四十多歲,原咸寧市棉紡公司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陳謙被非法關押在通山縣看守所,後被送往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服教一年後,家人用了幾千元錢將其買回。二零零三年八月,陳謙到岔路口派出所散發真相傳單,被惡警發現後強行關押,並送往湖北省沙洋勞教所勞教二年,進行高強度的奴工農業生產勞動。

15、周克利:女,六十五歲,咸寧市農科所職工。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中旬從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雙鶴拘留所(當時所長張某某、劉金龍、畢明雲)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在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一年半。周克利全家五口人(除周克利外,還有:熊春芝,女,三十多歲,周克利的兒媳婦。陳立群,女,四十多歲,周克利的大女兒。陳衛群,男,四十多歲,周克利的大兒子。陳益群,女,三十多歲,周克利的小女兒。)先後被非法勞教迫害。家中僅剩一個當時只有七、八歲的小孩無人照顧。孩子想媽媽的時候,就用稚嫩的小手在牆上歪歪扭扭的寫上:「媽媽,我想你。」

16、熊春芝:女,三十多歲,周克利的兒媳婦。二零零一年七月,兒媳熊春芝依法進京上訪而被非法勞教二年。她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白天從事高強度體力勞動,晚上面壁罰站,每天只許睡一個半小時,人被折磨的渾身浮腫,且常遭到電棍毒打,全身青一塊、紫一塊,酷刑折磨導致她大口吐血。此事被國外媒體曝光後,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匆忙把她轉移到沙洋勞教所,且不許親人接見。

17、陳衛群:男,四十多歲,周克利的大兒子。二零零零年曾經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迫害。

18、陳利群:女,四十多歲,周克利的大女兒。二零零零年大女兒曾經被非法勞教,在沙洋勞教所被迫害的身體尚未痊癒,剛回家不久,又於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被綁架至咸寧貓耳山看守所,那時她已經懷孕幾個月了,惡警逼她到醫院引產,惡人仍要送她勞教,她在看守所絕食抗議二十多天後仍被送往沙洋勞教所勞教。惡警把她送勞教的時候,她還在坐小月子啊!站在人的權利上是屬於侵害婦女兒童權益,再說她們家遭受的迫害已經很重了,在這之前她的母親(周克利)和妹妹(陳益群)被惡警度志祥等人迫害得流離失所,哥嫂(陳衛群、熊春枝)被勞教,可憐幾歲的外甥女,幾乎失去了所有親人的照顧,在這樣的情況下,惡警仍然不放過陳利群,將她強行送勞教。在勞教所檢查身體時,陳利群由於絕食抗議,身體十分虛弱,勞教所不收,溫泉開發區公安分局局長宋瑞生、度志祥、岔路口派出所指導員程樂斌在勞教所大擺宴席,通過賄賂勞教所警察才勉強收下。

19、陳益群,女,三十多歲,周克利的小女兒。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中旬從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雙鶴拘留所(當時所長張某某、劉金龍、畢明雲)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在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一年半。陳益群從洗腦班走脫後,被迫流離失所,至今杳無音信,還被原工作單位開除。

20、何萍:女,四十多歲,嘉魚縣城北中學英語教師。她曾經三次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遭受摧殘。何萍曾經多次遭到中共邪黨人員的非法拘留,累計遭受非法關押迫害的時間超過六年。她上有八旬老母患腿疾在床無人照顧,下有剛滿週歲的小外甥無人照看。丈夫因怕受牽連迫害,早些年就與她離婚。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樣被邪惡中共迫害得家破人散。

二零零零年她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惡警張國民隊長毒打法輪功學員王萍時,何萍主動站出來制止,卻遭到惡警張國民等人的毒打,被幾根棍子輪換打都被打斷,用腳蹬,全身打得慘不忍睹。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勞教二年,送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中共嘉魚」六一零」組織假「奧運」之名,指使南街派出所惡警張敏和另一名女警,在法輪功學員何萍去車站接親人的途中把她攔截綁架,隨後,惡警黃碧宏、李安福等非法把她劫持到魚岳派出所。緊接著,以惡警孫宗文為首的一夥人,開著幾輛警車到實驗小學,非法闖入何萍的家中(家中無人)非法抄家,搶走電腦等許多財物、大法書籍及相關資料,還恬不知恥的進行錄像,為他們知法犯法留下了罪證。整個抓人、抄家過程中都不通知家人。後來何萍八十多歲的老母在鄉下得知消息後,趕到縣城來找他們,要求見人,了解被抓情況,他們不讓見人,也不說被抓原因,並於第二天將何萍劫持到嘉魚縣第一看守所。在家人一再要求放人時,他們敷衍說:「奧運後放人」。奧運過了,邪黨不法人員們不但不放人,反而把何萍偷偷送去勞教。被勞教所拒收後,嘉魚」六一零」、公安夥同看守所又採用行賄等卑鄙手段,強行將何萍劫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連家人也不通知。何萍在勞教所飽受非人虐待和折磨。只因她不肯放棄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獄卒就長期剝奪她的睡眠,還經常唆使吸毒犯毆打她,把她迫害的不成人樣……

21、馮小米:女,咸安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一日到十三日,湖北省咸寧市舉辦「第一屆中國國際竹文化節」,許多國家的外商前來參加,當地法輪功學員於十月七日晚出去證實大法,有力地震撼了邪惡。參觀旅遊的主要公路的幾公里路段,掛滿了橫幅,公路兩旁彩幅飄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公審江澤民」等大橫幅,堂堂正正地迎接著客人們的到來;參觀旅遊的主要公路沿路電線桿、路旁斜坡上用噴漆寫的「法輪大法好!」,特別醒目,在一公里外都能看到。省裏來的邪惡頭目看到公路旁滿是大法彩幅、噴漆,恐懼得發抖,暴怒中對咸寧公安大發雷霆,要求限期「破案」,否則全部下崗。十月九日開始,咸寧邪惡出動大批惡警,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非法大規模抄家、抓捕,當天綁架十餘人,包括楊祥仙、馮小米、雷萍、魏玉仙、張平英、王立新、吳忠倫、馮小英等,並出現迫害死一名法輪功學員的惡性事件。她們被綁架到貓耳山看守所非法關押,後來又被非法勞教,送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迫害。

22、陳臘榮:女,四十多歲,咸寧市煙廠編織袋分廠職工。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她到武昌走親戚,在那裏發真相資料,被當地惡人誣告,遭當地派出所惡警綁架,通知煙廠保衛科和溫泉公安惡警押回,關押在咸安區貓兒山看守所,煙廠保衛科王新球、王永光等又寫申請要求公安將她勞教三年,最後被勞教一年半,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

23、許寒:女,三十多歲,咸寧市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九月四日與黃秋珍一起被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遭受摧殘。

24、胡偉:男,四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強迫做有毒的手工產品(錫紙),曾經誘發急性闌尾炎,差點喪失性命。

25、李學紅:男,三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強迫做有毒的手工產品(錫紙),使身心受害。

26、李建輝:男,四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強迫做有毒的手工產品(錫紙),使身心受害。

27、任慧芳: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曾經被非法勞教二年,先在武漢何灣勞教所、後轉到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

28、蘇曉蓮:女,四十多歲,咸寧市農科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強迫做有毒的手工產品(錫紙),使身心受害。後來,轉到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遭受迫害。

29、羅英:女,六十多歲,咸寧市咸安區三六起電機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五月,咸寧市看守所獄醫李國彬和曹迎九再次送羅英到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勞教所還是不收。李國彬就開後門,要求勞教所收下。當時勞教所就說「暫時收下。」結果,羅英就在勞教所裏被非法關押了十個月。剛一進勞教所,正好是吃飯時間,飯已經拿來了,但不准吃。把她帶到一樓,那屋裏有刑具,一下上來八個高大個男惡警,把她按倒在地上,用二根電棍電擊她,全身電擊的不停。她高聲說:「住手!」惡警就停止電擊了。

在勞教所期間,當她打坐煉功時,吸毒人員包夾馬上報告了高旭梅(女,三十多歲)隊長。高旭梅隊長就把她叫到辦公室,不斷訓斥她,並罰站長期軍姿,要背監規、貼牆、一隻腿站立,一隻腿翹起,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准動。特別是貼牆,邪惡至極。方法是:用五張紙,頭、二個腋窩、膝蓋之間、背部各一張紙,夾緊,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如果發現有紙掉了,就要被毆打;有一次,高旭梅指使包夾毆打一法輪功學員,羅英就出面制止。高旭梅隊長就給她戴手銬,吊銬在鐵門上,並調來五六個男武警,手拿著電棍,又要電她。

30、鄧桃英:女,赤壁市法輪功學員。她曾經被非法勞教迫害。

31、鄒注嬌:女,六十多歲,湖北省第四地質大隊職工家屬。她被非法勞教二次,遭到邪惡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鄒注嬌依法進京上訪在北京前門派出所被湖北省公安局劫持到咸寧駐京辦。幾天後,鄒注嬌被咸寧溫泉岔路口派出所惡警陳志會、小魯帶回咸寧關押在雙鶴拘留所,將近兩個月後,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底同另一名同修被分局政保科長度志祥等綁架到沙洋勞教所勞教一年半。在沙洋大約關押二個多月後,鄒注嬌被轉到武漢何灣勞教所六隊,三個吸毒者包夾鄒注嬌。有一次肖隊長叫包夾者陳林(音)拿了一粒藥給鄒注嬌吃,鄒注嬌吃後全身無力,昏昏沉沉,不想說話,睡不好,噁心。還有一次包夾陳靜在窗戶放了一把小鋸條(大約三四寸長),逼迫鄒注嬌說是放在那想自殺用的,被鄒注嬌拒絕。武漢夏天又熱又悶,勞教所的蚊子又多又大,包夾者將鄒注嬌的蚊帳取下,讓鄒注嬌晚上根本無法入睡。包夾者還威脅說不「轉化」,就打杜冷丁。

二零零一年七月,溫泉惡警程樂斌、王某某夥同地質隊肖輝平將鄒注嬌從家中騙到派出所,用手銬銬著雙手,刑訊逼供一天後,送通山看守所異地非法關押,在通山經常被逼供,戴腳鐐八天八夜。到今天,鄒注嬌腳上還有當年酷刑虐待的痕跡。有次還逼迫鄒注嬌吃藥。大約關押二到三個月,分局宋瑞生逼迫鄒注嬌寫「不煉功的保證」。被鄒注嬌拒絕後,第二年度志祥、程樂斌等三人將鄒注嬌送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鄒注嬌被勞教所拒收。

32、曾慶春:女,五十多歲,咸安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晚八點左右,咸安區國保大隊長曾國華及汀泗橋派出所所長龐斌等三人闖進法輪功學員曾慶春家,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法輪功學員曾慶春及在他家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劉明宏。曾慶春、劉明宏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咸寧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九月三日曾慶春被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

33、黃君良:男,赤壁市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裏,法輪功學員就連人的基本權利也剝奪了。每天晚上寢室走廊裏站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到二十四點才允許被擠在兩包夾毒教的中間,遇到惡毒的犯人冬天連被子也蓋不上。超長時間的工作,一天十四、五個小時,完不了任務還得加班加點。由於不讓上廁所,一老年學員把大便拉在褲襠裏。不允許說話,吃飯時把煉法輪功的也得分開錯位。平時法輪功學員走到一起,連包夾犯人也脫不了干係。因此那些包夾犯把法輪功學員盯得特緊。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隔離迫害。在精神上,對法輪功的摧殘更加下流。每到一定時期對法輪功進行一次全面搜查,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起,衣服全部脫光一排站著,讓惡警挨個檢查,小便都得捏一捏,肛門還得瞧一瞧,還說這是健康檢查,既是這樣,為甚麼不是獄醫,而都是一些兇狠毒辣的管教呢?完全是精神侮辱。為了欺騙法輪功學員家屬,每逢接見日,把會議室裝飾整齊,規定時間只有一刻鐘,還不等家屬下樓,就被犯人帶到廁所搜身一遍,馬上又到生產車間勞動。據先前來的犯人講,這是對你們好的,為達標上線,評先進育新學校,警察不像以前那樣公開打人了。不知先前被劫持的一批法輪功學員受的是甚麼樣的苦。勞教所政委親口告訴我,「一位女法輪功學員被銬在床上二十多天,大小便拉在身上沒人管。把她送走了,對付你們有的是辦法,死人是有指標的。」班管教對我說,「我們有指標,達不到百分之五十轉化率要下崗,多的發獎金。我們也沒法子,你就是假轉化也行啊!」……

34、方錦蓮:女,四十多歲,原咸寧市製藥廠職工。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她二次被非法勞教。一九九九年她依法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在武漢何灣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八月六日,方錦蓮在三號橋一家早點店門前正準備跟十歲的兒子買早點時,突然被三號橋派出所一群警察(約七、八個)團團圍住,把方錦蓮非法強行綁架到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迫害。在那黑窩經受種種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曾經被那裏的惡警最多時派九個猶大一起圍攻,還不放棄信仰,惡警就把她關到一間房子裏,關上房門窗戶,派三四個吸毒頭子對她打罵、恐嚇,吸毒頭子對方錦蓮說:打死你白打死,我們沒有罪,這裏有死亡指標。在那裏被強迫做奴工,每天勞動十六小時以上,稍不如意就遭吸毒犯罰貼牆站立、打罵。當年六十多歲,快七十歲的母親一個人從咸寧好不容易找到關押方錦蓮的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可是那裏的惡警不讓她們見面,連去兩次都是如此,不准見面,可憐年邁的老母親一個人又回去,心裏那個擔憂、痛苦呀無法用語言表達,因為她知道××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忍手段,不准見面還不知被迫害得怎樣了?在那黑窩受盡精神上的種種摧殘和肉體上的折磨,於二零零三年三月放回。

35、洪海華:男,四十多歲,通城縣沙堆法輪功學員。他多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他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非法關押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惡警張國平經常打他耳光,罰他熬夜;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法輪功學員洪海華被非法勞教三年,被秘密送走,後來得知,他被非法關押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他被非法勞教時,惡警未告知家屬,很長時間他的家人不知道他在甚麼地方。

36、雷江平:男,四十多歲。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一日,咸寧市印刷廠職工、法輪功學員雷江平被惡人綁架並送省洗腦班遭受迫害,後來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沙洋勞教所受迫害。

37、汪義元:男,六十多歲,崇陽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他曾經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白天被強迫完成繁重的生產有毒錫紙的任務,晚上被強迫面壁而立。還被強制背勞教所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十不准」,以及所謂勞教守則六十條。誰如果不背,就每天都要挨打受罵。每名法輪功學員被兩個吸毒人員看管,這些吸毒人員是惡警安排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每夜監視不讓法輪功學員休息,強制「挖牆」「挖角」(人離牆三步半遠,頭頂牆壁或牆角),甚至「架飛機」、拳打腳踢,進行非人的摧殘。汪義元就多次被打得休克過去,醒來之後又繼續被拳打腳踢。他還被黃石吸毒犯剋扣飯菜,每餐只有原來四分之一的飯菜,天天餓肚子,還要幹活。

38、夏世龍:男,六十多歲,曾被邪惡兩次非法勞教四年之久,在邪惡的沙洋勞教所黑窩遭受迫害過。

39、章紅萍:女,四十歲,咸寧市溫泉開發區白茶村民。二零零五年六月一日,惡警宋瑞生、度志祥、皮劍、金國新等在路上綁架章紅萍,非法關押在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三天,章紅萍絕食三天後,惡警將她轉到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非法關押三十五天。惡警要勒索三千元,遭家屬拒絕,未果。後章紅萍被轉到咸寧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被勞教一年半,送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迫害。

40、劉愛民: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建築公司職工。於二零零五年六月三日被迫害得含冤過早離世。她一九九三年得法,曾經多次參加過師父的面授班,煉功後幾十年的老病肺結核還有其他病都好了,堅持修煉,身心健康,人長得白白胖胖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到迫害以後,曾經多次走出來證實法,多次被非法抓捕,多次被非法關押,被非法罰款不知有多少,遭毒打五至七次,兩次被非法勞教,一九九九年她在「一三一工程」洗腦班遭到精神迫害,後來在沙洋勞教所遭受精神、肉體、經濟上的三重迫害;二零零二年她又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多根電棍電擊、背寶劍等,受盡折磨。

41、沈元杏:女,通山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二月,通山縣國安大隊惡警夏如良、孟勝、周昌謀等將女法輪功學員沈元杏白天在路上綁架,關在通山縣看守所兩個月還非法勞教兩年,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42、汪芹:女,咸安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她被劫持到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在那裏她被七、八個惡警踩在地上用兩根電棍電擊,她的頭腳被電得翹起來,小便失禁;電棍打在頭上,像重物猛擊頭部。惡警還限制她上廁所,不許互相交談,行動被吸毒犯監控,每天被迫軍訓。她曾被罰貼牆立正,背部必須全部挨牆,不長時間就無法站立,腳已不能彎曲。後來她被關到沙洋勞教所二大隊。那是零一年六月,一起被劫持去的有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電棍是惡警最常用的酷刑。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兩個吸毒犯包夾,遭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四個犯人包夾,二十四小時監控,吃飯、上廁所、洗澡都被監控。晴天被迫在毒辣的太陽下軍訓,連管教自己都跑到房裏遙控指揮。雨天被迫坐小凳,不能動,強制背監規、邪黨文章,更可笑的是,每天幾次集合呼口號,背老三篇,誰不動口就被拉出去用刑。她被電過腳心,整個腳板像是被撕下一樣,手指尖也被電過。在沙洋勞教所,她還被迫做奴工,一天要摘五麻袋花生,十指紅通通的,疼痛鑽心。奴役勞動回來,洗澡、洗衣都只能幾分鐘內完成。而這些還是輕刑而已。一個良知尚存的吸毒犯告誡我們,有的惡警用刑很變態,對法輪功學員電陰道、乳房的都有,二大隊有一個被打斷了腿,還不放人。最後他說,那些惡警比吸毒犯還人渣。

43、王瑤霞:女,四十多歲,咸寧市中心醫院護士。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王瑤霞被一號橋派出所惡人非法抄家時被偷走家中現金一千五百元左右,被綁架到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進行精神迫害,並直接非法勞教一年半,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44、羅岳峰:男,四十多歲,通城縣雋水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羅岳峰被非法勞教三年,先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遭受迫害,磨珠子快把眼睛磨瞎了,視力急劇下降;後又轉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被迫害得了肺結核。

45、王金燕:女,四十多歲,嘉魚縣魚岳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因受邪黨謊言的毒害,不明法輪功真相,嘉魚縣原漁場職工汪開爽誣告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王金燕,使王金燕被方家莊派出所惡警何軍、孫斌、付絢等綁架,非法關押在嘉魚看守所。後來王金燕被非法勞教二年,送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46、黎冬之:女,五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她曾經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在獅子山勞教所有幾次軍訓心臟病復發暈死過去。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七日又被非法勞教二年,在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

47、陳志風:女,五十多歲,咸寧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她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這個勞教所裏的人主要是做奴工,每天都要做十小時以上的活,工作量非常大。每一批活都不一樣,糊紙盒、相冊、盲人表、腰帶,全部是出口到別的國家的。沒有一點人身保障。有些法輪功學員因為長期用香蕉水清洗盲人表殼而導致中毒。這個勞教所裏的獄警都很偽善,表面上不參與動手打法輪功學員,但是私下裏卻慫恿吸毒犯人監控、毆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被打後,身邊一直有犯人跟著,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講話,害怕迫害消息外泄,而且對外一致統一口徑掩蓋。

48、王國平:男,三十多歲,嘉魚縣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八月份王國平依法進京上訪後,被嘉魚縣惡警非法誣判勞教二年,先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在勞教所裏,王國平刷過花生、挑過塘泥、挑過大糞、做過竹蓆、搞過基建等等,回家時被迫害得脫了相。

49、張值林:男,五十多歲,通城縣種子公司幹部、農藝師,是一位眾所周知的好人。因堅修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曾六次遭惡警綁架、非法拘留、超期關押,並被非法勞教,在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一年零五個月,多次被抄家,被勒索現金一萬三千餘元。幾年來工資一個子兒不給,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家庭受到嚴重傷害。二零零一年從勞教所出來時,原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只剩下九十多斤,被折磨得皮包骨。

50、章琪:男,四十多歲,咸寧醫學院教師。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在溫泉大商城門口參加集體煉功,被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等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先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遭到迫害,後集體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遭受迫害。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期間,他被逼迫做「鋯石」奴工生產,經常加班加點,視力急劇下降。

51、李世文:男,五十多歲,崇陽縣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李世文依法到北京上訪後,被崇陽縣惡警非法勞教三年,先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在勞教所裏,李世文刷過花生、挑過塘泥、挑過大糞、做軍事訓練等等,回家時被迫害得家人認不出來了。

52、汪禮迪:男,四十多歲,咸寧醫學院教師。他曾經被非法勞教二次: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汪禮迪姜亞伽夫婦攜帶八個多月的兒子依法進京上訪後,被溫泉開發區惡警非法勞教一年,先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迫害。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汪禮迪被惡人誣告,在家中被綁架,送通山縣看守所異地非法關押四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先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後轉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在勞教所裏,汪禮迪刷過花生、下過水泥、挑過塘泥、挑過大糞、到磚場做過磚、推過錫紙、做電子元件等等,回家時被迫害得脫了相。

53、向德斌:男,四十多歲,咸安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向德斌被惡人誣告,在家中被綁架,送貓耳山看守所非法關押三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在勞教所裏,向德斌推過錫紙、做電子元件等等,加班加點,成為中共廉價的包身工。

54、徐長虹:男,四十多歲,咸寧市中心醫院藥劑師。一九九九年八月份徐長虹依法進京上訪後,被溫泉開發區惡警非法勞教一年,先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在勞教所裏,徐長虹刷過花生、挑過塘泥、挑過大糞、做過竹蓆、搞過基建等等,回家時被迫害得脫了相。

55、吳衛華:男,三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八月份吳衛華依法進京上訪後,被溫泉開發區惡警非法勞教一年半,先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在勞教所裏,吳衛華刷過花生、挑過塘泥、挑過大糞、做過竹蓆、搞過基建等等,被迫害得一身疥瘡,回家時被迫害得脫了相。

65、楊小勇:男,三十多歲,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楊小勇依法進京上訪後,被溫泉開發區惡警非法勞教三年,先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在勞教所裏,楊小勇刷過花生、挑過塘泥、挑過大糞、做過竹蓆、搞過基建、修過公路等等。

56、鄭雙華:男,三十多歲,咸寧醫學院教師。二零零一年四月中旬,也就是「四﹒二五」即將來臨之際,咸寧警方開始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時年二十八歲的鄭雙華痛感被如此反覆非法關押、騷擾,根本無法正常工作和生活,風華正茂正好大幹事業的時候卻被如此迫害荒廢青春,於是選擇了離開咸寧,流亡他鄉,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在他離開咸寧的次日,他老家仙桃的父母,就受到了咸寧警方的騷擾,其鄰里也被告知構陷鄭雙華有獎。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六日,由於鄭雙華的父母的電話被非法監聽了,發現了鄭雙華打工的所在地。在浙江省嘉興市警方的配合下,一直非法追捕鄭雙華的咸寧警方在嘉興市綁架了鄭雙華,並非法裁決他三年勞教,非法關押在浙江省十里坪勞教所遭受迫害。在勞教所期間,獄警逼迫他做奴工生產,製作打火機,每天勞動十多個小時,長年累月高強度超時間勞動,限制睡眠,單獨拘禁,不准接見,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不准煉功,不准與他人接觸,還不時地遭到「包夾」的謾罵、毆打和體罰。由於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他被非法加期二個月。這些長期殘酷的折磨,當他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八個月後回家時,人們都不認識他,他從一個朝氣勃勃的帥小伙變成了一個步履蹣跚、面容枯槁的小老頭,頭髮掉了一半,視力由四百度近視增加到九百度近視。參與迫害他的獄警主要是祝智照、張炎峰、高見。

57、龔品南:男,四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在生前,他曾經被赤壁惡警非法勞教三年,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在勞教所裏,他被逼迫做有毒得推錫紙手工活,長期生活在有毒的環境裏,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出勞教所回家後不久,就含冤過早離世。

58、李敏才:男,三十多歲,咸寧醫學院病理學博士。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由於猶大告密,李敏才和他的妻子李素琴雙雙被非法關押,把只有一歲多的女兒丟在咸寧市煙廠保衛科門口多天,無人照顧。後來他的妻子回家了,而李敏才卻被送到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李敏才被逼參加奴工生產,進行有毒的「搓錫紙」奴工勞動。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由於勞動強度大,勞動時間長,睡眠時間少,又是有毒的活,加上不准學法和煉功,李敏才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態」,先後出現過二次癱瘓,一次胃大出血,其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其內心極度痛苦,幾乎達到心力交瘁的程度。回家後,三次出現明顯的休克症狀,對家人造成了很多的痛苦和極大的傷害。

59、高志:男,四十多歲,原咸寧糧食學校體育教師。一九九九年八月份高志依法進京上訪後,被溫泉開發區惡警非法勞教三年,先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後轉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在勞教所裏,高志刷過花生、挑過塘泥、挑過大糞、搞過基建、修過公路等等。

60、劉社紅:男,四十多歲,咸寧市咸安區大橋村十三組法輪功學員,武漢市木材公司武昌木材廠下崗職工。因受社會不良風氣影響而染上吸毒惡習,曾花十幾萬元強制戒毒,都沒成功。劉社紅幸得法輪大法,修煉僅四個月,完全戒掉了多年的毒癮,成為公認的好人。然而,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劉社紅和姪兒劉進華在武漢市江夏區噴法輪功真相標語時,被江夏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劉社紅被非法勞教,送武漢何灣勞教所非法迫害。在他被中共非法關押期間,他家鄉的鄉親們和咸安區大橋村村委會不相信劉社紅做了壞事,紛紛主動站出來替劉社紅作證,證明劉社紅是好人,不應該被關押迫害(見附錄一)。但是中共不聽這些,一意孤行對他進行非法勞教迫害。

那麼,中共邪黨的勞教制度明明是違法的,為甚麼中共卻能長期利用這違法的勞教制度迫害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呢?這麼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導致家庭動盪不安,這是中共自詡的「人權最好時期」嗎?

如今,全世界的法輪功學員都在奔走呼籲,揭露著中共邪教的邪惡本質,反對著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世界很多有良知的國家政府、正義組織和個人也在積極關注此事。可是我親愛的咸寧父老鄉親,不要再讓這場迫害繼續下去了,請把我們的經歷告訴您身邊的人,請把真相傳播給您所有認識的朋友,讓所有善良的人認識這場邪惡,看清中共的邪教真面目,從而自救和救人。這是慈悲和大善之舉。這是我們現在能做的,也是你們現在能做的,也是應該做的。

附錄一:

法輪功學員劉社紅在被非法關押迫害期間,他家鄉的鄉親們和咸安區大橋村村委會不相信劉社紅做了壞事,紛紛主動站出來替劉社紅作證,證明劉社紅是好人,不應該被關押迫害。以下是有關的材料(編者註﹕為了尊重原文,沒有對原文做任何改動):

一、鄉親們為劉社紅簽名及證明

上級法制公安部門:

劉社紅,男,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大橋村十三組人,1967年2月出生。1983年11月頂其父職成為武漢市木材公司武昌材場職工。

當時他16歲,初中未畢業,年輕氣盛、好玩,更講哥們義氣,在白沙洲及武昌區遊蕩青年及「湖南幫」等影響下,漸入「江湖」,並在武昌區名噪一時。後在毒品的引誘下於1993年開始吸毒。於是鬥毆、吸毒、戒毒成了家常便飯,多次刑拘入獄。最後一次是從2000年至2004年6月在沙洋勞改四年。出來只幾個月,於2005年上半年毒癮重犯,一發不可收。由於長期毒品傷害和年齡因素,身體狀況一落千丈。在武昌區生活又無職業(已下崗),還要維持毒癮,只得在武昌區巧取濫借,人見人躲。

最後被迫無奈,於2006年12月「打回」老家。到家時已是兩腳浮腫,全身發黑,走路困難……家鄉人都認為他難度年關。殊不知,他在家鄉也是東借西要,然後伺機藉口外出尋找毒品,急得其老母幾次要拉其一起跳河。

到2007年元月,不知是何機緣,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其老母將其關在家裏,針對他的假、惡、燥,讓他看書,修煉真、善、忍。

奇事終於發生,他居然在家堅持看了一個多月的書,期間一直待在家裏,一次也沒找藉口出村找毒。在這整個過程中不但不吸毒,後來連煙也不抽了。

新年一過,就又來到武昌,聽說一直在堅持看書修煉,2007年清明節回家祭祖時,身體、臉色完全變了樣,看上去比一般人還健康。

從這開始,不但逢年過節他必回家,並且每隔個把兩個月都要回家探視其母及哥嫂。每次回家,看上去他身體越來越棒,至今一直未見其復毒的任何跡象。今年清明節在家還多呆了幾天才去武昌的(過去吸毒時期,經常一兩年都回不了一次)。從2007年新年剛過,到現在從他回家的接觸交談和感覺中,不但徹底丟棄了原來的那一整套,而且他的習慣、性情、言談、涵養、對人的態度,幫家人做事,吃苦耐怨等等,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好人。

要說他又在外犯了甚麼事的話,真的是讓我們難以相信……不過聽說他這次真的又被拘留,如果真這樣的話。我們懇請相關部門的領導和工作人員,仔細了解情況,珍惜一個人由很壞變為很好的來之不易的現狀予以善待,能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

【鄉親簽名】(簽名略)

二、咸寧市咸安區大橋村村委會的證明

上級有關部門:

我村原村民劉社紅(現屬武漢市木材公司武昌材場失業工人)曾因多年吸毒、打架,時被刑拘。經多次調查走訪,自2007年2月以後到今年清明節,回鄉探母次數大大增多,吸毒跡象全無,身體恢復良好,打人罵人惡習全改掉……看似一個非常平和的正常人,更未出現他違法亂紀的事情。

特此證明,

咸安區大橋村村委會

2008.5.12

附錄二:中共的勞教制度完全違法

從中共的現行法律看,《憲法》第三十七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經人民檢察院批准或者決定或者人民法院決定,並由公安機關執行,不受逮捕。」而勞動教養不經正當的司法程序,僅由勞動教養委員會審查決定,事實上是由公安機關或中共黨政領導決定,就可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最長達四年之久。這說明,國務院和公安部門制定的有關「勞動教養」直接違反憲法。

中共的勞教制度不但在世界上廣受抨擊,在國內也被稱為「獄外之獄」,根本沒有合法性。勞動教養和判刑不同,勞動教養具備隨意性和可操縱性。在勞動教養所(院)中,那些所謂的管教,甚至勞教所外的某人,都可以隨意給被勞教者加刑,少則一個月加五天,多則可以加一年,很多人重複勞教,勞教所的黑惡程度甚至超過了監獄。勞教是法治外的毒瘤。

勞教制度違反了《憲法》、《立法法》、《行政處罰法》、《治安管理處罰法》等法律。勞教直接繞過司法程序,事實上是由公安機關或黨政領導決定,這為中共當權者迫害法輪功提供了極大的方便,政法委、「六一零」可以任意把法輪功學員綁架送去勞教,甚至可以直接加勞教期。勞教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最主要手段,數以百萬計的法輪功學員在勞動教養所(院)遭受折磨、精神摧殘,百餘種酷刑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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